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無端被打


    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吐了一口嘴裏的鮮血,哪知道他剛剛一張嘴,嘴裏竟然伴著鮮血掉落下來兩顆牙齒。


    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也不知道她是什麽人?她好像有點兒蠻不講理似的,憑借著自己的武功比別人高強,就在這裏耀武揚威、強人所難。


    關鍵最最要命的是,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的那柄長劍,還架在自己的脖頸處,無論他如何退避,那柄長劍如影隨形,真的就像一張“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


    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心裏暗自感歎,這都是什麽世道,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和他之前從沒有謀過麵,可是她為什麽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找上自己,還將那柄“寒光四射”的長劍,架在他的脖頸處,現在想來想去,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心中是不竟懊悔不已。


    想當初自己的爹爹嚴厲要求自己刻苦練武,自己都是趁爹爹不在的時候,偷懶抓鳥玩,荒廢刻苦練武的好時光,現在倒好,自己成了別人手裏的魚、肉,任人宰割!


    “那個老不死的叫老道什麽‘狗皮膏藥’也就算了,你這個小小年紀,自稱老朽的壞家夥,你也敢在老道麵前得瑟?你也敢叫老道‘狗皮膏藥’什麽的,你當老道是一個‘和顏悅色’的大善人嗎?你如此這般,老道打不死你才怪!”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伸手作勢要打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的臉頰,她本以為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會縮頭躲避,哪知道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非但沒有躲避,反而將自己的臉頰送上來讓她打!隻聽見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停下手,忽然驚訝地說道:“老道要打你,你為什麽不知道躲避一下呢?你難道是榆木疙瘩不成?”


    “既然仙姑前輩要打晚輩司徒正隆,反正晚輩司徒正隆是躲不過的,還不如不要躲避,自己送給仙姑前輩您打就是。”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本就心中充滿怨氣,隻是現在無力改變現狀而已,聞聽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如此一問,心裏更加氣憤,心裏不知道罵了多少句那些罵人極其難聽的話語,隻聽見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大聲說道:“晚輩司徒正隆天生下來就是要被人欺負的,哪有什麽辦法呢?誰叫晚輩司徒正隆從小不好好的學武,技不如人,被人打那也是活該。”


    “哼,你如此說就是在暗諷老道以大欺小、持強淩弱是不是?你不說這話,老道倒也罷了,叫你吃一些苦頭消消氣也就罷了,或許就不和你計較了,現如今你這樣心生怨氣的暗裏譏諷老道,看來老道還是不能放過你。”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聞聽此言之後,甚是惱火,伸手輕輕的對著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右邊已經高高腫起來的臉頰上又是一記清脆入耳的大巴掌,隻聽見“砰”的一聲脆響,那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整個人就像一段朽木一般,直直摔向自己的左邊地上,接著就有聽見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惱羞成怒著說道:“老道就替你的爹爹、娘親教訓教訓你,教教你怎麽學會尊重前輩,瞧你也有六十歲出頭的人了,就連說話都不會說,真是該打,也是該殺!”


    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就像一根早就腐爛的朽木的木段一樣,被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輕輕的一個大巴掌,給打得跌出去有三、四步遠,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本已高高紅腫的右邊臉頰,現在已經是麻木不仁,沒有任何感覺,雖說他今年也有六十有一歲,但是,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性格剛烈、持強淩弱的女人,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的女人,說她是女人也不盡然,因為她的年歲都比自己的年歲高,都八十有九啦,她的脾氣個性為什麽還這麽急燥?還喜歡動手打人?


    望著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高高舉起的那柄“寒光四射”的長劍,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不由得緊閉自己的雙眼,心中暗自歎息,活該自己倒黴,碰上這種不明就裏、不問緣由、持強淩弱之輩,死就死吧,反正打也打不過她,逃也逃不掉,何必再去做無謂的掙紮呢!


    “前輩,劍下留人!”可是當他閉緊雙眼等著那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手起劍落,一劍將自己斬於劍下之時,忽然他就聽到了一個年紀甚輕的聲音憑空響起說道:“‘司徒山莊’的人都不是什麽十惡不赦、人神共憤的大奸大惡之人,還請前輩劍下留他一條生路!”


    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聞聽之後,心中一喜,連忙睜開自己緊閉的雙眼,首先印入眼簾的就是一幅讓他難以想象,也難以相信的畫麵,那就是有一個人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擋在自己麵前,而揚言要殺自己的那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的長劍,像是已經刺中了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似的,他們兩個人都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像是在暗暗的較勁。


    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好像和自己從無交集,素不相識,可是他為什麽要拚了他的性命來救自己呢?


