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涉及到大道之爭？”
大道之爭，許退隻有個模糊的想法，此前商瀧也跟他提過這個。
但問題是，都在說大道之爭，那麽雙方爭的這個大道到底是什麽？
如果上古煉氣士法門，是雙方爭的大道之一，但又說不通。
藍星內部，這上古煉氣士法門，也就是具現感應係，早已經沒落了，修煉入門的人，滿打滿算也就是百人左右。
修煉到行星級以上的，也就五六人而已，壓根算不得傳承或者什麽大道。
而靈族聖祖，更是直接下達了原始聖諭，禁止靈族人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這怎麽能算到大道之爭裏邊？
要想打敗他的敵人，就要了解他的敵人。
如果上古煉氣士法門是敵人，那就應該讓一部分靈族人修煉？
但為什麽禁止？
還是以原始聖諭的形式全麵禁止！
一時間，許退有些想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
看著許退疑惑的樣子，煙無域也笑著搖了搖頭，“我也想不明白。不說別的，就我們聖堂精研的這些保命的陣列芯，若是用上古煉氣士的法門，隻要練成，人人皆可越級殺敵。
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原始聖諭。”
“那為什麽會說是大道之爭呢？”許退問道。
“這個，其實是我們靈族量子網絡上很久以來的爭論罷了，一部分修煉者，在網絡上發表自己不同的意見，大致上分為大道派，過分解讀派，危害派，上限派等等。”煙無域說道。
“這怎麽說？”許退問道。
“這說清楚可就太複雜了，這些東西，在靈族量子網絡上其實都是半公開的東西，你可以自己搜索研究一下。”煙無域笑道。
“嗯，好。”
當下，許退就給阿黃下達了命令。
土千山等人的精神力現在不敢時刻監視許退他們，許退自然方便了許多。
不過，考慮到在量子網絡上也有監控，所以許退還是很小心的，等閑不會用調用阿黃。
阿黃的檢索效率很快，很快就給許退檢索出了大量相關信息，而且智能化的去掉冗餘的，總結式給許退呈現了大量資料。
但就這樣，字數依舊超過二十萬字。
不過，在看這些有關大道之爭的意見之前，許退先看了一則阿黃發來的緊急訊息。
緊急訊息來自安小雪，大致上通報了秋年被盯上的事情，然後通天遠征軍突襲星球總長府邸等。
看到最後，看到通天遠征軍隻是用重傷兩人，輕傷六人的代價，就幹掉了靈族的九衛土係超凡土一蓋，心頭就莫名的欣慰。
還有一絲輕鬆。
在幾個月之前，九衛行星級，那是壓在通天遠征軍頭上的一座大山。
到時候，一位九衛行星級，就要讓許退使出拚命的手段，到後來，隻要許退在，就能夠對付兩位，甚至有可能是三位九衛行星級。
但現在，通天遠征軍，哪怕是許退離開了，也能合力斬殺九衛行星級，這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許退相信，不遠的將來，通天遠征軍，就有可能無損斬殺九衛行星級。
這對於通天遠征軍對於藍星而言，在實力上都是一個巨大的提升。
同時，許退接到了安小雪他們已經從677號小行星轉移的信息。
“阿黃，告訴小雪，我已經知悉，我目前很安全，回家計劃正在關鍵時刻，不久就將會有成果。
讓他們繼續進行潛伏，全息靜默式潛伏，現在，需要做的是安靜的等待回家的時刻，已經看到回家的希望了。”許退說道。
“明白。”
“告訴小雪，這條命令，可以公開給所有通天遠征軍成員。”許退說道。
“收到。”
