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浪怪獨自和飛龍神刀廝殺,盡管一時傷不了自己,卻無法將寶刀擊退,還在緊張地應對。


    興浪怪見三弟沒有辦法擊退飛龍神刀,很著急,隻好讓逐浪怪看住張雲燕,又跑過去參與廝殺。


    此時的逐浪怪,神情痛苦,麵目猙獰,眼裏已經沒有了美女,心裏隻有仇恨。他強忍疼痛,手持棍棒盯住張雲燕,一旦反抗立即打死。


    翻浪怪見飛龍神刀如此驍勇,知道無法擊退,隻好另想主意。他從懷中取出一個褐色的小圓球,向飛龍神刀打去,正中刀身,總算把寶刀擊落於地。


    這個褐色小圓球是什麽東西,竟然如此厲害,把飛龍神刀都擊落了?


    原來,它是翻浪怪煉製的一件寶物——禦龍神珠。此寶物是用海裏的生物煉製而成,毒性極強,一旦被毒素浸染,必死無疑,甚至一些寶物都無力抗拒,令人生畏。


    翻浪怪見飛龍神刀已經落地,鬆了口氣,也很高興。


    兩個家夥的目光立刻轉向了如花似玉的美女,兩顆汙穢的心靈在蠢蠢欲動,兩張猙獰的臉上堆滿了淫容,急於行動。


    興浪怪剛想去把寶刀收為己有,然後去摟抱美女,忽見有人衝過來,不由得愣了一下。


    那個人也不答話,揮舞鋼刀向興浪怪砍去,二人殺在一起。


    翻浪怪沒有參戰,因為擔心二哥傷情,急忙回到樹下探視,還要看住張雲燕。


    來人是個年輕男子,年齡在二十歲左右,長得相貌英俊,身形矯健,武藝也不俗。


    興浪怪不是一般的惡徒,那個男子無法相比,很快便無力應對,隻能招架躲避,沒有了還手之力。


    廝殺中,那個男子躲閃不及,大腿根部中了一刀,鮮血流淌。他疼痛難忍,還在咬牙堅持。沒有幾個回合便被踢倒在地。


    興浪怪一聲冷笑,罵道:“臭小子,你這點兒本事還敢攪鬧爺爺們的好事,是自尋死路。我這就打發你去陰曹地府,快閉眼吧!”話音未落,他舉起了鋼刀。


    眼見吃人的鋼刀就要落下去,忽然有人大喊一聲,如飛一般躍到近前,同時磕開了下落的鋼刀,救了那男子一命。


    興浪怪吃了一驚,急忙閃到一旁,眉頭緊皺打量來者。


    隻見,此人很年輕,有二十餘歲,也是一位令人矚目的美男子。他身材高大,動作敏捷,從飛身而來的本領可知,是一位武藝非凡之人。


    老二逐浪怪傷勢很重,血流不止,疼痛難忍,坐在地上不停地哼叫,已經沒有能力看守張雲燕。


    老三翻浪怪慌了神,為解後顧之憂,立即把張雲燕捆綁起來,然後為二哥處置傷情。


    老大興浪怪怒火填胸,恨不得立刻砍殺來者。他聽到了逐浪怪的哼叫聲,也在為二弟的傷情焦慮。


    那個受傷男子傷勢很重,已經自顧不暇,眉頭緊皺坐在地上,無法自行處置傷口,在不停地呻吟。


    興浪怪和來者打了十幾個回合,不分勝負,也更加焦急。


    逐浪怪見同夥一時拿不下對手,很著急。他給逐浪怪包紮好傷口後,立即衝過來合戰來者。


    來者和興浪怪廝殺,一時還無法取勝,逐浪怪又參與進來,有些難以應對,恐怕要敗在兩個賊人之手了。


    果然,他很快便處於下風,在兩個對手夾擊下,時有險情,憂慮難安。


    後來者很想施展神奇的刀法攻擊強敵,看了看樹下的張雲燕,還有那個受傷的男子,又打消念頭。


    他不能不猶豫,如果施展神奇刀法,且不說對手會不會以奇功異法對付自己,在威力強大的功法下,那一男一女也難逃厄運,必被傷及,到頭來很可能救人不成,反倒落了空。


    後來者想了想,立刻縱身而起躍到遠處,想把兩個家夥吸引過來,也好用神奇刀法對付他們。


    哪知,興浪怪和逐浪怪看了看逃走之人,正合心意,同夥受傷,美女在此,哪有心思理睬那個無關緊要之人。


    興浪怪瞪著遠處的來者,喝令快快滾開,免得丟了性命。


    兩個惡徒不再理睬後來者,看了看痛苦呻吟的逐浪怪,眉頭皺起來。他們看著俊俏迷人的美少女,緊皺的眉頭瞬間又舒展開來,隨即臉上堆滿了淫容。


    美女的吸引力要比同夥大多了,兩個家夥無暇顧及逐浪怪,急於去摟抱美女。


    那個受傷之人也不能放過,先打殺那個男子以除後患,然後再全身心地投入到美女身上,發泄激情,滿足兩顆汙穢的心靈。


    那位後來的救援者見二賊沒有追過來,歎了口氣,不能看著惡徒行凶,隻好回來解救那一對男女。


    興浪怪和翻浪怪見可恨之人又來攪擾,頓時怒火填胸,氣得大罵。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去砍殺傷者,也不能去摟抱美女,隻好先除掉妨礙之人。


