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陸一驚之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後麵給他端過來一杯溫開水的趙阿花也白了臉。


    林夕一把揪過程大陸的衣領子,繼續摸,嘴裏嗔怪著:“你跑啥,我又不調戲你。”


    程大陸:→_→


    這還不調戲?咱倆對調一下,估計我要被打死。


    趙阿花垂頭想了想,本來是想避走的轉而落落大方走到二人麵前,她了解申小敏,更了解程大陸,她有點為剛才那一瞬間自己的想法趕到慚愧。


    林夕見趙阿花這樣,“噗嗤”一笑:“我還以為你要避嫌呢,哈哈!”


    趙阿花沒好氣的答:“你幹這事的人都不怕,我憑啥避嫌?”


    林夕看著趙阿花微紅的臉頰:“真的不走?”


    “就不走!”趙阿花白了她一眼。


    林夕索性坐在程大陸旁邊,嚇得程大陸趕緊往旁邊挪了挪。


    沒等林夕說話,反倒是趙阿花說話了:“跑啥,我在這她還能吃了你?”


    趙阿花這話一出口,程大陸頓時像吃了定心丸一樣,乖乖坐著不動了。


    “先說第一件事,我已經把你們的事情跟程叔說了,程叔很滿意,我準備過了秋農閑的時候給你們操辦起來。”


    一聽這話,程大陸麵有慚色,雖說不是親叔叔,可到底一筆寫不出兩個程字。自家長輩介紹他到這裏做工,結果他倒好,短短的三個月就惹出了閑話,弄不好可能會給叔叔添麻煩。


    “你現在後悔還趕趟,到時候你幹你的活,我幹我的活,別看咱是個娘們,心胸寬著那。”趙阿花笑嗬嗬的。


    程大陸一聽著了急:“不後悔,不後悔,不後悔!真的,我……我去給叔說,跟你們沒關係,不是,有關係,我……”


    看著兩個女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程大陸反而不知道說什麽。


    林夕對趙阿花說道:“這第二件事呢,做與不做,我聽你表態。”


    一聽程大陸的燒傷可以治好,趙阿花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二十多年的舊傷!林夕看了一眼程大陸,戲謔著說道:“就算不能完全恢複,不仔細看肯定看不出來,不過你就不擔心一旦我把他治好了,他變成富強?”


    “我不治。”


    “那也治!”


    兩人同時說道。


    話音一落,兩個人互相凝視著,以前那些沒說出來的話,似乎都在對方的眼睛裏,程大陸怔怔看著趙阿花,眼睛突然濕潤了。


    雖然隻有三個月的朝夕相處,豈不知人間有多少白頭如新,傾蓋如故?


    林夕好像看見好多粉紅泡泡把兩人跟她區隔開來,自己突然很多餘。


    好吧,撤!


    去找樸媽媽學醃鹹菜去。


    林夕跟老太太相處得比較愉快,可以說,趙阿花的爽利就是複製的她老娘。林夕索性認了老太太做幹媽,按照林夕的邏輯,既然都跟老太太叫媽,那麽虎頭也就成了她兒子。


    這樣再給虎頭買玩具零食,趙阿花就不會不好意思了,而虎頭也不用每次都等著她媽允許,因為這個也是媽了,管他幹媽還是濕媽。


    等到忙完了活計,林夕躺在軟塌上,輕柔的晚風拂過鼻翼,是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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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瑰的濃烈還是薰衣草的恬淡?林夕的頭正對著已經開的很繁茂的熏衣草花海,風柔和撫摸著每一串花朵,薰衣草田宛如深藍濃紫色的波浪,層層疊疊蕩漾開來,林夕閉了眼,若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哎!用屁屁思考也知道是不呢能的。


    這就是她處心積慮裝了那麽久肺結核的原因。


    申小敏太老實,太軟弱,太善良,太怯懦,而這些詞匯放在一起就是兩個字:可欺。


    都特麽知道欺負老實人,老實人刨你家祖墳啦?


    申小敏為什麽黧黑瘦弱,那是因為身上養了太多的水蛭,每一個家人都覺得她是個永遠不會有怨言的傻瓜,每個人都恨不得把她敲骨吸髓,榨幹最後一點價值。


    她淡淡歎息,想必那些申小敏的極品家人們已經快沉不住氣了吧。


    就是不知道,這先出招的人會是誰呢?


    委托者並沒有要求對哪個親人進行報複,她隻是不想再過從前的苦日子,想像別人一樣開開心心的生活。林夕輕輕磨著牙,要是你們從此安分守己,那麽咱們相安無事,若是你們執意要像劇情裏那樣還要來奴役、壓榨,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所以說吧,不是我不想當淑女,是人渣們把老娘逼成了潑婦!


    如今幾乎每天都會有人來,或是影樓拍照,或是一些小情侶過來合影,一般這樣的林夕都隻收20塊錢,不過禮物就不送了,畢竟她每天做手工皂也是很累的。晚上,收拾好了園子裏的一切,照例又用塑料布將三把椅子蓋好,林夕正準備繼續找老幹娘醃鹹菜,大鐵門被敲響了。


    林夕冷笑了一聲,看吧,昨天才想著,今天就上門來了。


    打開大門林夕卻一愣。


    猜錯了。


    來的是那個婦女主任張大姐。


    大小也是個領導,這位林夕可不敢收費,領著人往裏走,張大姐倆眼睛跟探照燈一樣,左瞧右看,走到房門前竟然又說要去看看荷花,說什麽她這輩子還沒看過荷花啥樣呢。


    林夕笑了笑說好,陪她一起劃著小船溜達了一趟。


    回來後跟大家打了招呼,見張大姐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林夕就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張大姐不停上下打量著林夕:“這病好了,氣色也好了,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林夕微笑不語。


    如今林夕好歹算個時下流行的小老板,不再是那個可憐的需要救助的可憐蟲,張大姐自然收起了那副救世主的嘴臉。七拐八繞說了一堆廢話,最後終於說到正題。


    竟然要給她介紹對象。


    問林夕都有啥要求。


    林夕一本正經冥思苦想許久:“我要……隻許疼我一個人,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許欺負我、罵我,要相信我,別人欺負我,他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了,他就要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了,他就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裏也要見到我,在他的心裏麵隻有我!”


    張大姐:好吧,就當我沒來。


    張大姐震驚良久才說道:“小敏啊,你這……有點異想天開啊!”


    林夕:“我將在茫茫人海中,尋找我人生之唯一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就自己瞎雞1巴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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