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你跳章太多, 看到防盜啦~要耐心等待兩天哦~  嘛,至於那位秘書小姐,據說她和保安桑田勇是情侶。她和死者原本隻是金錢關係, 和桑田勇交往之後,一直想和死者斷掉。但是死者不肯,還威脅她如果敢分手就讓她和桑田勇一起倒黴。她很恨死者,所以才買了毒藥想毒死死者……”


    佐藤美和子說著搖搖頭:“說真的,又是偷稅又是偷情, 那位死者可真不是好東西。”


    花田早春奈聳聳肩:“他要是個好東西,也不會有兩個人同時想殺他吧……佐藤前輩、高木前輩你們辛苦了, 我買了三明治,一起來吃吧?”


    佐藤美和子看了看時間, 已經快11點了, 她點點頭:“去休息室吃?”


    高木涉連忙說道:“佐藤警官,花田, 你們兩個先去吧,我把筆錄交上去再過去。”


    花田早春奈沒意見,等她和佐藤美和子來到休息室的時候,鬆田陣平已經待在那裏了。


    看到花田早春奈,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麵:“太慢了, 我快餓死了。”


    “你要是餓的話, 明明可以去自助櫃裏買泡麵吃。”花田早春奈露出半月眼:“是你非要搶我的三明治。”


    鬆田陣平抱起胸:“那是你請求我開車的報酬。”


    花田早春奈憋著一口氣, 要不是她駕照沒帶身上, 她用得著他開嗎?!


    “好了好了,花田你別理鬆田那家夥,我們來吃三明治吧?我之前聽小蘭他們說,波洛咖啡廳的三明治很出名。”佐藤美和子打圓場道。


    花田早春奈點點頭打開袋子, 從裏麵拿出四份三明治:“他們家的火腿三明治特別好吃,雖然有一點涼了,但是味道卻不差的!”


    說到好吃的,花田早春奈充滿了熱情:“我跟你們說,我昨天去吃過,簡直驚為天人!新鮮出爐的更好吃!我回去還查了一下,聽說這個三明治是他們的帥哥店員獨創的,很受附近的上班族和女子高中生歡迎……雖然我覺得肯定有不少衝著臉去的就是了。”


    她把三明治遞到每個人手上,自己便坐下來開吃:“拋開別的來說,波洛咖啡廳那個金發帥哥的確長得不錯。”


    鬆田陣平拆開三明治的包裝紙,大大的咬了一口,他驚訝地挑起眉。降穀那家夥明明以前都不會做飯的,現在居然能做出這麽好吃的三明治?真是意外啊!這些年來,那家夥到底在哪裏,又經曆了什麽?


    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緊接著高木涉探出頭來:“抱歉,花了一點時間……你們在聊什麽?我剛才好像聽到了波洛咖啡廳。”


    “高木前輩,你來的剛剛好呢。”花田早春奈把剩餘的三明治往前推了推,高木涉走進來坐在了佐藤美和子旁邊。


    正在吃三明治的佐藤美和子解釋道:“我們剛才在說波洛咖啡廳那個金發小哥長得不錯。”


    “啊……今天在波洛咖啡廳那個?我記得是叫安室透,我之前在其他案子見過他。”高木涉回憶道:“他看上去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哎?怎麽會?我看他今天一直笑眯眯的,看上去很親切啊?”佐藤美和子疑惑道。


    高木涉一邊解開包裝紙一邊說道:“當時帝丹小學的英文老師被人襲擊了,我和目暮警官去調查,剛好撞見他。他當時是作為偵探,受那位英文老師所托去調查跟蹤自己的人。剛好那個英文老師的朋友是fbi的朱蒂小姐,當時他一進來就當麵諷刺fbi為了功勞亂搜查,給當地警察添麻煩之類的。


    雖然後麵他解釋說不是在說朱蒂小姐他們,但是我和目暮警官都聽出來他在意有所指……總之當時別提有多尷尬了。”回憶起當時安室透笑眯眯地說著陰陽怪氣的話,高木涉露出無奈的表情。


    佐藤美和子驚訝地睜大眼睛:“真看不出來啊,那位服務員居然是那種性格的人。”


    花田早春奈想起剛才金發青年教訓她用警察的身份做假擔保,是在玷汙胸前的櫻花的事。


    她忍不住哼笑一聲:“按高木前輩說的,那家夥不但排外,還有某種特殊情懷啊……嘖嘖嘖,說真的!他要是正義感那麽足的話,怎麽不去做警察啊!”


    “噗咳咳……!”鬆田陣平一下子被嗆到了,三明治的碎屑被噴了出來。


    “噫!鬆田你在幹嘛啊!好髒啊!”坐在旁邊的花田早春奈連忙把自己的三明治移開,她不滿地瞪了對方一眼:“你是三歲小孩嗎?吃東西還能嗆到?!”


