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盜章封印的孩子啊, 我以作者的名義告訴你,補訂閱才能解除!


    他能怎麽辦呢?當然是立刻跑腿去查!


    一個隻動動嘴皮子,支使著他要這要那, 破不了案是你自己懶動的慢,關他蹲詔獄的嬌少爺什麽事;一個位高權重令行禁止,不怎麽說話, 說話也不解釋,動手就是要人命,為什麽被殺你自己反思反思, 能力不夠還非要擠到前頭被領導記住,你不死誰死?


    申薑感覺吃了滿肚子黃連,有苦說不出,想象中的升官發財完全不是這樣的啊!


    好在案子相關人混了個臉熟,他叫手下一個個召集到梁宅, 順便按嬌少爺要求,重新勘察一遍現場,並簡單繪製下來,標明重點。


    完事回去喝口茶, 下頭回話都到了,先問哪個?


    “先問——”


    申薑看看手上紙團,嬌少爺沒吩咐啊!算了,抓個鬮吧。


    閉上眼睛把紙團往桌上一扔, 隨便抓了一個, 打開——喲,刺激!就你了,誰叫你倒黴呢!


    “叫安荷進來。”


    安荷是死者小妾,個子偏高, 人很瘦,倒是腰細腿長了,就是胸有點平,身材也就沒那麽婀娜,五官還可以,中庭偏長,十八九歲的年紀,不會顯老相,卻一定不甜媚可人,要不是低眉順眼頗有些溫柔氣質,實在讓人想不到梁維為什麽會納她,是青樓女子不夠嬌,還是小家碧玉不夠軟?


    申薑照葉白汀要求,把對方特點刷刷刷寫在紙上,想想後院幾個小妾都是這類型,順便也寫了一筆,心歎人有千樣,不知這位小梁大人口味怎麽就這麽獨特,身上沒幾兩肉的婆娘,抱起來舒服?


    “總旗大人……妾身之前該說的都說了,萬萬不敢隱瞞……”錦衣衛聲名在外,安荷臉有點白。


    “今兒個問你點不一樣的,”申薑大馬金刀坐在案前,很能唬人,“你說當夜和往常一樣,家主沒叫人吩咐後院,就是不需要女人伺候,後院到點關門下匙,沒人敢走動,也沒聽到任何動靜,第二天管家說出事了不準走動,你們才知道這件事,這宅子規矩夠嚴啊——說不準動,就一個都不敢動?”


    “這……您要有此懷疑,妾身不敢打包票,可之前因犯了禁被打死的,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安荷抖了抖,“想在這家裏好好活著,老爺的規矩,一丁點都不能違抗的。”


    申薑完成過度,像模像樣的問紙上問題:“梁維多久叫你們伺候一次?誰伺候的最多?”


    安荷垂了頭:“家主不重欲,後院換的勤隻是貪新鮮,不是好這個,十天半月裏,最多一兩回,這半年裏,妾身……被叫的最多。”


    “我看後院小姑娘不少,為何偏你受寵?”


    “這……大概是妾身乖順,從不多話。”


    “他喜歡你怎麽伺候?好哪種姿勢,手勁大不大,來的快不快?”


    “這……”安荷瞬間紅了臉,不知道這問題是開玩笑,還是在真問,更不知該不該說,怎麽說。


    申薑一拍桌子:“講!”


    安荷抖了一下:“老爺愛背……背後的姿勢,不怎麽憐惜人,手勁很大,會痛,過程中妾身最好不要說話,不要動,否則日後被厭棄趕出去事小,當下一定會被懲罰,倘若……被用了工具,沒十天半個月起不來床。”


    申薑手拿手筆,刷刷刷把答案寫在紙上,繼續跟著問題問:“他喜歡什麽樣的親熱方式,擁抱,還是親吻?”


    “老爺……從來不會抱我們,也不會親,過程中也不親。”


    “哪裏都不親?”


