第十七章
“那個女二的角色我不要了。”李彥進到李回的辦公室，說了這麽一句話。
李回笑道：“確定？”
“確定！”
“我以為你會霸道總裁，管你要不要先塞給你再說啊！怎麽這好事沒做成，反而把自己悶個心髒病出來？”李回揶揄道。兩天前女二號試鏡時，李回以為自己終於能有幸目睹一下那王柳氏的真容了，結果最後倒好，那人根本就沒來，被放鴿子了？真容沒見上，風姿卻很好的領略了。
李彥不想搭話，煩他。
李回說：“我聽說那王柳氏去了隔壁《武林》劇組。”
“不知道。”
“那現在知道了吧？”
“……”媽的就知道是故意氣他！
李回溫和道：“能被晉衡選上，那說明她演技還是不錯的。你說如果是你去，你能保證自己一定被選中？”
“……”李彥清楚自己的演技在哪裏，如果是他去，肯定會被刷下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家族和李回脫不了關係。
李回：“說實在的話，《武林》都是些老戲骨，對一個有特殊追求的演員來說，我也寧願去《武林》，不來《戲子》了。”
李彥無語：“要不要人清靜會兒？”
李回冷笑道：“所以說你進了娛樂圈之後，除了這脾氣越來越大，還有什麽？還有每天在微博上說愛你要睡你的粉絲？”
李彥無言以對。
他刷地站起身，話也未說，摔門而去。
一直在一旁當隱身人的經紀人彭州說：“李總，小彥他能懂你的意思嗎？”
李回皺緊眉頭，他也不想說李彥的，隻是李彥這二十又七，當初嚷著說要進娛樂圈拍戲，拍戲之後呢又沒點建樹，不思進取、得過且過！演技差、後台硬成了他圈內外聞名的特點！女兒家怎麽嬌養都成，一個男人至今還打著家族旗號做事，他都嫌丟人。
李回說到王柳氏進組《武俠》，也是想刺激刺激他，不是所有人都圍繞著他轉的。就算是好意，也要看人家收不收！
·
李彥出了辦公室，心情煩躁的同時也無地可去。
他胡亂走著，無意間到了剪輯室，恰好在放著不知是哪個朝代的古裝劇，掃了一眼，也沒太在意，在他眼裏這種古裝劇真沒什麽看頭——雖然他自己也在拍。
剛走開兩步，他又倒了回來，敲門進去，“這個是？”
剪輯老師說：“《少年神探》。”
很好，就說怎麽有點眼熟啊，還就是他自己拍的那部，“剛才那個鏡頭，能不能重新播出來我看看。”
一旁的助理眼疾手快的將進度條拉了回去。
李彥終於認出來，鏡頭裏播放的那個哭天搶地喊著願望、頭發散亂身染血跡、醜不拉幾的女人，就是那個讓他煩死了的路漫漫。
李彥不止一次在現場看過路漫漫演戲，他知道她的演技比他好上百倍，也無數次聽到導演對她毫不吝嗇的誇讚，當然更有歎息，漸漸的他也替她覺得可惜了，所以在拿到《戲子》劇本的時候，他就萌生了要繼續和她演戲的念頭。
隻可惜，對方並不領情。
而現在，當他第一次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一個他從未見過的路漫漫，這種感覺十分新奇，又讓他有些觸動……
那種演技和演員本人融為一體的感覺，在他和路漫漫對戲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領悟了。而在麵對路漫漫的時候，他不想被看輕了。
李彥離開公司的時候，吩咐助理說：“你幫我把路漫漫曾經演繹過的角色都找出來，我要看。”
“啊？”
