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莎心裏道了一聲果然,之後同樣也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胳膊:“什麽時候……”


    玄靈很是機靈,立刻就把昨日老婦人對秦婉莎的一係列‘暴行’挑著重點說了出來,並且拉上了將軍作證。


    不等蕭其琛問,將軍就立刻上前佐證,證實了玄靈的話。


    “冤枉啊!太子殿下!冤枉啊!”老婦人心頭狂顫,嚇得整個人都不住向著蕭其琛瘋狂磕頭。


    蕭其琛目光冰冷的端著秦婉莎的胳膊,仔細端量著。


    老婦人注意到了蕭其琛對秦婉莎的重視,立刻心中一動,又開始向著秦婉莎求饒:“公主殿下!老奴是皇後娘娘派來的人,您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啊!繞了奴婢這一次吧!”


    誰知,聽了老婦人這話,秦婉莎不僅沒有保下老婦人,反而麵色一冷,目光淩厲的朝著老婦人看去:“你的意思是說,你逼我吞下那藥粉,是我母後吩咐的?”


    老婦人哪兒敢接下這話,她若當真應下,不說眼前的拓跋皇太子了,便是遠在阿布國的皇後也不會放過她。


    直到這個時候,老婦人才真的覺得怕了,跪在那裏,不敢接話,整個人抖得宛如一個篩子。


    蕭其琛也根本沒打算留著這個老婦人性命,特別是在看到秦婉莎手臂上的傷痕的時候。


    “來人”絲毫不聽這老婦人的狡辯,也不打算勞煩秦婉莎開口,蕭其琛直接冷聲命令道:“拖出去杖斃。”


    杖斃二字一出,整個馬車內的人都驚了一下。


    不過,蕭其琛手下的人行動倒是很迅速,甚至沒有再給那老婦人哀嚎求饒的機會,直接堵了嘴就把人拖了下去。


    忠心耿耿的玄靈看著這一幕,心中有著解氣之感,可同時也為自家公主擔心——這位皇太子,好似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啊。


    秦婉莎其實也搞不懂這位莫名出現的拓跋皇太子對自己這個身體的原主究竟是什麽情況,畢竟,那些文字當中並沒有寫明白,於是乎,秦婉莎也隻能保持著沉默,先看看蕭其琛想要做什麽了。


    “師父,徒兒來遲了。”


    誰都沒想到的,蕭其琛竟然在那老婦人被拖出去之後,當著眾人的麵這麽對秦婉莎說了一句。


    秦婉莎的心中也是一驚,就她看到的那些一筆帶過的文字中描述,阿布麗昆不過教導了拓跋皇太子一年的時間,在那山門內,阿布麗昆被教導的冷心冷情一心問道,怎麽會叫眼前的這位皇太子對她這般親近?


    難道說,那未盡描述的一年裏,還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


    心中如此狐疑著,秦婉莎麵上不動聲色的衝著蕭其琛搖了搖頭:“我如何當的起你這聲師父。”


    這句話,是秦婉莎的試探,無論蕭其琛如何表現,秦婉莎都可以說,這句話是意思是她失去根骨,再也當不起蕭其琛的這聲‘師父’亦或者是她從來都沒有當過他的師父。


    蕭其琛的眼底終於重新染上一絲暖意,他微微的朝著秦婉莎單膝跪下,伸手虔誠的將秦婉莎的衣袖拉起,掩蓋住她的胳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無論師父變成何種模樣,拓跋都會稱您一聲師父。”


    事實卻是,蕭其琛突發奇想,這一次準備玩師生paly了。


    秦婉莎心中了然,之後黯然神傷的苦笑著低下頭,把一個失去所有,又遭到全世界背叛的苦命女子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


    這之後,整個車隊就都被蕭其琛的人手掌控了,當然的,蕭其琛也沒有從馬車內出去。


    親眼見著蕭其琛下令杖斃了一個皇後派來的老婦人,整個阿布國的使者團們卻無一人敢站出來表發什麽意見,盡數縮在馬車裏。


    之後那位將軍,心思深重的將此事記下,準備返回國之後,定要告知阿布皇帝一二。


    當天晚上,阿布國的送親車隊便抵達了拓跋國的邊境,明日中午之前,他們就能夠到達拓跋國的皇城了。


    這一晚,是蕭其琛的手下安排的住宿的地方。


    噓寒問暖的陪伴了秦婉莎一路的蕭其琛是第一個從馬車內走下的,之後,他又伸手,扶著秦婉莎緩緩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相比起阿布國的使臣們原本打算住的旅店而言,蕭其琛則是直接帶著秦婉莎住進了他在此地的別莊。


    無論是從各個方麵來看,這個別莊都要比旅店好上不知多少倍了。


    秦婉莎看著自己被安排居住的屋子——比起阿布國她原本的閨房也不遑多讓,心裏,更加確定了這位拓跋皇太子對阿布麗昆的重視。


    這樣一來,秦婉莎後麵打算做的事情,自然也就更輕鬆了一些。


    秦婉莎從來不是個伸臉給人打的聖母類型,已經有過一次經曆,她自然清楚,那些文字當中所記錄的內容,如若她不加以幹預,很有可能都會成真。


    可惜的是,秦婉莎很惜命,在沒有找到她的丈夫之前,她更是不會任由自己輕易死去,這樣的話,那位鄰國的左丘公主,可就有些太過跳脫與礙眼了。


    即便尚未遇見,可是秦婉莎的心中對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卻已經有了計較。


    再加上阿布麗昆原本的仇,以及這位對她看似很是關心的拓跋皇太子,秦婉莎自然清楚自己應該要怎麽做。


    於是乎,當天晚上,秦婉莎在玄靈的伺候下,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之後,她便開始迎窗而坐,思索起自己之後該有的謀劃來了。


    蕭其琛住的地方,其實離秦婉莎住的屋子非常近。


    並且,從蕭其琛居住的二層小樓的樓上,他就能看到秦婉莎所住的那個小院。


    就在秦婉莎心中對蕭其琛泛起相似的時候,蕭其琛也正拎著一壺酒,一邊獨自小酌,一邊目光深深的凝視著那點起油燈的窗子。


    自我暴露太無趣了,該怎麽才能讓他家寶貝兒自己發現他的身份呢?蕭其琛心裏也發起了愁。


    第二日,蕭其琛特意吩咐了下麵的人,讓秦婉莎睡了個好覺,才不急不忙的乘上馬車,朝著皇城而去。


    而此刻的皇城內,左丘沁心聽著下麵人探到的消息,整張臉陰沉的黑著:“拓跋皇太子真的特意去接阿布麗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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