    想到這裏,原本摔倒在地上的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忍著右邊臉頰上的疼痛,翻身從地上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了那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和那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身邊查看實情,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得他一跳。


    原來剛剛自己摔倒在地上之時,被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後背遮擋著視線,他還以為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已經被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的那柄“寒光四射”的長劍所傷,哪知道當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從地上翻身站起身來,轉過來一看,現實當中的情況,讓他不竟雙眼瞪得溜圓,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好多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當中的那樣,而且他竟然發現自己剛剛擔心是極其多餘和無知的。


    因為那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的那柄“寒光四射”的長劍的劍尖,現在被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看似好像不經意的夾在兩根手指的指縫裏,那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要想將自己手裏的長劍,再往前推送一分一毫,也是十分艱難。


    在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旁邊,靜靜地站著一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她站在他們打鬥的兩個人旁邊,眼睛都不看打鬥中的兩個人,就那麽隨意地站在旁邊東張張、西望望,好像不管他們誰打死誰,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哼,走了一個老的,來了一個小的,難道老道和你們師徒二人前世有怨,今世有仇?老的來阻止老道殺那個可恥卑微的賤婢百裏秋水,小的跳出來阻止老道殺一個和他毫不相幹的外人,你們到底想幹嘛?你們想氣死老道嗎?”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臉色憤怒,言辭激烈地對著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說道:“撒手,你再不撒手,老道就要罵你祖宗十八代啦。”


    “前輩,息怒,晚輩多有得罪,還請前輩恕罪,還請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笑一笑過去吧!”這位“司徒山莊”第十六代莊主司徒正隆,十分詫異地看到那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對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的態度,是非常之恭敬,可以說是畢恭畢敬,他雙手抱拳,躬身對著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低著頭說道:“晚輩已經接到密報,那位九五之尊、天之驕子的當今皇上和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親率數萬大軍,正在趕赴江西‘司徒山莊’,還望前輩能不計前嫌,和晚輩們一起在這裏恭迎聖駕才好!”


    “哼,老道來這裏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盡快找到那個惹人討厭、令人唾棄的老不死的,其他的事情對老道來說,沒有興趣摻和!”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臉如白玉的臉頰上,流露出那種憤憤不平的神色,隻見她嘶啞著喉嚨,惡聲惡氣的對著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說道:“誰敢阻擋老道尋找那個老不死的,老道就和誰翻臉!司徒正隆這廝知道那個老不死的在哪裏,他就是不肯說,惹惱了老道,方才才要打殺打殺嚇唬嚇唬他而已,現在,老道和你已經言明,就請你滾到一邊去,不要阻止老道找那位司徒正隆詢問那個老不死的下落!”


    “前輩,您雖說已經貴為武林中、江湖上的前輩高人,但是,您不能用這些武林中、江湖上這種仗勢欺人、持強淩弱的豪強的手段,來對付這位‘司徒山莊’的人,唉,您也不先查看查看,這麽多黑衣人究竟是怎麽死的!”那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一邊說,一邊蹲下身子,伸手翻看哪些早已死去多時的黑衣人的屍體,過了一會會,他站起身來,對著那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說道:“這些黑衣人都是被一些細微的樹葉子射穿心髒,直入肺腑,導致內髒爆裂而死,瞧這種殺人手法,在整個武林中、江湖上,也隻有一個人能做到,晚輩不說,前輩您也應該明了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所為,您說,晚輩所言非虛吧?”


    “哈哈哈,瞧你說話和那個老不死的一樣的,一套一套的,老道持強淩弱?老道仗勢欺人?想當年你的師父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毫無來由的阻止老道斬殺那個千人痛恨的賤婢‘百裏秋水’,那個時候,你怎麽不說他老不死的也是持強淩弱?仗勢欺人呢?”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哈哈大笑,一振身上的衣襟,伸手拂了拂微亂的發絲,然後板著臉大聲喝叱著對那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說道:“老道和那老不死的事情,容不得你這個後生晚輩在此品頭論足、說三道四的,你趕快給老道讓開,休怪老道倚老賣老,給你難堪!”


    “師祖,他可是您的徒孫最最心儀的心上人,您就不看在徒孫的麵子上,考慮放他一馬?”站在那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旁邊的那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眼看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臉頰上神情多變,讓人覺得她已經是怒火中燒、惱怒異常,她同時生怕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惹惱了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於是她急忙站到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身前,淺淺的一笑,伸手拉住她的胳臂,撒嬌的說道:“您難道就不心疼您的徒孫嗎?您難道願意看到徒孫整日裏憂愁滿麵嗎?您要是一不小心,失手將他打傷了,您叫徒孫這後半輩子怎麽過啊?師祖!”


    “傻丫頭,師祖這次來找那個老不死的,也是為了你和他婚事而來,師祖當然心疼你啦,不過你們的婚事,師祖必須要麵見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才好給你們在他的麵前提及你和他的婚嫁之事啊!”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原本怒氣衝衝、惱怒異常,一肚子的不開心,想找個人發泄發泄,聞聽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話語之後,連忙展顏一笑,反手將那柄“寒光四射”的長劍,插進劍鞘之中,隻聽見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說道:“乖徒孫,隻要你讓他將他的恩師的去向告知師祖,師祖馬上就走,盡快找到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也好成全你們的美好姻緣啊。”


    其實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並不知道,她的師祖來尋找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並不完全是為了成全她和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婚姻大事,而是帶著她自己的一些心裏盤算好的“小九九”的目的前來的。


    而且她的這位師祖,如果真的和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相見之後,對他們兩個人的姻緣的事情,是有壞處而沒有好處的!不過這些事情,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此時此刻,被蒙在鼓裏,她並不知情而已。


    那麽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發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她究竟有沒有天隨人願,帶著她心裏盤算好了的“小九九”,見到了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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