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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器被劫,而且還是價值上億的金器被劫,這在江源市的曆史上可是從未出現過的。


    許太平剛打算去現場看看,就接到了江源市警察局的電話。


    電話的內容大概也就是跟許太平說了一下他拍下的金器被搶的事情,然後警方希望許太平能夠去一趟市局,做一些筆錄,畢竟他是除了那些保鏢之外的最大受害者。


    許太平答應了下來,而後讓司機直接將車給開到了江源市警察局。


    當許太平坐在江源市警察局的問詢室裏的時候,許太平都有一種回家了的感覺。


    他來這警察局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


    剛坐好沒多久,刑偵大隊的林誌偉就推門走了進來,他看到許太平後,跟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坐到了許太平的對麵。


    “拍賣行的人來了麽?”許太平問道。


    “正在來的路上。”林誌偉說道,“具體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差不多了吧,不過我還是得走一下流程,跟你簡單的做一下案情的通告。”


    “辛苦了!”許太平點頭道。


    “總共有六個保鏢被殺,他們全部都是來自於秋士比拍賣會的精英保鏢,每一個都是退役特種兵,而且都是在海外服役,其中更有人當過雇傭兵,論戰鬥力,這六個保鏢的戰鬥力絕對是驚人的,但是六個保鏢都被殺了,無一幸免。我們初步斷定有可能是秋士比拍賣行的內部人員作案,因為他們對這些保鏢最熟悉,從這六個保安被殺的現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六個全部死的毫無抵抗力,會出現這種情況隻有兩個可能,一個可能就是襲擊者實力太強大,足以輕易的殺死他們全部,但是這不太可能,另外一個就是熟人作案,清楚他們的行進路線,並且可以輕易的接近他們。”林誌偉說道。


    “我的金器呢?”許太平問道,他對那六個保鏢的死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為那六個人又不是他的手下。


    “全部被劫了。”林誌偉說道。


    “也就是說,我可以找秋士比拍賣行的人要賠償了?”許太平問道。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林誌偉點頭道,隨後,林誌偉看著許太平問道,“你最近是否有得罪過什麽人?”


    “你們懷疑有可能是我敵人幹的?”許太平問道。


    “這種可能性很小,微乎其微,但是還是得問一下,留個筆錄。”林誌偉說道。


    “我沒得罪過什麽人。”許太平搖了搖頭。


    “那我明白了!”林誌偉點了點頭,說道,“總的情況大概就是這麽個情況,現在你可以出去外麵等秋士比拍賣行的負責人過來,我想你們應該也是有話要說的。”


    “嗯!”許太平站起身,跟林誌偉一起走出了問詢室。


    問詢室外等了沒多久,幾輛轎車就停在了市局的院子裏,隨後,幾個秋士比拍賣行的人從車上火急火燎的走了下來,在警察的帶領下上了樓。


    “許總!”之前許太平見過的秋士比拍賣行的一個經理激動的走到許太平的麵前,握住許太平的手說道,“許總,我實在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對於您的遭遇,我萬分抱歉!”


    “沒什麽。”許太平搖了搖頭。


    “我們現在已經向總公司進行通告,總公司那邊已經給出了回複,在兩個小時之內,總部派遣的人就會抵達江源市,對被劫持的金器進行追蹤,我們保證,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被劫持的金器給找回!”經理認真說道。


    “最短的時間內,是多少時間?”許太平問道。


    “一定會在過年之前將金器找回,請您放心,我們總部方麵十分重視這一次的事件,我們秋士比拍賣行,從成立到現在,從未碰到過如此嚴重惡劣的劫持事件,總部方麵已經派遣了強大的賞金獵人,您放心,就算最終沒能夠找回這些金器,我們也會賠償您的損失的!”經理說道。


    “那就好!”許太平點了點頭,他其實一點都不關心那些金器,因為在他看來,那些金器裏頭最重要的就是自己手上戴的戒指,至於其他的,誰想要誰拿走,不過,畢竟是花了兩億買的,而且還是在拍賣行的手上被劫持了,拍賣行是肯定得賠的,這不是許太平要不要的問題,而是他們必須得賠的問題,如果買主讓拍賣行送拍下的物品到指定地點,但是物品最終沒有送達,按照規矩,拍賣行就得賠償買主的所有損失,當然,這裏所說的所有損失,基本上就是退回所有錢款。


    “許總,您手上這個戒指,是不是就是那一套金器裏的其中一個?”經理看著許太平手上的大金戒指,問道。


    “是!”許太平點了點頭。


    “我們現在還不清楚為什麽有人要來劫持這一套金器,您手上如果有這枚戒指的話,那對方也是有可能會對你出手的,所以我們建議,您將這枚戒指放在我們這裏,在我們這裏,我們能夠提供足夠的安全保護!”經理說道。


