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劉觀稱全身心都在詩藍身上,所以各個環節設計的也都天衣無縫,昨天詩藍能出來對她的人品也都算計的差不多。


    前方。


    詩藍確定這人就是給自己算禮物的人,頓時一愣,隨即抬手嫵媚的順了順頭發,笑道“挺好的帥哥為什麽要裝成中年大叔呢?”


    “沒辦法,這年頭最不值錢的就是帥哥,誰讓花的是老子的錢呢,腰杆不硬氣!”男模非常有磁性的回道。


    他在上崗之前經過非專業訓練,所以在站直、談吐、姿勢各個方麵都帶有著不可言說的挑逗,不失男子的血氣方剛,又摻雜女子的千嬌百媚。這一副年少多金的模樣,即使不至於讓人給他生猴子,但絕對沒人會排斥和他進一步交往。


    “嗬嗬…你真是心機”詩藍又搖搖頭。


    男模眯眼看著她,眼前的劉海讓他多了幾分憂桑的氣息,模樣確實帥氣。


    “一萬…”


    “啊?”詩藍聽見這話一愣,手放在頭發上還沒下來。


    “兩萬…”男模緊接著說。


    “你拿我當什麽人了…”詩藍皺皺眉,有幾分不悅。


    “三萬,其實我以及注意你很久了,幾個月,天天都準時看你直播!”男模嘴角咧出一抹弧度,更加帥氣逼人。


    詩藍看著近在咫尺的男模,心裏對他是不是給自己算錢的土豪已經不懷疑,心裏現在思考的是:是現在就從了他,還是以後再說,這二者之間哪個對自己更有利一些。


    “五萬!”男模又爆出數字,緊接著說“我會很溫柔的對你…”


    “嗯…”詩藍聽這個聲音頓時融化了,用手指不斷的波動頭發,嬌羞的點點頭。


    兩人在路邊打了個出租車,往垠煜對麵的賓館走,半個小時後,進入房間。


    “刷…”男模在把門關上的那一刻,頓時抱住詩藍,把額頭頂在詩藍的額頭上,喘著粗氣,氣息異常灼熱。


    詩藍像是個受驚的小鳥一樣,不敢直視男模,嬌媚意味十足,她能理解男人對自己軀體的迷戀,更能明白一個暗戀自己幾個月的人,再即將得到自己那一刻的激動,不過對於有成熟經驗的詩藍來說,一切得慢慢來。


    “乖…聽話!去衝個冷水澡,你好,我也好…”


    “咕嚕!”男模咽了口唾沫,身體激動的有些顫抖,閉上眼睛,像是在心裏掙紮一般。


    “太快的激情會稍縱即逝,你我之間,追求長久的快樂…去吧,我等你!”詩藍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她已經被男模呼吸出來的熱浪打的有些迷亂了,隻是用自己最後的一點理智在發聲。


    “櫃子裏,有皮鞭、有蠟燭,你看…咱們用哪個?”


    “…!”詩藍一愣,足足緩了五秒,這才瞪眼問道“你知道我好這口?”


    “就整吧,把蠟燭先點上!”男模非常決絕的推開詩藍,一頭紮進浴室,他也確實把自己拖到一絲不掛,站在淋浴頭下衝刷自己身體,隻不過他的忍耐程度不足以把他的欲望包裹多長時間,短短一分鍾,他就身上滴水的跑出來。


    “啪…”詩藍跪在床上,一手咬著手指,另一隻手相當不是人的用小皮鞭在抽床。


    “咕嘟…”男模又是站在原地咽了口唾沫。


    “來呀…”詩藍迷離的勾了勾手指。


    “我湊…”男模瞬間爆發,直直衝了過去,餓虎撲羊的姿勢把詩藍撲倒。


    “哎呀…程序不對!”


    就在詩藍欲拒還休的同時,門“嘭”得一聲被人踹開。


    劉觀稱率先衝進來。


    “你看,我就這屋裏沒幹好事吧!一手拿著小皮鞭,騎驢呢!”


    “嗷…”詩藍頓時被嚇得叫出來,驚慌的床邊,當看清除了兩名警察之外,眼前這人居然是劉觀稱,下意識問道“你跟蹤我?”


    “湊,我有必要跟蹤你麽?”劉觀稱緊接著轉頭對警察說道“你看吧,我就說咱們市的局部角落有光輝照不到的地方,存在賣淫嫖娼現象!”


    “胡說,這是我男朋友…”詩藍趕緊解釋。


    “你知道他叫啥啊,他還是你男朋友?別的不說,你能準確的說出來,他那個東西起來有多長,我都算你沒白掙這點錢!”


    詩藍被說的目瞪口呆。


    “警察叔叔,據我所知他還是某個平台的主播呢…”


    “走吧,還有啥解釋滴!趕緊穿衣服…”


    十分鍾後,旁邊派出所,筆錄已經做完。


    劉觀稱也沒想真把她怎麽樣,就是殺殺她的銳氣,畢竟昨晚的事有些憋氣,他一個大老爺們不可能真把詩藍辦進去讓她拘留十幾天或者找一幫人對她做慘絕人寰的事,站在門口的台階上吸煙,等會兒詩藍出來還得裝裝逼,這是他一貫原則。


    “鑒於你這屬於情節比較輕,解決方式你自己選,是交罰款啊還是拘留幾天?”


