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都是我的錯，早知道……”
“閉嘴，趕快去找葉晨他們。”
卓小福打斷她的廢話，都什麽時候了，哪有心情聽她的懺悔。
她推了傻站在原地的董子珂一把，讓她快去孟哲他們的帳篷那邊，她自己則快速朝著剛剛孟婕離開的方向跑去。
薛老六的帳篷並不在那邊，但是她記得先前遇到孟婕時，她拔下耳塞聽到了那個方向傳來的女人慘叫混著呻.吟的聲音，想來是薛老六的人跑到隱蔽的地方做某種運動去了，也不知道是孟婕不小心闖到了人家的激.情現場，還是有其它什麽變故。
卓小福拿著手電筒，發現呻.吟聲和慘叫聲都沒了，想要在黑暗裏找到刻意隱藏的人十分困難。
“孟婕？”
又走了一會兒，她隱約聽到前麵不遠的建築裏有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像是被人捂住嘴後發出的嗚咽，聲音有些沉悶。
卓小福索性朝那邊的牆壁開了一槍，雖然槍聲被□□掩蓋了，但牆壁被子彈打得碎石亂飛的聲音，足夠引起藏在裏麵的人的注意，先是一個女人的驚呼傳了出來，接著一個男人罵罵咧咧地一邊提褲子一邊走出來。
“媽的，誰大半夜的不睡覺，過來擾人好事？”
這男人裝模作樣地走過來，看到居然隻是卓小福一個人，頓時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起她來。
“喲嗬，小妞，你睡不著，想要來找哥哥陪你？”
卓小福不和他廢話，直接問道：“我們的人呢？”
“你們的人？你們的人你跑來問老子？老子怎麽知道？”
這男人一副混不吝的樣子，麵對卓小福手裏的槍沒有表現出一丁點兒害怕的意思，還在斜著眼睛繼續打量她。
卓小福本意是不想和薛老六對上的，這是一群真正的亡命徒，一個不小心把自己人折裏麵的話實在劃不來，但是眼下她卻必須救人！
就算不是看在孟哲和葉晨的麵子上，她也過不去自己心裏那道坎。
或者退一萬步講，就算她能越過心裏的底線，可是如果不救孟婕的話，她和舒白接下來的處境就有些不妙了。
很簡單，孟哲肯定會因此對她心生芥蒂，而薛老六現在這麽老實，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舒白和孟哲給他造成了他們是一夥人的錯覺，一旦讓他知道她和舒白隻不過是兩個人的隊伍，他還能不能這麽老實就難說了。
當然，卓小福可以用武器震懾住對方，但從來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除非她直接把那夥人全殺了。
既然都是要殺人，那何不賣孟哲他們一個人情，也讓她自己心裏舒坦一些？
她微微自嘲的勾了勾嘴唇，在末世裏，想要救人除了需要勇氣，還得給自己找出許多合理的理由，唯恐自己的好心變成作死，在這個越來越冷漠的世界，讓人給予善意時不得不越發謹慎和苛刻。
她不是救世主，也不想變成殺人狂。
除非，沒得選。
卓小福抬手將槍指向對方的胸口，悄無聲息地結束了他的生命。
對方直到被子彈射中，才後知後覺得感到恐懼，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喉嚨裏發出”嗬嗬“地聲音，卻再也沒能說出一句話，朝後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啊啊！！！殺人啦！”
一個衣不蔽體的女人跑出來，看到這一幕，立刻驚恐地大叫起來。
卓小福沒管她，正要走進去，沒想到裏麵竟然還有一個男人，他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男人，隻是夜色濃重，他沒看清楚對方胸口的槍傷。
“順子？順子？！臭娘們，你把他怎麽了？”
卓小福沒回答，直接把他也送去和那個叫順子的作伴了。
“唔唔，唔。”
走進建築後，卓小福順著聲音，拐到一個隔間，看到了被反綁著雙手，衣襟大敞的孟婕。
她走過去蹲下，把衝鋒衣外套脫下來蓋到孟婕身上，把她嘴裏的布團扯下來以後，又用匕首割開了綁著她手腳的布條。
孟婕剛一被鬆綁，連蓋在身上的外套都沒穿，就撲到卓小福懷裏，抱著她的腰痛哭起來。
卓小福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背，唉，所以說想做好事也要量力而為，衝動之下把自己賠進去未免太不值。
雖然沒有問過孟婕和董子珂前因後果，但是想來想去，無非就那麽一個可能。
“小婕？niki？你們在哪兒？”
約莫十來分鍾後，遠處隱約傳來孟哲和葉晨的焦急呼喚，卓小福朝哭得直抽氣的孟婕說道：“好了，別哭了。你在這裏等著，我去接你哥他們過來。”
