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8


    洛城,fib秘密監獄裏。


    兩個黃皮膚黑頭發的年輕人,正分別被關押在這個秘密監獄裏的不同牢房內。


    他們光著上身,下半身隻穿著一條內褲。


    在他們的身上縱橫交錯著一大堆的傷。


    所謂的人道主義精神,在這裏是不存在的,為了從兩個人嘴裏套出情報,fib的特工對兩人施加了慘絕人寰的刑訊,以至於兩人才被關進來幾天時間,就已經沒了半條命。


    此時兩人都坐在靠牆的位置,雖然神色疲憊,但是眉宇之間卻看不到一絲絲的膽怯。


    “金剛,這一次,咱們怕是要死在這裏麵了。”代號鸚鵡的年輕人緩慢的說道。


    “是就死吧,死了也是超脫。”另外一個代號金剛的年輕人說道。


    “就是不知道任務有沒有完成,如果沒有的話,愧對組織了。”鸚鵡歎氣道。


    “希望有人能夠完成吧。”金剛說道。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就在這時,牢房的門忽然被人打開。


    幾個fib的特工從門外走了進來,隨後,他們分別將兩個牢房的門都給打開,將金剛和鸚鵡兩人從牢房裏拖了出來。


    “不用再問什麽了,我們什麽都不知道。”金剛說道。


    沒有人搭理金剛,這一群情報人員給兩人套上了頭套,隨後將兩人帶離了秘密監獄。


    金剛跟鸚鵡兩人不停的走著,走的幾乎要走不動了之後,被人給送上了車。


    車子發動了起來,載著兩人往未知的地方而去。


    對於金剛跟鸚鵡來說,他們心裏其實已經猜到了他們要去哪裏。


    可能是某個秘密的刑場,然後他們會被人秘密處決,畢竟,他們隻是這一行的新人,在不背叛組織的情況下,他們連被拿來交易的資格都沒有。


    車子開了許久,最終停了下來,隨後,兩人聽到有人陸續的下了車。


    “這一次咱們是死定了。”金剛說道。


    “至少我們接受住了考驗,就算死了,也沒有做對不起組織的事情,夠了。”鸚鵡說道。


    金剛笑了笑,隨後閉上眼睛,安靜的等待著死亡時刻的來臨。


    沒多久,金剛忽然感覺到,車子又動了起來。


    “難道要換地方處決?”金剛問道。


    “不懂。”鸚鵡說道。


    車子繼續行駛著,開了得有半個多小時,中間車速有快有慢。


    最終,車子又停了下來。


    “別費那麽大勁,隨便找個地方殺了我們就可以了。”金剛說道。


    “你就那麽想死麽?”一個有些陌生,但是又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


    金剛跟鸚鵡兩個人都愣住了,他們倒是沒有聽出這聲音是誰發出來的,他們隻是聽到中文,就已經蒙圈了。


    隨後,兩人頭上的頭套被人給取了下來。


    兩人重見光明,之後,兩人就看到了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許太平。


    “許先生,是你!”金剛錯愕的看著許太平,另外一邊的鸚鵡也同樣十分詫異。


    他們兩人都不明白,怎麽許太平會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時間不多,先不跟你們許久,剃刀安排的人已經過來了,他們會帶你們倆去安全的地方,希望你們能夠安全回國!”許太平笑著說道。


    金剛跟鸚鵡兩人麵麵相覷了一下,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兩個,安全了!


    就在這時,一輛車從旁邊開了過來,停在了兩人的身邊,隨後車門打開,車內的人喊道,“快上車!”


    金剛跟鸚鵡兩人一同坐進了車內,隨後,車子快速的往前駛去,轉眼間就消失在了許太平的麵前。


    許太平給自己點了根煙,左右看了看,隨後往另外一邊走去。


    許多年以後,那時候已經升任國安局局長的金剛,每當他回想起這一段在米國執行任務的遭遇的時候,他總會忍不住熱淚盈眶,雖然那時候那個人的名字已經消失在了人們的實現內,但是,金剛始終記得,如果當初不是那個人,他跟現在已經在中央內任職的鸚鵡,都將成為了一具無名屍體…


    許太平的一個舉動,悄然的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


    當然,此時的許太平還不知道這些,他救了金剛跟鸚鵡,但是…卻被人罵的很慘,而這個罵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剃刀。


    “你知道不知道,你用林虎作為籌碼換回金剛跟鸚鵡,會讓對方對我們的動機產生懷疑,甚至會讓對方產生足夠的警惕性?如果他們因此讓林善平去驗證一下他的那一張代碼圖,那我們的整個行動,就失敗了,你知道麽?”剃刀問道,雖然剃刀並沒有說什麽髒話,但是許太平可以感覺的出來,剃刀的話裏是帶著怒火的。


