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的日子更是用實際行動向他們證明了這一點,雲落天他們就算是拚盡全力,在危機時刻更是完全不顧損傷,再次對著緊追而來的寒鬆樹們故技重施。


    這才保住了大部分的隊友。


    然而就算是這樣,他們這一支隊伍同樣損失慘重。


    除去已經犧牲的隊友,其他的人,都處於人人帶傷的一個狀態,唯一的區別也就是傷勢輕重不同罷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有人捅了它們的老窩?”聽著樓尋的咒罵,另外一個氣喘籲籲的回了一句。


    大家都很疲憊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停下腳步。


    尤其是,他們這一行人的身後,還不遠不近的綴著一大群寒鬆樹。


    隻要停下了腳步,麵臨的就隻有死亡了。


    就算是旁人有心施救,也要擔心一下,是不是能夠來得及。


    “不行,這樣下去,我們也隻能被活活累死,必須想個法子才行!”邱落看著那後麵緊追不舍的寒鬆樹們,愁眉難展。


    找不到這些寒鬆樹發狂的原因,他們就沒有辦法做其他的任何事情。


    而他們手上的機載粒子炮,也隻剩下一次發射機會了。一旦用完了,就徹底報廢了。


    “可是我們應該怎麽辦?”第一次遇到寒鬆樹發狂,大家都沒有什麽好的辦法,可以說毫無主意了。


    “機載粒子炮裏麵已經沒有多少能量了,我們這些人也已經快要筋疲力竭了,要是在想不到辦法,估計我們一群人隻能相約一起過黃泉路了!”袁信倒是難得的開了開玩笑,好不避忌的將大家現在的困境放在明麵上。


    好在經過了這麽多天的患難與共,大家不僅沒有因為這樣的情況出現絕望的情緒,相反,還在大家的互相激勵之下,燃起了熊熊鬥誌。


    哪怕大家現在都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但是還是沒有想要就這樣放棄。


    “這個其實說難不難,說易不易!”樓尋跑到隊伍的後麵,拽住馬上就要掉隊的一個隊員,往前麵使勁拖了拖。


    為了讓大家能夠拉開距離,他還特意抵擋了一會兒。


    這才繼續撤離下來,隻是人依然在隊伍的後方,關注著後麵的寒鬆木,背後背著的人,已經被轉移到另外一個人的背上了。


    “話是這麽說,我們這些人對寒鬆木的了解也僅僅限於它的用途、昂貴的價格、格外艱難的獲取程度!”袁信肩膀有些垮,差點兒害得被他背在背上的那名隊友跌下去,趕緊又將人往上聳了兩下。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唯一能夠真正解決現在這個情況的辦法了!”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著啞謎,有些人聽得一頭霧水,有的人似乎了解到了什麽重要的訊息,露出了恍然的神情。


    雲落天皺了皺眉頭,看了他們一眼:“寒鬆樹都是獨木成林,所以就算是特意尋找,也不會在同一片區域,發現太多的寒鬆樹!”


    “而且,就算是發現了,你也會發現,隻有一棵寒鬆樹最為茂盛,其他的不是格外矮小就是已經死了!”


    “對它們來說,就算是同類,在食物麵前,也隻剩下敵人這一個稱呼!所以對於正常情況來說,他們是不會像現在這樣成群結隊的!甚至還如此目標一致的針對我們人類!”雲落天聽明白了兩人的話,心裏也有了其他的想法,將自己對寒鬆樹的了解娓娓道來。


    “跟在我們身後的這些寒鬆樹,個頭都差不多大,也不像是能夠生長在一個片區裏的!”聽到雲落天這麽一說,洛詩詩也開口了。


    “找你們這麽說?這件事情不會是人為吧?”薛平皺了皺眉頭,陰謀論了。


    “不一定是天災,但是也不能說是人為!”搖搖頭,雲落天否決了薛平的猜測。


    “為什麽這麽說?要是都不是,還能是這些樹自己發瘋不成?”周浩被弄糊塗了,忍不住發問。


    “因為天不天災的,我們現在不能做出判斷,但是要說是人為就太過了,畢竟要想造成現在這樣的結果,先不說需要多麽龐大的人力和物力!”看了一眼同樣疑惑的其他人,邱落接過話茬開始細細的解釋起來。


    “就單單直說一件事情,如果是人為,想要造成寒鬆樹暴動,並且目標相當一致,隻找我們人類追趕,那無論如何都是需要有人跟這些樹接觸!但是你們認為這些樹會和人類好好交流一下?。”


    聽到邱落這麽問,大家想象了一下寒鬆樹和大家友好溝通的模樣,卻怎麽想怎麽違和。


    邱落卻沒有管那麽多,也不理會大家惡寒的眼神,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的模樣,繼續往下說:“那要造成這麽多的寒鬆樹集體暴動,就需要不少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去送死了!如此一來,你們還覺得他們會這麽做?”