處理完這件事，許退開始閱讀起阿黃搜集來的靈族量子網絡上有關第四十七條原始聖諭的相關言論，阿黃給許退做了初步的整理總結。
可以說，這些言論，都是靈族內部的鍵盤俠的言論，但是，也不乏道理。
大道派的支持者最多，認為禁止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是聖祖為了大道之爭定下的原則，很多靈族人認為，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可能會某個偉大而神秘的存在提供某種神秘的力量，這個存在，可能能夠威脅到聖祖，聖祖才禁止。
這說法，讓許退看著皺眉。
有可能嗎？
也有點。
但許退感覺卻有點不靠譜，修煉就會給某個偉大的存在提供神秘力量？
當然，也可能是許退的認知層次不到。
過分解讀派的理論就很簡單了，認為隻是世人對聖祖的原始聖諭過份解讀了，可能隻是這上古煉氣士的法門有硬傷，或者不適合靈族修煉，聖祖才有這樣的原始聖諭。
危害派與過分解讀派類似，就是修煉相關法門，會給靈族或者是聖祖帶來危害，所以禁止。
上限派卻是認為，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可能未來的修煉上限比較低，就是未來發潛力會比較小或者比較難，所以才禁止。
值得一說的是，上限派內還有一個更激進的分支說法，認為上古煉氣士法門，修煉是由外而內，然後再由內外，控製調用更多的天地力量，若是修煉的人太過多，最好可能會導致天地源能消耗過劇，甚至是進入末法時代。
這四個流派，讓許退都拿不準。
但真正讓許退陷入深思的，卻是上限派內的激進分支說法——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的人過多，會導致消耗過劇，進入末法時代？
一百年前的藍星，是不是就進入了末法時代？
許退上學時，就學過藍星的曆史，後來進入華夏基因進化大學跟著屈晴山學開始修習具現感應係時，再次精研過華夏曆史。
如果從末法時代這一點說，華夏的曆史中，在漢末之前，超現實力量或者類似的神話傳說，其實都不少見。
撒豆成兵，漢末時的於吉等等都有。
但若是縱觀華夏曆史，從夏、商、周、到春秋戰國、再到秦漢，超現實力量出現的頻次，在漸漸減少。
從科學的角度講，是人類科學技術的進步，認為某些超現實現像，隻是自然神奇的變化，並非超現實力量。
但若是從末法時代這個角度解讀，是不是從春秋戰國開始，已經初涉末法時代。
唐宋時，其實也還有類似的神話傳說，但自明清時，就越來越少，再到中華立國，就近乎絕跡了，此後的百年，科學占據了一切，直到靈族遠征軍侵入太陽係，差一點滅了藍星族類，基因大時代開啟，才改變了藍星。
超凡力量重新顯現。
但有明確說法的是，第一批基因修煉者，開拓者們，如程峰溪，火神蓋夫羅等人，俱是以離開藍星之後，在藍星之外才快速成長起來。
難道說，百年前的藍星，當真是進入了末法時代？
若百年前的藍星，真的進入了末法時代，那又是因何進入末法時代的？
如果百年前的藍星，真的是因為上古煉氣士這個修煉法門進入末法時代的，那這可就恐怖了？
這不是大道之爭，而是大道的選擇了！
一時間，許退心頭思緒紛飛，隱隱約約似乎把握到了什麽，但卻差那麽點意思，就是想不透。
最終，許退憑借強悍的意誌力，將自己拉出了這個思維漩渦，問題重新回到了開始的地方。
所謂的大道之爭，到底是什麽？
爭的又是什麽呢？
許退隱隱約約覺得，這所謂的大道之爭，可能涉及到三千年前上古天庭覆滅之謎？
但究竟是什麽樣的大道之爭，能讓三千年前強大到恐怖的上古天庭覆滅呢？
.......
