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十年忘憂,百年忘情,千年忘塵,是說這兒忘憂酒、忘情酒、忘塵酒的釀造時間。


    這三種酒被酒鬼老頭一人幾乎喝盡隻剩下一壺忘塵酒,那一壺忘塵酒也為雲其深眾人打開了通往鬼門的契機。


    裝的忘塵酒的酒葫蘆在鬼主爭奪之時不知道了去想,直到陳月落的小吱吐出了忘塵酒。


    但剩下的忘憂酒和忘情酒卻不是很好找。


    其中忘情酒在雲其深記憶裏應該遺留在了魍承別館,實際他去找的時候也確實在魍承別館。


    那忘憂酒就不知道了……


    既然知道要封印鬼國結界,那酒鬼老頭也真是……


    雲其深看著魍承別館那破碎的地麵,這些裂痕短時間沒有完全修複,當時歹炁為了找他很是著急吧……因為雲其深親眼看見歹炁一擊將地麵打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結果他歹炁反過來就和雲其深裝沒有力氣。


    但是為了封印這個結界真的要歹炁喝了忘情酒,這樣不就會忘記他們之間的情義了嗎……


    但為了鬼族的這些遊鬼不會去往塵世附著在常人身上,讓常人的邪惡之麵增大從而自相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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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能……犧牲小我……


    歹炁的手抓住雲其深拿著忘情酒瓶的手的手腕。


    “小道士相信,小道士我絕對不會忘記魔君的~?”


    歹炁朝著雲其深笑著,雲其深卻皺著眉頭。


    歹炁的手便點了雲其深的眉頭,“哈哈哈,魔君的眉頭真是有意思~?”


    雲其深抓住歹炁點他的手指,一手將手中的忘塵酒瓶塞給了他。


    “你說的,你要是敢忘了老子,老子揍也會把你揍醒!”


    雲其深說完就走到一邊去了。


    歹炁明白雲其深這時的心情,他本來就是多愁善感的,如今為了他的疆邦才變得冷淡。他還是很關心別人的,正所謂刀子嘴豆腐心嗎。


    多愁善感是他,嘴不討好也是他。歹炁欣賞這樣的他。


    如今的雲其深認同了歹炁對他的感情,他也表達了他自己的感情。雲其深不是一個可以隨便和別人敞開心扉的人,但他現在也不是一個喜歡自己承受的人。雲其深的改變歹炁看在眼裏,不管什麽樣的他,隻要是他歹炁認定的人,他就會一直護著他,遵從他。愛他,隻有他。


    歹炁看向懷中的忘情酒,他雖然不清楚真正喝完以後到底能忘記多少,但是他肯定他就算真的忘記了雲其深,不出三天他一定會想起雲其深的。


    事實卻是同人的想法大相徑庭。海誓山盟人人都會說,但是人每每都會高估自己的實力,反而低估了外界的影響。


    “那這兒忘憂酒要怎麽解決?”金麒麟頭上頂著封印魍空寒的黑氣屏障。


    【十年忘憂,要釀造出忘憂酒最少也要十年,但現在外邊的鬼民都被遊鬼附身,要釀造也沒有辦法。但是有一種辦法可以盡快的取得忘憂酒。】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沒空聽你鬼話連篇!”雲其深內心有些浮躁,他對魍空寒不止有傷害持華的憤怒還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每每看見這團火靠近歹炁,他心裏就更加生氣。


    【可我的確是鬼沒錯啊。】


    “……”金麒麟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他這鬼說的沒錯。


    【要想在三天之內釀造一滴忘憂酒就得去忘情樹林。】


    是那個粉色的花樹林……對了,之前見到那靈蛇聖君的智慧的時候忘了問,它和二叔是什麽關心,為什麽他知道那一句詩。


    靈蛇聖君——媽呀,我把小叉給丟了又!!!


    雲其深一時慌亂,這裏留著金麒麟聽著魍承別講什麽忘憂酒吧。


    周圍的事情一忙他竟然吧小叉給忘了。


    雲其深突然二話不說的跑出去了,金麒麟倒是無所謂,倒是歹炁卻是十分擔心的表情。


    【忘情樹的花葉十分特別,不碰即花,一觸即成水。而最快釀造處忘憂酒的關鍵就在‘再觸無根花’。】


    “再觸無根花?那又是什麽?”金麒麟果然像雲其深想的那樣仔細聽著,它雖然是什麽千年神獸,但是世上很多東西卻不是千年就能完全了解的。


    金麒麟的求知欲望更是強烈。


    歹炁也仔細聽著魍承別說明。


    【忘情樹的花葉出了可以見到已經死去的故人之外還有一種用途就是釀酒。也就是忘憂,忘情,忘塵之酒的釀酒材料。忘憂酒應該是十年才釀造一瓶精品。如果隻是因為封印結界的話,隻要一滴喝下去就好。本來成為提供心頭血的鬼主也會喝下去。但是我不是鬼主,鬼主也已經死了所以他便忘憂,忘情,忘塵。】


    “說方法。”歹炁三個字讓魍承別剛要說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忘情樹之中的花瓣本是一碰即水,隻有那些本來就是水的水在觸及萬千忘情花瓣的同時一觸成花的就叫做“再觸無根花”。】


    【它不知從何處來的無根,隻有點它會變成花瓣的才是真正是“再觸無根花。”隻有集齊十片花瓣,通過爐火冶煉不出半日就會釀造出一滴忘憂。但實際上卻很難……】


    歹炁毫不猶豫的一閃,出了魍承別館。他徑直走向了忘情樹林去找什麽無根花。


    “難?什麽很難?”金麒麟繼續刨根問底。


    【難就難在那“再觸無根花”到底在什麽時間掉落。可能十年,百年,千年都不會有一滴掉落。】


    “我相信這兒難不到歹炁。”金麒麟如此堅信著。


    與此同時雲其深在他遺忘的地方找到了小叉休憩的晶體。


    金色的巨劍釋放出黑氣朝著雲其深襲擊過來。


    雲其深竟然躲不過去,讓這些黑氣全都進入了腦子裏。


    在歹炁這邊,他走向忘情樹林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白袍老人。


    這個白袍老人長得慈眉善目,還背著一個小型藥箱。


    這個老人就是救助持華和江流的醫生。


    而在歹炁記憶裏,他有印象,這個老人是給歹炁母親接生的老人,也是黑心商人莫浪沁,那個段溪無所擁護的人——間束河。


    白袍老人緩緩朝著歹炁走了過來。


    歹炁竟然感到一絲畏懼,是老人身上傳出來的靈力。


    盯著一股壓力,歹炁還是朝著老人走了過去。


    “你是來找忘憂酒的?”


    柔和的聲音傳入歹炁的耳朵裏,剛才的壓力一下子便消失不見了。


    白袍老人朝著歹炁微微一笑,“那孩子給你們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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