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就在今晚,容蕙蘭派出的人手剛剛出動的時候,就已經被蕭其琛手下的暗衛盯上了。


    然而,就在容欣蘭的人手朝著容伯府內潛進來的後腳,又有另一隊人手,跟他們前後腳的潛入了容伯府內。


    由於這些人都是從同一處竄出來的,蕭其琛手下的暗衛很自然就將其都當做是同一波的,隻是出於安全考慮一方在前一方在後罷了。


    隨後,就在最前麵那對人潛入秦婉莎一家的院子之後,後麵那對人手更是在院子四處較為隱蔽的地方藏匿了起來,看似像是在替那些人放風一般。


    有了這麽個先入為主的想法,暗衛們自然也就想先去解決掉屋內那波,再來處理外麵這些放風的。


    暗衛們對自己的身手都非常有自信,不動聲色下解決這些人也不過片刻而已,誰曾想,就是這麽短短的時間內,當他們解決完外麵的人再出來時,原本藏匿在院子其他地方的一撥人竟然已經失去了蹤跡。


    隨後,就傳來了容老夫人的院子走水的消息。


    不過,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像對於這些暗衛來說也不難,高超的身手叫他們輕易的就在那第二波暗衛跑出容伯府之前,就將其全數抓住,甚至沒有用太過激烈的手段,就讓那些人老實招認了出來。


    原來,這一波人竟然不是容慧蘭派來的,而是容慧蘭的夫君瑾辰貝勒派來的第二波殺手。


    隻是,瑾辰貝勒對這些人下的指令是,一旦有異,容伯府內,一個不留。


    也是因此,在無意中看見從秦婉莎院子裏跑出來的喜鵲之後,這些人便不動聲色的跟上了對方,打算來個一不做二不休。


    而喜鵲倒是真的沒有發現這些藏身在黑暗中的殺手們,隻是心中想著,若這些人真的是二房小姐派來的,那定然是不會動容老夫人的院子的,為了保命,喜鵲很自然的選擇了最安全的院子,卻不曾想,反而把死神帶到了那間院子裏去。


    聽完暗衛的這番話,秦婉莎在心裏又默默歎了一聲——蠢貨。


    之後又四下扭頭看了看,卻並沒有看到喜鵲的身影。


    “所以那丫頭人呢?”秦婉莎問了一句。


    一旁的容大爺與容章氏都有些不明白的看了秦婉莎一眼,因著方才那暗衛說話的聲音很低,又是靠近蕭其琛說的,站在秦婉莎另一側的容大爺與容章氏自然都沒有聽到他的話。


    暗衛心裏卻是很清楚秦婉莎的地位的,立刻恭敬的朝著秦婉莎的方向扭過身,之後低聲回稟道:“回您的話,據那些人說,那名丫鬟在進入院門之後便被打暈了,之後便被仍在院內,至今尚未發現身影。”


    暗衛這話的意思,其實也就是說明了喜鵲的結果了。


    秦婉莎沒在說什麽,與蕭其琛一同朝著火場內看去,倒是容大爺與容章氏雙雙變色,又在秦婉莎身側左右看了看,立刻就明白了秦婉莎口中問的那個‘丫頭’是誰。


    事實上,回答秦婉莎的時候,暗衛的聲音並沒有再刻意壓抑聲音,他的話也同樣被容大爺夫妻聽去,隻消稍稍再一猜測,兩人就能多少猜到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夫妻二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又看向今天以回顧舊日溫存為借口,把他們支回剛回容伯府時那個院子暫住一夜的秦婉莎,容章氏立刻懷著一股膽戰心驚的緊緊握住了秦婉莎的手。


    隻是,責怪的話,她卻怎麽都無法說出口,說到底,還是她與容大爺沒有早早發現,才會真正釀成現如今的這個結果。


    “阿彌陀佛,老天保佑,我兒與我們都沒事兒。”對於容大爺來說,此刻一家團圓平安,對他來說比任何東西都更要重要。


    蕭其琛隻是站在一旁,溫柔的看著這一家親近溫存的一幕,絲毫沒有上前參與或是打擾的意思。


    很快的,眼前正院的火勢總算小了一些,除卻最裏頭那間今日被木板格上的屋子,其他屋子的火勢已經小到可以叫人衝進去救火了。


    眾人急急忙忙端著水繼續往裏撲火,也不知是什麽人,無意中就被地上一團燒焦的東西絆了一下,隨即就聽到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救火的人低頭一看,卻是見到了一個隻剩出氣,沒多少進氣的‘焦人’!


    “快來人啊!找大夫!這裏還有個活著的!”


    聽到裏麵傳來的動靜,秦婉莎一家本誰也沒有過多關注,此刻,就是容老夫人被救出來了,也不會比他們一家都安安全全靠在一起更重要。


    還是秦婉莎身邊的喜貴,從被搬出來的那個黑炭一般的人手上的鐲子上看出了一絲門道。


    看了一眼蕭其琛,又看了看正低聲安慰容大爺夫妻的秦婉莎,喜貴還是走上前,輕聲在秦婉莎耳邊提示:“郡主,那丫頭手上的鐲子,好似是喜鵲的。”


    隨著喜貴的話,秦婉莎等人立刻就把目光投向了正被搬出來的那人身上。


    事實上,即便有著喜貴的提示,容大爺夫妻與秦婉莎也並沒有立刻就瞧出那已經成了黑炭的人,就是喜鵲。


    秦婉莎倒是順著喜貴所說的,目光朝著那人手腕上的鐲子看去。


    隻一眼,秦婉莎也確認了下來,那人就是喜鵲,因為喜鵲手腕子上的鐲子,是原本容老夫人那專門給身邊兩名大丫頭打的上號的玉鐲。


    喜鵲對那鐲子喜歡的很,一直呆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從未摘下來過。


    而此刻,在喜鵲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的情況下,反倒是要靠著這個鐲子來辨認喜鵲的身份了,也著實令人嘲諷了些。


    同樣也勉強辨認出喜鵲身份的容大爺夫婦卻是直接伸手攔在了女兒身前,說什麽都不願意讓秦婉莎靠近那被燒得麵目全非的喜鵲身邊。


    秦婉莎倒是比他們想的都更要平靜,看了眼喜鵲的身影,又看了看依舊找著火的正院主屋,她朝著蕭其琛開了口:“喜鵲暫時還不能死。”


    作為瑾辰貝勒放火殺人這件事兒的重要證人,喜鵲暫時還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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