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宗林以身作則,直接抽調全身的血液融入先祖的頭顱之中,瞬間整個人無力的倒下。


    先祖的頭顱融入茅宗林以生命力量化成的血液之後,整個頭顱瞬間從地麵之上冒了出來。


    當眾人看清楚先祖的麵貌之後,吃驚的叫道:“先祖怎麽會被我們封印呢?”


    “家主我來幫你!”幾名茅家之人也將自己的全部的力量貢獻進去,先祖的脖子直接冒了出來。


    年紀大點的茅家之人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所有人的力量貢獻進去,整個祖屋之內已有一半的茅家人失去力量。年邁的之人直接獻出生命,以生命之血獻祭先祖。


    茅仁義的大伯吼道:“我們要留守茅家傳承,二十歲以下的茅家弟子聽令,我們結陣為你們護法速速離去。”


    頓時人有人問道:“大師兄這樣豈不是無法喚醒祖師爺?”


    “管不了那麽多!我不會像家主那樣看著茅家傳承就是斷了。”


    茅家眾人連續不斷的獻祭之後,先祖整個身體已經出來,隻有膝蓋之下還未出來。


    日軍看著前方出現的巨大金色怪物,不停的用炮火轟擊,可這金色怪物完全不懼怕攻擊,張開巨口吐出各種法術,如同炮彈一樣落入日軍陣地。


    先祖連續不斷的法術震撼住了日軍,此刻日軍再度出現重大傷亡,所有的炮兵被法術燒成了灰燼。


    武田也被飛來的法術炮彈炸的耳鳴,整個人暈倒在泥土堆中。他的靈異大隊士兵將他從泥土中拽了出來,武田吃力的吼道:“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拿下來。”


    今夜次郎的指揮中心也被法術炮彈擊中,今夜次郎憤怒的吼道:“全部換上燃燒彈,給我狠狠的炮擊。”


    先祖的身軀頓時燃起了熊熊烈火,武田帶隊靈異師不敢正麵進攻,眾人練手布下禁製阻擋先祖的法術炮彈,周圍的普通士兵自殺式攻擊,一旦靠近先祖士兵都會猛丟手榴彈。


    先祖憤怒到了,雖說這些攻擊對他自身傷害不大,可全身一直這樣燃燒著還是讓先祖很吃痛。


    此刻的先祖雙腿陷在地層中無法移動,成了日軍的活靶子。先祖瘋狂的用雙手拍打周圍的土地,試圖掙紮出來。頓時四周山崩地裂,泥土飛揚,出現了幾米的無人區。


    日軍不敢靠近,瘋狂用各種炮彈襲擊。今夜次郎麵對著巨大的傷亡徹底失去理智,眼看著勝利在望,這突然出現的怪物攪亂他的計劃,吼道:“把帶來的兩顆細菌彈給我放出來。”


    剩下的炮兵猶豫了,大家心裏清楚一旦細菌彈放出來,前方的同胞們就回不來了。他們雖然不想,可又不能違抗軍令。


    “嗖,嗖!”兩發細菌彈準確無誤擊中先祖,其中一顆直接在先祖的巨口中爆炸。


    先祖憤怒了,細菌進入他的體內,讓他暴躁不安,頓時感覺到全身奇癢無比,肚子開始疼痛,茅家子孫獻祭的氣血開始流失。


    先祖感覺到自己的權威一次次被挑戰,頓時口念法術,法術以祖屋為中心形成了一個透明光圈,逐漸向四周蔓延。


    祖屋的茅家之人感覺全身一陣抖擻,頓時有人叫喊道:“這是先祖強行抽取我們的精氣血。”


