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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荷從床上站了起來,急速的喘息著。


    剛才所做的一切,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


    不過,就算是在急速喘息,關荷的臉上,也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她冷漠的看著身下的屍體,就好像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螻蟻一樣。


    關荷從床上跳了下來,腳下一軟,好懸沒有摔倒,她趕緊伸出手去,扶在了一旁的一個櫃子上。


    休息了一兩分鍾後,關荷走到了富川庫讚的屍體旁邊,伸手在富川庫讚的屍體上摸了一下,然後摸出了一把鑰匙。


    關荷將鑰匙插入了手銬之中。


    啪嗒一聲,手銬就打開了。


    關荷隨手將手銬扔到了一旁,隨後走到旁邊的桌子邊上,拿起了桌子上放著的一盒煙,從裏麵抽了一根出來叼在了嘴上,再拿起打火機,將煙點燃。


    用力的吸了兩口煙,關荷將煙給掐滅,隨後走到窗戶的位置往外看了看。


    從這裏可以直接看到窗戶外的情況,在門口的位置,有幾個人正站在那,似乎是在站崗。


    關荷在房間裏找了一會兒,找到了一把十分精美的短刀。


    這把刀大概也就二十公分長,刀鞘是象牙做的。


    這種刀一般都是小鬼子用來剖腹用的,刀鋒十分的犀利,往肚子上一紮一劃,基本上就能把自己的整個肚子輕易的給剖開。


    關荷將刀鞘扔到了一幫,而後拿著刀走到了門口。


    關荷並不著急打開門,她將耳朵貼在門板上仔細的聽了一下,聽到了外麵的一點點聲音。


    關荷心裏稍微計算了一下,等到其中一個聲音離得似乎有些遠了,關荷打開了房間的門。


    房間門外,一個富川庫讚的手下正靠著牆在看著手機,看到門開,這個人愣了一下,隨後,關荷就出現在了這人的麵前。


    關荷麵無表情,抬起手往對方的脖子上一切。


    這把剖腹的短刀,輕易的切開了對方的脖子,而此時,一個距離門口大概三四米遠的人正好反應過來,他伸手要去拔腰間的槍,結果關荷卻是對著他將手一甩!


    咻的一聲,短刀破空而去,直接刺入了幾米外那個人的脖子。


    那人痛苦的捂著脖子,張著嘴想要提醒樓下的同伴,但是卻發現自己怎麽也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關荷一個加速衝了過來,在距離這人大概兩米多遠的時候,關荷直接縱身而起,朝著這人跳了過來。


    砰的一聲,關荷的膝蓋,重重的撞在了這個人的臉上,將對方整個人直接按在了牆壁上,而後,關荷一把抽出了對方脖子上的短刀,朝著對方的脖子又是連續幾刀。


    鮮血從對方脖子上噴湧而出,染紅了關荷身上的衣服。


    關荷往後一退,從對方的身上落了下來,她拿著短刀,麵無表情的往樓下走去。


    砰砰!


    兩聲悶響。


    在關荷的身後,兩個富川庫讚的手下倒在了地上,身體抽搐著,沒有了生機。


    幾分鍾後。


    許太平帶著野原公田來到了富川庫讚別墅的外麵。


    別墅門口幾個保安看到許太平跟野原公田,全都愣住了,他們是認識野原公田的,但是他們不認識許太平。


    “富川庫讚在裏麵麽?”許太平問道。


    “混蛋,外麵老大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嘛?!”一個保安嗬斥道。


    “看來應該在。”許太平說著,隨手將野原公田給扔到了一遍,然後走向了麵前的幾個人。


    站在許太平麵前的幾個人一看許太平來勢洶洶,趕緊抽出了腰間的槍對準了許太平。


    就在這時,別墅的正門。


    吱呀一聲,別墅的正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所有人都不由的看向了正門,結果就看到,一個渾身血汙的女人,從門內走了出來。


    門口富川庫讚的手下都傻眼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為什麽在別墅裏會出來這麽一個女人。


    “你沒事吧?”許太平問道。


    “沒事。”關荷搖了搖頭。


    “那就好!”許太平鬆了口氣,陡然一個加速,從門口那幾個人之中穿行而過。


    哢嚓哢嚓!


    幾聲脆響。


    門口那幾個人的腦袋詭異的扭曲著!


