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顧愁眠幫忙將境淩山的弟子們安頓好後便去尋找虛雲道長和虛清道長。


    “我想師伯他們應該是在那邊。”


    陳月落指向一處人員密集的地方,“看來是發生什麽事情了。愁眠我還有事麻煩你先去叫師伯他們吧。”


    顧愁眠聽完陳月落的話也便向那人多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他又見到那些聚集的弟子慌張的散開。


    虛清道長和虛雲道長的模樣也便從人群中顯現了出來。


    顧愁眠逐漸走近過來,他看了一眼虛雲道長後視線就凝聚在了一個地方。


    那個女人是……


    顧愁眠盯著薑琳身後的金發女子,他的腦海你也便出現熊熊的烈火。烈火之中那個腳上紋著蝴蝶紋身的女人。


    直到虛雲道長靠近顧愁眠並擋住了顧愁眠的視線後,顧愁眠他才從愣神中恢複回來。


    “愁眠你是不是累了,三師伯見你很疲憊的樣子。”


    虛雲道長溫柔的關心道。


    顧愁眠隻是笑著並搖了搖頭,“弟子一切安放,多謝三師伯關心。”


    “我還以為是我殿的弟子讓你煩心了,有事就告訴四師伯我還有你三師伯。


    我們可不想回去被你師父教訓。”


    虛清道長很是嚴肅的對顧愁眠說道。


    虛雲道長聽來也便歎了一口氣,“你說說你對個孩子說什麽?愁眠,別在意你四師伯說的話。”


    “師伯你們就放心了,我一定能照顧好師弟們的。”


    顧愁眠微笑的回答。


    在他們將要轉彎離開的時候,顧愁眠還是在意的看了一眼顧遙的方向。


    不會記錯的,這個女人就是當初那個女人帶著的孩子!所以那個女人也在這個禦獸大會嗎?


    虛雲道長和虛清道長隨著顧愁眠回來後也便同境淩山的弟子們講解禦獸大會的一些規定。


    “大會規定了下午要進行低等級別第一階段的禦獸測驗,隻有晉級的人才能代表門派繼續的進行之後的比賽。


    比賽規定的第一條就是禦獸師不可以擅自對其他禦獸師出手。


    第二條,場上隻能召喚一隻神獸。並且神獸的能力,也就是禦獸師使得神獸的靈氣爆發在一個高度。隻要達到那個法力高度的神獸以及禦獸師才算通過。


    這兒第三點注意的是,使得神獸發出力量而不是用禦獸師的力量代替。如果有人違反,那禦獸大會就會有權的將其以及其門派從大會中剔除。”


    虛雲道長說完規定後,虛清道長也便宣布了下午比試的人名單。


    結果除了顧愁眠和陳月落其他的弟子都被安排在了低等級別的比試之上。


    往屆禦獸大會上低等級的禦獸師也不過五十人,可這次的大會足足多了三十多人,並且這兒三十多人都是境淩山的。


    境淩山的弟子雖然不會在外人麵前表現的軟弱,但隻要在同門的麵前就能看出他們不甘心的模樣。


    “大家不用灰心,這兒才是證明境淩山的時候。趁著下午比賽之前,大家不妨聚在一起商量商量。愁眠和月落也會幫著你們的。”


    虛雲道長看了看虛清道長,他二人也便又離開了。應該是為下午的比試去做準備了。


    他二位一走,其他的境淩山就圍上陳月落問東問西。


    “月落師兄,我這兒神獸召喚出來,它總是不聽我話怎麽辦?”


    “還有還有!這兒神獸怎麽散發靈力啊!”


    “是啊,師兄。我現在召喚神獸還是斷斷續續的。怎麽做才能穩定啊。”


    陳月落被一堆人問的都不知道回答什麽了,他更是連忙向顧愁眠求救。


    可顧愁眠卻一直在意那個金發的女弟子。


    當時那女弟子正同薑琳前輩待在一起,薑琳前輩身上也穿著度法門的衣服。難道小師弟他也知道這件事?


    “愁眠啊!救救我啊!”


    任憑陳月落怎麽向顧愁眠求救。顧愁眠都沒有去理會他。


    也就這樣吵吵鬧鬧之下,下午的比試如期而至了。


    境淩山弟子登上崇淵門中那麒麟神像下的圓台處,對麵也便是其他門派的弟子。


    那外道的弟子熟練的施法,很快就召喚出來一隻靈鷲。


    而相反的境淩山弟子隻能召喚出來一隻差不多和小腿一般高的植物神獸。


    “哈哈哈,這就是境淩山的實力嗎?真是太丟人了吧!”


    “沒想到,真沒想到!他境淩山竟然這麽遜色!”


    就在境淩山的弟子召喚出來那小型的神獸後,其他過來看熱鬧的中級比試的參賽弟子就開始在不遠處嘲笑。


    “要是我這麽弱,召喚這種連六歲禦獸的弟子都能輕鬆召喚出來小地精,我打死也不來禦獸大會丟人!”


    “哈哈哈。”


    這種嘲笑的聲音傳到了境淩山弟子們的耳朵中。但他們仍舊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思考沒有表現的羞怯。


    你要問境淩山的弟子們覺不覺得丟人,他們可能是覺得丟人。但是隻要他們表現的不畏懼,那就沒有多少人會肆無忌憚的嘲笑他們嘲笑境淩山。


    人再落魄也不能表現出來,這兒並不是要麵子這是為人的堅持。


    一連十局下來,境淩山的弟子們召喚出來的東西都一樣,但他們絲毫沒有羞愧的模樣,他們知道自己贏不了,那就表現了讓人說不出來話。


    “我看不用比了吧,他們境淩山的人完全都召喚不出來什麽東西吧。都比試了二十多場了,這兒剩下來的幾個人也不能整出什麽東西吧。”


    一名外道的低等級別參賽弟子現在一名境淩山弟子麵前一連的嘲諷。


    但這位境淩山弟子同之前的弟子們有很大的不同。


    用一個月的時間教會普通的禦劍弟子禦獸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們這些失敗了的弟子也都是辛苦了一個月的。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人多了自然也會有那麽一兩位天才。


    這位在一個月之間學會並熟練禦獸之術的弟子在這名嘲諷他的弟子麵前召喚出來了虛雲道長的仙鶴。


    “這兒怎麽可能啊!”


    哪位嘲諷的外道弟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因此他接下來的召喚就失敗了。


    那位晉級的弟子挺直腰板單手一叉腰,“境淩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無能!若不是一個月的時間太少,你們這些修煉了十幾年的家夥根本戰勝不了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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