誰知她剛要站起來，孟婕一把拉住她，揚著一張掛滿淚珠的臉懇求道：“niki，你不要走，求求你多陪我一會兒，我害怕。”
看看她那紅腫的眼睛和發抖的身體，卓小福隻能妥協，氣沉丹田朝建築外大吼了一句“我們在這邊！”
回過頭，看到孟婕又要開始哭，她連忙打斷，“快把衣服穿好，你哥和葉晨一會兒就過來了，你想讓他們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嗎。”
萬幸她來得及時，孟婕隻是上身的衣服被扒掉幾件，下.身的褲子還完好的穿著，她的身體其實並沒有受到太多實質性的傷害，現在哭成這樣，恐怕更多的是因為感到後怕。
“小婕？niki？”
孟婕剛把卓小福的外套穿上，門外就傳來了葉晨的聲音。
“我們在這裏。”
卓小福說完，拉著孟婕就要走出去，葉晨卻先一步闖了進來。
這隔間的地板上還散落著孟婕之前的衣服，有些已經被割成了布條用來捆綁她的手腳，有些則留下了很明顯被人撕扯過的痕跡，他看到這些，再看看紅腫著雙眼穿著略大一號的外套的孟婕時，很用力的咬了咬牙，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小婕，對不起，我來晚了。不要哭，沒事了，沒事了。”
葉晨紅著眼睛，緊緊抱住孟婕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向卓小福，感激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分頭行動的孟哲也找過來了。
“小婕！”
他一眼看到葉晨懷裏的妹妹，看清楚她的模樣之後，頓時也紅了眼眶。
卓小福無語地看著誤會的葉晨和孟哲，又看了看還一無所覺，完全沒意識到該解釋兩句的孟婕，隻好隱晦地告訴他們，“她隻是精神上受了一些驚嚇，身體上沒受什麽傷害。”
葉晨先在滿心滿眼都是孟婕，對這話壓根沒過腦子。
但孟哲這麽精明的人，一聽就明白了卓小福的未盡之意，他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真誠地看著她說道：“niki，這次真的非常感謝你。”
他不敢想象，如果niki沒有早一步過來，等他們找過來時會是什麽情形。
“都沒事就好。”
如果說救人之前她還有過猶豫和掙紮，還要努力找說服自己的理由，那麽在看到孟婕的樣子以後，在被她抱住聽著那小動物似的哭泣時，那所有的不確定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小福。”
不知道什麽時候，舒白站到了她身邊，一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他是和孟哲一道過來的，也看到了外麵被一擊斃命的兩個男人，他知道這是她第一次親手殺人，第一次毅然決然地邁過了這條界限，他不知道這對卓小福來說是好是壞，隻能無聲的傳遞自己的支持。
對於殺掉那兩個人，卓小福內心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波動，也許她早就意識到這一天遲早會到來。
孟婕情緒穩定下來後，幾人朝著帳篷往回走，結果遠遠就看到了車燈下正與薛老六對峙的阿亦、吳銘和董子珂三人。
“你還有沒有良心？！要不是為了你，小婕怎麽會被抓？！你現在居然過來倒打一耙，真是狼心狗肺！”
董子珂站在吳銘身側，雙眼冒火地看著一個女人。
薛老六嘴角向下扯了扯，擠了個怪模怪樣的微笑出來，“我們隻不過是想來問一問，你們有沒有看到我的兩個兄弟，倒打一耙是怎麽說的？”
“臥槽，你當小爺我傻啊？你帶著這麽多人過來，就為了問小爺一句話？”
滿身起床氣的阿亦用手耙了耙頭發，一臉不屑地看著薛老六，這蠢蛋連撒謊都不會還當老大呢，被他一聽就識破了。
“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子珂，阿亦，你們先別這麽衝動。”
吳銘腦袋上還纏著紗布，這是今晚他第一次站出來，先前一直留在車裏，連卓小福和舒白也沒見過他，此刻他看了看薛老六以及他身後的四個男人，攔住了還想繼續理論的董子珂。
“我也希望是誤會，那就把我的兩個兄弟交出來吧？”
薛老六哼了一聲，身後四個男人立刻站到了阿亦他們三人的四周，隱隱將他們圍住了。
五個人就是此時回來的，麵朝這個方向的薛老六首先看到了他們，他目光沉了沉，看著回來的幾人說道：“聽我的人說，你！”他目光停留在卓小福身上，“把我兩個兄弟殺了？”
卓小福看過去一眼，發現先前和被她殺掉的那兩個男人在一起的女人已經回來了，正躲在薛老六身後畏畏縮縮地看著她。
這事兒沒什麽可隱瞞的，她很幹脆的承認了。