1月22日，白山星的壓力測試繼續進行。
今天進行的測試流程，如同21日的一樣，用的是一名五衛、一名四衛、一名三衛做壓力測試。
論能量強度和波動，這三人的綜合，比之前強數倍不止。
測試一切順利，四個多人量子傳送通道，完全正常。
1月23日，開始用死囚中最強的一名七衛和兩名六衛做壓力測試，這一次測試，讓在場的所有護衛都有些緊張。
如果這一次壓力測試通過了，那麽接下來，就要他們當中出人做測試了。
但同樣的，如果這一次壓力測試通過了，那就算由他們來親身進行壓力測試，那安全的可能性，也很高，也就沒有太大的安全壓力。
所有人的注意力，這三位死囚，被解開了能量封禁，扔進了多人量子傳送通道當中。
五秒鍾之後，量子傳送通道沒有崩毀時，許退自己都鬆了一口氣了。
到了這種程度，說明這多人量子傳送通道，大部分已經成了。
“千山隊長，明天，就要進行更強的壓力測試了。我的想法是，明天最少要有一位九衛參與測試，人選，還請千山隊長安排吧。”煙無域說道。
“明天就開始由九衛進行測試？”土千山有些猶豫，也有些擔心。
畢竟參與測試的，可全是他們自己或者他們的戰友，真要出了意外，連理都沒地兒說去。
“是，這樣的話，理論上三到四天，我們就可以完成最終的測試，就可以向二爺交令了。”煙無域說道。
“這是挺好。”土千山忽地看著煙無域說道，“煙老，我有個想法，能不能四到五位死囚，先進行一次更強大的極限壓力測試，這樣然後再用九衛來測試，可能會更安全。”
“個體和個體能量強度，是兩個不同的變量，既便能夠傳送四位行星級，也不代表著能夠安全通行四位九衛行星級。
按設計的提前量來講，四位，是有可能安全通過，但這隻是一個安全提前量。
即便測試成功，一次性最多也隻能通行三位，畢竟量子頻率就那麽強了。”煙無域說道。
“試一下吧，雖然是不同變量，但極限測試，往往都能測試出問題來，若極限測試沒問題，那我們兄弟們親自測試，就沒啥安全問題了。”土千山堅持道。
見狀，煙無域嘿嘿一笑，“也好。”
1月24日，按土千山的要求，四位最強的死囚同時傳送，在眾人緊張的等待中，四個多人量子傳送通道，通過了這一次額外的極限測試。
土千山等人，也是心下大定。
這樣都沒問題，他們未來的測試，基本上也不會有什麽問題。
但這樣的測試，卻必須要有。
1月25日，壓力測試再次開啟，“千山隊長，壓力測試，就有三人為限吧，極限測試就不要做了，這種極限傳送，雖然目前是安全的，但用的多了，也有可能出意外。”煙無域說道。
“好。”
“那今天的九衛行星級，你們誰來？”煙無域問道。
“我是隊長，我先來！”土千山一咬牙，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土千山這個隊長，對其它九衛行星級，並沒有太大的約束，所以他先自己主動參與測試，後來也就好管理了。
畢竟他要是因為這事鬧到機要總長那裏，機要總長土成山肯定要罵他一句無能。
一名九衛，兩名八衛。
參與測試的三人，都按正常流程寫下了遺書，說實話，看陣勢，還是挺嚇人的。
踏入一號多人量子傳送通道時，額頭都見汗了。
真要出一點意外，那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這是拿命在測試。
當土千山三人從二號多人量子傳送通道回來時，土千山興奮的揮舞起了拳頭。
成了！
這一波成了，後麵的測試，基本上沒啥問題。
更讓土千山期待的是，大功啊！
幾天後這多人傳送量子陣列芯測試成功，他們幾個，尤其是他這個隊長，絕對是大功一件。
接下來的來回測試，都一切正常。
1月26日，繼續進行壓力測試，參與壓力測試的是，是兩位九衛行星級與一位八衛。
今天參與測試的，是土千峰與土勝沙兩位九衛行星級與另一位八衛。
測試一切順利。
1月27日，在離開臨時營地前往測試峽穀時，煙無域在與許退啟程前，煙無域忽地給許退發出了意識傳音問道，“今天就要正式開始了，你準備好沒有？”
許退輕輕點了點頭，他明白煙無域的意思。
“那邊呢？準備好了沒有？”煙無域又問道。
“已經收到了他們的消息，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許退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走吧！”煙無域說著，就大笑起來，一邊大笑，一邊說，“哎，終於最後一天了！”
