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高興的,不也同樣隻單身狗嗎”


    麵對蔣亦白的調侃,陳洋怎麽可能無動於衷呢,立刻就反擊了。


    反正就是互相傷害唄。


    他又不虧。


    一不留神還能占點便宜呢“我是單身狗,你也是,要不咱倆搭夥唄,做一對兒露水夫妻”


    陳洋厚著臉打趣。


    倒是把蔣亦白給整不會了。


    和以前相比,她發現陳洋現在越來越不正經了,在她麵前什麽話都能說出口,臉皮也變得異常厚。


    “想得美,本姑娘可看不上你們這些臭男人”蔣亦白嘴上這樣說著,可嘴角的笑意始終沒斷過。


    可見麵對陳洋的厚顏無恥,她似乎一點反感的意思都沒有。


    幾分鍾後。


    兩人來到了一家烤肉店。


    這家烤肉店看著很普通,價格也不貴,可味道屬實不錯。


    陳洋重生以來還沒來吃過,前世倒是來了很多次。


    算是有一定的印象。


    蔣亦白一開始還略微有些失望,她不太想吃烤肉,說外麵正在下雪,吃點火鍋豈不是更好,再不濟吃碗麻辣燙也行。


    可接連把幾塊烤肉送進嘴裏後,她就慢慢的不吭聲了。


    “某些人不是不想吃烤肉嘛”


    麵對陳洋的調侃,更是隻會張牙舞爪揮舞著小拳頭,做一些無聲抗議。


    最後吃的烤肉比陳洋還多。


    隻能說這波真香。


    “陳洋,明天是我生日,你準備怎麽表示啊”


    飯後的兩人走在大街上,迎著飄雪漫步,暫時都沒有上車回家的打算。


    蔣亦白很活躍,一直蹦跳在陳洋前麵。


    看到路旁一家蛋糕店。


    她也是突然張口詢問。


    “怎麽表示?你生日管我什麽事兒”


    陳洋瞬間萬年鋼筋附身,噎的蔣亦白一口氣差點兒沒倒騰上來,就那麽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下一秒,也很無力的擺了擺手,似乎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也是。


    自己生日,管人家陳洋什麽事。


    越想腳步越快,她想回家了。


    “臥槽,這麽真實”


    眼看著這小姑奶奶又要撂挑子。


    陳洋趕緊恢複真身,直接跨步擋在了其身前。


    “其實我一直都記得你生日啊,還記得咱倆剛認識那會兒,注冊營業執照的時候就看到了你的身份證,隻比我小兩個月嘛”


    陳洋一本正經,慢悠悠說著。


    這讓失落女孩的眼牟又有了光彩。


    “其實我也很糾結,到底應該怎麽表示,像你這樣的小富婆,什麽都不缺,吃的穿的用的,樣樣俱全,還真不知道應該送什麽”


    陳洋一會兒真一會兒假,尤其是他的話,讓蔣亦白很無語。


    “什麽叫我啥也不缺啊,看到蛋糕店了嗎,最起碼先送個蛋糕吧”


    在陳洋一點準備都沒有的情況下,蔣亦白照著他胳膊就是一頓掐。


    要不是外麵還隔著層毛衣,陳洋非得當場跳起來不可。


    “你掐我幹什麽,咱別動手行不行”


    嘴上這麽說著,可手也不老實。


    你不是掐我嗎。


    我也掐你。


    你掐我胳膊,那我就掐你屁股。


    陳洋還真的照著蔣亦白那非常後翹的屁股掐了一把。


    隔著牛仔褲。


    倒也談不上什麽手感。


    隻是蔣亦白一下子炸了。


    當場一聲啊。


    引得周圍回頭率瞬間拉滿。


    陳洋也差點被定格為流氓騷年。


    好在他反應夠快,馬上就有了應對之法,“姐,你就別鬧了,分手就分手了,沒什麽大不了的,爸媽還在家裏擔心你呢”


    這番話一出。


    周圍的人瞬間沒了興趣。


    原來人家是姐弟,他們要是管閑事,那純屬不識趣了。


    可蔣亦白卻懵了。


    臉頰也紅撲撲的。


    任憑哪個大姑娘被人在屁股上掐一把怕都不能無動於衷吧。


    可陳洋也太狗了。


    竟然能編出他們是姐弟的謊話,更離譜的是,這溷蛋分分鍾讓她成了一個被分手的“情場癡女”。


    這也就是晚上。


    大街上人不多。


    不然的話。


    怕是要出名。


    看到狗男人又向她走過來。


    蔣亦白氣的牙根癢。


    旋即跺了跺腳,徑直走進了蛋糕店,臨進門前還很傲嬌的歪頭看了陳洋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你要敢不跟進來,那後果絕對會很嚴重。


    陳洋摸了摸鼻子,左右瞅了瞅,心想都這麽晚了,這姑娘究竟還要折騰啥,以前怎麽沒發現她也有小女人的一麵呢,真讓人頭疼。


    這家店名叫欣珍坊,是靜安區曆史很悠久的蛋糕店,老板以前是做年糕起家的。


    陳洋記得自打他們家搬到城裏以來,欣珍坊就已經存在了。


    店裏麵擺放著很多種蛋糕。


    有麵糊類,也有乳沫類。


    也有介於兩者之間的戚風類。


    陳洋對蛋糕的研究並不是很多。


    隻覺得所有蛋糕都大同小異,不管形體顏色怎麽樣,味道應該都一樣吧。


    蔣亦白在每塊蛋糕前都停留一小會兒,最終選了一塊巧克力蛋糕。


    告訴店員照著這個樣板,給她另做一份,明天下午來取。


    說完就瞥了一眼陳洋,示意他趕緊去付錢。


    從蛋糕店出來。


    蔣亦白嘴角微微上揚,笑意清晰可見。


    她算是如願了。


    剛才那塊蛋糕花了狗男人一百五十多塊錢。


    可這姑娘還沒徹底滿足。


    又掐了掐陳洋胳膊,說是光買一塊兒蛋糕還不夠。


    “要不你再送我一束花唄,我不挑的,什麽花都行”


    這姑娘天真無邪的看著陳洋。


    “那不行,哥們我長這麽大沒送過別人花,也沒收過別人送的花”


    陳洋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說起送花,他以前曾在網上看到過這樣一個段子:大部分男人一輩子收到的第一束花,就是在自己的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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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實際上挺讓人唏噓的。


    可的確也是事實。


    至少在他陳洋身上基本可以得到驗證。


    前世活了叁十幾四十歲,他沒收到過一束花。


    那怕是和紀彩麗結婚的時候。


    他也確實沒送過別人花。


    不知道送與被送到底都是個什麽感覺。


    倒是願意在蔣亦白身上嚐試一下。


    不過得先逗逗這姑娘。


    就是不送。


    “不送花也行,那一起看電影唄,我好長時間都沒進電影院了”蔣亦白又提出了一個方桉。


    這讓陳洋眼睛不自覺亮了起來,他在蔣亦白身上掃了掃,隨即再爆金句“看電影還不如演電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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