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燕看著落地的石珠,疑惑不解,本來停在手裏任由觀瞧,怎麽又突然“逃走”啦?


    它之所以掙脫出去,是對攻殺對象十分厭惡吧。這妖物有著強大的感知力,還有深不可測的妖法,怎會甘心被厭惡的靈魂握在手裏呢。


    石珠是一個有靈性的妖物,並沒有昏睡,一直在關注著唯一的靈魂,等待吞食獵物,不會任由攻殺對象擺布。


    雲燕既意外又吃驚,正要俯身拾起來,哪知石珠沒有停止,又自行在地麵上滾動起來。


    她更覺驚疑,在緊張地注視著石珠的行動,不知道這個怪物要幹什麽,不知道又將發生什麽樣的變化,是否會大發淫威施展妖法,帶來恐怖的危機險情。


    雲燕巡視一下岩洞,靜悄悄的沒有變化,又盯住石珠查看究竟。


    岩洞裏,隻有這個妖物在“表演”,它是危機險情的根源,不能不防。


    麵對兩個可怕的怪物,該如何防備呀?


    張雲燕不知道,也沒有能力抵禦妖物妖法地攻擊,隻是本能的心理作用而已。


    彩色石珠在不停地滾動,很快來到“石桌”下,又沿著凸凹不平的側麵向上滾動,徑直到了桌麵上,接著向刻寫的字跡滾過去。


    觀察中,張雲燕滿臉都是驚疑的神情,愣愣地看著彩色石珠,不知道它從手裏“逃走”後,為什麽又回到桌麵上,還要奔赴那些熒光閃爍的字跡。


    她在緊張地觀察,依舊心疑難解,彩色石珠怎麽能自己從地麵滾到“石桌”上呢?它怎麽知道那些字跡在桌麵上呀?


    更加怪異的是,石珠從地麵來到桌麵上,是在凸凹不平的側麵由下而上滾動的,竟然沒有墜落,附著力之強不可思議。


    是什麽力量在支撐它?難道是和母體間的親和力,是“母子”間隱含的魔力嗎?


    不管是什麽力量,都非常可怕,看來,恐怖的災難就要降臨了……


    張雲燕看著石珠,緊張到了極點,一眼不眨地注視著,嚴防生變。


    這顆彩珠實在詭異,且不說妖法有多厲害,就是從地麵回到“石桌”上的過程,也令人驚疑和畏懼。


    石珠別看沒有視覺,卻有著敏銳的感知力,能向上滾動而不會墜落,一定是魔法的作用。


    雲燕又想起那個千年之約者,隨即秀眉皺了起來。那個遠古之人如果是真實存在的,這個“石桌”和彩珠必定出自那位高人之手,二者能有如此強大的感知力和附著力,就不足為怪了。


    張雲燕還有一事很不理解,也很驚疑,石珠在手裏的時候一動不動,任由觀瞧,為什麽又突然“逃走”呢,是什麽原因把它激怒啦?她除了觀察,並沒有其它舉動,這妖物怎麽會突然變性呢?


    這件事怪之又怪,無法理解,有些不可思議。


    彩色石珠本來就是怪異之物,它的喜好,它的內涵,或許和那位在此隱居的高人有關係。


    那家夥可能布設了機關,這個妖物是按著早已預設的程序在行動,直至毀滅進入的靈魂和整個岩洞。


    至於,石珠此後是否還會存在,還有沒有進一步地行動,都不得而知了。


    岩洞神秘,妖物可怕,彩色石珠非同凡響,詭異難測,不能不防。


    然而,如此可怕的妖物怎能防得了,毀滅性災難即將到來,也無處躲避,雲燕隻能麵對殘酷的現實,隻能等待靈魂被毀滅。


    張雲燕看著緩緩滾動的彩色石珠,還有一件怪異之事很不解。


    方才,彩珠從地麵來到“石桌”上的過程中,滾動的聲音很普通,不是那種奇異美妙的旋律,沒有“哼唱”激情的“歌曲”。


    這是為什麽?它的靈性還在,為什麽沒有了“激情”呀?


    自石珠孕育而生的時候起,一個又一個謎團接連出現,實在令人費解。


    彩色石珠在桌麵上緩緩地滾動,很快落入了第一句話的第一個字-——“水”裏,又從第一個筆劃開始滾動。與此同時,那個奇異美妙的聲音隨之響了起來。


    太奇怪了,彩色石珠為什麽非要進入第一個字“水”裏呢?它為什麽要從頭“讀”起呀?


    更奇怪的是,石珠落入“水”字裏的一霎那,那個奇異美妙的韻律便同時奏響了,太神奇了。


    這是為什麽?難道石珠和字跡之間真有一種魔力嗎?難道“母子倆”在親密地接觸中,有了親情愛意,用這種美好的旋律來抒發感情嗎?難道這是兩個妖物特定地結合,要聯手行動,從而釋放出強大的妖法,於瞬間毀滅一切嗎?


