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刪除了一章水貨,就在晚上十點半的時候,停電才結束。飛財我拖著身心俱疲的身子,還是爬起來要更新一章,不為別的,隻是因為看官的心都是雪亮的,作者付出了多少,他們心中都會有把秤。


    我們四人從布西寨子向茫茫冰原的念青唐古拉山主山脈走去,畢竟心中再對瑪尼洞有了更多的了解之後,也就不怕了。


    特別是對金珠坦讚講的這些冰川危險有了更多了解之後,大伯和金魚兒現在變得更加沉穩。


    幹淨的天空中豔陽高照,但這溫度,對於我來說,沒有一點感覺。冷風打著旋兒,卷起雪粒打在我們四人的了臉上,就像刀子割一般。


    眼瞅著離布西越來越遠,就在第一條山脊進行轉向的時候,金珠坦讚指著前方冒熱氣的地方說道,“遠方的朋友,你看那個雲霧繚繞的地方,就是地熱了。那裏是可以發電的,電燈的光明都已經照亮聖湖納木錯了。”


    我聽了,心裏不以為然,想到自己中學的地理課本就有,這個地方有個叫羊八井的地熱發電站。大伯和金魚兒聽到他說地熱,也隻是裝模作樣地看了一下,反正遠處看起來都是雲霧繚繞的模樣,他們看見還是看不見,我就不知道了。


    金珠坦讚帶著我們從一片冰原穿過去之後,眼看都下午了,一個陡峭的懸崖斷層出現在我們麵前。看著斷層的懸崖下,光溜溜的冰柱向瀑布一樣出現,我的心裏就明白,一旦從這冰柱上滑下去,如果沒有準備,那絕對是粉身碎骨。


    金珠坦讚看到這個懸崖,笑著對我們說道,“三位朋友,我們將這個懸崖叫做巴郎懸崖,據說這懸崖下麵,是山神鎮壓魔鬼的地方。三百多年前,有魔鬼要出來,尊者阿魯卓大師就是坐在這個懸崖邊,用無上的法力不眠不休地加持了三個月,才將這魔鬼又重新封印在懸崖下麵。”


    我聽到金珠坦讚說阿魯卓大師,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陸賤人手裏麵的那截手骨舍利,因為那截舍利,就是阿魯卓大師的,現在想不到阿魯卓大師居然是雪域上的尊者,我心裏頓時有一種,肚子底下壓著美女找女漢子的感覺,如果真的知道那截手指骨舍利是尊者,我一定再研究一番,說不定自己還能得到一點尊者的佛氣運勢。


    心裏雖然對自己的這後知後覺有些不滿意,但我的臉上沒有顯露出任何懊悔的表情。大伯聽了金珠坦讚的話之後,笑著問道,“金珠朋友,那我們是要下去嗎?”


    金珠坦讚聽了,笑嘻嘻地說道,“是的,我們就要下去,因為阿魯卓尊者說過,魔鬼被封印於瑪尼洞中,而在魔鬼的後麵,就是天堂水晶宮出現的地方。我覺得,隻要我們小心一些,不要打攪魔鬼的長眠,我們還是能去水晶宮的。”


    我聽了金珠坦讚的這一番話,心中也有一些埋怨祖師爺九機子,“他娘的,如果讓我們三人去認祖歸宗,何必要走這充滿魔鬼的瑪尼洞呢,一旦出現差池,那七寶觀絕對就從我大伯手裏絕戶了,不,應該是絕觀了。”


    但大伯覺得我是有史以來闖過火煞洞的第四人,這麽有機緣的人,如果不走入這水晶宮,那估計就會和一些遠古的傳承失之交臂,豈不是抱憾終身!