這讓一旁的土千山極為疑惑，“煙老，何事大笑，什麽最後一天？你今天心情看上去很好啊？”
“今天是壓力測試的最後一天，今天的測試過了，這一次測試任務就要完成了，多人傳送量子陣列芯這件事，就可以給二爺交差了。
我也就可以帶著我孫女孫婿得享天倫之樂去了。你說我高興不高興！”煙無域笑道。
“高興，確實應該高興！”土千山也笑起來。
這測試任務完成，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同時還是大功一件。
所以，土千山也很開心。
看著土千山與煙無域都很開心，許退也微露上笑意。
隻是，此時此刻，恐怕隻有老天知道，他們三人的笑意，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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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是，都在說大道之爭，那麽雙方爭的這個大道到底是什麽？
如果上古煉氣士法門，是雙方爭的大道之一，但又說不通。
藍星內部，這上古煉氣士法門，也就是具現感應係，早已經沒落了，修煉入門的人，滿打滿算也就是百人左右。
修煉到行星級以上的，也就五六人而已，壓根算不得傳承或者什麽大道。
而靈族聖祖，更是直接下達了原始聖諭，禁止靈族人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這怎麽能算到大道之爭裏邊？
要想打敗他的敵人，就要了解他的敵人。
如果上古煉氣士法門是敵人，那就應該讓一部分靈族人修煉？
但為什麽禁止？
還是以原始聖諭的形式全麵禁止！
一時間，許退有些想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
看著許退疑惑的樣子，煙無域也笑著搖了搖頭，“我也想不明白。不說別的，就我們聖堂精研的這些保命的陣列芯，若是用上古煉氣士的法門，隻要練成，人人皆可越級殺敵。
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原始聖諭。”
“那為什麽會說是大道之爭呢？”許退問道。
“這個，其實是我們靈族量子網絡上很久以來的爭論罷了，一部分修煉者，在網絡上發表自己不同的意見，大致上分為大道派，過分解讀派，危害派，上限派等等。”煙無域說道。
“這怎麽說？”許退問道。
“這說清楚可就太複雜了，這些東西，在靈族量子網絡上其實都是半公開的東西，你可以自己搜索研究一下。”煙無域笑道。
“嗯，好。”
當下，許退就給阿黃下達了命令。
土千山等人的精神力現在不敢時刻監視許退他們，許退自然方便了許多。
不過，考慮到在量子網絡上也有監控，所以許退還是很小心的，等閑不會用調用阿黃。
阿黃的檢索效率很快，很快就給許退檢索出了大量相關信息，而且智能化的去掉冗餘的，總結式給許退呈現了大量資料。
但就這樣，字數依舊超過二十萬字。
不過，在看這些有關大道之爭的意見之前，許退先看了一則阿黃發來的緊急訊息。
緊急訊息來自安小雪，大致上通報了秋年被盯上的事情，然後通天遠征軍突襲星球總長府邸等。
看到最後，看到通天遠征軍隻是用重傷兩人，輕傷六人的代價，就幹掉了靈族的九衛土係超凡土一蓋，心頭就莫名的欣慰。
還有一絲輕鬆。
在幾個月之前，九衛行星級，那是壓在通天遠征軍頭上的一座大山。
到時候，一位九衛行星級，就要讓許退使出拚命的手段，到後來，隻要許退在，就能夠對付兩位，甚至有可能是三位九衛行星級。
但現在，通天遠征軍，哪怕是許退離開了，也能合力斬殺九衛行星級，這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許退相信，不遠的將來，通天遠征軍，就有可能無損斬殺九衛行星級。
這對於通天遠征軍對於藍星而言，在實力上都是一個巨大的提升。
同時，許退接到了安小雪他們已經從677號小行星轉移的信息。