    究竟是為什麽,張雲燕不得而知,這些猜想也都是有可能的,但願隻是感情的抒發,不是毀滅性的妖法。


    然而,這個想法是一廂情願的,是美好的祈盼,即將的事實不可能以雲燕的意誌為轉移。因為,毀滅已是此洞的必然結局,誰都沒有能力阻止,也無法改變。


    在恐怖的岩洞裏,一切都是神奇的謎團,沒有人能解釋,又無不令人畏懼。


    張雲燕心疑難釋,沒有能力探知妖物隱藏的秘密,隻能猜疑。


    石珠從地上來到桌麵的滾動中,沒有美妙的韻律。它在桌麵上滾動的時候,聲音也很單調,很普通。


    然而,當它落入字跡的一霎那,那個美好的旋律立刻響起來,實在神奇,也太詭異了。


    由此可見,這個奇異的韻律是彩珠和那四句話結合的產物,缺一不可。至於為什麽要奏響這一美妙的樂曲,接下來會是什麽樣的結果,不得而知,也無法猜測。


    張雲燕秀眼圓睜,滿臉都是驚疑的神情,看著彩色石珠滾完了第一句話,又轉而落入第二句的第一個字——“三”裏。


    她很好奇,也很不解,又忍不住伸過手去拿起彩珠,還想仔細查看一番。


    彩珠剛離開桌麵,立即從她的手裏掙脫出來,又滾落到桌麵上。


    雲燕吃了一驚,也很緊張,不管你握得多緊,石珠的力量更大,能輕易地掙脫出去。


    張雲燕看著緩緩滾動的彩珠,一時愣住了,彩色石珠為什麽非要掙脫呀,難道是不喜歡自己嗎?它既然心生厭惡,為什麽沒有施展妖法攻擊呀,不就是為了毀滅自己而來的嗎?


    謎,這的確是一個難解之謎。


    它既然是為了闖入的靈魂而來,卻遲遲沒有動手,不知道在想什麽,在等什麽。


    張雲燕還在觀察石珠,在不停地思索,希望能解開這些謎。


    妖物絢麗多彩很漂亮,卻暗藏著可怕的妖法,還有凶狠的陰謀詭計,不知道將發生什麽樣的險情和災難。


    彩色石珠再一次進入第一句話的第一個字裏,開始從第一個筆劃滾動。奇妙的旋律隨之響起來,令人振奮,讓人陶醉。


    看來,這是它必須做的事情,也必須從頭做起,一定要完成自己的工作。


    彩珠孕育而生後,就去那四句話裏滾動,這是為什麽?難道隻是為了奏響那首奇妙的樂曲嗎?是為了宣泄新生的“激情”嗎?


    恐怕沒有那麽簡單,這或許是一個驚天的秘密。至於,它為什麽執意去做這件事情,同樣令人費解,一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些都是謎,是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的謎,此時解不開,以後也難知謎底。


    就在彩色石珠落入第四句話的最後一個字——“緣”裏的時候,張雲燕又忍不住伸手把它拿起來,想看一看它有什麽反應。


    彩珠不甘心就範,又跳起來落在桌麵上,接著奔向第一句話的第一個字。


    張雲燕秀眉微皺,疑惑不解,這個彩珠非要去“書寫”那四句話,真夠固執的。她神經緊繃,更覺得妖物可怕,真是神秘莫測呀。


    此時此刻,“石桌”沒有變化,桌麵上沒有出現小小的凸起,彩色石珠沒有變化。神秘的岩洞裏,除了美妙的旋律,都平靜無聲,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


    彩珠在緩緩地滾動,正逐字逐句有序地“閱讀”那四句話,奇異的旋律相伴而生,在洞裏回響,很輕微,又很清晰。


    樂曲如天籟之音,既宛轉悠揚,又激情奔放,猶如來自於深邃的天際,感受到了恢弘與寬廣。


    它好似地下傳來的鳴響,於滔滔不絕的曆史長河中,從神秘的遠古飄逸而來,在抒發自古以來的暢想……


    張雲燕思索了一會兒,有些明白了,彩色石珠之所以“逃走”,非要奔赴閃光的字跡,可能想在那四句話裏滾動來抒發激情,欣賞美好的旋律,不願意被人打擾。


    或許,“母子倆”的情緣難以拆散,需要這種親密地接觸。


    這樣的結合不同凡響,很可能隱藏著驚人的秘密,令人聯想和猜疑,也讓人緊張恐懼。


    當然,這些“可能”都是猜測,至於彩珠為什麽非要在字跡裏滾動,不得而知,也無人知曉,包括雲燕自己。


    封閉的岩洞裏,昏昏暗暗,“石桌”的詭秘,彩珠的怪異,奇異的旋律……給恐怖的“地獄”添加了無盡的神秘。


    張雲燕想起生前遭遇梅花鹿和妖猴的經曆,依舊不寒而栗。她恨那兩個妖怪,就是它們把自己殺害了,那些未完的使命從此化為泡影。


    雲燕本來寄希望於尚存的靈魂,盼望有朝一日能重返陽間,繼續報仇尋親,哪知又如同硝煙一般散去了。


    石珠如此怪異,如此可怕,會對張雲燕的靈魂下毒手嗎?


    很有可能,岩洞裏神秘莫測,發生的事情極其怪異,這些怪異之物就是為了張雲燕現身的,什麽樣的可怕之事都能做出來。


    對此,雲燕深感憂慮和恐懼,也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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