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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太平的所謂難處理,自然是說的警察難處理,對於他這樣一個自覺地光腳的人來說,這種事沒什麽難處理的,畢竟再怎麽說,穿鞋的都難搞個光腳的。


    這年頭,越有規矩的人,辦起事來就越麻煩,比如警察,他們有各種各樣的規章製度,比如不準刑訊逼供之類的,而很多的人就抓準了這些規矩的漏洞,知道你警察不能這麽做,那他們就得寸進尺,在加上現在網絡發達到了不行,誰手上都有一把手機,隻要你警察出點岔子,這邊給你拍上,發到網上去,那你的前途就完蛋了。


    其實在許太平看來,所謂的自由就是相對的,你人民自由了,可以拿著手機到處拍沒人管你,那相對的,警察的自由就沒有了,他們處理一個案子,因為你在那拍,一方麵可能會讓犯罪分子的同夥知道,另一方麵也可能對警察造成妨礙,而這種情況下,你打著自由的幌子,警察也對你無可奈何,以至於到了現在警察執法碰到再野蠻的人,哪怕對方已經上嘴咬了,警察也不敢有什麽異動,因為他們隻要一動手,就會被拍下來,然後被發到網上去,接受全部網民的譴責。


    大多數網民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也沒有那個時間,他們隻願意相信視頻裏他們所看到的內容,警察打人,就是打人了,就是你警察黑暗,他們不會去管之前被警察打的那個人其實是個小偷,而那個小偷在之前已經捅傷了一個警察。


    正因為這樣的情況屢次出現,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麵,一些人肆無忌憚的鬧事,提出他們的訴求,他們帶著老人小孩跟孕婦,將自己偽裝成弱者,而在這樣一個我弱我有理的社會裏,他們的弱者身份就是最大的免死金牌,聖母婊們不會關心這些人犯了什麽事,他們隻會關心,這些弱者被人給欺壓了,然後變得義憤填膺,嘴裏噴糞。


    這樣的一個局麵就造成一個很惡性的循環,地方上的人為了阻止這些鬧事者,必須花費巨大的人力精力去對付這些人,而真正有訴求,有冤屈的人,他們申訴的過程就會因為這些人而變得更加的困難,正所謂幾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說的就是這些人。


    要不是怎麽說這類工作難做呢,因為有真有假,真真假假參合在一起,要分辨的話,實在是太難了。


    眼下經濟峰會就在幾百米遠外的地方召開,那裏聚集了不知道多少的國內外的記者,隻要這裏的事情鬧大,那麽,那些記者就會第一時間蜂擁而至,然後對這裏的事情進行報道,特別是某些國家的記者,到時候,這裏所發生的事情就又會成為這些國家攻擊華夏的證據,然後經由一些自以為是的翻牆人士把國外的報道搬運進入到國內來,成為所謂的黑幕。


    許太平其實一直有一個疑惑,外國報道的東西就一定是真的,國內報道的就一定是假的麽?


    憑什麽啊?


    誰嘴上都懂得喊西方世界亡我之心不滅,特麽人家說什麽你就信什麽麽?


    很多人根本就不懂什麽叫做輿論戰,一個國家想要削弱另一個國家,最簡單的方式就是輿論戰,用輿論將敵國的內部進行分裂,而這些被分裂的人很多還自以為是自由的先鋒鬥士,真是可笑之極。


    “許太平,你們的作用來了。”許太平的耳麥裏忽然傳來了剃刀的聲音。


    許太平一愣,隨機就明白了過來,感情剃刀他們把自己這些人征召過來的目的就在於此啊,警察不能做的事情,那交給保安來做不就可以了,到時候黑鍋給保安背,反正保安都是私人的保安,不是國家的,他們背鍋就背鍋,也沒什麽。


    一想到這,許太平拿起對講機說道,“我需要支援,各組各派兩人到我處,速度!”