    “你們都死了六個保鏢了,還怎麽安全保護?”許太平調侃的問道。


    經理的臉色微微一僵,隨後苦笑一聲說道,“許總您說的對。不過,我估計,劫匪應該是有什麽特殊的目的,所以才會來劫走您的那一套金器,有可能是為了贖金,也有可能是為了這些金器的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不管怎麽說,他們應該都會找到您,所以,等賞金獵人抵達之後,我希望許總您能夠允許我們的賞金獵人跟在您的身邊,一方麵是對您的安全進行一個保障,另外一方麵,也能夠起到一個守株待兔的作用!”


    “這個沒問題。”許太平點頭道,“要是真能抓到劫匪,就算他們二十四小時跟著我,我也沒意見。”


    “秋士比拍賣行的幾位,你們可以跟我來做一下筆錄了!”一個警察從旁邊走過來說道。


    “許總,不知道可否麻煩您等我們一會兒?”經理問道。


    “等你們幹什麽?”許太平問道。


    “這樣的話賞金獵人如果抵達,我們就可以第一時間安排對方跟著您了!”經理解釋道。


    “那行,我去樓上找人泡茶!”許太平說著,轉身上了樓,然後來到了緝毒大隊大隊長的辦公室。


    許太平看了一下辦公室的窗戶,發現裏麵的燈光亮著,所以許太平就敲了敲門。


    “進來。”門後傳來了袁軍的聲音。


    許太平推門走了進去。


    “有段時間沒見了,袁處長!”許太平笑著對袁軍說道。


    “我聽說,你花了兩個億買了一套金器,結果現在那套金器還被人給搶了?”袁軍坐在辦公桌後頭,麵帶著怪異的表情看著許太平問道。


    “是。”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的劫匪還真是有意思,一套金器竟然也搶。”


    “我不關心他們為什麽搶金器,我比較關心,你為什麽買,就在剛才,我一個負責網絡安全的同事才跟我說,現在全國乃至全世界,都有人在查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金器,因為沒有任何人覺得,這一套金器價值兩個億,這其中一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隱秘。”袁軍說道。


    “您還真聰明!”許太平笑著說道,“肯定有隱秘的,而且這個隱秘,價值遠超過兩個億,不然的話,為什麽楊偉跟我都會拚了死的要這一套金器,對了,楊偉的嫌疑不也很大麽,你們的人怎麽沒見去抓他?”


    “早就在去找他的路上了,難道我們的人做事要跟你這麽一個江湖大哥匯報麽?”袁軍翻了個白眼說道。


    “哈哈,那倒也是!”許太平訕笑了一下說道。


    “你告訴我一下,這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金器,到底有什麽隱秘?”袁軍好奇的問道。


    “您作為緝毒大隊的大隊長,難道不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對自己會不好麽?”許太平笑眯眯的問道。


    “隻有知道隱秘是什麽,我們才可以根據這些去尋找有可能的劫匪。”袁軍說道。


    “可這不是刑偵大隊的事情麽,跟你緝毒大隊又有什麽關係?”許太平問道。


    “不管是刑偵還是緝毒,都是一家,我要能幫上點什麽忙,自然會幫忙,你要是實在不願意說,那就算了。”袁軍說著,搖了搖頭,隨後拿起了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然後還按下了免提。


    “喂,頭兒,你找我?”電話那頭傳來了蘇念慈的聲音。


    “念慈啊,你在點金市還好麽?”袁軍拿著電話,看著許太平問道。


    “還好啊,怎麽了?是不是局裏有什麽事情?”蘇念慈問道。


    “沒什麽事情,就是現在我跟許太平正在一塊兒呢,我有點問題想要問他,但是他不說,你看這事兒鬧的,我尋思著你跟他不是很熟麽?所以你能不能幫我跟他說一下,我問他什麽,他就回答我什麽呢?”袁軍問道。


    “這個啊,他就在你旁邊麽?”蘇念慈問道。


    “我就在呢。”許太平一邊回答著,一邊對袁軍豎起拇指。


    “太平,頭兒有什麽想知道的,在不傷害到你的利益的前提下,你還是回答一下吧,看再我麵子上,好不?”蘇念慈問道。


    “好!”許太平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的一點點原則都被你給破壞了。”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頭兒,我已經幫你搞定了,你自己問吧,太平,先這樣咯,等你跟頭兒說完了,你再打給我!”蘇念慈說道。


    “好!”袁軍跟許太平一同應允了一聲,隨後,袁軍吧電話給掛了,然後笑眯眯的看著許太平,說道,“我可算是發現你的軟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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