“嗯，我殺了。”
“閉嘴，趕快去找葉晨他們。”
卓小福打斷她的廢話，都什麽時候了，哪有心情聽她的懺悔。
她推了傻站在原地的董子珂一把，讓她快去孟哲他們的帳篷那邊，她自己則快速朝著剛剛孟婕離開的方向跑去。
薛老六的帳篷並不在那邊，但是她記得先前遇到孟婕時，她拔下耳塞聽到了那個方向傳來的女人慘叫混著呻.吟的聲音，想來是薛老六的人跑到隱蔽的地方做某種運動去了，也不知道是孟婕不小心闖到了人家的激.情現場，還是有其它什麽變故。
卓小福拿著手電筒，發現呻.吟聲和慘叫聲都沒了，想要在黑暗裏找到刻意隱藏的人十分困難。
“孟婕？”
又走了一會兒，她隱約聽到前麵不遠的建築裏有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像是被人捂住嘴後發出的嗚咽，聲音有些沉悶。
卓小福索性朝那邊的牆壁開了一槍，雖然槍聲被□□掩蓋了，但牆壁被子彈打得碎石亂飛的聲音，足夠引起藏在裏麵的人的注意，先是一個女人的驚呼傳了出來，接著一個男人罵罵咧咧地一邊提褲子一邊走出來。
“媽的，誰大半夜的不睡覺，過來擾人好事？”
這男人裝模作樣地走過來，看到居然隻是卓小福一個人，頓時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起她來。
“喲嗬，小妞，你睡不著，想要來找哥哥陪你？”
卓小福不和他廢話，直接問道：“我們的人呢？”
“你們的人？你們的人你跑來問老子？老子怎麽知道？”
這男人一副混不吝的樣子，麵對卓小福手裏的槍沒有表現出一丁點兒害怕的意思，還在斜著眼睛繼續打量她。
卓小福本意是不想和薛老六對上的，這是一群真正的亡命徒，一個不小心把自己人折裏麵的話實在劃不來，但是眼下她卻必須救人！
就算不是看在孟哲和葉晨的麵子上，她也過不去自己心裏那道坎。
或者退一萬步講，就算她能越過心裏的底線，可是如果不救孟婕的話，她和舒白接下來的處境就有些不妙了。
很簡單，孟哲肯定會因此對她心生芥蒂，而薛老六現在這麽老實，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舒白和孟哲給他造成了他們是一夥人的錯覺，一旦讓他知道她和舒白隻不過是兩個人的隊伍，他還能不能這麽老實就難說了。
當然，卓小福可以用武器震懾住對方，但從來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除非她直接把那夥人全殺了。
既然都是要殺人，那何不賣孟哲他們一個人情，也讓她自己心裏舒坦一些？
她微微自嘲的勾了勾嘴唇，在末世裏，想要救人除了需要勇氣，還得給自己找出許多合理的理由，唯恐自己的好心變成作死，在這個越來越冷漠的世界，讓人給予善意時不得不越發謹慎和苛刻。
她不是救世主，也不想變成殺人狂。
除非，沒得選。
卓小福抬手將槍指向對方的胸口，悄無聲息地結束了他的生命。
對方直到被子彈射中，才後知後覺得感到恐懼，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喉嚨裏發出”嗬嗬“地聲音，卻再也沒能說出一句話，朝後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啊啊！！！殺人啦！”
一個衣不蔽體的女人跑出來，看到這一幕，立刻驚恐地大叫起來。
卓小福沒管她，正要走進去，沒想到裏麵竟然還有一個男人，他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男人，隻是夜色濃重，他沒看清楚對方胸口的槍傷。
“順子？順子？！臭娘們，你把他怎麽了？”
卓小福沒回答，直接把他也送去和那個叫順子的作伴了。
“唔唔，唔。”
走進建築後，卓小福順著聲音，拐到一個隔間，看到了被反綁著雙手，衣襟大敞的孟婕。
她走過去蹲下，把衝鋒衣外套脫下來蓋到孟婕身上，把她嘴裏的布團扯下來以後，又用匕首割開了綁著她手腳的布條。
孟婕剛一被鬆綁，連蓋在身上的外套都沒穿，就撲到卓小福懷裏，抱著她的腰痛哭起來。
卓小福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背，唉，所以說想做好事也要量力而為，衝動之下把自己賠進去未免太不值。
雖然沒有問過孟婕和董子珂前因後果，但是想來想去，無非就那麽一個可能。
“小婕？niki？你們在哪兒？”
約莫十來分鍾後，遠處隱約傳來孟哲和葉晨的焦急呼喚，卓小福朝哭得直抽氣的孟婕說道：“好了，別哭了。你在這裏等著，我去接你哥他們過來。”
誰知她剛要站起來，孟婕一把拉住她，揚著一張掛滿淚珠的臉懇求道：“niki，你不要走，求求你多陪我一會兒，我害怕。”