    最終大伯決定,我們一起從這巴郎懸崖上下去,去探探這瑪尼洞也不錯。


    當四捆子安全繩從懸崖上放下去的時候,我看到金珠坦讚的嘴角泛起一到殘忍的笑容,不過也隻是一閃而逝。


    我們四人順著繩索滑了下去,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這道懸崖真他娘的長,多虧我們背的安全繩夠多,一根繩子有兩百米,我們差不多用了三捆繩子,才到懸崖下麵。


    就在懸崖的下麵,我們所見到的竟然不是冰天雪地的情形,而是一片河沙灘塗。隻是這片河沙灘塗也不是多麽大,方圓也就是五十米的樣子。


    河沙灘塗的中間,還有一個一米二左右的山洞,山洞裏麵,不斷地有溫暖濕潤的水汽溢出。怪不得周圍沒有冰雪覆蓋呢,原來是這溫暖的水汽給消融了。我心裏也確定了,這溫暖的水汽估計是地熱溫泉之類的東西吧。


    金珠坦讚看著這個洞口,嚴肅地對我們三人說道,“朋友,這個洞口進去後,見到任何奇怪的東西都不要發問,因為山洞的最深處,就是瑪尼洞。”


    金珠坦讚說完,就爬了進去,然後大伯金魚兒還有我也順勢進去了。


    進了這個洞口,我們似乎進入了春天,隻是裏麵水汽太大,太濕潤了。裏麵山洞壁上有大量的水珠在不斷地滴下,最主要的是,牆壁上還有大量的螢石,在我們頭頂礦燈光源的映照下,竟然是一片光芒迷茫。


    找了一個山洞地麵地形比較高的位置,決定今晚的宿營地就在這個位置上了。


    魚兒哥常常給大伯做飯,這次,我們的晚飯就交給他了。就在魚兒哥做飯的時候,我們三人也搭起帳篷,不搭不行啊,因為水汽這麽大,如果不在帳篷裏麵睡覺,我們估計就要一夜泡澡了。


    在雪地行走一天了,我們四人吃著飯,將腳丫子伸進高地旁邊的溪流裏,這水竟然暖烘烘的。我們泡著腳,一邊吃飯,一邊說著一些快樂的事情,似乎對於接下來要麵對瑪尼洞的那些危險,已經忘記了。


    當我們說好今晚守夜的事情之後,金珠坦讚說他要開始祭拜神靈了,還說這是他們布西寨子的信仰。我看了一下手機,昨天的這個時候,這廝還在和我們交談的,也沒有看到他祭拜神靈,怎麽現在就要祭拜了。


    金珠坦讚從胸前拿出了一塊小型的骨器,看樣子明顯就是一顆微型頭顱,隻是這頭顱,有些黑魆魆的,給我一種邪裏邪氣的感覺。不過我一想,雪域上的骨器不少,金珠坦讚用這做一種飾物或者信仰圖騰,也是理解的,畢竟在一千多年前的雍仲本教時期,骨頭還可以作為酒器,骨笛,還有手杖等。


    等著金珠坦讚念完那語速極快的祭詞,我和魚兒哥已經做好守夜的準備了。其實也就是一身清涼裝,魚兒哥一把銅錢劍,我將自己的釘龍樁拿出來,開始了聊天。


    手機在這裏沒有信號,我們聊了一會兒,發現想不到這半年沒見,魚兒哥竟然不喜歡看島國的小電影了,而是對傳統的春.宮.圖喜歡不已,特別是古人筆下那種傳神的繪畫技巧,讓魚兒哥最喜歡竟然是明末的三色套印圖情有獨鍾。


    今天人太累了,我們聊了一會兒春.宮.圖,就無法繼續下去了,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來。就在此時,我胸前的玉佩跳躍了一下,我感覺我的頭頂上方,有一隻眼睛正在盯著我。


    那種眼睛,讓我覺得,自己如果動一下,絕對會遭受到這隻眼睛的絕殺,隻是聽著帳篷裏麵大伯和金珠坦讚那地呼嚕聲,還有旁邊魚兒哥毫不知覺的打瞌睡,我心裏已經著急地不知道怎樣做了,你們到底醒一下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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