    “是!”對講機裏傳來眾人的應允聲,隨後,許太平走向了蔡春生,說道,“蔡局長,這裏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行!”蔡春生一看到許太平站出來了,立馬點了點頭,其實他早就等著許太平主動來背著個鍋了,不過這話他不能說不是,不然的話人家就說是你警察指使的保安來對付這些無辜的人民,眼下許太平主動提出,那蔡春生剛好就借著這個台階下,帶著人馬一溜煙就跑了。


    許太平帶著五個手下,看著麵前的幾個人說道,“我不想跟你們廢話,第一,這幾個在錄視頻的,把手機給老子收起來。”


    “憑什麽啊,我們有拍攝的權力,這是我們的人權!”那幾個人紛紛說道。


    “你們有拍攝的權力,我們也有不讓你們拍攝的權力,更別說你拍的是我們,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在華夏有一種東西叫做肖像權麽?”許太平戲謔的問道。


    那幾個人登時愣神了,說實話,他們是真不知道有肖像權這種東西。


    “我可告訴你們,老子不是警察,警察是對公的職業,所以你們可以錄他們執法,但是老子不是,你錄老子,就是侵犯老子肖像權,回頭告你,可以讓你賠的內褲都賣掉!”許太平惡狠狠的說道。


    那幾個人猶豫了一下,把手機給暫時收了起來,一會兒如果出現暴力對抗,那再把手機拿出來拍也來得及,反正視頻這種東西就是錄個視頻,後麵的故事全靠編,隻要編的好,矛盾點足夠突出,網上多的是傻逼會信。


    “現在呢,那邊正在開會,我不管你們是出於什麽目的來的,我對你們都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離開這裏,我已經把話說的很軟了,你們離開這裏,我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許太平說道。


    “怎麽可能,我們的訴求還沒得到滿足呢,你政府不滿足民眾的要求,算什麽政府啊!”一個年輕人大聲的叫道。


    “老子是保安,不是特麽政府。”許太平把臉一黑,說道,“你們這是要給臉不要臉麽?”


    “特麽你一個保安囂張個雞毛,滾開!”一個年輕人火氣似乎很大,直接上前推了許太平一把。


    這一推不要緊,許太平還沒發飆呢,他手下的人就不幹了。


    許主任那可是整個江源大學最最金貴的人啊,這人竟然敢推他,那就一個字,幹!


    衝的最快的是繁花,畢竟許太平在她的心裏就如同是神一般的存在,而衝的第二快的是陳文,陳文那可是從許太平一進保衛部就跟許太平一起的,更是許太平提拔他當了副主任,許太平對他有著莫大的恩情。


    兩人衝向了那個年輕人,繁花一腳就把對方給踹到在地,然後對著身體就是幾腳,而陳文也一樣,直接就上前踹。


    這下對麵的人也炸了,特麽我們可是弱者,你特麽竟然敢打弱者,老子是弱者,還能怕誰啊?那也就一個字,幹!


    對麵大概四個年輕人直接衝了過來,與此同時,老人跟孕婦也衝了過來,老人跟孕婦可以混淆戰局,因為在他們看來,誰也不敢打老人跟孕婦,打出毛病了那可不是賠錢能夠解決的。


    “老人孕婦別打,把這四個給我打趴下咯!”許太平大聲叫道。


    繁花那可是殺手,定向擊殺的能力可是十分不俗的,對於她來說,一個打四個,輕輕鬆鬆,而陳文雖然有些柔弱,但是好歹也是保安,接受過訓練的,一個打一個基本上沒什麽問題。


    劈裏啪啦一陣打,四個年輕人倒地不起,而那試圖混淆戰局的老人跟孕婦都傻眼了,他們還沒來得及混淆戰局呢,自己這邊的四個人就倒在了地上,這哪裏說理去啊!


    “打死人了啊,打死人啦!”一個老頭忽然坐到了地上大聲的哭喊了起來,隨後,那孕婦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跟著一起哭喊,這時候,從其他地方趕來增員的保安也都已經到了,許太平這邊的人數從六個瞬間變成了二十多個。


    “開一輛車過來,把這些人都給我送走!”許太平大手一揮說道,他是一個混社會的,才不會管這些人是死是活,他不是警察,所以也不擔心會被人開除工資啥的,至不濟的話,就是趕出這次的保安隊伍嘛。


    這年頭,惡人都需要惡人磨,許太平不介意當這個惡人,因為他是保安,他的職責是保證會議的有序進行。


    就在這時候,一輛吉普車忽然急速的從遠處開了過來。


    這輛吉普車開到了許太平等人的麵前,隨後車門打開,一群金發碧眼的老外從車上衝了下來。


    這些金發碧眼的老外手上還拿著攝像機話筒之類的東西,看起來十分的專業。


    一看到這些人,許太平眉頭微微挑了挑,隨後麵目猙獰的說道,“看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鬧事啊!”


    那幾個老外一下車,就將攝像機對準了許太平,同時,一個拿著話筒的主持人,走到了坐在地上哭的老人婦女旁邊,問道,“請問,這裏發生了什麽事,你們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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