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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垠並沒立即回答,先是拿起茶杯潤潤嗓子,等把茶杯放下了才說道“昨天我和丁煜談了談,日立火公司那邊,得益於棚戶區搬遷,經紀業務量大,並且有逐漸上升的趨勢,他想在擴張幾個門店,隻是手裏資金不足,我這個當哥哥的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想能不能把我在公司的股份…”


    “退股?”彭老大反問道。


    “不是,就是盤活資金而已,主要悅動現在已經空了,就剩下這一個多月的流水,賬麵上可以用的就十幾萬,數額差的有點多…”尚垠有些為難的說道。


    “你需要多少,一會兒我給公司財務打個電話,直接過去就可以…”彭老大略顯凝重的說了一句,他用手有節奏的拍著自己的腿,隨即又說“小尚啊,到什麽時候經濟都是基礎,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股份是搖錢樹,到什麽時候都不能賣,這錢算我借你的,利息按規矩走就行…”


    “嗬嗬…好”尚垠點點頭,沒在繼續說。


    “日立火現在的負責人叫徐陽是吧?”彭老大眯眼問道。


    “對,田震找過來的人…”尚垠答道。


    “挺好挺好…”彭老大略有深意的點點頭。


    “那…您先休息,我回去忙我的?”尚垠試探的問道。


    “去吧…”彭老大擺擺手。尚垠聞言站起來,又對彭老大說了句注意身體,然後轉身往出走,等走到門口,彭老大又在後麵突兀的開喊道“小尚啊,人生在世若白駒過隙,忽然而已,鋼鐵尚不能長久,何況你我…”


    “嗬嗬,知道到…”尚垠回答完,深吸一口氣,隨即挺直腰板走出去。


    依舊坐在沙發上的彭老大,眼睛眯成一條縫,在琢磨著什麽。


    兩人的交談談不上不歡而散,但是誰都沒有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尚垠的意思很明顯,用自己在公司的股份交換張曉天和徐世凱,但是彭老大拒絕了,可以理解為他對劉一水駐足董事會感到緊張,但還沒有達到自亂陣腳的地步。


    自己手握著百分之四十六,張斌大高每人握著百分之二點五,加一起超過半數,所以對尚垠手中的股份並不渴望。


    那麽大高在抓走張曉天二人的時候說過:大哥想要什麽,他知道。


    這東西確實在尚垠手裏,能保住他的命,更能讓彭老大感到緊張,所以彭老大現在所有的動作隻是砍斷尚垠四肢,卻不傷及大腦。


    彭老大轉頭看了眼外麵的天空,已經黑了,看不見半點其他顏色,如果有,就是玻璃種反射出的自己,他略顯變態的對著自己一笑,隨即伸手抓起旁邊的電話,這電話有些舊上海時期風格,純金色,非常土豪。


    “哥…”大高接起電話。


    “那倆人看住了…”彭老大揉著太陽穴,閉眼問道。


    “厄…您放心把,跑不了…”大高略顯慌亂的回道。


    彭老大揉太陽穴的動作一頓,耳朵仔細聽那邊的聲音,能聽出,大高的呼吸聲有些不勻稱,但是被刻意壓著,他不禁搖了搖頭,說道“每人先拆下來些零件,給尚垠送過去…”


    “您看,哪裏好一些…”


    “隨便吧…”彭老大說著,掛斷電話。


    大高聽著忙音,回頭看了眼少女,也沒興趣了,慌亂的穿上衣服,趕緊往拘禁徐世凱他們的地點走。


    拘禁地點也是一處廢棄工廠,畢竟惠南市就這地方比較多。


    地上有堆火,三名小弟挺有興致,每人手裏拿個一米長的鋼鉗,上麵串著雞,放在火上烘烤,就好似電視裏的叫花子在破廟一樣,旁邊還放著惠南市特產的惠南大曲,都是一斤裝,此時已經下去一半。


    相比較阿圳而言,徐世凱他倆要好的多,至少沒綁那麽嚴,畢竟以前都認識,抬頭不見低頭見。


    隻不過,這僅僅是小弟對他們的做法,這裏還有個對徐世凱恨之入骨的張斌,他一直耳朵上包著紗布,紗布上能看出黃色的藥水,手裏拎著一根鋼管,空心的,上麵還有鏽,應該就是在這裏撿的。


    “嘭嘭嘭…”三下過後,徐世凱整個人都暈乎乎的,雖說張斌並沒打腦袋,就是在胳膊上,但是疼痛感時時傳入頭部,他有點要昏厥的意思。


    “嗚嗚嗚…”張斌瞪著眼睛,不能說話,整個人看起來和忍者神龜有一拚。


    “拿個破鐵棍子比劃誰呢?都這樣了就消停點吧…”張曉天整個人精神狀態還挺好,在旁邊說道,並沒有看見隊友挨揍之後的激動,還很平靜。


    “唔…”張斌猛然指向張曉天,意思應該是你輕點嘚瑟。


    “湊…別嚇唬我,我膽小!”張曉天瞟了他一眼,隨即呲牙問道“你跟我說說,誌強第一次是捅你嘴,再回來捅你屁股,你咋整?把菊花封住,從嘴穿稀…”


