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了雲其深的一番話後titi也變換了坐姿,他抬起頭嚴肅的看向窗邊的雲其深,「你為什麽會認為烏鴉理你很近?你難不成找到什麽線索了?」


    雲其深將頭轉過來看向沙發上的titi,他雙手一攤輕笑一聲,「我並沒有找到什麽線索,我可能連僅有的線索都把握不住吧。」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推開雲其深辦公室的門就衝了進來。


    「雲先生!雲先生!那隻烏鴉自殺了!」


    來人頭帶著紙袋,全身上下就穿著一個麻袋,那麻袋就像個泛黃的肥大褲衩,完全沒啥用!


    「你說什麽……」雲其深聽見來人高喊的內容後才反應過來打量起這個紙袋人來,「不是,你誰?!」


    titi也在旁嚴厲斥責紙袋人,「你這衣衫不整的成什麽樣子!」


    歹炁頂著全身的血漬走進辦公室,他瞥了一眼沙發上坐著的titi就朝著雲其深那邊湊了過去,「雲先生~?真是抱歉,是屬下辦事不力~讓烏鴉給死了。」


    雲其深這才把視線從紙袋人身上移開看向歹炁,他眉頭一抬心裏也滴咕起來。


    (你能演的再像一點嗎……)


    「你來就不能先把你這一身髒東西洗了,然後換件衣服嗎!算了,你留下吧。」雲其深抬手示意歹炁稍微離他遠點然後又看向了那位打扮奇特的紙袋人,「至於你,回去先穿件衣服再來。」


    「是……」紙袋人提著身上的麻袋偷瞄了歹炁一眼。


    歹炁衝紙袋人笑著,「你還愣著做什麽?沒看見雲先生都下命令了嗎?」


    「是!」紙袋人轉身就跑出了辦公室。


    titi看著紙袋人離開後也轉過頭來直視雲其深,「原來你這位手下他不是啞巴啊。」


    「他……」雲其深心念不好,他稍微瞪了一眼歹炁後也跟著心裏盤算起來。


    (得了,又成啞巴了,搞的老子還得給你找借口!)


    雲其深歎了一口氣,「少東家說的沒錯,我這個手下他的確不是個啞巴。我之前也是怕解釋麻煩便沒有過多的向你說明,他這個毛病叫間接性失言,所以會突然說不了話。」


    歹炁一言不發的在旁邊看著雲其深張口就編,他心裏還有點小開心。


    titi站起身來,「是說不了話還是特意不和我說話,這點我還是看得出來的,看情況你還挺維護這個手下的。」


    雲其深單手叉腰望著準備離開的titi,「哈,畢竟他是我的人不是嘛。我要是不維護自己的人那哪成。」


    「他們做你的手下還挺幸福的。」


    titi一邊說著一邊將視線從雲其深身上移到了歹炁身上。


    雲其深也順著titi的視線看了歹炁一眼,他和歹炁的視線也便對上。隻是雲其深的視線並沒有停留太久他就轉移了,「哪裏。」


    「我來也就是詢問你一些關於烏鴉的事情,既然烏鴉死掉了我想我應該也不會得到什麽有用的情報了。那我就不打擾了,不過有一點我想提醒你。」titi走到辦公室的門前停下,他的手握著門把身子半側著時刻準備離開。


    「什麽事?」雲其深好奇起來。


    「人心難測,不要太相信你手下的人。」titi綠色的眼睛一轉,「我走了。」


    「少東家慢走不送。」


    送走了titi雲其深也便完全放鬆的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他將雙腿翹到辦公桌上伸了伸懶腰。


    「說吧你什麽情況?你這身血汙又是怎麽回事?你可別坐沙發!我要不然還要麻煩別人洗!」


    雲其深的出聲阻止讓剛要坐到沙發上的歹炁隻好站直身子,他一臉可


    憐的望向雲其深,「那小道士這樣也不舒服呢~魔君施舍點?」


    雲其深挑起眉毛,「我施舍你啥啊,誰讓你自己不去換衣服……行吧,你把衣服脫下來先穿我身上這件好了。」


    歹炁看著雲其深將自己紫色的衣服外套脫下來心裏更加高興,「那真是再好不過了,魔君對小道士真好~?,隻是小道士這褲子也……」


    「……」雲其深將衣服外套往桌子上一放,他接著又看了看歹炁褲子上的血漬,「我可沒有多餘的褲子給你穿,你就先換上衣好了。」


    「哈~?」


    雖然沒有追加什麽,但歹炁已經很高興的拿走雲其深的西服換上了。


    沒有襯衫隻穿西服外套雖然感覺過於涼爽,也總比不穿要好。再說了這件衣服剛才還在雲其深身上。歹炁穿在身上隻覺得溫暖。


    「你這麽高興幹什麽?」雲其深看著歹炁高興的表情心裏發寒,等歹炁換好衣服後他便進入正題詢問,「我讓你去問的事情你都清楚了嗎?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剛才那個打扮的像個流浪漢的家夥就是那隻烏鴉吧。你也是真行,還把他那身烏鴉皮剝下來換上了一個完全不管事兒的麻袋!」


    歹炁將自己耳邊的頭發別到耳後,「很合適不是嗎~?」


    雲其深麵露黑線,「還行吧。說正事,你從烏鴉那裏都了解到了什麽?」


    歹炁笑著將他得到的情報都說了出來,「烏鴉說他也沒有見到過真正的烏鴉,他也不過是個被烏鴉安排對付你的一個小嘍囉。他還提到他是被青龍會長收養的孤兒,從記事開始留在烏鴉裏幹活了。」


    「從記事開始啊,怪不得,他挺能打的,我剛和他交手的時候竟然也應付不了他。」雲其深不由得想起打鬥的時候那烏鴉彎刀耍的很利索。


    聽見雲其深誇獎那烏鴉,歹炁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哦?他這麽厲害的?」


    歹炁現在這副會去找人麻煩搞事的神情雲其深再熟悉不過了,他一見歹炁眯眼就明白,「看你這副在意的樣子,你還想折磨死那小子不成?」


    「能利用的東西就多多利用才是。」歹炁說著,「這不是魔君你教給小道士的嗎?」


    雲其深將腿從辦公桌上放下去,「我們不聊這個……我們說正事,你來青龍的任務難道不應該是得到縱火桉的資料嗎?所以我勸你別在這些事情上浪費時間。再有我心裏總覺得這隻烏鴉也和這件縱火桉有著一些聯係。」


    歹炁也靠近辦公桌這邊,「你是說他臉上的燒傷?」


    雲其深微微點了點頭,「我也隻是在意,畢竟我們了解的事情還不多,萬一那燒傷和縱火桉沒有關係呢。


    根據我現在得到的情報分析,我覺得白虎的縱火桉並不是青龍單方麵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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