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不知名的鳥叫聲在頭頂的樹林裏時隱時現。</p>


    斑駁的陽光隨著身影的移動,穿過枝葉的間隙在外套表麵掠過一塊塊不規則的光斑。</p>


    清晨的密林還帶著些濕氣,不小心蹭過植被的胳膊,會留下一道道濕痕。</p>


    “快到了哦。”秋山一樹回頭,看著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後的阪井泉水,笑著為她打氣。</p>


    “哈伊”清脆有力的聲音,如同樹林裏的鳥鳴聲,悅耳動聽。</p>


    “元氣滿滿呢。”秋山一樹伸出手,拉著她跨過一塊水窪。</p>


    “因為感受到大自然的力量了呢。”阪井泉水手指半拉著袖口,替他擦了擦被露水打濕的額頭。</p>


    她額角的幾縷長發也因為水汽的原因凝結在了一起,不過眼神卻明亮有神。</p>


    “走吧,馬上就到了。”秋山一樹牽著她的手,穿行在一株株筆直挺立的白樺樹間。</p>


    不過幾分鍾,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沒有了林木的遮擋,視野豁然開闊。</p>


    枯萎的白樺木、落葉鬆,靜靜的佇立在如同鏡麵一樣的池水中。</p>


    清澈的湛藍在陽光的照射下,就像藍寶石一樣光暈流轉,透著神秘夢幻。</p>


    在這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鳥鳴、微風逐漸遠去。</p>


    “呼~”直到這個時候,兩人才悄悄吐了口氣,生怕驚擾這世間難得的絕景。</p>


    阪井泉水踩著腳底的鵝暖石,小心翼翼的靠近池邊,蹲下身用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水麵。</p>


    點點漣漪,緩緩的蕩向四周,在陽光的照射下,偶爾閃過一抹金色。</p>


    池麵的水,碧波蕩漾,連成一片。</p>


    池麵的光,閃爍流連,融成一網。</p>


    隻不過靜謐是這裏永恒的主題,不過幾息功夫,祖母綠般的池麵,再次恢複平靜。</p>


    </p>


    「哢擦,哢擦」,秋山一樹抬起相機,情不自禁的記錄下,這人間難得一見的夢幻之景。</p>


    “這裏或許是神明居住的地方。”阪井泉水轉過頭把食指放在唇邊小聲的說了一句,似乎生怕驚擾了那一份寧靜。</p>


    “說不定呢”秋山一樹也煞有其事的配合著她,放低聲音。</p>


    他放下相機,輕手輕腳的走到她的身邊蹲下。</p>


    也學著她的樣子,把食指深入池水,沁入心脾的清涼順著胳膊直入胸膛。</p>


    “誒”看到秋山一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阪井泉水忍不住笑了起來。</p>


    “有點涼快的過頭了”秋山一樹甩了甩手指,看到她好笑的表情,惡作劇的心思突然湧起。</p>


    趁她不備,把濕漉漉的手指,迅速塞入她纖細白嫩的脖頸處。</p>


    “冷い”,阪井泉水一邊縮著脖子躲閃,一邊抿著嘴迅速撩起一把池水潑向他。</p>


    “啊~”冰涼的池水順著衣領直灌胸膛,透心涼,秋山一樹直接原地蹦了起來。</p>


    一邊跳一邊撩開衣擺,把手伸進去抹幹淨水跡。</p>


    “哈”銀鈴般的笑聲,在空曠靜謐的青池邊回蕩。</p>


    “真是討厭”笑聲中夾雜著秋山一樹的抱怨聲。</p>


    “真是抱歉呢”嘴裏雖然這樣說著,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怎麽都掩藏不住。</p>


    秋山一樹假裝不理她,轉身向來路走去,她又湊過來在他的胳膊上戳戳點點。</p>


    他把她湊過來的腦袋嫌棄的往外麵推了推,繼續穿行在林間。</p>


    “一樹~一樹~”輕柔帶著無辜的聲音,始終圍繞在他的身邊,偶爾胳膊上還傳來她手指的觸碰感。</p>


    努力憋笑的他,在即將破功之前,一把把她拉進懷裏。</p>


    隨後狠狠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才哈哈笑了起來。</p>


    “真是討厭…”</p>


    …</p>


    長穀川源的婚禮結束,秋山一樹並沒有立即返回東京。</p>


    而是和阪井泉水多留了一天,目的就是帶她領略一下北海道瑰麗的自然風光。</p>


    說來兩人還沒有正式結伴一起出去旅行過,身為藝人,時間分配並不會那麽自由。</p>


    很多時候都要考慮檔期問題,這次借著參加婚禮的由頭,正好放鬆一下。</p>


    從喧鬧的都市到生機勃勃的大自然,身體和靈魂仿佛都被裏裏外外的衝洗幹淨,莫名輕鬆了不少。</p>


    不過他們也僅僅隻多留了一天,傍晚時分已經踏上了前往東京的航班。</p>


    回到東京,阪井泉水開始投入自己第五張專輯的製作。</p>


    秋山一樹也正式開始自己第一張雙A單曲的錄音工作。</p>


    編曲分別由明石昌夫和葉山武負責,他們和秋山一樹也是老搭檔了。</p>


    現在秋山一樹大多數歌曲都是他們倆負責,因為有了一定的製作權,很多事情秋山一樹自己也可以拿主意。</p>


    另外今年突發的一件事,也讓Being的內部透出一股不尋常的氣息。</p>


    那就是一直作為Being掌舵人的長戶大幸突然宣布不再擔任Being株式會社的社長一職,隻保留了製作人的頭銜。</p>


    就在秋山一樹他們離開東京的時候,長戶大幸突發耳疾住院,據說是耳鼓膜破裂。</p>


    迫於身體原因,不得不辭任社長一職,另選一位股東代表,暫時代理社長職務。</p>


    然而這隻是對外麵的說辭,和長戶大幸經常打交道的秋山一樹從來沒聽說他有什麽耳疾。</p>


    不管怎麽樣,於情於理都要去探視一番。</p>


    剛剛進入病房的秋山一樹,就看到長戶大幸左耳纏上了厚厚的紗布,躺在病床上,雙目愣愣的盯著天花板。</p>


    “長戶社長”秋山一樹輕輕敲了敲房門。</p>


    “是秋山君啊”長戶大幸挪了挪腦袋。</p>


    看他艱難的動作,秋山一樹連忙走上前去,替他扶正身體。</p>


    “長戶社長的耳朵…”</p>


    “暫時沒什麽問題了”長戶大幸擺了擺手,製止了他的繼續發問。</p>


    反而問了秋山一樹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秋山君覺得大阪怎麽樣?”</p>


    “作為關西經濟圈的中心,地位自然不言而喻。不過…”</p>


    秋山一樹看到長戶大幸意味深長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麽。</p>


    “我準備在大阪也建一處錄音室,作為Being在那裏的分公司。</p>


    東京這裏太複雜,並不適合純粹的音樂人來這裏創作。看來我當初想的太簡單了。”</p>


    長戶大幸並沒有明說他遭遇了什麽,但是從他有些心灰意冷的話語中,秋山一樹也大概能猜到了一些。</p>


    看來自己安逸的太久,都快忘了娛樂圈中的爾虞我詐了。</p>


    ----</p>


    PS:還有</p>


    ------題外話------</p>


    感謝大家的支持!感謝浮屠玄、平凡的外星人、沉迷網絡小說的大叔的打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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