    兩個家夥怒氣衝衝,一聲喊叫殺過去,又和來者戰在一起。他們誓要除掉敢於作對的家夥,然後再去擁抱美女。


    後來者依舊難敵兩個對手,神奇刀法也不能施展,既緊張又焦慮,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敵。掃視中,他見那個女子已被捆綁,那個男子也傷重不起,都沒有能力逃生,更加焦慮。


    他心中暗歎,盡管險情可怕,也不能獨自逃命,必須救出可憐的一男一女。


    焦急中,後來者有了主意,瞅個空子轉身而去,撲向背靠大樹呻吟不止的逐浪怪,要先除掉這家夥,然後再對付那兩個強敵。


    他知道,如果同夥被殺,那兩個家夥就會氣得發瘋,不怕不追殺自己。到那時,他就可以占據主動地位,能隨心所欲地對付兩個強敵。


    興浪怪和翻浪怪見同夥性命危機,又急又怕,發瘋似地衝過來。


    三個人又殺在一起,敵對雙方都紅了眼,恨不得立取對手性命。


    興浪怪見對手幾次抽身要殺逐浪怪,稍有疏忽同夥就會死於刀下,不敢大意,隻好退出戰局保護二弟。


    又是十幾個回合,後來者和翻浪怪殺得不可開交,逐漸占了上風。


    翻浪怪有些不敵,已露出敗意,更加緊張焦慮。他很想用禦龍神珠打殺對手,怎奈唯一的一顆寶珠已經用來對付飛龍神刀了,有些無奈,默默地歎了口氣。


    興浪怪見同夥不但製服不了仇敵,還有可能敗下陣來,很著急。他很想衝過去合戰對手,又對逐浪怪的安危焦慮,感到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他知道,再打下去三弟必敗無疑,二弟傷勢又非常嚴重,因為疼痛流血已經昏迷過去,必須盡快找大夫救治,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很焦慮,看了一眼張雲燕,迷戀之心無法平靜,又不得把難耐的欲望壓下去。


    興浪怪一聲歎息,不敢再耽擱,向三弟招呼一聲,背起逐浪怪便走。


    翻浪怪自知難敵對手,同夥又離去,不敢戀戰,立即保護兩位哥哥匆匆而去。


    後來者不敢去追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三個惡徒逃走。他急忙過去給張雲燕解開綁繩,見她沒有受傷,放下心來。


    雲燕見賊人逃走,自己終於得救,十分高興,急忙施禮道謝:“多謝恩人相救,否則,小女子必遭惡賊……必死無疑了。”


    來者還禮推辭,歎道:“我路經此地,見那幾個家夥傷人,怎能不相救,這是應該的,不用放在心上。那位兄長受了傷,快去看看吧。”


    說完,他和雲燕來到那個受傷之人麵前探視,見此人傷情很重,有些擔心。


    張雲燕見到這位受傷男子,不由得愣住了,怎麽是他呀,不會吧?


    她暗暗地歎了口氣,不由得默默地苦笑,這怎麽可能呢,是自己想得太多思念太甚,才有了這種奇怪的想法。


    那個男子大腿根部中了一刀,險些沒有傷到命根,小腹皮肉也被劃傷,血水一直在滲流,疼痛難忍。


    他傷情如此嚴重,體虛無力,能咬緊牙關堅持到現在,已十分不易。


    後來者想到方才的廝殺,有些後怕,如果兩個賊人全力地對付自己,就不會有好結果了。他不能棄這一男一女於不顧,獨自逃命,又無力製服兩個強敵,很可能自家性命也難保了。


    真要是到了那種地步,戰局就不是這種結果了,會很慘,且不說自己性命堪憂,這個受傷男子也必死無疑,這個女子必被惡徒欺淩,或許還要搭上性命。


    後來者深感慶幸,多虧逐浪怪傷重無力參與,兩個惡徒又不得不顧及同夥的安危,有些應對不暇。因此,他才沒有被兩個強敵夾攻,受傷男子也沒有死在三個惡徒之手,這個女子終於得救了。


    後來者本想為那男子處置傷口,見傷情很嚴重,無法下手,很焦急。


    張雲燕見受傷之人呻吟不止,急於醫治,立即動身。


    那位後來者背起受傷之人匆匆而去,尋找村莊請大夫醫治。


    路上,雲燕看著兩位救命恩人,十分感激,也很心動。


    她看著那位受傷的恩人,芳心波動無法平靜,深感驚疑,也在猜想,有些心動,也有了渴望之情。


    雲燕為什麽對此人如此關注,如此驚疑,又如此心動呀?難道是因為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嗎?


    這位男子的確是救命恩人,可謂恩重如山,張雲燕非常感激,對恩人受了如此重傷也十分焦慮和心痛。


    感恩之心自然會讓她關注這位恩人,但不是主要的,也不會因此感到驚疑,更不會讓她這麽心動。


    美少女看著受傷的恩人,在辨認,在猜疑,難道他真是自己思念不已的哥哥嗎?自己真的又和哥哥相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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