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雲其深三人從北境荒地到達河原國邊界用的五天,而歹炁提前他們兩天。


    為什麽會差這麽兩天主要是因為酒鬼老頭兒一路上煩的雲其深總是走錯路,好不容易才到的河原國。


    還有一個原因,雙方都是徑直的朝向自己該去的地方去的,歹炁的路程短,而雲其深的路程比較長,二人的路線就成了一個三角。


    但是歹炁和雲其深卻是同一天到的河原國的王城。也就是陳月落他們來之後的第二天。


    ——


    歹炁一臉撥開烏雲見日光的笑,講述者當初剛剛到達河原國邊境再到尋找線索的事。


    當時歹炁好不容易看著黑氣地圖來到找尋線索的地方,但是眼前有著一道強力的結界阻擋這歹炁進入河原國。


    正在歹炁左右為難如何突破的時候有一位擁有通行令牌的人在附近看出了歹炁的為難。


    “小兄弟?怎麽了?沒有帶通行令牌?”那聲音慈祥溫和。


    歹炁回頭一看是個佝僂著背的老婦,她一手還拄著拐棍。


    “老人家真厲害一眼就看出來~老人家這是想要幫我?”歹炁倒是直接說。


    那老婦笑了笑,“幫幫幫,如今想你們這種小夥子就是馬馬虎虎,什麽都忘,還喜歡意氣用事。”老婦人從懷中掏出一塊通行令牌,“這玩意兒我本想扔掉的……算了看你沒有我就把這個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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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使不得……但我聽老人家這麽說,您為何要扔了這通行令牌?”歹炁他的女表樣對老年人也是表露無遺。


    “河原國快完了,我也是出來躲一躲,本想著從此離開這個地方,但我就一直放心不下我那兒子……我的兒子是這兒河原國的侍衛管理著河原國的國界結界……再過幾天就是河原國國王盛宴了……全國歡慶……可是……”


    說著說著,老婦人就開始斷斷續續的出聲,歹炁接過老婦人的通行令牌,也是好奇的問她,“可是什麽?老人家也許我能幫上什麽忙呢?”


    “我勸小兄弟你不要淌這趟渾水……你要是來河原國隻是看看國王盛宴的熱鬧就去看,看完了離開就好,千萬不要介入。”老婦人說完隨著邊界的一起風沙就消失了。


    “因為在河原國裏麵的人從來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去的事實……就連我的兒子也是一樣……”


    歹炁看著手中的通行令牌微微一笑,然後將令牌附在結界之上隨即開了一個入口……


    酒鬼老頭兒一聽到這裏免不得想要誇獎一番歹炁,他瞥著雲其深,看看歹娃子!知道用手把通行令牌附在結界上,就你這娃子不安分的扔過去……


    歹炁還在接著講他進入結界之後的事。


    歹炁接著按照黑氣地圖上指明的方向走,在走到目的地的時候卻是一片荒野,同河原國的風景十分的不和,就像北境荒地那部族綠洲一樣的對比強烈。


    歹炁收拾地圖觀察四周,他到底要找到什麽樣的線索?他好奇的之有古傲國同他的關係,他的發色之中到底隱藏了什麽秘密?為什麽這種事情還要他自己尋覓?


    歹炁四處走了兩步,然後風沙四起將歹炁團團包圍,歹炁一時找不到可以出去的出口。他不會飛,自然無法從上方能出去的地方離開,隻好讓這兒風沙將他困住了。


    歹炁本來用護身法術護體,結果這些風沙都沒有攻擊他的意思。


    風沙散去也便出現一塊塊巨大的晶體將歹炁圍了起來。


    就像進了鏡子屋一樣,歹炁看著這些晶體中反映出來的自己不由得高興。


    “除了在柳蔭峰看過那一麵鏡子一次我是沒有仔細看看我的樣子~現在這個倒是清楚~原來我長得挺像一回事兒的~?”


    歹炁說完就有一麵鏡子出了動靜,歹炁眼神一銳利一紅劍飛過去,將那麵晶體擊碎。


    歹炁一揮手將紅劍又收了回來。


    這些晶體就又開始圍繞著歹炁移動。


    ——來著何人——


    渾厚又虛空的聲音闖入歹炁的耳朵裏。


    歹炁心想這又是搞什麽名堂?


    “境淩山道宗門仙劍宗靈境道座下七弟子——歹炁。”


    歹炁握著紅劍警惕提防著突然的進攻。但是這些晶體卻沒有進攻的意向。


    ——來著為何——


    “為搜尋上古帝國——古傲國的秘密!”


    歹炁說完一塊巨大的晶體就朝著他襲擊過來。


    歹炁本想用紅劍破開這晶體,可是這兒晶體將歹炁整個包裹住又放了出來。


    緊接著從裏麵出來一個人……


    ……


    雲其深挑了挑眉毛,“你別告訴我從裏麵出來的人就是那個黑衣人。”


    “我家魔君真是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歹炁回給雲其深一副女表笑。


    “滾!你正經點兒接著說!”


    雲其深聽的有些入迷了,酒鬼老頭兒一臉鄙夷的看著雲其深……


    ……從那晶體裏麵出來了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長得和歹炁一模一樣。


    歹炁初次看到這種法術心中也是充滿了探索其奧妙的好奇心,他要是知道這晶體的秘密,8他歹炁一定也能學這兒法術。


    隻是在這個黑衣人出現開始,歹炁的身體就開始變得透明。


    隨即那渾厚虛空的聲音從黑衣人嘴裏傳出來。


    ——我們在此打一個賭——


    本來還有些慌張自己變透明的歹炁緩緩的舒緩情緒。


    “什麽賭不放說來看看?”歹炁玩味的一笑。


    ——我們就賭當你最在意的人發現,我這兒偽裝下不是真正你的時候,你才能從虛無回歸現實——


    歹炁最在意的人,那自然是雲其深。


    這兒賭約其實歹炁沒有底,因為哪怕他當初那麽粘著雲其深也從來不了解雲其深的內心,而雲其深也是一副不想了解他的樣子。


    說雲其深白班勾引不上鉤?還是說他根本沒這個腦子?


    歹炁確實沒準,但這也是能賭一場最大的籌碼。


    ——隻要你在意的人認出我是冒牌貨,那麽我就會告訴你你要的古傲國線索——


    “不過為了讓賭注更有可玩性,我建議你最好把臉捂起來……因為我的笑容你學不來~?”


    黑衣的“歹炁”睜開眼,真正的歹炁也便消失了。


    黑衣“歹炁”也便又變出來麵具黑袍朝著河原國王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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