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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濟峰會的第一個項目,就是經濟論壇。


    許太平剪完彩下台之後,立馬有人在舞台上擺放上了好幾張沙發。


    許太平跟劉浩站在舞台邊上,等著一會兒上台。


    就在這時,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許總,真不好意思,本來南宮老板是沒來的,所以我們也沒安排南工老板的位置,沒想到他來了,所以…您的位置我們臨時調換給了南宮老板,我們給您安排在了第一排的位置,實在是抱歉了,希望您能諒解。”工作人員歉意的對許太平說道。


    “你們怎麽回事啊你們!”許太平還沒說話,劉浩在一旁就發飆了,他說道,“之前我們本來沒打算參加的,是你們幾次三番的打電話給我,讓我找許總,我才找了許總,讓他抽空過來的,現在你們說不讓上就不讓上了?耍我們玩呢麽?”


    “劉總,您別生氣,說實話,上台這個事情,我們是按照嘉賓的身家排的,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有說服力,之前許總還是有身家的,至少五千個億在還在海外呢,但是現在,您也知道,能源國政變了,我們都知道,這五千億是打了水漂了,那許總現在的身價,就不足以讓他坐在上麵了。”工作人員說道。


    “你特麽會不會說人話?什麽叫打水漂了?反叛軍搞不好明天就被滅了知道麽?!而且,許總現在好歹也上百億的身家,就這你們還看不起人呢?”劉浩惱怒的說道。


    “許總確實有上百億身家,但是…他不是還欠著銀行五百億麽?而且,劉總,我老實跟您說吧,之前南宮老板發話了,他上去,許總就不能上去,所以隻能…”工作人員無奈的攤開手。


    “混蛋!”劉浩怒道,“南宮青龍這個王八蛋…”


    “好了,劉浩,別罵了,在這裏罵街,是給人當笑話。咱們走吧。”許太平說道。


    “許總,我們給您安排了第一排的位置。”工作人員說道。


    “不用了。”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商場是一個看重身份的地方,我的身份不夠,我就不往這裏湊了。”


    說完,許太平轉身往外走去。


    “總有一天,我們太亞集團,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劉浩惡狠狠的留下了這麽一句話,隨後轉身跟著許太平往外走去。


    周圍許多關注著這邊的人,在看到這兩人走後,心情各異。


    “這就是暴發戶跟我們南宮家族的區別。”南宮青龍坐在位置上,淡淡的說道,“暴發戶的錢來的快,去的也快,他們會賺錢,但是不懂守財,所以,他們注定了會有落魄的一天,不像我們,底蘊深厚,哪怕一時資產縮水,我們也有辦法重新崛起!”


    “是是是!”周圍的人忙不迭的點頭。


    會展中心外。


    許太平跟劉浩一起走了出來。


    “嗎個比的,我很少罵粗話,今天真是忍不住了,那個傻比工作人員,還有那個傻比南宮青龍!”劉浩黑著臉咒罵道。


    “生什麽氣呢?咱們現在確實沒錢了,不怪別人看不起咱們,你混商場這麽久,難道還不知道商人逐利這個道理麽?咱們現在沒辦法給他們帶來任何好處,所以人家自然就瞧不起你,看輕你,像潑婦一樣罵街,隻能顯得咱們無能,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不如好好想一想,要怎麽才能把錢賺回來。”許太平淡淡的說道。


    “我也知道那麽個道理,可是,這些家夥太氣人了!”劉浩咬牙說道。


    “我看過一句土味很重,但是卻很有道理的話,這句話是這樣的: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要讓人看得起你,唯一的途徑就是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劉浩,記住今天的事情,回去好好賺錢。”許太平說著,拍了拍劉浩的肩膀。


    “明白了!”劉浩點了點頭。


    許太平跟劉浩兩人一同離開了會展中心,而會展中心內,經濟論壇已經開始。


    南宮青龍坐在嘉賓席上,著實的諷刺了一番暴發戶,雖然他沒有指名道姓說誰,但是誰都知道他說的是許太平。


    許太平確實是一個暴發戶,突然間得到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寶藏,成為了富翁,結果不到一年時間就敗光了所有的家產,還欠了銀行五百個億,他的崛起跟落幕,很多人都看在眼裏,眼下聽到南宮青龍提起,大家都覺得,暴發戶跟南宮家族這樣有底蘊的家族比起來還是有非常大的差距,許太平這輩子,估計都起不來了,畢竟,四百億的銀行欠款在那呢。


