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正如尚垠說的一樣,我沒把握拿下來,但是我有辦法能讓你也拿不下來。


    他看起來像是第一次抽雪茄一樣,狠狠的吸了一口“咳咳…”剛吐煙就被嗆的直咳嗽,表現的更加粗鄙“咳…呸”一口粘痰吐到地磚上。


    “這破東西勁還挺衝!”眯眼看著雪茄。


    保姆站在對麵,隱隱有爆發的跡象,可又不敢,皺眉看著地上的一坨黃色東西,覺得有些反胃。


    “哥…我以前咋沒聽過李曉凱這人呢?”徐世凱坐到旁邊,把蘋果核扔到地上。


    “有錢人,跟咱們不是一個檔次的,沒看這別墅都是自己蓋的麽?”尚垠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有錢也就那樣,聽說是子承父業一點腦子沒有,估計也是個膽小怕事的主,等咱們看到他,先恭敬的叫一句凱哥,他幾把要是不合作,咱就跟他整點花活…”


    “做法沒錯,某些女星不也在暴力之下拍的三級片麽,到時候咱就整他就完了!”阿圳在旁邊附和一句。


    尚垠點點頭,隨即又看向保姆“等李曉凱回來,你最好別瞎說,等我下次過來看他對我態度有丁點不對,我半夜拎鎬刨你家祖墳信不信?這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說白了,你還不如我,我倆以後得合作你就是個下人,說不定哪天一個眼神不對,你就得卷鋪蓋滾蛋…”


    保姆瞪著眼睛,已經一句話不說。


    “哎,我聽說劉一水過來了?”他又抬手衝徐世凱問道。


    “嗯,聽山下的人說剛走沒多大一會兒..”


    “叮鈴鈴…”正在這時,電話響起。


    尚垠隨意的接起電話,放到耳邊,聽電話那頭傳出聲音,沒過幾秒就看他像是觸電一般從沙發上坐起來,臉色非常嚴肅。


    “行,我知道了,現在回去…”他說完,身上飄散著一股讓人壓抑的氣息,站起來迅速往出走。


    二人見狀有些懵,也都站起來跟在身後。


    “快特麽點的,天兒讓人砍了,現在在醫院搶救!”他說著,推門離開。


    保姆拿著抹布,事情發生的太快,她根本沒反應過來,好像沙發上躺著的幾人跟做夢一樣。


    樓上的李曉凱和朋友聽見關門聲,怒氣衝衝的走下來,臉蛋子憋得通紅。


    “你就不應該拽我!”他一邊下樓梯一邊說道。


    “這跟拽不拽你有關係麽,你還能幹他幹是咋地啊!”


    “滾犢子…”他煩躁的回一句,走到樓下,看保姆還站在原地,又看看沙發和一地的瓜果皮和,不是一般的生氣。


    “行了,阿姨,你先把這收拾一下!”朋友走過來,抬手說道。


    “好…”保姆點點頭,眼睛有些濕潤的彎腰要收拾東西。


    “阿姨,你也別生氣,這個氣我不能讓你白受,這個月多給一個月工資,就當我我給你賠禮道歉了,東西也別收拾了,出門喊幾個工人,讓他們把沙發茶幾都抬出去人了,我在買新的!”他撂下一句,轉身又往口上走。


    “還跟我生氣是不?你下來能幹過咋地,他們這些人不是動刀就動槍滴,一個眼神不對都可能鬧出命案,你何必呢,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開闊天空,等會兒我陪你喝點,消消氣…”


    李曉凱聽完,抻脖子喊道“我告訴你,就惠南市這幫逼玩意,誰還能進我家,我…”


    “行了行了…喝酒吧”朋友沒讓他把話說完,拽著上樓。


    這邊,尚垠急匆匆的往前走,兩人摸不到頭腦的跟在後麵。想不明白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不到兩個小時,怎麽會讓人砍。


    “尚哥,誰整的曉天?”徐世凱有些急眼的說一句。


    “肯定是彭老大那邊的人…”阿圳嚴謹的分析。


    “刷…”尚垠突然停住,齜牙笑道“我要是不這麽咱們怎麽出來?”


    “啊?假的啊…”徐世凱一愣。


    “嚇唬嚇唬保姆,沒事…”他兩手一攤,轉過頭繼續往前走“李曉凱肯定在上麵聽著,話這種東西,說的多錯的多,萬一他沒控製住脾氣大家都不好收場,再惹反感,故意給劉一水他們更得不償失,點到為止就行”


    ●;…x正#版首g發


    “湊,你要是去當演員,能當影帝了!”