    “也不是……特別興奮,不能自持的時候,老爺會親吻我們的眼睛,但是得蒙上煙鬆紗。”


    “事幹完,從不留任何一個人過夜?”


    “從不。”


    “他有沒有外室?特別喜歡的姑娘?”


    “大人說笑了,若有喜歡的姑娘,娶進門不就是了?老爺本事大,除非看上的是公主,官家小姐想娶一定能娶來,外室就更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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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何如此篤定?”


    “老爺好飲酒,可公務繁忙,能放心醉飲的機會不算多,他每次前一天酒醉,後一天必叫我們伺候,過程中也會飲酒助興,沒有酒,似乎興頭起不來,酒與茶不同,老爺若在外頭飲了酒,妾身等必能聞出來……”


    申薑照著紙上問題,一個一個問,一條一條寫,問的很仔細,記錄的也很完整,連語氣詞都沒漏。


    問完這一個,叫了管家李伯:“夜裏家主身邊沒人伺候,你們這些人挺會偷奸耍滑啊。”


    李伯眉心習慣性緊皺,一臉苦相:“大人可誤會了,不是咱們不想伺候,是自打那小樓建成,家主過去都是獨來獨往,不讓人跟,連從主院過去的小門都要鎖上,和小樓挨著的角門也不讓放人。”


    申薑筆尖頓了頓:“也就是說,這小樓和外頭街巷是連著的?中間有人進來你們也不知道?”


    李伯:“話雖這麽說,但更深露重的,誰大晚上串門?角門雖不放門房,到點也是會閂上的,牆高院深,外人等閑也進不來。”


    “最近家裏常遭賊?”


    “是……老爺出了事,大家也害怕麻煩上身,門房田大壯心最黑,跑得最快,順走的銀子最多,到現在還沒抓到人呢。”


    “你想清楚,這遭賊是什麽時候的事?是梁維死後,還是他在的時候,家裏就開始遭賊了?”


    “這……窮人乍富,無有族人幫襯,家中難免被賊人惦記……”


    “梁維生前同誰要好?同僚朋友可有串門?同齡人多還是年輕人多?”


    “老爺性子獨,不愛交朋友,外頭打交道的倒是多,什麽年齡都有,到家裏來的……有個同僚叫魯鵬池的,關係算得尚可,隻是這魯鵬池年長了老爺六七歲,家中父母妻小,諸事瑣碎,閑暇並不多,不過最近這幾個月也沒來了,應該是鬧了點矛盾……”


    “那你不幫你家家主走走人情,送點禮把關係圓回來?”


    “這個……讓大人笑話了,小人雖是管家,府裏的事也不是能說了算的,所有庫房鑰匙,連同家中賬冊,都是老爺自己保管的……”


    ……


    申薑一條條記錄,寫完一張再一張紙,事無巨細,所有人問完,發現自己脖子都僵了,破案這種事,真不是人幹的!就這麽折騰一通,又快子時了!


    他可是隻有三天啊!


    飯都顧不上吃,他拔腿就回了北鎮撫司,進門前正好遇到指揮使出門,仇疑青身著飛魚服,腰挎繡春刀,氣勢淩厲,身影昂藏,一看那眼底殺氣,就是出去殺人的!


    他嚇的立刻往後躥,頭背緊緊靠牆,一眼都不敢看。


    等馬跑遠了,再沒動靜,他探頭出來,仇疑青身邊常用的副將正按著繡春刀等他。


    申薑:……


    副將鄭英長得不如主子好看,冰冷氣場卻沾染的很像:“申總旗,你隻有兩日了。”


    申薑趕緊行禮:“多謝副將提醒,為指揮使分憂,屬下謹記在心,斷不敢忘!”


    他火急火燎的跑進詔獄,將問供記錄一股腦的塞給葉白汀:“快,現在看!”


