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納妲妮從洪流裏麵救上來,她身上的衣服都濕了,有一種*****於是我那並不堅定的心神一下子都吸引到她的身上。再加上此時處於天坑之中,前麵是洪水,後麵是石崖,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如果我沒有中九陰鬼氣,小爺一定會會和納妲妮上演一場今生難忘的“肉搏”。


    被我救上來的納妲妮,驚魂未定地看著遠去的大祭司,還有腳底下的滔滔洪水,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的**********過了一會兒,感受到我在看她的那種目光,才意識到自己處境。倒是我很是落落大方。


    “你到那個山洞裏麵去,將衣服脫下來,我給你烤烤。現在都濕了,一旦你生病,那說不定在後麵的行程中就會成為累贅,有生命危險。你放心,我不會看你的,就你的那身材……”後麵我想說,“我該看的都看了”,但現在說出來不合適。


    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後麵沒有說出來的話,被納妲妮神補充為“太差勁了,對我(候元)沒有誘惑力”,就因為這句話,在第二次相逢的時候,我被納妲妮霸王硬上弓了,當時的那種慘勁,容我後麵敘述。


    納妲妮聽完我的話,先是一怔,接著就到後麵換衣服去了。我將自己的一件拉鏈服脫下來,從山洞外麵扔進去,讓她穿上。


    後麵,我又將自己的長褲脫下來,又扔了進去,畢竟下麵穿了一件平角內褲。說實話,我不喜歡穿三角內褲,因為自己的小兄弟長得比較碩大,穿上三角的,勒的蛋蛋疼。


    上麵一件體恤衫,下麵一件平角內褲的我,開始坐在火堆前,靜靜地等待納妲妮換好衣服出來。


    差不多有十分鍾吧,扭扭捏捏的納妲妮,這位龍頭寨的草鬼婆,出來了。看著她穿著我的拉鏈服和運動長褲,我頓時想到了一個詞“真空”,不過話說回來,我的運動長褲是那種有彈性的褲子,納妲妮穿上,她那臀部一下子就顯示出來,那種半月形的美感,讓人恨不得捏上兩把。


    納妲妮坐在我的對麵,我又在火堆上又添加了一些枯枝,隨手拿起納妲妮的長褲,在火堆邊烤起來,邊烤還聽她說這一次是怎麽回事,怎麽被洪水衝到這裏來了?


    “從石灰岩梯子上,我追著大祭司進了第六個洞,那個洞裏麵,我感到一股很濃重的陰氣,大祭司說,陰毒陰毒,隻有至陰之氣才有至毒的毒物。對於我們龍頭寨的巫蠱之人來說,獲得至毒之物,那就相當於多了一條命。”


    “恩,你說的對,我們陰陽家,生活的陽世間,但經常和陰間的鬼物打交道。在陽世間,越是厲害的人,陰間的那些鬼物也不會找你。因為這些人身上的氣場很大,鬼物一旦靠近,就會引起鬼氣的反噬。以此類推,陰氣越是越重的東西,它們身上攜帶的毒性,也更重,按照自然規律,這是一種相輔相成的關係,大祭司說得對。”


    “恩,你說的對,我和大祭司開始在這陰氣彌漫的山洞裏探索,一路上經過了鳳蛾,九頭蛇,鷹嘴蛇,鐵背蜥蜴,人麵蜘蛛。就在和人麵蜘蛛激鬥,我們想收取兩隻人麵蜘蛛來培育的時候,突然山洞裏麵的陰氣一陣激蕩,一股重陽的浩然之氣襲來,導致山洞的前方炸裂,地下暗河裏麵的水突然湧進來。我和大祭司立即被衝進洪水裏,一路隨波飄蕩,要不是你,我這會估計和大祭司都不知道衝到哪裏去了。”


    納妲妮就這樣說完她這兩天的行程,雖然看她說的很是輕描淡寫的,但我明白,裏麵的驚險,用九死一生都不為過。


    我手裏麵的長褲的在火焰的溫度下,逐漸的變幹,一股好聞的處子體香從長褲上麵散發出來,我不由自主將褲子覆蓋在臉上,深深地做了個深呼吸。


    “好香啊”。


    我下意識做出的這一幕,竟然被納妲妮看到了,看到我的鼻子觸碰在長褲的拉鏈上,納妲妮看的瞠目結舌,臉上也布滿了紅暈。當我做完這個深呼吸,看到納妲妮那低下的頭,我心裏暗罵自己“變態。”


    隻是事情已經做了,我發揮了自己不要臉的本質,若無其事將烤幹的長褲還給她,然後拿了一件背心。


    這件背心,被我一把拿在手裏,納妲妮都沒有反應過來,我為了緩和這尷尬的氣氛,張嘴問道,“盤玲同學,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出去啊,還有,你能告訴我,你們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麽?我感覺你們這次不是單純地為了抓一些巫蠱毒物。”


    我問完,納妲妮咬了咬嘴唇,然後說道,“候元。這個我們什麽時候出去,我想說的是,這個天坑是單行道,我們如果出去,隻能一直往前走,天坑的出口就會出現。對於探查天坑的目的,我不能說,因為這是我們苗疆三十六寨的秘密,請你原諒!”


    納妲妮說完這些,仔細一想,說了等於沒說,我就將自己的一些境況對她說了一遍,例如食物,飲用水等。最後,我將自己用離魂陣盤殺死的那隻豺狗般的怪物屍體給納妲妮看。


    結果她看了看一會,說道,這是“怨犬”,據說,當大量的惡狗死了之後,每一萬條惡狗裏麵,就會出現一條怨犬。這怨犬,沒有靈智,嗜血,最喜歡吃人。


    後麵,納妲妮提出,要我將怨犬的屍體給她,對於這怨犬的屍體,我無所謂,但我想知道,怨犬的屍體能幹什麽?


    後麵,納妲妮給我解釋,“候元,我們南疆有一句話說,人二鬼四神三,這是世間所有生靈的靈智分配,你算一下,二四三,相機等於幾?”


    我白了一眼,“九唄!”


    “恩,是九,但我們這裏,九已經是蠱毒裏麵最狠的存在了,例如九變冰蠶,九毒蠱。隻是最狠的存在的上麵,還有一種,就做蠱怨。一旦我們製作出蠱怨,那基本上就是無解的存在。中了蠱怨的人,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等待輪回。輪回是啥,候元,我相信你是懂得!”


    唉。輪回我自然明白,不就是死亡嘛。


    看到我明白的表情,納妲妮接著說道,“九數毒蠱之外,那就是蠱怨了。按照我們苗疆的傳說,蠱怨的的極致存在就是不死不滅。最早的蠱怨就是一種蚩蟲,蚩蟲的王者相信大家都知道,就叫蚩尤。蚩尤無法殺死,就是上古神人也隻能將蚩尤分體進行鎮壓。”


    我聽了,大聲驚呼,“臥槽,怪不得我念書的時候,就感覺這個蚩尤的姓氏有些怪怪的,原來他娘的是一種蟲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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