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找個精通毒術的大夫來,我倒要看看這宣紙裏有什麽玄機。”端木言打開箱子,嗅了嗅宣紙散發出的芳香,對著子佩吩咐道。


    “是,小姐,不過小姐還是別拿著那紙了,萬一有毒呢。”子佩有些擔憂的說道,然後退了出去。


    傍晚時分,子佩引著一個長著白花胡子的老大夫走了進來,“小姐,這位是張大夫,對毒術有很深的研究。”


    “張大夫好,我想請您看看,這宣紙有什麽玄機沒有?”端木言將宣紙遞給了張大夫。宣紙散發著濃鬱的薰衣草花香,芬芳迷人。


    “是。”張大夫拿著宣紙往鼻子下方湊了湊,深嗅一口,然後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眯著眼睛思索了片刻道:“隻是用薰衣草精油浸泡過的宣紙,薰衣草精油可以淨化、安撫心靈,減輕憤怒和精疲力竭的感覺,使人可以心平氣和地麵對生活。對那些焦慮不安心緒不寧的人們有極大的好處,能使學子們心靈平靜安詳,文思泉湧,這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宣紙啊。”


    “哦?是嗎,那張大夫,這宣紙可真的沒有毒?”端木言喝了口茶,定定的看著張大夫,想要看出來些什麽似的。


    “端老板,是不相信老夫的毒術嗎?沒毒就是沒毒,既然端老板不相信老夫,那老夫就先告辭了。”張大夫憤怒的甩了甩衣袖,就要往外走。


    “張大夫,我怎麽會不相信你呢?再說你診金都還沒拿,怎麽能走呢?子佩給張大夫十兩銀子。”端木言抿了口茶,笑了笑。


    “是,小姐。”子佩取出銀子送到了張大夫手裏。


    “那老夫便告辭了。”拿到診金,張大夫轉身便離開了。


    “子佩,跟著他,看他跟什麽人接觸過。”端木言看著張大夫裏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對子佩吩咐道。


    “是,小姐。”子佩轉身便悄悄的跟在張大夫的後麵。


    過了兩刻鍾,子佩跑了回來,衝著端木言行了個禮,說道:“小姐,奴婢沒用,跟丟了。”


    “是嗎?無礙,把這兩箱紙處理掉吧。”端木言看了看那兩大箱子紙,輕皺了下眉頭,轉而輕鬆的笑了起來。


    “這,多可惜啊,萬一沒問題呢?”子佩有些心疼那兩箱紙,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我雖無害人之心,但也要有防人之心,那錢老板太多殷勤,這張大夫又太過可疑。”端木言轉了轉手上的鐲子,接著說道:“我們還是小心點好,不過你若是覺得可惜,那便把這兩箱紙鎖在倉庫裏等交流會過了,咱們在研究一番。”


    “是,小姐,那奴婢就遣人把這紙抬到倉庫裏鎖起來。”子佩高興了起來。


    “去吧。”端木言擺了下手,子佩就歡快的跑了出去。


    “姐姐,這子佩,怎麽看著那麽高興啊。”剛從外麵走進來的端木雪看到歡快的跑出去的子佩,有些疑惑。


    “嗯,大概是感覺省了一大筆銀子吧。”端木言拉著端木雪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問道:“阿雪,怎麽來我這裏啦?”


    “有人說見過王公子來過你這裏,我就趕忙過來問問姐姐,是不是認識他,與他很熟嗎?”端木雪紅著臉,睜著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看著端木言。


    “你說的可是王靖宇,王公子?”端木言想了想問道。


    “對,就是他。”端木雪咬著手指甲,紅著臉嘟囔著說道。


    “什麽,我沒聽清,是不是他呢?”端木言有些揶揄的看著端木雪。


    “討厭啦,姐姐,對,就是他。”端木雪閉著眼睛大聲說道。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愛情?”端木言戲謔道。


    “不是他,是他哥哥,我找了他們好久。”端木雪有些低落的說道,然後捏著手,緊張的問:“姐姐,你說,他是不是不喜歡我,才會不讓我找到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沒歡喜過別人。”


    “可,姐姐不是最聰明的嗎?”


    “人心是最難猜測的,尤其是感情。”端木言拉著端木雪緩緩的說道,看著端木雪心情依舊很低落,便勸道“阿雪,姐姐希望你明白,咱們端家的女子,愛情是最最不能要的,那是會要人命的毒藥,玩玩還可以,斷不能把自己的心送出去,知道嗎?”


    “我明白的,姐姐。”端木雪有些傷心的看著外麵。她們這種人要不就是當上族長,終身不嫁,要麽就是用於聯姻,哪裏能有自己的愛情呢。端木雪想幸虧他還沒愛上她,愛一個人不在一起,很難受,幸虧現在隻有自己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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