    葉白汀平時說話慢吞吞,吃飯慢吞吞,走兩步都要扶下牆,很不成樣子,可對工作態度一向端正,迅速接過來看,一句廢話都沒有。


    起初紙翻的還挺快,後來越來越慢,臉色越來越嚴肅。


    申薑感覺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迷藥,這嬌少爺說話,他總忍不住想懟,不說話,他心裏更慌,這是解不出來了麽?那什麽一二三的提示呢?那篤定霜降死亡時間的氣勢呢?你來啊,老子頂的住!


    葉白汀:“你走吧。”


    申薑:……


    你說的是什麽狗話!什麽叫我走,我走了,案子怎麽辦!兩天啊,可隻有兩天時間了!


    葉白汀蹙眉看他:“申總旗不去吃飯?不餓麽?”


    跑腿一天,灌了一肚子茶水,換誰誰不餓,可飯能比命要緊麽!


    “工作第一!”申薑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餓什麽餓,老子不想吃飯!”


    葉白汀‘哦’了一聲:“那我餓了。”


    申薑:……


    你不會又要坐地起價,要這要那吧!


    “申總旗想什麽呢?”葉白汀把寫滿供言的紙分成幾份,擺到自己麵前,“一下子這麽多信息,我總得思考整理吧?”


    “那要多久?”


    “你明天中午過來吧。”


    申薑就急了:“少爺!祖宗!您可快著點,剛剛在外頭我就被催了!咱們隻剩兩天半了! ”


    葉白汀淡淡掃他一眼:“你把我之前的話告訴他沒?”


    申薑一愣,搖了搖頭:“沒有。”提醒他時間的是副將鄭英又不是指揮使本人,他給忘了。


    “那不就結了?”葉白汀慢條斯理的整理著紙張,“若是晚了,這句話就能保你一命。”


    申薑眼淚差點出來:“可我要的是升官發財,不是保命啊!”


    想想指揮使大人的作風,他就心肝顫,那就是個工作狂,凡事以身作則,自己都能給自己上刑的主,在他麵前哪有通融一說,真過了日期,他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葉白汀:“你再廢話,我可能要思考到明天晚上了。”


    申薑:……


    申薑更覺得自己這步沒走錯,沒準一不小心,就能把案子破了,升官發財!驗屍什麽的不重要,死者興不興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凶手是誰!


    “是不是跟著絲線線索找,找到被子,就能鎖定凶手了?”


    “我覺得……大概沒有凶手會把被子隨時放在身邊,”葉白汀搖了搖頭,“你需去現場勘查,順不順利,找被子都是第一步。”


    申薑想了想,也覺得有難度:“強盜殺了人都知道藏刀,凶手很可能會藏被子,這橘紅絲線雖然貴,卻不算稀缺,有點錢的人家都有,哪哪都有,一模一樣的東西,憑什麽說某一條就是凶器?這個凶手多狡猾,犯罪現場都能偽裝,騙過姓布的仵作說是自作自受,沒有凶手,作為殺人凶器的被子當然要處理一下吧”


    葉白汀:“這倒未必,殺人血衣易燒易棄,被子相對來說太大,怎麽處理都很顯眼,死者被悶死,看似全無痕跡,被子自然也安全了很多。”


    “那老子怎麽找?”申薑有點急,“怎麽確定找到的就是行凶的那一條?”


    葉白汀眉睫微斂:“血跡。”他指著死者嘴角處非常淺淡的撕裂傷,“再小的出血量也有痕跡,那條被子上,一定有很容易被忽略的血漬。”


    申薑摸了摸下巴:“行吧,老子就去找找這被子!”


    葉白汀又問:“死者平日以何為生,愛好什麽,在外名聲怎樣?”


    申薑:“死者叫梁維,是個六品小官,督糧轉運使,名下有布行生意,早年是孤兒,沒家世沒背景,一路爬到這個位置,絕對是能力超群,就現在的家財,都夠兒孫霍霍幾輩子了,可惜他無兒無女,更別說孫子了,偌大的家財,怕是都得便宜小老婆們了。”


    葉白汀:“小老婆們?”