    總共五六個人,竟然在眨眼之間全部被許太平給擰斷了脖子。


    噗通幾聲,這幾個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許太平走到了關荷的麵前,看著一身是血的關荷說道,“嚇死老子了。”


    “沒有一點能耐,我也不能在這一條路上走這麽多年,你這是不相信我麽?”關荷笑著說道。


    “不管怎麽說,你都是一個女人,在我心裏。”許太平說道。


    “所以,你很著急的就跑來找我了是麽?”關荷笑著問道。


    “嗯,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富川庫讚應該死了吧?”許太平問道。


    “死了,這裏頭他的手下也都死了。”關荷說道。


    “喲,你最近似乎變厲害了?”許太平驚訝的說道。


    “還好,手有點軟,不然的話可以更早出來。”關荷說道。


    “那走吧。”許太平伸出手去,摟著關荷的腰往外走。


    大門外,野原公田癱坐在地上。


    他不是不想跑,而是他已經沒有了跑的力氣,這一路過來他被許太平給抓在手上,隨著許太平的移動不斷的被甩來甩去的,他的所有力量,早已經被甩幹淨。


    看到關荷一身是血的從別墅裏跟許太平一起走出來,野原公田瞪大了眼睛。


    “這…這是怎麽回事?!”野原公田驚駭的問道。


    “我的女人,一般人可招惹不起。”許太平笑著走到野原公田的麵前,隨後從關荷的手上拿過了那把短刀。


    一看到許太平拿刀,野原公田激動的一邊往後挪動身體一邊叫道,“你要幹嘛?你的女人不是什麽事都沒有嗎,你不能殺我!”


    “什麽事都沒有?”許太平抓起關荷的手,指著上麵一道道的血痕說道,“你說,這叫什麽事都沒有?”


    看到許太平這麽說,野原公田登時就無語了,他激動的叫道,“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放我一條生路!”


    “猜對了。”許太平笑了笑,將手中的短刀甩向了野原公田。


    什麽狗屁離間青山會,什麽用野原長治做棋子去與小澤黑明對抗借此來削弱青山會的實力,這一切,在關荷被綁架之後,早就已經被許太平拋到了九霄雲外,雖然一路過來他並沒有表現出非常憤怒的樣子,但是其實,他的怒火,早就已經在體內熊熊的燃燒了起來,隻不過他不想讓人看到而已。


    對於許太平而言,隻有始作俑者的死亡,才能夠熄滅他心裏的怒火。


    短刀急速的飛向了野原公田,眼看著就要刺穿野原公田的脖子。


    就在這時,一道寒芒忽然從天而降。


    鏗!


    一聲脆響。


    許太平甩向野原公田的那把短刀應聲斷成了兩截,一把大概一米多長的長刀,刺在了野原公田身前的地麵上。


    就是這把長刀,硬生生的將許太平丟出去的短刀給砍成了兩截。


    許太平摟著關荷的腰,眯著眼看向了旁邊。


    在旁邊一顆大樹的樹枝上,一個穿著長袍的男人正站在那,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女子是許太平的熟人,宮本櫻。


    樹上的兩個人身形一閃,而後落在了許太平的麵前。


    許太平看著麵前穿著長袍的男人。


    這個男人看著五十歲左右的樣子,不算老,但是也不算年輕,他的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長長的帽子,這帽子是隻有天皇宮的人才會戴的,而且,從顏色上可以看出來,眼前這個男人,是天皇宮的大國師,因為隻有大國師才是黑色的帽子。


    “許桑,你已經找回了你的女人,還請留他一條性命。”宮本櫻看著許太平,認真的說道。


    “如果一個人在綁架了我的女人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那以後將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頭上,龍有逆鱗,而是我的女人,是我的逆鱗,任何一個人敢對我女人下手,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死路。神擋殺神,佛擋*,你們擋我,我就殺你們!”許太平冷漠的看著宮本櫻說道。


    許太平的這一番話十分的霸道,宮本櫻常年居住在天皇宮內,還真的從未聽到有男人說過如此霸道的話,而且這話還是用來維護自己的女人呢。


    在這一瞬間,宮本櫻竟然覺得許太平的身上流露出了一種與他的樣貌所不符的男子氣概。


    腳盆國的女人最喜歡的男人的一個特質,就是男子氣概,宮本櫻盡管在天皇宮裏修習多年,但是從根本上,她還是個腳盆國的女人,所以,許太平的這一番話,說的宮本櫻的心竟然微微顫栗了起來。


    “好大的口氣啊!”宮本櫻旁邊的男人麵色不屑的看著許太平說道,“我千鳥要保的人,誰都動不了。”


    “是麽?”許太平麵色戲謔的說道,“千鳥,腳盆國天皇宮大國師之一,今天你要擋著老子,老子就斬了你的羽翼。”


    “來吧。”千鳥一把拔起地上的刀,說道,“我倒想看看,是你斬了我的羽翼,還是我,斬落你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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