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娘們是最會跟委托人賣慘的緋聞女友之一。


    林夕覺得這個女人已經不能用戲精來形容,簡直是戲神。


    每次單獨見衛煦都哭得稀裏嘩啦,師父不待見,同門排擠,分派不到好工作,因為太美連同寢的舍友都羨慕嫉妒恨,月例堂弟子調戲未遂屢次刁難克扣……


    總之,這是個被全世界辜負的可憐美女,隻等著偉大的男豬來拯救。


    氮素咧,前腳從衛煦這靠各種賣慘騙來的資源,轉過頭就不屑的說,是衛煦覬覦她出眾的美貌才給她這麽多東西。


    林夕瞄了瞄那洶湧而來、似乎馬上就要掙破衣服的某處,除了這倆東西真的看不到你有任何“凸出”的地方好嗎,阿姨!


    看著阿姨對她敞開的懷抱,林夕默不作聲跟淩兆交換了場地。


    如果做不到全然的冷漠,那麽做到不違本心的善良和適可而止的關心以及恰到好處的冷漠,起碼生活裏的奇葩不會這麽多。


    周圍迅速圍攏過來不少內外門弟子。


    林夕不知道這個貨是誰的人,可是第今天並不是月例堂發放每個月份例的日子,作為一個普通內門弟子,這個大腦下垂到胸部的女人消息怎麽會這樣靈通?而這些興致勃勃趕來看熱鬧的人,怎麽又出現的如此及時?


    不用問,自然又是文子璿或者她的子女的手段。


    林夕不由暗自讚歎自己運氣好,身邊有個勇於獻身、樂於助人、愛跟人結拜、隨時拔刀相助還特別喜歡為人肝腦塗地的好人淩兆。


    這位好胸的美女就交給好兄弟了。


    被一個肉彈抱住的感覺其實並不那麽美妙。


    林夕明顯看見淩兆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壓低了聲音對抱著他的女人說道:“放手。”


    丁纖柔原本是個已經二十多歲的外門雜役。


    自從得了高人指點,“偶遇”一次衛煦得了三塊中品靈石之後,她就開始隔三差五出現在各種衛煦會出現的地方,每次都被欺負得可憐兮兮。


    然後那些衛煦原本並不在意的靈石、靈藥,雜七雜八的靈符、法器就陸續到了她手裏。


    終於在某次嚎哭被克扣月例導致無法在二十五歲之前達到聚氣,將被驅逐出宗門時,衛煦幫她弄到三粒洗髓丹和兩滴冥海玉髓,讓她進階聚氣,成功擺脫外門雜役的身份,變成一名普通弟子。


    雖然還要完成宗門派發的各種任務,但是獲得的資源和修煉時間跟外門雜役簡直是天壤之別。


    賣慘可以拿到大少門主的東西,到處宣揚敗壞他的名聲可以讓自己額外得到兩塊靈石以及減免宗門任務,丁纖柔這段時間混得簡直是此生最快樂的日子。


    結果前段時間聽說大少門主居然離家出走了,她立刻變得沒了用處,月例堂的好處自然也沒了她的。


    普通弟子不像外門雜役,六個人住一個大通鋪,而是四個人分享一個小四合院,每人一個獨立房間。


    丁纖柔由於沒了用處,被同院名叫沈悅的給擠出敞闊的正房,住進了最狹小的偏房。


    似乎隨著大少門主的離開,她也從山頂跌落到穀底,這幾天尤甚。


    剛從雜役晉升的沈悅,隻因為攀上朱雀堂分管派發宗門任務的弟子,居然敢把她從正房攆到這間老鼠籠子一樣的破屋子來!


    因此得知衛煦居然又回來了,怎不令人心花怒放?


    那些瞧不起她的小賤人們,這次一定都要你們好看!


    於是這一聲“少門主”就叫得格外惡心。


    淩兆見她呆愣愣的,直接一抖袍袖甩開丁纖柔問林夕:“煦弟,這是什麽人?”


    “好像原來是個雜役吧,整天跟我哭窮,說同門欺負她,我見她可憐就給了些靈石丹藥,誰知道……”林夕臉上帶著苦笑。


    她是優柔寡斷、耳根子軟的昏聵大少門主,人越多的時候越是要演得像。


    既然慫恿著我回來,那就請為我蕩平前路吧。


    丁纖柔自然聽見林夕的介紹,頓時如同被人當眾打了一耳光,她的版本可是截然不同的。


    “少門主,你為什麽不理纖柔了?”


    然後她被一張四四方方的棋枰掀翻在地,淩兆拍拍手:“對付這種女人就要用這樣的手段,上來!”


    趴在地上的大胸美女眼睜睜看著衛煦跨步上了那個棋枰,兩個人飄然而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沒想到大廢物居然又回來了,沈悅藏在人群中想著若是實在不行就把那間屋子給丁纖柔挪出來,不料看了一場大戲。


    “少門主覬覦你的美貌?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是你覬覦少門主的靈石、丹藥吧,可惜啊,人家隻把你當乞丐打發。”


    “還以為出去一趟長進了,還是一樣的拖泥帶水,我還真是高看了他。”一個頎長的身影轉身離開,吩咐跟在身後的人:“去查查,跟在他身邊的是什麽人?”


    晚上,衛蒼穹來到林夕的住所,負責照顧他飲食起居的雜役弟子打開門,正在專心打坐的林夕趕緊收功,並且責怪那雜役:“父親來了,為什麽不通傳?”


    衛蒼穹不在意的擺手說道:“煦兒不必生氣,是我不想驚擾到你。”


    林夕心中冷曬:你丫這是最大的驚擾好不?


    其實在衛蒼穹接近她的院子,林夕已經察覺到,不過她並未收功,而是就這樣坦然讓衛蒼穹看見自己在努力修煉。


    相信衛蒼穹從雜役弟子口中很輕易就能知道自己的一切動向,可以詳細到每天尿幾次尿。


    自己越是這樣,才越是顯得坦蕩蕩。


    衛蒼穹關切的問了林夕如今修煉的進度,林夕一臉苦惱如實回答。


    然後他又打聽林夕身體狀況,如今幾天疼一次之類的話,林夕適時露出感激而憂傷的表情:“還是老樣子,孩兒總是覺得那藥好像不太管用了。”


    “怎麽會?說起來都怪為父,當年你母親憂思過度,你這病是胎裏就做下的,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衛蒼穹一臉恨不得能代替林夕受苦的慈父臉,一伸手,掌心出現兩顆黃豆大小的赤色丹丸:“這是我去醫仙穀特意給你求來的,對你的修煉大有裨益,快點服下煉化了。”


    說完,兩顆丹丸直接奔著林夕的嘴巴飄了過來。


    與此同時,一股不易察覺的靈力波動緊緊鎖定了她。


    林夕心中一寒,老東西這是對她不放心,要他當麵服下這兩粒藥丸呢。


    她毫不猶豫,張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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