    申薑:“你不問愛好嗎?他的愛好就三樣,一是布,二是酒,三是小老婆,做著督糧轉運使,卻沒做糧食生意,偏對布料頗有研究,鋪子光京城就開了十來家,萬貫家財都從這裏賺的,沒事就好品品酒,那些大小糧商想找他走門路,送好酒一定不出錯,正是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有錢,有點小權,色當然也免不了俗,這幾年,年年都要納兩三個小老婆,玩膩了,就或賣或送換出去,是以這方麵,名聲不太好。”


    葉白汀:“照他這個納法,怕是不好討良家女吧?”


    “可不是怎的?”申薑一臉‘你可算說著了’,“誰家再窮,也不帶這麽賣閨女的,他那後院烏煙瘴氣,什麽紅牌窯姐都有,明明人長得還行,也是官身,到現在,也沒哪個門當戶對的人家看得上他,能正正經經的娶房妻室。”


    葉白汀長睫微垂,沉吟片刻:“所以他是個薄情寡義之人,和小妾全無感情?還是花花公子,對女子真情實感,隻是容易移情別戀?”


    申薑:“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外人眼裏,小老婆於他,不如美酒,美酒於他,不如布匹及生意。”


    所以這是個事業心很強,愛財愛酒的男人……


    “他身邊就沒有特別親近,特別信賴和依靠的人?”


    “大約……”申薑想了很久,搖頭,“還真沒有。”


    葉白汀眼睫微動:“不,他一定有。”


    “啊?”


    “辛苦申總旗去勘察現場,走訪死者社會關係,凶手,一定是死者非常喜歡的人。”


    “啥?”申薑不懂,怎麽話題突然就跳成了這樣,“為什麽?”


    葉白汀指著死者身上衣服:“穿成這樣,一定是精心打扮過的,寅夜小酌,你覺得他是想自己享受?”


    申薑:“不然呢?都說了他喜歡在樓頂賞夜景啊。”


    葉白汀搖了搖頭:“別的時候,我不多言,隻說死者遇害這一夜,我問你,申總旗,如果你某天想一個人安安靜靜,享受愜意,不被打擾,是不是最放鬆的狀態?”


    申薑點了點頭:“那必然是。”


    葉白汀:“你在最放鬆,不想見任何人的時候,穿這樣的靴子,係這樣的腰帶?”


    申薑仍然不懂:“挺好看啊。”


    葉白汀歎了口氣:“這是在夜裏,萬籟俱靜,無事打擾,若欲一人飲酒獨醉,比如我,會換上最舒服的睡衫,它可以是棉可以是麻,但一定足夠柔軟,我不想被任何東西束縛,不管什麽腰帶,襪子都懶得穿,更不要說鞋——死者的穿著,華麗莊重,足夠顯身材卻並不舒適,精心打扮,他是要給人看的。”


    申薑銅鈴眼立刻瞪圓:“你的意思是……當時有第二個人在場?”


    葉白汀:……


    他看申薑的眼神宛如看一個傻子:“不是說了,此案有凶手?”


    “可誰知道凶手還能和死者一起飲酒呢?”申薑想想隨屍體來的卷宗,“當時現場隻有一個酒盅的!”


    葉白汀:“所以總旗大人,仔仔細細去重新勘察一遍現場,找找凶案發生點,問問附近供吧,死者一定有一個放在心上,非常在意的人……”


    申薑聽著聽著,真有點服了,這嬌少爺委實不一般,隨便驗個屍,線索就拎出了這麽多個,哪一邊哪一邊都是方向,他怕不是真要立功了!


    “應該……沒到一盞茶?”