“阿黃，告訴小雪，我已經知悉，我目前很安全，回家計劃正在關鍵時刻，不久就將會有成果。
讓他們繼續進行潛伏，全息靜默式潛伏，現在，需要做的是安靜的等待回家的時刻，已經看到回家的希望了。”許退說道。
“明白。”
“告訴小雪，這條命令，可以公開給所有通天遠征軍成員。”許退說道。
“收到。”
處理完這件事，許退開始閱讀起阿黃搜集來的靈族量子網絡上有關第四十七條原始聖諭的相關言論，阿黃給許退做了初步的整理總結。
可以說，這些言論，都是靈族內部的鍵盤俠的言論，但是，也不乏道理。
大道派的支持者最多，認為禁止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是聖祖為了大道之爭定下的原則，很多靈族人認為，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可能會某個偉大而神秘的存在提供某種神秘的力量，這個存在，可能能夠威脅到聖祖，聖祖才禁止。
這說法，讓許退看著皺眉。
有可能嗎？
也有點。
但許退感覺卻有點不靠譜，修煉就會給某個偉大的存在提供神秘力量？
當然，也可能是許退的認知層次不到。
過分解讀派的理論就很簡單了，認為隻是世人對聖祖的原始聖諭過份解讀了，可能隻是這上古煉氣士的法門有硬傷，或者不適合靈族修煉，聖祖才有這樣的原始聖諭。
危害派與過分解讀派類似，就是修煉相關法門，會給靈族或者是聖祖帶來危害，所以禁止。
上限派卻是認為，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可能未來的修煉上限比較低，就是未來發潛力會比較小或者比較難，所以才禁止。
值得一說的是，上限派內還有一個更激進的分支說法，認為上古煉氣士法門，修煉是由外而內，然後再由內外，控製調用更多的天地力量，若是修煉的人太過多，最好可能會導致天地源能消耗過劇，甚至是進入末法時代。
這四個流派，讓許退都拿不準。
但真正讓許退陷入深思的，卻是上限派內的激進分支說法——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的人過多，會導致消耗過劇，進入末法時代？
一百年前的藍星，是不是就進入了末法時代？
許退上學時，就學過藍星的曆史，後來進入華夏基因進化大學跟著屈晴山學開始修習具現感應係時，再次精研過華夏曆史。
如果從末法時代這一點說，華夏的曆史中，在漢末之前，超現實力量或者類似的神話傳說，其實都不少見。
撒豆成兵，漢末時的於吉等等都有。
但若是縱觀華夏曆史，從夏、商、周、到春秋戰國、再到秦漢，超現實力量出現的頻次，在漸漸減少。
從科學的角度講，是人類科學技術的進步，認為某些超現實現像，隻是自然神奇的變化，並非超現實力量。
但若是從末法時代這個角度解讀，是不是從春秋戰國開始，已經初涉末法時代。
唐宋時，其實也還有類似的神話傳說，但自明清時，就越來越少，再到中華立國，就近乎絕跡了，此後的百年，科學占據了一切，直到靈族遠征軍侵入太陽係，差一點滅了藍星族類，基因大時代開啟，才改變了藍星。
超凡力量重新顯現。
但有明確說法的是，第一批基因修煉者，開拓者們，如程峰溪，火神蓋夫羅等人，俱是以離開藍星之後，在藍星之外才快速成長起來。
難道說，百年前的藍星，當真是進入了末法時代？
若百年前的藍星，真的進入了末法時代，那又是因何進入末法時代的？
如果百年前的藍星，真的是因為上古煉氣士這個修煉法門進入末法時代的，那這可就恐怖了？
這不是大道之爭，而是大道的選擇了！
一時間，許退心頭思緒紛飛，隱隱約約似乎把握到了什麽，但卻差那麽點意思，就是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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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大道之爭，到底是什麽？
爭的又是什麽呢？
許退隱隱約約覺得，這所謂的大道之爭，可能涉及到三千年前上古天庭覆滅之謎？
但究竟是什麽樣的大道之爭，能讓三千年前強大到恐怖的上古天庭覆滅呢？
.......