    鬆田陣平捂住嘴連連擺擺手,高木涉連忙站起來到飲水機那裏給他倒了杯水。鬆田陣平接過一口喝盡,這才緩了過來。


    “鬆田警官,你還好嗎?”高木涉關心道。


    “我沒事……謝了。”鬆田陣平難得道了句謝,讓一直處於四人組食物鏈最底端的高木涉感到了些許欣慰。


    三人看到鬆田陣平似乎沒事了,便繼續聊起來。


    “其實正義感強是一件好事吧,雖然沒有選擇做警察,但是那位金發小哥也在做偵探。日本很多偵探都會協助我們警方辦案,說實話我蠻感謝他們這麽有正義感的。


    話說回來,聽說那位安室先生還是毛利偵探的頭號弟子,正在跟他學習怎麽成為名偵探呢。”高木涉繼續提供在江戶川柯南那裏得到的情報,“已經學習了半年多了吧。”


    啥?那家夥居然是那個毛利小五郎的徒弟?嗬嗬,那他完蛋了!跟著毛利小五郎能學到什麽啊,肯定前途無亮啦,八成又是一個狗頭偵探!花田早春奈心裏默默吐槽。


    一想到對方居然找了毛利小五郎做師父,花田早春奈突然就不生氣對方指責她的事了。


    能在日本那麽多出色的偵探裏一眼相中毛利小五郎這個狗頭偵探,不是眼神不好就是運氣不行。重點是做了他的徒弟那麽久,居然都沒發現對方不對勁,八成腦子也不好使吧……害,多可憐啊!算了算了,不和笨蛋計較。


    花田早春奈一瞬間有了強烈的優越感——這大概就是智商碾壓叭!


    “日本的偵探確實都很有正義感。”佐藤美和子點點頭:“特別是毛利先生和柯南他們,給我們提供了不少幫助。”


    “是嗎?我倒是想見識見識,可惜今天某人破案得太快,完全沒有讓人出手的機會。”鬆田陣平拉長聲音說道:“你說是吧?警界新星?”


    這次輪到花田早春奈噴了出來,高木涉再次站起來給自家後輩倒水。


    花田早春奈咕嚕咕嚕喝完高木涉遞過來的水,才重新活了過來。


    她瞪向鬆田陣平:“你幹嘛呢!”


    “誇你啊?”吃完三明治的鬆田陣平把包裝紙捏成團,隔空扔到了角落裏的垃圾桶:“花田,你今天可是大出風頭啊。”


    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也點點頭,佐藤美和子大咧咧地問道:“對呀,花田你太厲害了!居然10分鍾都不用就破了案。你是怎麽發現凶手就是那個公司職員的,還知道他把沾了氰.化鉀的白紗布藏到白砂糖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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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花田你快給我們講講吧,目暮警官今天可別提有多高興了,回來的時候還在辦公室誇你。”高木涉說道。


    花田早春奈聞言臉色大變,不是吧!目暮警官你剛才在咖啡廳的時候明明讓我適可而止的,為什麽自己要到處宣傳啊!


    完蛋了,別人不知道,她自己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要不是因為自己在門外就聽到了目暮警官他們講解了死者的信息,又從自家同學得知了整個案件過程,她根本不可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破案啊!


    她就是瞎貓碰上死老鼠!要是讓她真槍真刀上,她肯定會翻車的!


    花田早春奈感到崩潰,但是此刻騎虎難下,她絕對不能在同事麵前露餡!


    “哎?好的!”花田早春奈說得太理所當然,又氣勢十足,高木涉下意識就給她倒來了水。之後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一個前輩居然被後輩指使了。


    花田早春奈咕嚕咕嚕喝完了整杯水,然後把水杯重重拍在桌麵上,開始了她的推理講解。


    “其實當時我在門外的時候,已經聽到目暮警官收集到的信息。後麵進來看到案發的餐桌,結合幾人的落位,以及桌麵上的餐點才推理出整個過程。


    首先,四人卡座是兩兩對坐的。死者坐在內側,大川一郎坐在他外側,就是死者的左手邊。小山千佳坐在死者的正對麵,而桑田勇坐在死者的斜對麵。從坐位來看,如果要下毒的話,大川一郎和小山千佳的位置是最適合的。


    因為桑田勇坐在斜對麵,如果他要在死者的咖啡裏下毒,必定要伸長手橫跨整個桌麵。而且從他把筆放在右邊的胸前的口袋來看,他也是左撇子。以他坐的位置,要給坐在右邊內測的死者咖啡裏投毒,手心會朝外,很容易被死者和小山千佳發現他在投毒……所以首先排除掉他。


    而從小山千佳包包裏發現的毒藥是膠囊狀的,說明她是想把膠囊直接扔到對方咖啡杯裏,在毒死對方的同時讓投毒工具悄無聲息地消失掉。這樣的她又怎麽會留下第二顆毒膠囊來指證自己?更何況目暮警官說了,鑒證科的同事隻在杯沿發現氰.化鉀的痕跡,所以選擇毒膠囊的小山千佳嫌疑就更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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