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魏武照常起得很早,金丫昨天瘋玩了一天,睡得十分香甜。


    魏武出了酒店,在酒店後麵的小樹林裏製造了一個小小的漩渦,吃飽了靈氣,然後按照昨天和那個跳樓的約定,準時來到了樓下大廳。


    進了門,就見昨晚那個年輕人已經在大廳等著了,不過,他身邊還陪著兩人,年齡跟他差不多。


    魏武記得年輕人好像是姓戴,估計這兩人應該他的同學,便笑著上前和他們一一握手。


    一大早,酒店的大廳也沒什麽人,顯得很安靜,魏武領著三人,來到大廳角落的一組沙發邊,招呼他們坐下。


    戴姓年輕人鄭重地衝魏武鞠了一躬,說:


    “先生,您好,我叫戴斯寧,昨晚多謝您救了我,又給我治病。


    不過您整得我有些糊塗,到現在我還有點懵,所以就叫了兩個同學陪我過來,還請先生莫怪。


    這位是嚴卓,這位是鄧光明,他們兩都是我在國外的同學,幾年前跟我一道回來的,現在和我在一個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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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武笑道:


    “怎麽會怪呢,多叫幾個來才好呢。


    我叫魏武,是個中醫,你們叫我魏哥或者魏醫生就行了。”


    戴斯寧又說:


    “魏醫生,昨晚我犯病了,開始有些糊塗,後來又被您給嚇了一下,整個人都懵了,所以後來您說的那些,我根本沒聽進去,今早,還是我母親提起,非要我過來見你。”


    那個嚴卓握住魏武說:


    “今天一大早,斯寧就打電話給我,說他昨晚跳了樓,還說被人給救了。


    又說讓我陪他來見個人,問他什麽事,他說他也不是很清楚,說到了再說。


    魏醫生,謝謝您救了斯寧!”


    魏武和兩人一一握手後,笑著對戴斯寧說:


    “不用客氣,我昨晚剛好路過,看見你站在樓頂上,神情不大對。


    當時聽到看熱鬧的人議論,大致了解了一些你的情況,知道你患有抑鬱症,就順手把你給救了。


    因為當時人多,你和你母親的情緒都不穩定,加上我還帶著孩子,所以就沒有和你細說。


    昨晚回來後,我根據你的病情,給你寫了一個方子,你照著藥方,吃上幾副就沒事了。”


    三人聽了都有些將信將疑,還是嚴卓開口問道:


    “魏醫生,恕我冒昧,斯寧患的是中度抑鬱症,最近一段時間,已經有了重度的傾向。


    這抑鬱症好像不是那麽好治吧?可您卻說吃上幾副藥就沒事了?”


    戴斯寧也說:


    “是啊,可能是前些年太順了,然後又跌入低穀,起伏太大了,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尤其覺得愧對母親和同學,思想負擔有點重,的確出現了抑鬱的症狀,一直在堅持吃藥,但效果並不好,反而越來越嚴重。


    我也看了不少大醫院,自己也在網上查了,還托國外的同學谘詢過相關專家,和歐洲知名的心理醫生也做過連線溝通。


    他們都說我這個病很難治愈,最多隻能通過藥物控製和心裏疏導緩解一些。


    可是,聽魏先生的意思,我這病還可以治愈?甚至昨晚您已經給我控製住了?”


    魏武知道他們不信,便解釋道:


    “沒錯,抑鬱症非常難治愈,即使是我,用針灸配合藥物也至少需要半年才能徹底治愈。


    但是,如果患者在發病期間受到強烈地刺激,讓患者驚嚇到極點,趁著大腦混亂,思維停滯的瞬間出手進行針灸,就可以把患者原本壓抑阻塞的腦神經疏通了,把混亂的大腦神經給捋順了。


    然後再對症下藥,鞏固一下針灸的治療成果,便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神效。


    所以我當時才會故意嚇唬你,讓你失足掉下樓去,又把你懸吊在空中,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大腦受到強烈的刺激,以便更快地治好你的病。


    我也知道你當時嚇得不輕,還請不要介意。”


    戴斯寧苦笑道:


    “說實話,當時我確實被嚇得不輕,用魂飛魄散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隻是,您剛才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這樣就可以治好抑鬱症?”


    戴斯寧心裏直犯嘀咕,暗想,哪有這樣治病的,弄不好,沒摔死反被嚇死!


    魏武笑著反問道:


    “昨晚你是不是睡了個好覺?連夢都沒做一個?


    今天是不是不再感到頭昏腦漲,還說不出的清明?”


    戴斯寧一怔,驚奇地說:


    “還真是!您不說我還沒往這方麵想,現在一想,的確是和以前不一樣。


    這段時間我整夜都睡不著,大腦昏昏沉沉的,整天渾渾噩噩,好像意識掌控不了身體。


    可是昨晚回去後,和我媽說著當時的情況,說著說著就睡著了,一直到天亮,我媽才叫我來見您。


    她說您是個高人,說是您給她按摩的時候,感到了腦子裏麵進去了一絲不一樣的溫暖。


    母親說,對我這個病,您一定能手到病除,所以一大早就催著我來找您。


    而我被您給整糊塗了,不瞞您說,我還真以為遇到了騙子,這才找了兩個同學陪著。”


    魏武笑著說:


    “我理解你的心情,這不能怪你,隻能怪這年頭騙子太多了。


    是不是騙子,你們在網上搜一下就知道了。


    我叫魏武,來自山南省神山市,不知道你們是否在網上看到過關於我的一些消息?”


    那個叫鄧光明的一直都在皺眉思索著,這時才恍然大悟道:


    “噢,對了!剛才您自我介紹說叫魏武,我就覺得耳熟,一直想不起來。


    現在終於想起來了,原來是您,您是那個聯防隊長!


    在長白山天池救人的那個,還有昨天,就在京都,愣是懸空在高速上,雙手拉著一輛七座的越野車足足吊了半小時!


    這麽說吧,不管他們兩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我相信您一定能治好斯寧的抑鬱症!


    真是太好了,我替斯寧謝謝您!”


    嚴卓被鄧光明這麽一提醒,也想起來了:


    “對對對,我也想起來了!原來是您啊,真是太巧了,太好了,斯寧太幸運了,居然遇到了您!”


    魏武笑了笑說:


    “小戴,現在還當我是騙子嗎?


    要是還信我,趁著現在大廳裏沒人,我再給你針灸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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