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碰碰的,兩個人總算是完成了各種意義上的人生第一次。


    看著自己個人信息裏的已婚,易驍守終於覺出了幾分別扭來了——說起來前幾天自己還在糾結要不要彎呢,現在就已經彎的這麽徹底了。


    不過……看了一眼艾德裏安,易驍守覺得自己會彎簡直是太正常的事情了。瑪德好帥!


    領證之後……那就該是……


    易驍守頗為蕩漾的看著艾德裏安:“嘿嘿嘿。”


    “???”艾德裏安依舊是滿臉通紅,仿佛剛才反客為主麽麽噠的人不是他一樣。口嫌體正直的不要不要的。易驍守簡單的“嘿嘿嘿”三個字裏,他仿佛聽出了什麽了不得的意味,一張臉紅的更徹底了。


    看著這樣嬌羞的艾德裏安,易驍守橫了一眼——德行。


    不過,嬌羞也好,嬌羞就可以自己嘿嘿嘿了。易驍守忍不住的又“嘿嘿嘿”了一聲,暢想了一下美好的未來,看著艾德裏安的眼神更加的*滾燙了。


    艾德裏安的臉已經紅透了,就差在耳朵孔裏冒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又是開心又是羞澀的,心底滿滿的,和以往的開心不一樣,這一次的開心,就像是……一下子把自己溺斃在了糖罐子裏,卻依舊心甘情願。


    “我們……”艾德裏安猶豫了一下,自己和易驍守領證了,可是接下來該做什麽?他看向了易驍守,沒能問出這句話來,因為他總覺得,易驍守的眼光很危險,危險的不得了。


    可是,他不問,不代表易驍守不做。易驍守看著艾德裏安嘿嘿嘿的笑了起來,飛快的定了一家酒店——開玩笑,洞房花燭夜要是少了,算什麽結婚!必須幹起來啊!趁著艾德裏安這二愣子還是個傻白甜,飛快的占領他的菊花,奠定家庭的地位和基礎,一個稱呼算什麽,得到了實惠才是真的好!


    所以,艾德裏安很快的就到了一個房間內。


    房間的布置很……粉紅。充滿了粉紅泡泡和曖昧的暗示,即使是艾德裏安這樣一個自認純潔的人,麵對著這樣的房間也忍不住的不純潔了起來——感覺,下一秒就要做少兒不宜的事情了呢。


    易驍守毫不猶豫的把艾德裏安撲倒在了床上,他瘦弱的身板壓著艾德裏安修長而健美的身子,即使是他主動撲倒的艾德裏安,竟然也顯不出一絲一毫的……攻氣來。


    當然了,易驍守是不會覺得自己攻氣不足的。他看著倒在自己身下的艾德裏安,邪魅一笑——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艾德裏安倒在床上,看著易驍守仿佛玩鬧一樣的動作,滿眼寵溺,甚至還有空騰出手來扶著易驍守的後背,以免他身子不穩。他靜靜的看著易驍守,臉卻越來越紅了——這是要……


    易驍守就喜歡看艾德裏安這羞澀的小模樣,他輕佻的摸了摸艾德裏安的下巴,毫不猶豫的輕輕的親了一口:“小寶貝兒~乖乖等著爺來疼愛你。”


    “哄”的一下,艾德裏安的臉就紅炸了。他眼神濕漉漉的,控訴的看著易驍守:“你……”你怎麽可以親我!!說好的隻此一次的……可是,回想起易驍守那輕輕的一吻,艾德裏安紅著臉憋住了下麵的話,眼神裏忍不住的帶了幾分期待——可是,好開心,好溫暖。


    易驍守坐在艾德裏安的身上,開始琢磨起了怎麽完成這一次成功的啪啪啪。


    易驍守上輩子還真是看過某些不可言說的片子,可是對於一個直男來說,這種片子的選擇範圍很少,基本上就是男女和女女,至於男男,易驍守是絕不會碰的。這就意味著,他對於男男那檔子事,有著……一大片的空白。


    不過……易驍守猶豫的想了想,脫衣服是第一步肯定是沒錯的。


    摸了摸下巴,易驍守蹭蹭蹭的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幹淨。而後他就把魔爪伸向了艾德裏安,那個倒在床上任他施為的艾德裏安。


    易驍守的動作有些急切,還有些粗魯,艾德裏安很是受了點折磨,等到他上身被完全的扒幹淨的時候,雪白的肌膚上難免出現了些許的紅印,大多都是被衣服肋的,帶有些許淩、虐的美感。而因為易驍守的不在行,艾德裏安的頭發已經完全的亂了,帶著幾分頹廢。易驍守看著滿臉通紅仿佛一個嬌羞的小弱受的艾德裏安,狠狠的吞了口口水——不行了,彎成回形針都形容不了自己的彎了。


    易驍守開心的摸了摸艾德裏安的胸口,皮膚光滑帶著溫熱,一顆心砰砰砰的跳的極快,隻是放在他的胸口,易驍守的手仿佛都能握住他的心了一般。


    艾德裏安很緊張,非常緊張。他是個二愣子,可是他不是白癡啊,兩個兄弟在床上扒幹淨了衣服代表著什麽,他很清楚啊。他想要拒絕,想要義正言辭的說“我們是好兄弟我們不能這樣”。可是,當易驍守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的時候,他所有的抵擋都化為烏有了,他隻能聽到自己心口那個名為心髒的東西劇烈的跳動聲,他隻能看著易驍守的眼睛,仿佛身處另一個世界,他的心告訴他,不要抵擋,要順從。