助理傻眼了！知道對於一個不火的藝人來說，要找出她曾經演過的角色的視頻，這是一個多麽浩大的工程量麽！？沒有熱心網友熱心幫助。就意味著要他親自去找……
***
漫漫會接到李彥的電話，有些驚訝和意外，她以為以李彥的脾氣，自己主動找他他都不帶理的，現在竟然主動找她了？
“大人，有何貴幹啊？”
李彥自己也有些尷尬，畢竟當初鬧得好像不那麽愉快，雖然從頭至尾都像是他一個人在鬧情緒。
李彥問道：“你在劇組？”
“嗯，怎麽了？”
“沒什麽，上次你到《武林》試鏡我看見了。”
漫漫笑了：“真的啊，這麽巧。”
李彥嘟囔：“……什麽巧，一點也不巧。”
李彥脾氣不那麽爆的時候，其實還挺可愛的，至少不那麽討打了。
漫漫：“我這拍戲呢，沒事我掛了啊。”
“等等！”李彥說，“我有個事情想問你。”
“好，你問。”
李彥：“你為什麽不接《戲子》？當初我看你拿到劇本的時候很感興趣啊，為什麽不接？”
漫漫笑道：“你不生氣啦？”
李彥冷聲道：“氣！你不解釋清楚，我可能會記恨你一輩子！”
“男孩子家家的，你怎麽那麽小氣？”
“你不知道我睚眥必報？”
漫漫無聲的翻了個白眼，“《戲子》的劇本確實寫的很有意思，但是這裏麵沒有我喜歡的角色。”
“……就這樣？”
“不然還能怎樣？”
李彥：“……”
他的聲音有些扭曲和難以理解的懷疑：“你一個小龍套十八姑娘，竟然還和我說喜歡？你知道不紅的人是沒資格挑角色的嗎？！”
漫漫歎氣說：“所以我大概也隻能跑一輩子的龍套了。”
“……………………”
好，回暖的關係又有下降的趨勢了。
掛斷電話，一旁聽了全程的沈芸問道：“是李彥？”
漫漫點頭。
沈芸是才趕來劇組陪她的，來的時候還給全劇組的工作人員買了食物和水。
“他之前不是還不願搭理你嗎？”沈芸還記得李彥黑臉暴走的樣子。
“所以我們這算是……和好了？”
沈芸噗呲笑道：“你們怎麽感覺跟沒長大的小孩兒似的。”
“不說這個。芸姐，其實我有個事情有點懷疑。”漫漫故作神秘道。
“懷疑什麽？”
漫漫瞅了眼在遠處拍戲的祁修，看著他吊著威壓飛來飛去的樣子，說：“我覺得他在撩我！”
漫漫之前就隱隱約約有這種感覺了，隻是因為對方是祁修，漫漫不敢確定，更不敢相信祁修為什麽會撩自己？直到今天早上，他說一起看電影。
雖然《風暴》是漫漫自己想看的，孤版cd在祁修手上，一起看看無可厚非。但如果祁修真沒什麽意思的話，那他應是把cd借給她，等漫漫看完後再還回去。但是他說一起看，在晚上、在房間裏、很可能隻她和他兩個人……
漫漫覺得吧，能不多想的，那絕對不是女人！
所以她想得有點多，祁修不僅在撩她，還想泡她！
沈芸看了看場中拍攝的人：“你說誰撩你？”
漫漫抬抬下巴：“祁先生啊。”
“祁修？！”沈芸大吃一驚，怎麽可能！“你做夢呢吧！”
漫漫捧著下巴，看祁修在武術老師的指點下，拿著刀瀟灑揮動，就算做了最樸實的打扮，也依然難掩自身風華。“對啊，真的好像是在做夢啊。”
沈芸：“……”
沈芸戳了下漫漫額頭，“別花癡，說正事兒！”
漫漫皺了皺鼻子，“我一直很嚴肅的我和你講。”
沈芸便問：“那你說，祁修怎麽撩你了？”
這種男女之間的荷爾蒙根本就解釋不清楚，真要漫漫說，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就好像是有一種磁場，不論做什麽，都能將他們牽引到一處去。
沈芸：“那祁先生是做了什麽說了什麽，才讓你覺得他在撩你？”