1月22日，白山星的壓力測試繼續進行。
今天進行的測試流程，如同21日的一樣，用的是一名五衛、一名四衛、一名三衛做壓力測試。
論能量強度和波動，這三人的綜合，比之前強數倍不止。
測試一切順利，四個多人量子傳送通道，完全正常。
1月23日，開始用死囚中最強的一名七衛和兩名六衛做壓力測試，這一次測試，讓在場的所有護衛都有些緊張。
如果這一次壓力測試通過了，那麽接下來，就要他們當中出人做測試了。
但同樣的，如果這一次壓力測試通過了，那就算由他們來親身進行壓力測試，那安全的可能性，也很高，也就沒有太大的安全壓力。
所有人的注意力，這三位死囚，被解開了能量封禁，扔進了多人量子傳送通道當中。
五秒鍾之後，量子傳送通道沒有崩毀時，許退自己都鬆了一口氣了。
到了這種程度，說明這多人量子傳送通道，大部分已經成了。
“千山隊長，明天，就要進行更強的壓力測試了。我的想法是，明天最少要有一位九衛參與測試，人選，還請千山隊長安排吧。”煙無域說道。
“明天就開始由九衛進行測試？”土千山有些猶豫，也有些擔心。
畢竟參與測試的，可全是他們自己或者他們的戰友，真要出了意外，連理都沒地兒說去。
“是，這樣的話，理論上三到四天，我們就可以完成最終的測試，就可以向二爺交令了。”煙無域說道。
“這是挺好。”土千山忽地看著煙無域說道，“煙老，我有個想法，能不能四到五位死囚，先進行一次更強大的極限壓力測試，這樣然後再用九衛來測試，可能會更安全。”
“個體和個體能量強度，是兩個不同的變量，既便能夠傳送四位行星級，也不代表著能夠安全通行四位九衛行星級。
按設計的提前量來講，四位，是有可能安全通過，但這隻是一個安全提前量。
即便測試成功，一次性最多也隻能通行三位，畢竟量子頻率就那麽強了。”煙無域說道。
“試一下吧，雖然是不同變量，但極限測試，往往都能測試出問題來，若極限測試沒問題，那我們兄弟們親自測試，就沒啥安全問題了。”土千山堅持道。
見狀，煙無域嘿嘿一笑，“也好。”
1月24日，按土千山的要求，四位最強的死囚同時傳送，在眾人緊張的等待中，四個多人量子傳送通道，通過了這一次額外的極限測試。
土千山等人，也是心下大定。
這樣都沒問題，他們未來的測試，基本上也不會有什麽問題。
但這樣的測試，卻必須要有。
1月25日，壓力測試再次開啟，“千山隊長，壓力測試，就有三人為限吧，極限測試就不要做了，這種極限傳送，雖然目前是安全的，但用的多了，也有可能出意外。”煙無域說道。
“好。”
“那今天的九衛行星級，你們誰來？”煙無域問道。
“我是隊長，我先來！”土千山一咬牙，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土千山這個隊長，對其它九衛行星級，並沒有太大的約束，所以他先自己主動參與測試，後來也就好管理了。
畢竟他要是因為這事鬧到機要總長那裏，機要總長土成山肯定要罵他一句無能。
一名九衛，兩名八衛。
參與測試的三人，都按正常流程寫下了遺書，說實話，看陣勢，還是挺嚇人的。
踏入一號多人量子傳送通道時，額頭都見汗了。
真要出一點意外，那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這是拿命在測試。
當土千山三人從二號多人量子傳送通道回來時，土千山興奮的揮舞起了拳頭。
成了！
這一波成了，後麵的測試，基本上沒啥問題。
更讓土千山期待的是，大功啊！
幾天後這多人傳送量子陣列芯測試成功，他們幾個，尤其是他這個隊長，絕對是大功一件。
接下來的來回測試，都一切正常。
1月26日，繼續進行壓力測試，參與壓力測試的是，是兩位九衛行星級與一位八衛。
今天參與測試的，是土千峰與土勝沙兩位九衛行星級與另一位八衛。
測試一切順利。
1月27日，在離開臨時營地前往測試峽穀時，煙無域在與許退啟程前，煙無域忽地給許退發出了意識傳音問道，“今天就要正式開始了，你準備好沒有？”
許退輕輕點了點頭，他明白煙無域的意思。
“那邊呢？準備好了沒有？”煙無域又問道。
“已經收到了他們的消息，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許退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走吧！”煙無域說著，就大笑起來，一邊大笑，一邊說，“哎，終於最後一天了！”
這讓一旁的土千山極為疑惑，“煙老，何事大笑，什麽最後一天？你今天心情看上去很好啊？”
“今天是壓力測試的最後一天，今天的測試過了，這一次測試任務就要完成了，多人傳送量子陣列芯這件事，就可以給二爺交差了。
我也就可以帶著我孫女孫婿得享天倫之樂去了。你說我高興不高興！”煙無域笑道。
“高興，確實應該高興！”土千山也笑起來。
這測試任務完成，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同時還是大功一件。
所以，土千山也很開心。
看著土千山與煙無域都很開心，許退也微露上笑意。
隻是，此時此刻，恐怕隻有老天知道，他們三人的笑意，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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