    “嗚嗚嗚…”張斌頓時急了,額頭上青筋暴起,掄起鐵棍對著張曉天腦袋砸去。


    “嗡…”張曉天整個人晃晃悠悠,就要倒,還帶著熱氣的鮮血順著額頭留下來,成一條線下落。


    “哎…斌哥…”旁邊小弟看見登時站起來,過來攔住張斌“高哥說了,你打可以,但是不能往死了弄,他沒法交差…”


    張斌掙紮了兩下,還要繼續上。


    “你們別烤了,趕緊過來攔著點,等會兒出人命了…”這人回頭喊道。


    另外兩人見狀趕緊過來抓住張斌,張斌扭了兩下之後,被人拖走。


    實則如果他嘴如果正常的話,爆喝一聲“都滾犢子,出了事我負責…”就可以繼續上,此時,他有些類似於啞巴吃黃連。


    張斌氣鼓鼓的坐在原地,眼睛不時的看向後方。


    “厄…斌哥,你吃雞!”有個人獻殷勤的說道,他就是下意識的想恭維,等拿起來之後才想到,張斌嘴上有紗布。


    “唔…”張斌眼睛一瞪,以為故意調侃。


    “哎哎哎…你別生氣,他不是故意的”坐在旁邊的人趕緊拉住他,隨即打了個酒嗝,有點迷糊的說道“斌哥,我說句話你別生氣,這是真事,前一段時間我有個朋友去浴室,他舍不得錢,找一百五一次的,也不好好整,就上嘴,後來才知道那小姐有病,弄的滿嘴起水泡,聽說去省城了,效果不錯,你也去看看,說不定能好的快點…”


    “你說的是彪子不?”旁邊頓時有人附和。


    “對,就他…”


    “湊,我知道他…去省城前一天晚上,我們還做一塊吃飯,嘴裏都是水泡,最大個的有拇指那麽大,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看他一直用舌頭在嘴裏舔,還來回懟,說是刺撓…”這人喝的臉色通紅,搓著臉蛋子說道。


    “你也挺牛啊,還能跟他坐一塊吃飯…”另一人不禁汗顏。


    “那不是剛開始不知道麽,後來我就急了,我說你嘴上都得性病了,還他媽出來坑人,你猜他咋說的!”


    “怎麽說的?”


    “他跟我說,這東西不親密接觸的情況下不感染,隻要咱倆不親嘴,過不上,我說那也不行啊!你這是坑人,他又跟我說,沒事,這東西就能傳染一次,第二次勁就沒那麽大了…”


    “這個確實,他媳婦確實沒病…”有人含羞的笑聲說道。


    “哈哈…”這三人張狂一笑。


    笑著笑著,突然注意到張斌臉上鐵青一般,最開始就像開個玩笑緩和下氣氛,已經忽略了張斌嘴裏有傷。


    “厄…內個,斌哥,我們就是開玩笑,沒別的意思”這人偷偷的打量張斌,又略顯慌亂的說道“你倆確實不一樣,他是懟別人,你是讓別人懟,性質…”


    說到一半,有點不知該怎麽說了。


    就看張斌一圈一圈把紗布解下來,隨即張嘴指著自己裏麵問道“你他媽看看,我這是水泡麽!”


    “不是,是血泡…”這人有點冒汗的答道。


    “你麻辣隔壁,我用上省城治不!”張斌異常激動的問道。


    “不…”


    這人剛說出一個字,就聽旁邊的人有些著急的說“斌哥別激動、別激動,嘴又呲血了,趕緊哪紗布墊上…”


    “我墊你大爺!”張斌一把把紗布扔到火堆了,一低頭,一股血水順著嘴就淌出來,他嘴裏都是傷口,還沒完全好,說話震動會把傷口震開。


    “呸…”他吐了一口,咬牙挺住疼痛說道“你們聽好,我讓誌強懟了,確實有些折麵子,但也輪不到你們在我麵前叨逼叨,這些天正憋著一股氣,他誌強再牛逼,也就是兩肩膀抗一個腦袋,再讓我看見他,就得拚出來誰是老中醫,誰治口腔疾病…”


    “…”三人麵麵相覷,都沒敢吱聲。


    “湊…把酒拿來,我消消炎…”張斌嘴裏噴血的說道。


    “真爺們兒,可能有點疼…”另一人把酒遞到張斌手裏。


    “腦袋掉了碗大個疤,疼能咋地,隻要我不死,天下的酒還沒有我不敢喝的”他說完,及其生性的拿起酒瓶,就要往嘴裏倒。


    突然,就聽“嘩啦”一聲。


    酒瓶在半空中碎掉,裏麵的白酒灑落到火堆之上,火焰竄起一米多高,霎時間,灼熱的氣溫打在身上,讓人有些喘不上氣。


    再看門口,已經站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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