漫漫小聲說：“我和祁修約好了，明天晚上看電影。”
“你們這就……約會了？”
漫漫想了想，搖頭道：“也不算吧。”
“…………不算？”
“關係都沒確定，怎麽能說是約會？”
沈芸又吃了一驚：“你還想確定關係啊！”
漫漫驚道：“難道你要我耍完流氓就跑嗎？？”
沈芸噎住了，“那你現在是準備……？”
漫漫捧臉，左思右想了好久才害羞的說：“我也不知道，好緊張呀。”
“……”
這春心蕩漾的模樣，一看就知道魂已經被勾走一半了！
沈芸：“所以你這是要告別單身了？”
漫漫捧著臉笑眯眯的，想了想，搖搖頭，說：“你別問我，我不知道啦。”
行，不知道就是是了。
沈芸怎麽也沒想到，漫漫會和祁修扯上男女關係，如果最後真的有了什麽結果，以祁修現在的身份地位和龐大的粉絲數，漫漫肯定要被噴死的，不僅如此，怕是連幾歲尿床的事情都會被扒出來被人說道。
從另一點來看，祁修又確實口碑人品都極好，不論圈內圈外，沈芸都沒有聽過任何一些關於他的花邊新聞，就算是有，也不過是某些人為了上位借他炒作而已，如果能和這樣的人在一起，這對漫漫來說也是不錯的選擇。
就算如此，沈芸依然不太放心。
她找來小飛問了漫漫最近的情況如何，小飛沒發現有什麽不同，唯一讓他意外的，大概就是漫漫和祁修的幾次接觸，以及魏明的態度。此刻沈芸一問，他也覺得有那麽點奇怪了，“上次收工後，魏明還來找過漫漫姐，說是祁修有事找她過去。”
“什麽事？”
小飛抓了抓腦袋，為難道：“我不知道啊，漫漫姐沒說，我也沒敢問，不過看漫漫姐挺開心的。怎麽了嗎？”
“沒怎麽，你去忙吧。”
“……哦。”
小飛摸不著頭腦，懷著滿心疑惑走掉了。
“那個女二的角色我不要了。”李彥進到李回的辦公室，說了這麽一句話。
李回笑道：“確定？”
“確定！”
“我以為你會霸道總裁，管你要不要先塞給你再說啊！怎麽這好事沒做成，反而把自己悶個心髒病出來？”李回揶揄道。兩天前女二號試鏡時，李回以為自己終於能有幸目睹一下那王柳氏的真容了，結果最後倒好，那人根本就沒來，被放鴿子了？真容沒見上，風姿卻很好的領略了。
李彥不想搭話，煩他。
李回說：“我聽說那王柳氏去了隔壁《武林》劇組。”
“不知道。”
“那現在知道了吧？”
“……”媽的就知道是故意氣他！
李回溫和道：“能被晉衡選上，那說明她演技還是不錯的。你說如果是你去，你能保證自己一定被選中？”
“……”李彥清楚自己的演技在哪裏，如果是他去，肯定會被刷下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家族和李回脫不了關係。
李回：“說實在的話，《武林》都是些老戲骨，對一個有特殊追求的演員來說，我也寧願去《武林》，不來《戲子》了。”
李彥無語：“要不要人清靜會兒？”
李回冷笑道：“所以說你進了娛樂圈之後，除了這脾氣越來越大，還有什麽？還有每天在微博上說愛你要睡你的粉絲？”
李彥無言以對。
他刷地站起身，話也未說，摔門而去。
一直在一旁當隱身人的經紀人彭州說：“李總，小彥他能懂你的意思嗎？”
李回皺緊眉頭，他也不想說李彥的，隻是李彥這二十又七，當初嚷著說要進娛樂圈拍戲，拍戲之後呢又沒點建樹，不思進取、得過且過！演技差、後台硬成了他圈內外聞名的特點！女兒家怎麽嬌養都成，一個男人至今還打著家族旗號做事，他都嫌丟人。
李回說到王柳氏進組《武俠》，也是想刺激刺激他，不是所有人都圍繞著他轉的。就算是好意，也要看人家收不收！
