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


    卿似陽卸妝的手有些停頓,有些詫異的看著花信海,對於網絡前世五年前的承輕沉不熟,對於五年後的卿似陽同樣也是一知半解,卿似陽最多也就用電腦學習交流,除了學習的用的東西,電腦裏就連個遊戲都沒有,自然也就是再深奧的也就不懂了,何況五年前的網絡化比起現在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種種以致於‘卿似陽’真的是對網絡一知半解。


    “姐,就是在視頻網站做網絡直播,就憑我姐這絕色容貌,哪怕不展示才學,打賞破萬不是夢。”花信海也是前幾天看到手機有朋友給他勵誌直播鏈接,這才知道直播兩個字的。


    讓她一個大學教師,去直播,這不是為難人嗎?她的形象還要不要了,更何況直播跟網絡乞討有什麽兩樣?卿似陽這一想法是那麽的擲地有聲,隻是後來實力打臉了。


    “不務正業,媽呢?”


    卿似陽笑罵了一句,看著寬敞的屋子裏,沒有看到木雅傾的身影,不禁有些疑惑,以木雅傾的那慈愛的性子,絕對不可能在兒女有難的時候,躲起來不見人,除非不在家。


    花信海麵露難色,抿著嘴,道:“媽,今天臨時有課,我跟媽說了你昨晚在同學家睡,所以你不用媽會為你擔心了。”木雅傾現在是一所私立貴族學校的音樂老師,一周也就三天的課。


    卿似陽聞言想到自己一夜未歸,心中有些愧疚,不過想到生活充實的木雅傾,從心底為那個善良的女人高興,“媽快回來了吧,你可以去做飯了。”


    花信海不動,倔強的站在卿似陽房門口,“姐,你告訴我,你這是怎麽回事?為何會穿著醫院的病服回來,姐,你告訴我啊。”話到最後,還非常迫切的語氣重重的喊了一聲。


    卿似陽停下推門的動作,轉過身子來,直直的盯著花信海,玩味輕鬆的聲音鄭重的笑道:“不是跟你說了,沒衣服穿了,去醫院借了身。”卿似陽裝作不經意的拉了拉衣領,把自己脖頸遮嚴嚴實實,慶幸自己病服裏麵還有一個高領小毛衣,不然還真的醜大了。


    心裏卻在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做超出自己能力範圍之內的事。


    “姐……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哄啊……”花信海壓根就不信這輕描淡寫的回答。


    “啪……”卿似陽手一帶門,不容拒絕的一甩,再反鎖,一氣嗬成。


    花信海看著鎖死的房門,心中升起一片無奈,揚起想要敲門的手,又再度垂下,他感覺卿似陽變了,好像變得更加強大了,這種情況雖然是他想要看到的,但是更多的卻是擔心。


    卿似陽換下病服,找了一身冬天厚重睡衣,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才循著前身的記憶打開了電腦。


    電腦的藍光掃射在卿似陽的臉上,藍色溫暖的色調,在右末的身上,居然顯得那麽的哀傷,淒美。


    良久,卿似陽的手指才微動,輸入了一長串的密碼,點開了給法國最大的珠寶設計工作室jpok投稿郵箱。


    隱身登陸。


    打開的界麵卻將卿似陽嚇了一跳,前世她是五年前死的,那麽這個隻有她知道的郵箱,就應該在五年前就停止使用了,其實不然,根據提示,最新的發送郵件的日期,就是三天前,而且還是發給jpok工作室。


    卿似陽的仔細的核對的賬號和密碼,顯示無誤之後,帶著疑惑,點開了那些發送過的郵件,看到那一張張和她設計風格相近的設計稿,卿似陽腦子都是懵的,承輕沉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但是又重生在五年後的高校大學教授兼在讀mba身上。


    也就是說,這中間的五年時間,應該是空白的,郵箱也不會有發出的郵件,可是現在這些的模仿她的設計稿發出的郵件就顯得格外的詭異了。


    卿似陽嘴角勾了勾,在電腦上瀏覽器上打下了楚氏集團這四個字,壓抑著因為怒意而粗重的呼吸,按下了回車鍵。


    網絡真的是個時光保存的機器,卿似陽把她缺席的這五年的立氏集團,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都給仔細的看了一遍,視線最終停留在四年前,楚氏集團涉及珠寶行業的新聞報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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