    葉白汀該說的都說了,能驗的也驗了,垂了眸,仔仔細細將覆屍布拉上,蓋住死者身體,往水盆架子走兩步,慢吞吞淨手。


    就這一眨眼的功夫,驗完屍的嬌少爺像被妖精吸幹了精氣的弱書生,什麽清亮的眼,眼裏的光,睿智靈通的氣質,都沒了,嗓子也可見的沙啞,再不複前番提神醒腦的銳利,細腰纖腿小嫩手,走一步顫巍巍,走兩步就得扶牆,一陣風就能吹折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會死。


    申薑:……


    “之前說好的……”嬌少爺扶著牆走幾步,想起了一件天大的事,突然停住。


    “米粥是吧?每天給你兩頓,一頓兩碗——怎麽樣,老子是不是很大方?”申薑摸著下巴,笑的惡劣又邪氣,“不過一共幾天嘛,就得看少爺的幫忙有多大了。”


    葉白汀點了點頭,安安靜靜的,往自己牢房的方向走。


    申薑鎖了他的牢門,前腳剛走,後腳牢裏傳來一陣一陣的口哨聲,全部衝著葉白汀,‘左鄰右舍’都很興奮,對他感興趣的,純粹起哄的,帶著惡意的,汙穢肮髒的視線……都往他身上掃來。


    “呦,小弟弟很能幹嘛,總旗親自給你開門關門呢!”


    “今天能幹,明天就‘能幹’,沒想到總旗好這口……就是髒了點,下不去嘴啊。”


    “嘿嘿……今天下不去嘴,明天可沒準,這小腰長的很可以……”


    葉白汀身上唯一幹淨的地方,那雙用清水洗過的手,成了眾矢之的,白嫩的,纖細的,柔軟的,溫暖的……皮膚,這裏頭多久沒見過了?


    而且這個人和他們一樣,都是出不去的犯人。


    想想就讓人亢奮!


    對麵牢住著一個八尺壯漢,絡腮胡子,臉上有疤,滿眼凶光,每隔幾天都會拖出去被行一回刑,三個多月了還沒死,一看就很不好惹,所有人裏,他投過來的視線最放肆,最露骨。


    “掀死人衣服,看死人雞兒,就為了碗米粥,丟不丟人?”他粗魯的往前挺了兩下胯,怪笑著,“不如跟了哥哥,哥哥給你肉吃,想吃多少吃多少,想吃多久吃多久喲。”


    “哈哈哈噫——”


    笑聲伴著口哨,‘街坊們’一起起哄,以為一定能把小孩臊哭了,沒想到人家開口了。


    “我用自己本事謀生,有什麽丟人的?”葉白汀慢條斯理睨了對麵一眼,“倒是你娘,在家一定經常哭。”


    疤臉壯漢眯眼:“你說什麽?”


    葉白汀:“糧食很珍貴,實在不應該浪費。”


    空氣瞬間沉默,大家有點不太懂這話的意思,是在說人老娘可憐,浪費糧食養出這麽個玩意兒沒人給養老送終?可又覺得氣氛不大像……


    “噗——”


    安靜環境裏,葉白汀右邊鄰居笑聲尤其明顯,‘刷’一聲抖開那柄髒兮兮的扇子:“人醜就少出風頭,省得別人看到這張臉就吃不下飯,吃完看到這張臉立馬就吐出來……這位仁兄相貌的確鬼斧神工,不怎麽適胃口啊。”


    眾:……


    所以這小孩是在罵別人醜嗎!不但沒有臊哭,沒有轉移話題,還直接攻擊了——少說這種騷話,爺不怕,怪隻怪你太醜,爺不想玩。


    這他媽以後還怎麽調戲!


    “都關詔獄來了,還比丟不丟人這種事——你丟不丟人?”


    右邊鄰居優雅的搖著扇子,攻擊完別人,又看葉白汀:“不過小兄弟,你不厚道啊,白饒鄰居人情了?那熱粥,是不是得分我點?”


    葉白汀:……


    左邊鄰居也想起‘被坑幫忙’這件事:“對,這粥也有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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