·
李彥出了辦公室，心情煩躁的同時也無地可去。
他胡亂走著，無意間到了剪輯室，恰好在放著不知是哪個朝代的古裝劇，掃了一眼，也沒太在意，在他眼裏這種古裝劇真沒什麽看頭——雖然他自己也在拍。
剛走開兩步，他又倒了回來，敲門進去，“這個是？”
剪輯老師說：“《少年神探》。”
很好，就說怎麽有點眼熟啊，還就是他自己拍的那部，“剛才那個鏡頭，能不能重新播出來我看看。”
一旁的助理眼疾手快的將進度條拉了回去。
李彥終於認出來，鏡頭裏播放的那個哭天搶地喊著願望、頭發散亂身染血跡、醜不拉幾的女人，就是那個讓他煩死了的路漫漫。
李彥不止一次在現場看過路漫漫演戲，他知道她的演技比他好上百倍，也無數次聽到導演對她毫不吝嗇的誇讚，當然更有歎息，漸漸的他也替她覺得可惜了，所以在拿到《戲子》劇本的時候，他就萌生了要繼續和她演戲的念頭。
隻可惜，對方並不領情。
而現在，當他第一次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一個他從未見過的路漫漫，這種感覺十分新奇，又讓他有些觸動……
那種演技和演員本人融為一體的感覺，在他和路漫漫對戲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領悟了。而在麵對路漫漫的時候，他不想被看輕了。
李彥離開公司的時候，吩咐助理說：“你幫我把路漫漫曾經演繹過的角色都找出來，我要看。”
“啊？”
助理傻眼了！知道對於一個不火的藝人來說，要找出她曾經演過的角色的視頻，這是一個多麽浩大的工程量麽！？沒有熱心網友熱心幫助。就意味著要他親自去找……
***
漫漫會接到李彥的電話，有些驚訝和意外，她以為以李彥的脾氣，自己主動找他他都不帶理的，現在竟然主動找她了？
“大人，有何貴幹啊？”
李彥自己也有些尷尬，畢竟當初鬧得好像不那麽愉快，雖然從頭至尾都像是他一個人在鬧情緒。
李彥問道：“你在劇組？”
“嗯，怎麽了？”
“沒什麽，上次你到《武林》試鏡我看見了。”
漫漫笑了：“真的啊，這麽巧。”
李彥嘟囔：“……什麽巧，一點也不巧。”
李彥脾氣不那麽爆的時候，其實還挺可愛的，至少不那麽討打了。
漫漫：“我這拍戲呢，沒事我掛了啊。”
“等等！”李彥說，“我有個事情想問你。”
“好，你問。”
李彥：“你為什麽不接《戲子》？當初我看你拿到劇本的時候很感興趣啊，為什麽不接？”
漫漫笑道：“你不生氣啦？”
李彥冷聲道：“氣！你不解釋清楚，我可能會記恨你一輩子！”
“男孩子家家的，你怎麽那麽小氣？”
“你不知道我睚眥必報？”
漫漫無聲的翻了個白眼，“《戲子》的劇本確實寫的很有意思，但是這裏麵沒有我喜歡的角色。”
“……就這樣？”
“不然還能怎樣？”
李彥：“……”
他的聲音有些扭曲和難以理解的懷疑：“你一個小龍套十八姑娘，竟然還和我說喜歡？你知道不紅的人是沒資格挑角色的嗎？！”
漫漫歎氣說：“所以我大概也隻能跑一輩子的龍套了。”
“……………………”
好，回暖的關係又有下降的趨勢了。
掛斷電話，一旁聽了全程的沈芸問道：“是李彥？”
漫漫點頭。
沈芸是才趕來劇組陪她的，來的時候還給全劇組的工作人員買了食物和水。
“他之前不是還不願搭理你嗎？”沈芸還記得李彥黑臉暴走的樣子。
“所以我們這算是……和好了？”