    “除了林虎,我找不到其他籌碼。”許太平說道。


    “抓一個林虎去換金剛跟鸚鵡,這多麽簡單,你以為我們為什麽不去做?還不是為了隱藏金剛跟鸚鵡兩人的動機?還不是為了確保這一次的任務不出意外?”剃刀說道。


    “嗯嗯,我明白!”許太平點頭道。


    “就因為你的這個舉動,我們需要付出多龐大的人力物力去幫你擦屁股,你知道麽?”剃刀又問道。


    “我知道。”許太平說道。


    “你這家夥…”剃刀說著,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我特麽真想親你一下,操。”


    “啊?”許太平愣住了。


    “這兩個家夥都是我帶出來的,你以為我就舍得看他們就這樣被人做掉麽?雖然於公上來說,我不讚同你的行為,但是於私上來說,我非常感謝你…”剃刀說道。


    “我操,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麽一驚一乍的,搞的我還以為捅了天大的簍子了!”許太平無語的說道。


    “你確實差點捅婁子了,我們現在必須盡量的做出彌補,讓對方不至於會對芯片的代碼圖產生懷疑…現在隻能寄希望於他們沒想那麽多了。”剃刀說道。


    “辛苦你們了。”許太平說道。


    “也辛苦你了,我替他們倆對你說一聲謝謝。”剃刀說道。


    “他們所做的一切,理應得到如此對待。”許太平說道。


    電話那頭的剃刀似乎沒想到許太平會說出這麽一句話,他沉默了許久,然後說道,“當初王力就應該多加把勁,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吸收進國家。”


    “那還是算了吧,我喜歡享福…還有事麽?沒事的話先這樣了。”許太平說道。


    “先這樣吧,你自己注意安全,根據我們內線的消息,fib那邊盯你盯的非常緊。”剃刀說道。


    “我會注意的!”許太平說著,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許太平,心情那叫一個愉悅啊,雖然被剃刀給罵了,但是至少,那兩個人活了下來,而他們隻要還活著,未來就有可能為這個國家做出更大的貢獻,這也算是許太平的功勞了不是?


    美滋滋啊!


    許太平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此時已經接近傍晚,他還記得昨天晚上他答應了勞倫斯一塊吃飯,這勞倫斯雖然是因為利益的關係傍著他,但是畢竟幫他做了不少事,所以許太平還是決定,今天晚上去跟自己這個便宜徒弟吃個飯,於是,許太平打了一輛車,往約定的飯店而去。


    洛城,某個高檔餐廳內。


    許太平走進餐廳,立馬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勞倫斯,以及勞倫斯身邊的…詹妮弗!


    許太平挑了挑眉毛,走了過去,問道,“詹妮弗,你怎麽也在這?”


    “師父,是我邀請她來的,咱們三個之所以會認識,還是因為詹妮弗的節目,所以,今天晚上我就邀請了詹妮弗小姐過來,咱們一起吃飯敘舊!”勞倫斯解釋道。


    “怎麽,你不想看到我麽?”詹妮弗笑著問道。


    “那怎麽會,大美女,我最喜歡了!”許太平說著,拉開位置坐了下去。


    “師父,我可以讓他上菜了吧?”勞倫斯問道。


    “上菜吧!”許太平點了點頭。


    勞倫斯打了個響指叫來了服務員,隨後吩咐服務員上菜。


    沒多久,菜就被一道道的送了上來。


    “師父,我敬您一杯酒!”勞倫斯忽然拿起了酒杯說道。


    “為什麽敬我酒?”許太平問道。


    “因為您的關係,現在我已經接到了好幾個電影的邀約,還有很多的節目,說實話,我今天一天接到的通告,比之前一個月接到的還多,我的人氣,我的地位,都因為師父你而提升了,所以,我必須敬您!”勞倫斯說道。


    “你倒是實誠,不過,如果是因為這樣敬我酒,那我不喝。”許太平搖頭道。


    “為什麽?”勞倫斯錯愕的問道,他本以為自己實話實話會讓許太平更高興呢,沒想到許太平竟然不願意跟他喝。


    “因為,你是我的徒弟啊,既然是我的徒弟,讓你人氣,地位提升,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是?如果你是以弟子的身份向我敬酒,那我就喝,如果是以其他的向我敬酒,那我不喝,不是我吹牛,現在,要敬我酒,你以為那麽簡單麽?”許太平說道。


    聽到許太平的話,勞倫斯的心為之一暖,雖然他不覺得許太平這話說的有多真,但是至少許太平表態了,他是真把他當徒弟來對待。


    “師父,謝謝你,那我就以徒弟的身份向您敬酒!”勞倫斯感動的說道。


    “來,乖徒弟!”許太平笑著跟勞倫斯碰了一下杯,然後兩人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一旁的詹妮弗看著兩人在那表演師徒情深,覺得自己在這兩個老戲精的麵前,還真的是有點稚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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