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雲其深怎麽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具體原因會讓那個人來傷害魔人,那個人既然能隱藏在魔人之間定是有人背後操控。


    到頭來雲其深還是有些不放心觀星海,他推開房門走向藥人別院。


    希純送完紅線也便往回走正好同雲其深相撞。


    “魔君這是要去看那魔司去?”


    “嗯,希純你先在這裏待命吧。我有些放心不下他。”雲其深繞過希純徑直的離開。


    希純看著雲其深遠離之後也便往房間走去。


    “希濃,別躲了,出來吧。”


    希純語氣柔和,他的腳步一時也停了下來。


    很快希濃便從走廊拐角出現身然後走近希純,“希純哥哥……”


    希純溫柔的一笑,“你去哪裏了,怎麽這時候才過來?”


    “我去幫著持華去照看那些魔人的孩子們了。”希濃過去拉起希純的手,“希純哥哥對那個女人……”


    “你果然是看到了。希濃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你對那個女人是真心的,對她並不像之前的對那些女人一樣了?我見希純哥哥和之前變得不一樣了。


    我不想希純哥哥被人欺騙,更不一樣希純哥哥受傷。”


    希純摸了摸希濃的頭,“你放心好了,這次我是真心的,她是個好女孩,我希望希濃你也可以試著接受她。”


    “嗯……”


    希濃抱著希純的手臂隨著他一起回去了觀星海的房間。


    雲其深來到藥人別院一時卻沒有見到任何藥人在別院外,空中還彌漫著藥人們混雜在一起的味道。


    “這兒味道似乎更加濃密了……觀星海到底去什麽地方了……”


    雲其深急切的尋找線索,接著他就看見一灘黑色的血液和占有血跡的腳印。


    “這兒是……”雲其深本想著沿著血跡腳印追過去,他認為觀星海一定也會在前方,但是他接著一想就停下了往前追的腳步。


    不對……


    雲其深看著那些流淌在地上的黑色血液。


    如果一個魔人流淌出這麽血液非死即傷,周圍除了這些腳印沒有其他的可疑跡象。就連可能移動這兒流血魔人的痕跡都沒有……


    雲其深蹲在血液前麵,他抹了一點血液在鼻子前嗅了嗅。


    “這個味道是那個人沒錯……如果流血的是那個人,那觀星海追去的人又是……不好,必須馬上找到那群藥人!”


    雲其深用窺心之術觀察周圍的情況,但是窺探過去卻是一片的朦朧。


    這是怎麽回事……


    雲其深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為何窺心之術無法利用了。那不成是那血液的味道?


    停下窺心之術雲其深隻能采用其他的方法。這時候沙鬥給他的那個裝置有可以派上用場了。


    黑色的蝴蝶從雲其深手上的圓盤中飛出來在別院四處探尋。


    很快就有三兩隻黑蝶飛回來將藥人的位置告知了雲其深。


    雲其深按照黑蝶報告的位置很快的找到了一間屋裏,但是屋子裏卻沒有任何的藥人。


    “法術嗎?就這點伎倆嗎?來都來了,為何不堂堂正正的出來麵對!”


    雲其深蓄力,黑氣就聚集在了他手心中,接著他直接打在了麵前空無一物的房間之中。


    哢嚓——


    不知是什麽地方發出了碎裂的聲音,接著下一瞬間那隱藏的結界就完全崩潰了。


    雲其深正想著找尋那個人,結果就在他打破結界的瞬間一堆沙塵被揚進了他的眼睛之中。


    灼熱的感覺在雲其深的眼中肆虐,他下意識的用治愈術去治療,結果還沒等著治療生效就有一重擊直接打在了他臉上。


    真是夠疼的,這家夥。


    “你真的卑鄙!”


    雲其深沒有因為重擊而倒下,他費力的張開眼睛便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


    “我卑鄙?也沒有你們卑鄙!把我的女兒還給我啊!”


    人影應該是拿著一個鐵棍又朝著雲其深揮打過去。


    雲其深一揮手將鐵棍製止,接著黑氣就形成鎖鏈將這個人影束縛了起來。


    “你這個魔鬼!喪盡天良的家夥!放開我!”人影的聲音不算很年輕,但也和之前的他不一樣了。


    雲其深的視線恢複,他瞪著麵前的這個身影,這個年長的藥人。


    其他的藥人身上也被施展了法術有的也服下了這兒年長藥人事先準備的毒藥。他們依偎在一起十分畏懼的看著雲其深他們。


    年長的藥人見掙紮不開雲其深的術法想著一死了之,他正打算咬破嘴裏的丹藥。


    雲其深見狀連忙用黑氣堵住了他的嘴。


    “你還不能死,我需要你給我解釋一下,問大夫。”


    雲其深勾勾手指將問大夫嘴裏的毒藥取了出來。他接著也確保問大夫無法咬舌自盡的情況下將黑氣收了回來。


    “我同你,同你們魔人沒有什麽好解釋的!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家夥就應該下地獄終生不得轉生!!!”


    那年長藥人生氣的朝著雲其深謾罵。


    雲其深見樣子沒有辦法解決問題,他便想著用窺心之術之類的法術窺探問大夫的記憶。


    結果窺探出來的內容卻不是雲其深希望的內容。


    這個年長藥人,不,是問大夫的記憶中一直是一個小女孩天真的笑容。


    這個小女孩還不是別人正是問千藥,這個十分煩人的女人。


    雲其深收回法術苦惱,為何窺探不了其他的記憶?到底是誰在搞鬼?還是剛才的粉末……


    “疆邦的魔君,嗬嗬,什麽狗屁的魔君。我要讓你們疆邦的魔人都知道你的嘴臉!


    你身為道人的時候就殺害常人,就因為得到了魔氣便成為了魔君。你就是一個豬狗不如的偷竊者!你擁有的魔氣從一開始就不是屬於你的!


    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召集藥人是為了什麽!”


    問大夫一副同歸於盡的表情看向那些藥人,“你們會死的很難看,要怪就怪你們的魔君。他將你們困在魔王城為的就是煉化你們讓疆邦長久不衰!為的就是他得長生不老!”


    雲其深怒氣正盛,他真的忍不住將拳頭朝著問大夫的那變得年輕的臉揮打過去。


    但是他這時候打過去隻會讓那些藥人更加的誤會他。


    一名年紀和雲其深差不多的女藥人膽怯的看向雲其深,“魔君,阿伯他說的是真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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