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莎走的倉促,等到上了馬車後,才派人去通知了蕭其琛。


    可惜的是,為了躲開跟他們前後腳走的瑾辰貝勒,得了秦婉莎命令的小廝不得不轉了個彎才從酒館後麵回到了原本的隔間。


    而彼時,蕭其琛一行也已經離開了。


    不得已之下,小廝隻有回去把這個情況回給了秦婉莎。


    對此,秦婉莎倒是也沒責問他什麽,相反的,在寬慰了小廝兩句之後,秦婉莎就讓他下去自己休息了。


    想著,蕭其琛恐怕早就在隔間裏看見了她與瑾辰貝勒對上的全過程,秦婉莎對此也並沒有太過在意。


    回到容伯府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出奇的是,秦婉莎一路行來,直到跟容伯爺同容章氏請了安,回到自己的屋子裏,也沒有聽到任何的異動。


    秦婉莎坐在自己屋子裏,吃著下麵人送上來的果子,唇角笑的邪魅。


    她倒是不信,這一早上鬧了那麽一遭,這一日過去,容老夫人那邊竟然會半點動靜兒都沒有,想來,恐怕是憋著大招準備放鬆自己警惕之後再對付自己呢。


    一口氣吃完了盤子裏的果子,秦婉莎擦了擦手,又一次把手伸向了一旁的賬冊。


    隨意的翻看了起來,這一看,卻也看到了深夜去。


    秦婉莎想的並沒有錯,容老夫人今日派了人去挨家挨戶的邀請族公與族老,更是親自寫了一封信件,派人送去給了族長,字字含淚的請族長能替她討回公道。


    然而,想要聚集族公與族老們卻並沒有那麽容易,因此,雖說容老夫人手下的人快要跑斷了腿,卻也整整花費了三、四天的時間,才終於和那些族人們確定了到容伯府找秦婉莎一家麻煩的日子。


    然而,族長卻不傻,雖然他這些年的確受到容老夫人的照拂不少,但是他卻更明白,現如今的容伯爺,是大房的大爺,因此,族長在答應下來之前,先給容老夫人去了一封信,意思也很明確,如若沒有把柄,他去了也是白去,反而會落下一身的晦氣。


    容老夫人立刻又執筆也回了一封回去,講明白了現如今秦婉莎手握賬冊,將府內許多管事的全撤了的事情,更是危言聳聽的說了許多,一但大房掌握財權,就不會再給族中一分的話,特別點名秦婉莎那番要分家的意圖,這一下,族長也不得不下定決心了。


    而相比起容老夫人與族長的這一番書信,瑾辰貝勒府中,內裏湧動的風雲就更多了一些。


    那日,從酒館回到貝勒府之後,瑾辰貝勒的心中卻依舊是烏雲密布,一口惡氣死死堵在他胸腔上不去也下不來。


    而眼見到容慧蘭身邊的人竟然‘等’在門前,眼見著他回府之後不久,容慧蘭也跑來找他‘請安’,正待在自己書房內的瑾辰貝勒前後一陣思索,又怎麽會不明白這件事其中的門道呢?


    也是因此,原本心裏對這個妻子還頗為滿意的瑾辰貝勒,一時間竟有些厭煩起容慧蘭起來。


    若是他真的信了容慧蘭的話,在容欣蘭麵前施以‘勾引’的手段,到最後失了名聲與顏麵的人,究竟會是誰?


    瑾辰貝勒把自己的真實情緒掩藏的很好,容慧蘭也絲毫沒有瞧出瑾辰貝勒對她的惱怒,反而為了自己今日特意派人去替瑾辰貝勒‘引路’的事情,不動聲色的詢問著:“貝勒爺今日回來怎的這麽晚?妾叫廚房還熱了菜,現在叫他們傳上來?”


    對於容慧蘭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的試探,卻盡數被瑾辰貝勒看在了眼內。


    他心中的厭惡之氣更是翻湧而上,片刻後,瑾辰貝勒卻是對著容慧蘭說道:“不必了,我已經在外麵吃過,有件事要麻煩你。”


    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聽的消息,但是容慧蘭還是沉住了氣,笑著問道:“你我夫妻二人,何事兒還需要談麻煩二字?”


    瑾辰貝勒也笑了:“慧蘭說的有理,明日就勞你把香蘭院收拾出來,今日朝中,堂叔說要送他的養女到我們府中,礙於堂叔輩分,我不好推拒,就安排她住在那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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