    原本幾位在與日軍戰鬥中受傷的茅家弟子頓時一命嗚呼。年輕的弟子紛紛吐血,所有人被抽走精氣血之後完全失去戰鬥力。


    眾人無力的倒地,其中一人吼道:“既然無法活著,那就戰鬥找到最後一刻。”於是茅家弟子有開始新一輪的獻祭。


    先祖強行抽取力量之後,整個身體再一次變大,雙腳直接離開底層。


    “不好!先祖徹底擺脫祖屋禁製,我們已無壓製他的能力了。”


    茅仁義的大伯歎息道:“先祖雖然沒有徹底死去,可惜他早就是失去靈魂的怪物,我們雖然用精氣血滋養他,等他祖消滅了日軍,就會耗盡茅家所有人的精氣血,我們將徹底無法控製他,他一定會殺光所有人。”


    “家主這可如何是好?難道我茅家恐怕就此消失了。”


    茅宗林以強大力量喚醒先祖之後,又被先祖抽調所有的精氣血頓時清醒,無力的說道:“不要讓我們的血白流,誰也不能活著離開小山村。”


    “茅家還有一線生機!”茅宗林感覺到有茅家子孫早已經逃離到禁製,頓時將所有力量燃燒,化成一團光芒融入紫色木劍。


    這時祖屋內紫色木劍瞬間跳躍起來,直接刺破祖屋的上空,衝出了禁製。眾人耳邊傳來茅宗林的聲音:“仁義他們並不在禁製內,我將以靈魂秘術幫助他們離開此地,保留我茅家香火。各位師兄弟咱們來生再見。”


    “家主……”剩下之人忍不住哭泣,麵對著生死離別,家園破碎,大家都堅定著同一顆心,那就是報仇,絕對不能讓日軍活著離開。眾人沒有任何猶豫,頓時一股股力量融入先祖體內,整個祖屋茅家弟子耗盡所有的精氣血融入先祖體內,瞬間祖屋已無活著的茅家人。


    先祖的身軀又一次暴漲,跳入日軍人群中,直接展開肉搏。


    茅仁義看見火光之後一直就躲在原地,突然被先祖抽取掉體內的精氣血,忍不住叫喊道:“痛死我啦!”


    井田幾人聽到樹林叢中有響動,醫務兵端著槍朝茅仁義所在的方向搜索過來。


    井田用著拗口的漢語問道:“誰?誰在哪裏?”


    茅仁義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如果在不出來他們就會開槍,頓時舉起手站出來,道:“是我!”


    醫務兵看見是中國人之後臉色劇變,直接子彈上膛瞄準了茅仁義。


    井田一聲怒吼:“八格牙路。他隻是一個孩子,你們要幹什麽?”


    其中一位醫務兵快速放下槍準備檢查茅仁義的傷勢,這是他的本能行為。卻被另外的醫務兵攔住,其中一人吼道:“隊長,他是中國人。”


    放下的槍醫務兵隊長又一次拿起槍瞄準了茅仁義。茅仁義十分害怕,被抽調精氣血的他以無能力施展茅家道術,本能的退後幾步。


    井田用力搶過槍醫務兵隊長手中的槍,罵道:“你們是醫生,難道忘記了救死扶傷是你們的天職嗎?就算我們是軍人,可他隻是一個孩子。”


    醫務兵隊長沉默,另外一人端起搶衝了過去,叫嚷著:“中國人都是我們的敵人。”


    “砰”井田開槍將此人擊倒,槍口對準其他人吼道:“這是我軍銜最高,誰在違反我的命令這就是下場。”


    醫務兵隊長大吼一聲:“嗨。中尉大人!”


    井田示意茅仁義離開,茅仁義感謝的眼神看了井田一下,轉身跑進了祖屋的方向。


    井田放下槍之後,醫務兵隊長開始檢查此人的傷口,其餘之人十分不理解的看著井田,雖然你以軍銜壓住眾人,一旦聯隊隊長回來必定要上報。


    井田無力的念道:“我們已經戰敗,天皇陛下已經宣布投降,帝國已經無力回天,而我們還活著就是最大的勝利。此刻我隻想回家,看看我的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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