    “這可不好說,萬一是某個不要臉的族長因為呼延他們回去了,心裏不暢快呢?某些人可完全沒有在乎過其他人的想法!”隻是,麵對邱落的這番說辭,也有人有別的想法。


    但是才將這個想法說完整了,就被一個爆栗敲在了腦袋瓜子上:“你是智障了嗎?就連我這個對寒鬆樹完全不了解的家夥都知道,這次的寒鬆樹暴動,幾乎牽連了整個滄源星所有的寒鬆樹,它們的暴動都是同時的,你派人折騰試試?”


    周浩翻了個白眼,對自家這個小夥伴的智商感到擔憂,這是真的沒誰了。


    “那是什麽樣的原因,才能導致這種情況的暴動?讓它們追著我們不放?”


    聽到周浩這麽說,大家更加的疑惑了。


    “對滄源星的記錄,實在是太少了,再加上大家平日裏也不關注這方麵的事情,根本就談不上了解啥的,也不知道這種暴動到底是不是周期性的!”其中一個隊友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過他的這個猜測,一提出來,就被其他小夥伴否認了:“不可能是周期性的,不然這種事情不會沒有任何的記錄!”


    “不好說!”袁信卻皺著眉頭,“要知道,在這樣的災難麵前,我們大多數能夠做的就是逃跑,包括生活在滄源星的原住民!”


    “或者說,這樣的災難對於原住民來說,更加的可怕!”


    “要是其他的人,沒有堅持下來,或者就算堅持下來了,也沒有機會離開滄源星,聯盟沒有記載也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了。”


    “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全球性、周期性的大災難,這個星球的原著名的記載裏麵,也應該會有相關的資料!”


    聽到袁信這麽說,大家卻突然精神了起來!


    “照這麽說,我們不是可以去找呼延他們了解一下情況?萬一他們真有這方麵的記載呢?我們不是更好想辦法了嗎?”周浩更是眼前一亮。


    就連雲落天手腕上有些頹廢的小燼也在聽到呼延的名字的時候,忍不住抬起頭來。


    它這段日子以來有些被打擊到了,作為堂堂的燼空蛇王,一向是號稱沒有什麽是它的毒液不能燃燒的。


    偏偏就在前兩天,大家被一堆樹追得狼狽逃竄的時候,它實在看不過眼了,準備上去一展身手,順便告訴他們有本王在,大家什麽都不必害怕。


    沒想到,裝逼沒成反被打臉,一向無往不勝的燼空蛇毒液,還是它一族之王的毒液,竟然不能將眼前這一堆囂張無比的樹收拾了。


    勉強有那麽一丟丟的火星兒,也掀不起什麽風浪來。


    囂張無比,自以為除了某些個“人”之外,都沒有什麽克星的燼空蛇王,這下算是遇到了不怕它的東西了。


    不僅如此,要不是仗著身材小,還能飛,說不定還被直接抓起來了呢。


    沒能成功裝逼,反而被打擊到了的小燼,在之後的時間裏,都顯得怏怏不樂的。


    這次聽到了他們說要找呼延商量收拾這些樹的辦法,終於來了精神。


    刺溜溜的從這邊爬了出來,來到雲落天的肩頭,嘶嘶的吐著蛇信。


    “喲,一聽要去那邊,就來精神了?”看到小燼出現,袁信忍不住逗弄起來,換來一滴毒液帶起的火花。


    嚇得袁信趕緊收回了想要去摸它的手:“真凶!”


    慫慫的表現,換來小燼得意的嘶鳴。


    “這個時候,不會帶去危險嗎?”雖然雲落天格外心動,但是還是需要考慮這個問題!


    “寒鬆樹不願意呆在沙漠,說不定還能給我們帶來一點兒喘息的機會!”洛詩詩突然來了一句,讓大家恍然大悟。


    尤其是跟著雲落天出來的那些人,更是如此。


    因為他們才發現,他們幾乎摸遍了整個沙漠,從來都沒有在沙漠中看到過寒鬆樹,連綠洲都沒有一棵。


    想到這裏,雲落天也不再猶豫:“掉頭,朝沙漠出發!”


    所有的人也來了精神,就連動作都快了好幾分。


    這可是生的希望!和之前隻是為了活下去拚命跑,但是卻看不到希望不同,現在是真正的能夠看到活下去的希望了,大家的腳步也更加的有勁了。


    甚至還跟身後窮追不舍的寒鬆樹拉開了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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