    他躺在床上,看著易驍守努力的解著自己的褲子,看著他笨拙的手指不斷的掠過自己敏感的部位,他的呼吸慢慢的重了起來。他看到因為自己的異樣,易驍守眼底帶著驚奇抬眼看著自己時的模樣,他看著自己的小兄弟和自己“兄弟”的臉會麵時,“兄弟”刹那間紅起來的臉。


    理智,瞬間崩潰。


    易驍守呆呆的看著直直傲立的玩意,忍不住的打起了退堂鼓——自己要是在床上輸了,那這玩意可就要戳自己的菊花了。自己恐怕下半輩子都要半身不遂了。


    上,還是不上,這是一個問題。


    看著自己低垂著的小兄弟。再看看人家差不多自己三倍大的大兄弟。易驍守心虛一笑,默默的起身——不行,得跑。


    可是,他才從艾德裏安的身上爬起來,就被艾德裏安拽住了手。艾德裏安的聲音依舊充滿了魅力,可是這時候卻帶著幾分沙啞和淫、糜:“你去哪?”


    易驍守望天望地就是不望艾德裏安:“啊,天氣真好,我想出去逛街。”


    “那他……怎麽辦。”艾德裏安指著自己直直傲立的玩意,看著易驍守的目光極為危險。易驍守的警報係統瘋狂的響了起來,為了他的貞潔,易驍守毫不猶豫的扔掉了自己的節操:“擼!”


    “擼?”艾德裏安已經鬧不懂易驍守的意圖了,他的理智早就在易驍守把自己扒光的那一刻完全的消散,這一刻,他已經完全的憑著自己的獸性行事。所以,當他聽到易驍守的回答時,他毫不猶豫的對著易驍守說道:“你幫我。”


    “???”


    易驍守瞪大了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菊花,想了想——還是犧牲跟隨了自己這麽多年的右手君吧!對不起,右手君,我保不住你的純潔了!


    帶著一絲沉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小期待,易驍守的手握上了艾德裏安的大兄弟。“兄弟”見兄弟,兩眼淚汪汪,易驍守是第一次深刻的了解到了這句話的含義——在他擼了十多分鍾之後,手早就酸痛難忍,可是艾德裏安的大兄弟也不過是吐了些許的“眼淚”而已,距離噴湧而出,恐怕還有漫長的時光。


    易驍守又一茬沒一茬的擼著,已經是消極怠工了。因為手的酸痛,他的眼角都帶了淚光——誰能想到自己的洞房花燭夜會是這樣的呢!生氣!藍瘦!香菇!


    可是,易驍守沒有發現的是,躺在自己身下的艾德裏安的雙眼已經變得赤紅,久久不能疏解的艾德裏安,緊緊的盯著易驍守的側臉,內心的衝動和身體的無法得到疏解產生了極大的矛盾,讓他整個人都暴躁不安——還缺了什麽,缺了什麽……


    在易驍守因為酸痛而赤果著身體起身換了個姿勢,試圖擼的更輕鬆的時候,艾德裏安心底的野獸終於衝出了牢籠。他毫不猶豫的摟住了易驍守的腰,通紅的眼盯著易驍守,把一隻手墊在易驍守的腦後,仿佛一個想要吞食獵物的獸。


    易驍守心頭一跳,猛地低下頭去,就看到了——虯結怒張的大兄弟。比起之前,他脹的越發大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攻城略地了一般。易驍守忍不住的捂住了菊花:“兄弟!冷靜啊!”


    艾德裏安看著易驍守,輕輕的笑了一聲,那笑聲,仿佛低音炮一般直擊易驍守的心口:“來不及了。”


    下一秒,直搗黃龍。


    易驍守淒厲的叫了一聲:“我的菊花!”這,是他逝去的青春,和無悔的……貞操。


    兩個初哥的新婚夜,總不會是過得完美的。可是不同於易驍守的磨磨蹭蹭嘰嘰歪歪,艾德裏安在這方麵似乎天賦異稟,除了第一次直搗黃龍時讓易驍守疼到了,其他時候,易驍守總是在痛並快樂著。


    被不知道翻了幾個身的易驍守哼哼唧唧的,有點被爽到。他迷迷糊糊想,一定是自己的菊花天賦異稟,但是他接下來一定要讓艾德裏安知道,自己的黃瓜也是天賦異稟的。


    可惜的是,這樣的想法,在易驍守又被翻了次身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艾德裏安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大兄弟插♂在自己的大兄弟體內的情形。在拔出自己的大兄弟時,他甚至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啵”,和自己兄弟體內漸漸流出的濃稠的白色液體。


    艾德裏安瞬間懵逼了,朦朦朧朧的想起了昨晚上易驍守說的那句“兄弟,冷靜啊”。艾德裏安的臉瞬間煞白——自己做了什麽啊!易驍守是自己的兄弟,自己怎麽可以這麽對他,易驍守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下一秒,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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