    “哈哈…”


    幾人一笑,邁著略顯悠閑的步子下山,事情發現到現在,可以說都在按照他的想法運行,也惹得李曉凱反感。他們剛開始沒注意,可走著走著就發現不對勁,眼前已經出現村子的輪廓,卻沒看到他們停在半山腰的車,扭過頭往會看,這是一條筆直的山路,前方一百米處有個彎,他們確定沒開過那道彎。


    “這地方還有偷車的?”阿圳皺眉往四周看,這裏除了樹就是石頭,放眼望去能看出好幾百米遠,根本不可能把車藏起來。


    “你下車時拔車鑰匙沒?”尚垠葉挺詫異的問道。


    “這步廢話麽,我也不傻…”徐世凱回著,把車鑰匙從兜裏掏出來“你看看,鑰匙在這呢…”


    “剛才路上也沒看到玻璃,不像是砸窗戶進去…”阿圳提一句。


    “不是他怎麽進去的,市裏弄這方麵的就這幾個人,有誰不知道那是尚哥車牌,他不要命了?”


    “行了,下山問問!”尚垠也變得有些許煩躁,還有些不相信的回頭看一眼,車停的好好的,已經把路讓出來,即使過車壓到點山坡也能過去,不至於把車給拖走。


    “你是不是沒拉手刹?”阿圳又問道。


    “放屁,不拉手刹你把車停這路上我看看?根本不可能溜車,絕對是讓人整走了!”


    幾人一邊分析著一邊繼續下山,他們進來過來開的車相對不好,對他們造不成影響,但是這個事比較惡心。


    走到村裏,也時不時的往兩邊農家院裏看看,心裏知道不可能找到,一切都是下意識動作。


    走到村子中間,仍舊沒發現,正準備那電話給猴子讓他過來接。


    突然。


    就聽徐世凱大罵一句,指著旁邊的院裏說道“尚哥,你看看用布散著這輛車跟咱的車是不是有點像?”


    尚垠電話還抬著,聽見聲往裏看一眼,車已經被遮擋住大半,直剩下車軲轆漏出來,不過憑借著本能感覺,覺得這車有異常。


    “你等著,我進去看看…”阿圳想了想,邁步往裏麵走。


    大門沒關,裏麵的院子很大,正對麵就是四間瓦房,側麵是幾間紅磚倉房,阿圳走過去,抬手把布打開,車牌位置空空如也,但是不是自己車一眼就能看出來,這車就是!


    站在院外的尚垠眉頭不由皺起來,他朝正對麵瓦房玻璃裏仔細查看,玻璃反光,並看不清,隱隱約約中能看到裏麵有人。


    此時確認車在這,邁步走進去,裏麵的人可能是心虛,也可能是不敢不出來,門一直關著沒有要開的跡象。


    “嘩啦啦…”阿圳伸手把車布全拽下來,整輛車的模樣頓時一覽無餘,駕駛位旁邊的玻璃已經被卸下去,非常平整。


    “真特麽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大白天的,這麽大東西就敢偷?”徐世凱有些急,轉頭掃了眼,側麵牆旁立了把鐵鍬,走過去拎在手中就要往房子裏衝。


    阿圳也挺生氣,伸手在地上撿了塊轉頭,要跟著一起進去。


    隻有尚垠琢磨著事不對,如果不是徐世凱眼睛賊,可能就錯過去,但從人正常的思維理解,偷東西肯定心虛,髒物不能在自己身邊放著。


    “咯吱…”徐世凱伸手把門拽開。


    “湊…”後麵的尚垠突然喊出來“跑…”


    “去你大爺的…”幾乎在尚垠說話的同時,徐世凱也看清裏麵的人是誰,下意識伸手把門關上。


    唯有阿圳還有點蒙,沒弄明白發生什麽事。


    “咣當…”就看側麵的倉房門也彈開,衝出四名拎著砍刀的壯漢,直奔尚垠這邊。


    尚垠沒想防抗,第一反應就就是轉身跑,門口被堵住,隻能跳牆到旁邊的院子,然後再說其他。


    “嗖…”阿圳看這架勢,就知道手裏的磚頭沒用,一把扔過去,砸到一人頭上,這人頓時被打翻在地。


    “嘭…”


    徐世凱本想堵門,可裏麵的人太多,他根本沒堅持幾秒,門就被最開,向後退幾步才站穩身體,他注意到側麵有個扁擔。


    抻脖子喊道“尚哥…接住!”


    說話同時鐵鍬已經奔尚垠飛過來,他去伸手抓扁擔。


    而這時房間裏的人也衝出來,都是三十多歲的壯漢,清一色小平頭,同樣手持七星刀,直奔徐世凱這邊過來。


    尚垠是想跑,心裏想法是都別搭這,可看徐世凱已經跑不掉也不能不管,撿起地上的鐵鍬。


    “噗呲…”一砍刀剁在他肩膀上,直達肩胛骨。


    他咬住牙,抬起鐵鍬沒掄,而是奔麵前這人臉上懟過去。鐵鍬也分尖鍬和板鍬,這把是尖鍬,前麵是圓形的那種。


    剛一接觸,直接把嘴唇懟頭,懟到上牙床上,這人嘴唇耷拉下來,嘴裏一個勁往出噴血。


    就在這麵場麵混亂的同時,一人從房門裏不緊不慢的走出來,叼著煙,藐視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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