    世態炎涼四個字,在許太平落魄之後,來的太別的快。


    此時的許太平就如同是瘟神一般,許多人都閉著許太平,生怕許太平會找他們借錢啥的。


    坐在回家的車上,許太平想了不少東西。


    說實話,他從不會覺得什麽世態炎涼,也從不會怪任何一個這時候看不起他的人。


    當然,這不代表許太平眼下已經變成了一個軟柿子,隻要有人敢落井下石,那他一定會用最淩厲的手段讓對方明白,他不僅不是一個軟柿子,而且,他還是特麽一個榴蓮。


    現在對許太平而言最重要的並不是去考慮要如何賺錢,因為再怎麽賺錢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賺到幾百個億,對於許太平而言,如何把他投資能源國的五千億拿回來才是關鍵。


    思來想去,許太平想到了一個法子,這個法子其實很簡單,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那種。


    “鐵山,你打過仗麽?”許太平問道。


    “沒有。”鐵山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興趣,跟我去打一場仗?”許太平笑著問道。


    “是真的打仗的那種?飛機大炮坦克什麽的?”鐵山問道。


    “是的。”許太平咧嘴笑道,“就是飛機大炮坦克。”


    “那沒問題,老大,我這輩子,打過人,打過炮,就是沒打過仗,哈哈哈!”鐵山笑道。


    “那行,回頭咱們好好準備一下。”許太平點頭道。


    “咱們要去哪打?”鐵山問道。


    “誰搶走了我的東西,我自然去誰那裏打。”許太平說道。


    “能源國?”鐵山問道。


    許太平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


    車,回到了許家。


    許太平走到門口,發現玄關那放著一雙看著老舊,但是卻很幹淨的布鞋。


    鞋子裏的鞋墊已經有些破了,應該是穿了不少個年頭。


    許太平脫掉鞋子,走進了客廳。


    客廳裏,一個老者正背對著他坐在沙發上。


    關荷坐在泡茶的位置,正在泡茶。


    “回來拉!”關荷笑著跟許太平打了個招呼。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走到老者身邊,看了一眼老者。


    這個老人,許太平確信自己從未見過他。


    “您是?”許太平疑惑的看著對方。


    “你不認識他麽?”關荷詫異的問道。


    “不認識。”許太平搖了搖頭。


    “那他說是你的親人…”關荷說道。


    “親人?”許太平看著老者,麵露疑惑。


    “太平,我是你祖宗啊。”老者開口說道。


    “你這老頭,怎麽罵人呢?”許太平惱怒的問道,雖然對方是個老人,但是這一開口就罵人,他也是會生氣的。


    “我真是你祖宗。”老者聳了聳肩,說道,“這不是罵人。”


    “我特麽還是你的祖宗呢,哪裏來的怪老頭!”許太平惱火的說道。


    “什麽叫怪老頭?有你這麽跟你祖宗說話的?信不信我打你?”老者問道。


    “打我?就你這身子骨?別我沒還手,你自己就趴下了吧?”許太平問道。


    “你這不肖子孫,怎麽跟你祖宗說話的呢!”老者惱怒的一拍桌子,站起身說道。


    這老頭一站起來,許太平才發現,對方是真的挺老的,看樣子怎麽著也得有七八十歲的樣子了。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也不跟你一老頭計較,你哪來的回哪去吧!”許太平擺了擺手,隨後對關荷說道,“以後莫名其妙的人少讓他進家門。”


    “他說是你的親人,我看著跟你也有幾分像,所以就…”關荷有些尷尬的說道。


    “老頭,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許太平問道。


    “你這小子,太沒禮貌了!”老頭說著,把手伸進口袋,然後拿了一張照片出來遞給許太平,說道,“你自己看看,我是不是你祖宗!”


    許太平疑惑的接過了照片。


    照片裏,一個青年正抱著一個嬰兒。


    這兩個人,許太平對天發誓,他都沒見過。


    “老先生,你…是不是有老年癡呆?”許太平小聲問道,現在有的老人老了之後得了老年癡呆,會忘記不少事情,眼下在許太平看來,這個老人或許就是得了老年癡呆,如果真是老年癡呆,那他就不會跟對方計較了。


    “你特麽才老年癡呆呢,你全家都老年癡呆…額,不對,你全家老年癡呆,不等於我就是老年癡呆了麽,畢竟我是你的祖宗啊!”老者嘀咕道。


    一聽老者這麽說話,許太平了然於心,他看了一眼關荷說道,“你給念慈打個電話,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麽老人走丟的案子。”


    “嗯!”


    “我真不是老年癡呆,我是你祖宗!”老者激動的說道。


    “另外,你再找幾個人,把老頭帶去附近派出所。”許太平繼續說道。


    “好!”


    “我真是你祖宗,哎,你這個不肖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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