沈芸噗呲笑道：“你們怎麽感覺跟沒長大的小孩兒似的。”
“不說這個。芸姐，其實我有個事情有點懷疑。”漫漫故作神秘道。
“懷疑什麽？”
漫漫瞅了眼在遠處拍戲的祁修，看著他吊著威壓飛來飛去的樣子，說：“我覺得他在撩我！”
漫漫之前就隱隱約約有這種感覺了，隻是因為對方是祁修，漫漫不敢確定，更不敢相信祁修為什麽會撩自己？直到今天早上，他說一起看電影。
雖然《風暴》是漫漫自己想看的，孤版cd在祁修手上，一起看看無可厚非。但如果祁修真沒什麽意思的話，那他應是把cd借給她，等漫漫看完後再還回去。但是他說一起看，在晚上、在房間裏、很可能隻她和他兩個人……
漫漫覺得吧，能不多想的，那絕對不是女人！
所以她想得有點多，祁修不僅在撩她，還想泡她！
沈芸看了看場中拍攝的人：“你說誰撩你？”
漫漫抬抬下巴：“祁先生啊。”
“祁修？！”沈芸大吃一驚，怎麽可能！“你做夢呢吧！”
漫漫捧著下巴，看祁修在武術老師的指點下，拿著刀瀟灑揮動，就算做了最樸實的打扮，也依然難掩自身風華。“對啊，真的好像是在做夢啊。”
沈芸：“……”
沈芸戳了下漫漫額頭，“別花癡，說正事兒！”
漫漫皺了皺鼻子，“我一直很嚴肅的我和你講。”
沈芸便問：“那你說，祁修怎麽撩你了？”
這種男女之間的荷爾蒙根本就解釋不清楚，真要漫漫說，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就好像是有一種磁場，不論做什麽，都能將他們牽引到一處去。
沈芸：“那祁先生是做了什麽說了什麽，才讓你覺得他在撩你？”
漫漫小聲說：“我和祁修約好了，明天晚上看電影。”
“你們這就……約會了？”
漫漫想了想，搖頭道：“也不算吧。”
“…………不算？”
“關係都沒確定，怎麽能說是約會？”
沈芸又吃了一驚：“你還想確定關係啊！”
漫漫驚道：“難道你要我耍完流氓就跑嗎？？”
沈芸噎住了，“那你現在是準備……？”
漫漫捧臉，左思右想了好久才害羞的說：“我也不知道，好緊張呀。”
“……”
這春心蕩漾的模樣，一看就知道魂已經被勾走一半了！
沈芸：“所以你這是要告別單身了？”
漫漫捧著臉笑眯眯的，想了想，搖搖頭，說：“你別問我，我不知道啦。”
行，不知道就是是了。
沈芸怎麽也沒想到，漫漫會和祁修扯上男女關係，如果最後真的有了什麽結果，以祁修現在的身份地位和龐大的粉絲數，漫漫肯定要被噴死的，不僅如此，怕是連幾歲尿床的事情都會被扒出來被人說道。
從另一點來看，祁修又確實口碑人品都極好，不論圈內圈外，沈芸都沒有聽過任何一些關於他的花邊新聞，就算是有，也不過是某些人為了上位借他炒作而已，如果能和這樣的人在一起，這對漫漫來說也是不錯的選擇。
就算如此，沈芸依然不太放心。
她找來小飛問了漫漫最近的情況如何，小飛沒發現有什麽不同，唯一讓他意外的，大概就是漫漫和祁修的幾次接觸，以及魏明的態度。此刻沈芸一問，他也覺得有那麽點奇怪了，“上次收工後，魏明還來找過漫漫姐，說是祁修有事找她過去。”
“什麽事？”
小飛抓了抓腦袋，為難道：“我不知道啊，漫漫姐沒說，我也沒敢問，不過看漫漫姐挺開心的。怎麽了嗎？”
“沒怎麽，你去忙吧。”
“……哦。”
小飛摸不著頭腦，懷著滿心疑惑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