    “交罰款…”詩藍垂頭喪氣的回道。


    “那行吧,大姑娘家家的怎麽不自愛呢,以後別出來賣淫了聽見沒?珍惜自己的身體,再染上點病怎麽辦?”民警語重心長的勸道。


    “我知道了”詩藍嘴唇氣的直顫抖。


    “過來吧,簽字,把罰款交了就能走!”民警搖搖頭。


    詩藍把一些列程序走完之後,剛走到大廳就看到劉觀稱吸煙的背影,要說她對劉觀稱的恨意可以說恨不得剝皮抽筋,手裏拎著包站在原地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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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出來了,接受再教育的滋味好受不?”劉觀稱隨意間轉頭恰好看到詩藍,立即齜牙問道。


    “小人!你這樣的,這輩子對我隻能仰望…”詩藍氣鼓鼓的往前走,這是在派出所內部他沒把話說的太過直白,換個意思就是:你這樣這輩子都不可能上我的床…


    “別走啊,我再給你刷點錢,咱倆也整一下唄!”劉觀稱擋在詩藍麵前,話語極其粗鄙。


    “滾!”詩藍暴躁喊道。


    “整不整,兩萬,你放心,這次肯定不帶有警察過來抓賣淫嫖娼的,即使有,你也算是二進宮有經驗,根本不用在乎…”劉觀稱歪著脖子。


    “呼呼…”詩藍氣的開始大喘氣,在她眼裏,這就是劉觀稱小人得誌的嘴臉,她之前不想用極端辦法解決是因為心裏還有些憐憫這個屌絲,此時有些忍不住了,最後問道“你走不走!”


    “玩一會兒…”劉觀稱洗洗哈哈的笑道,看警察過來,把路給讓開,到現在為止已經把氣出的差不多,沒必要繼續弄她。


    “好好好,你不走,這輩子都他媽別走!”詩藍的話也變得粗鄙起來,眼神無比凶狠,說完之後從包裏拿出電話,繼續往馬路邊上走。


    此時馬路上車不多,她就站在梧桐樹下視野也沒有阻擋,這裏距離垠煜也就一百米左右,隻不過有個小小的弧度,能看見酒吧牌子的燈光,看不清上麵的字。


    “喂…”


    “趙哥,我是詩藍…剛從派出所出來!”在趙哥接聽電話的一刻,她無縫連接的哭起來。


    趙哥聽她哭泣聲皺了皺眉,心裏本能的往涉黃上靠,不過對於這些事也沒有在意,隨口安慰道“你先別哭,有啥事回來在說!”


    “走不了…”詩藍極其委屈的說道“昨天把我叫出去的那個人在派出所門口等我呢,不讓我走,今天的一切也都是他搞出來的,目的就是要搞臭我…”


    “他弄出來的?”趙哥瞬間站起來。


    就在今天上午有關部門關閉了六家互聯網直播平台,可以說要徹底清查直播這塊領域,大背景下已經人人自危,如果這時候再爆料出自己家裏主播賣淫可能會產生意想不到的風險,所以他不得不謹慎。


    “他有確鑿證據麽?除了警方筆錄以外的…”趙哥嚴肅問道。


    “把我弄到賓館那男的是他叫的,我不敢保證他手裏有沒有錄像等資料…”詩藍本能的回道。


    “麻辣隔壁…”趙哥頓時爆出粗口。


    劉觀稱見詩藍在樹下打了半天電話,心裏也有點生氣,邁步走過來,伸手就要搶電話把自己身份跟對麵說說,讓他別過來裝這個逼。


    就在他到詩藍的一刹那。


    “嗷…”她極其誇張的叫出來,尖銳的嗓音劃破夜空。


    “趙哥…”詩藍又帶著哭腔喊道。


    這聲音頓時給劉觀稱嚇愣了,呆呆的說道“我還沒給你一下呢,差點給我嚇陽痿了!”


    “湊!”趙哥聽見詩藍的聲音,臉徹底黑下來,越是在敏感時刻越是有人給找麻煩。


    掛斷電話,在通訊錄中一通翻找,最下方有個備注為“張強”的人,他撥了過去。


    “趙哥…”對麵聲音很憨厚。


    “趕緊收拾收拾,拿上家夥,南沙區新開個垠煜酒吧,應該就在酒吧對麵,你能看到詩藍!她旁邊的人全部幹倒…”趙哥絲毫不留情麵的吩咐道。


    “明白!”張強點點頭,動作迅速的掛斷電話,從床下掏出一把七星刀,放在懷裏,隨即出門。


    另一邊,詩藍在掛斷電話的一刻就止住眼淚,下意識的遠離派出所。


    “你等著,等我的人過來幹死你!”


    “吹牛逼,我看你咋幹死我的?”不滿二十周歲的劉觀稱,有些孩子氣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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