看看她那紅腫的眼睛和發抖的身體，卓小福隻能妥協，氣沉丹田朝建築外大吼了一句“我們在這邊！”
回過頭，看到孟婕又要開始哭，她連忙打斷，“快把衣服穿好，你哥和葉晨一會兒就過來了，你想讓他們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嗎。”
萬幸她來得及時，孟婕隻是上身的衣服被扒掉幾件，下.身的褲子還完好的穿著，她的身體其實並沒有受到太多實質性的傷害，現在哭成這樣，恐怕更多的是因為感到後怕。
“小婕？niki？”
孟婕剛把卓小福的外套穿上，門外就傳來了葉晨的聲音。
“我們在這裏。”
卓小福說完，拉著孟婕就要走出去，葉晨卻先一步闖了進來。
這隔間的地板上還散落著孟婕之前的衣服，有些已經被割成了布條用來捆綁她的手腳，有些則留下了很明顯被人撕扯過的痕跡，他看到這些，再看看紅腫著雙眼穿著略大一號的外套的孟婕時，很用力的咬了咬牙，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小婕，對不起，我來晚了。不要哭，沒事了，沒事了。”
葉晨紅著眼睛，緊緊抱住孟婕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向卓小福，感激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分頭行動的孟哲也找過來了。
“小婕！”
他一眼看到葉晨懷裏的妹妹，看清楚她的模樣之後，頓時也紅了眼眶。
卓小福無語地看著誤會的葉晨和孟哲，又看了看還一無所覺，完全沒意識到該解釋兩句的孟婕，隻好隱晦地告訴他們，“她隻是精神上受了一些驚嚇，身體上沒受什麽傷害。”
葉晨先在滿心滿眼都是孟婕，對這話壓根沒過腦子。
但孟哲這麽精明的人，一聽就明白了卓小福的未盡之意，他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真誠地看著她說道：“niki，這次真的非常感謝你。”
他不敢想象，如果niki沒有早一步過來，等他們找過來時會是什麽情形。
“都沒事就好。”
如果說救人之前她還有過猶豫和掙紮，還要努力找說服自己的理由，那麽在看到孟婕的樣子以後，在被她抱住聽著那小動物似的哭泣時，那所有的不確定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小福。”
不知道什麽時候，舒白站到了她身邊，一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他是和孟哲一道過來的，也看到了外麵被一擊斃命的兩個男人，他知道這是她第一次親手殺人，第一次毅然決然地邁過了這條界限，他不知道這對卓小福來說是好是壞，隻能無聲的傳遞自己的支持。
對於殺掉那兩個人，卓小福內心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波動，也許她早就意識到這一天遲早會到來。
孟婕情緒穩定下來後，幾人朝著帳篷往回走，結果遠遠就看到了車燈下正與薛老六對峙的阿亦、吳銘和董子珂三人。
“你還有沒有良心？！要不是為了你，小婕怎麽會被抓？！你現在居然過來倒打一耙，真是狼心狗肺！”
董子珂站在吳銘身側，雙眼冒火地看著一個女人。
薛老六嘴角向下扯了扯，擠了個怪模怪樣的微笑出來，“我們隻不過是想來問一問，你們有沒有看到我的兩個兄弟，倒打一耙是怎麽說的？”
“臥槽，你當小爺我傻啊？你帶著這麽多人過來，就為了問小爺一句話？”
滿身起床氣的阿亦用手耙了耙頭發，一臉不屑地看著薛老六，這蠢蛋連撒謊都不會還當老大呢，被他一聽就識破了。
“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子珂，阿亦，你們先別這麽衝動。”
吳銘腦袋上還纏著紗布，這是今晚他第一次站出來，先前一直留在車裏，連卓小福和舒白也沒見過他，此刻他看了看薛老六以及他身後的四個男人，攔住了還想繼續理論的董子珂。
“我也希望是誤會，那就把我的兩個兄弟交出來吧？”
薛老六哼了一聲，身後四個男人立刻站到了阿亦他們三人的四周，隱隱將他們圍住了。
五個人就是此時回來的，麵朝這個方向的薛老六首先看到了他們，他目光沉了沉，看著回來的幾人說道：“聽我的人說，你！”他目光停留在卓小福身上，“把我兩個兄弟殺了？”
卓小福看過去一眼，發現先前和被她殺掉的那兩個男人在一起的女人已經回來了，正躲在薛老六身後畏畏縮縮地看著她。
這事兒沒什麽可隱瞞的，她很幹脆的承認了。
“嗯，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