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城去往天都路上的一家神秘的客棧外,正發生著一場激烈的戰鬥,其中的幾人在一流高手中也是十分強悍的存在。此時還在夜間天空中烏雲未散,雨水雖然減小但仍未停息,而場中的戰鬥卻異常的激烈。


    場中戰鬥的都是當世強者,從令牌飛起到幾人戰到一起,看似緩慢,其實隻過了幾秒而已,此時令牌也剛剛從空中慢慢飛下,落到激戰的四人胸部位置。


    這四人把令牌看得太重,完全忽略了一個實力強大的存在,那就是客棧的老板娘,雲姑娘。由於下雨的原因,天空昏暗,四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令牌上,並沒有看到令牌飛出後雲姑娘嘴角的笑意。她麵露憤恨,口中冷笑道:“今天正好是我夫君的忌日,你們,就都去給他陪葬吧。”


    她剛說完,對麵的尚在空中的令牌就突然的炸開,那令牌炸開的毫無征兆,不僅暗中觀察的隋緣一驚,激戰的四人也是一驚。隋緣一驚並無大礙,但是激戰中的四人一驚問題可就大了。


    她剛說完,對麵的尚在空中的令牌就突然的炸開,那令牌炸開的毫無征兆,不僅暗中觀察的隋緣一驚,激戰的四人也是一驚。隋緣一驚並無大礙,但是激戰中的四人一驚問題可就大了。


    雲姑娘身法矯健,手中玉帶舞得密不透風,外人見了猶如跳舞一般。老頭雙掌揮舞,掌到之處必有黑氣彌漫,讓人心中驚厥,不敢讓其沾身。中年男子羽扇用的出神入化,偶爾攻擊時還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射出些許暗器,時機把握的萬分巧妙,讓人防不勝防。還有那老婦,出手時與老者配合默契,雖不是合擊之術,但也使得威力倍增。


    雲姑娘雖強,可是被這三位當世強者攻擊,一時之間也隻能抵擋。如果不是三人受傷,勢力大損,她早已被殺。


    在另一邊,中年婦人被雲姑娘的三個手下圍攻。這三個人是二流強者中巔峰的存在,距離一流強者也隻差半步,三人顯然一起合作多年,彼此之間被和默契,打的那婦人險象環生。


    中年婦人心中十分的憋屈,想來自己也是一流強者中的佼佼者,現在受傷,反被這些平時根本不放在心上的螻蟻欺負,心裏難受可想而知。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為用背為她夫君抵擋一掌,那一掌直接震得她五髒移位,實力十不存一,此時也是有心無力啊!要不是她戰鬥經驗豐富,眼力過人,也早已命喪於此了。


    中年婦人越戰越感覺功力難以為繼,身法也變得緩慢。突然她在閃躲攻擊時漏出了一個破綻,她心中頓生不妙,她強轉身形竭力挽救,但為時已晚。場中的都是高手,一個細小的破綻都有可能造成致命的結果。


    她已經感覺淩厲的掌風已到跟前,再也無力挽救,但她也留下更多強敵來威脅她的夫君。因此她心念突變,也不在防守,強行運轉僅剩的功力,打向了身側的兩人。


    那兩人發現她的破綻也想要治她於死地,現在變故發生的突然,他們想要逃也來不及了,隻得硬拚。那可是一流高手的拚死一擊,怎麽會是那麽容易接下的?兩人直接被打飛出去,前麵的一個人更是被直接打死,飛出去後就在也沒有動過。另一個人也不好過,大口吐血,顯然被打成重傷,能不能恢複都兩說了。與此同時那第三人的一掌正打在被震退的婦人身上,直接震碎了她的內髒。


    與雲姑娘對戰的那中年男子看到婦人的情況,心中悲怒交加,拚著受傷也也要和雲姑娘硬拚一掌,脫離戰圈,不顧口中噴吐的鮮血,向婦人方向縱身而去。他哀痛欲絕,口中不停地大喊:“夫人,夫人...”他到近前一掌打向僅剩的那名男子,憤怒之下直接將那名男子打出數丈之遠,再也沒有起來。


    不過那個中年男子也是傷上加傷,吐血不止。他蹣跚的來到婦人麵前,輕輕的把她摟到懷裏,那動作就像是害怕把熟睡的婦人驚醒。顫抖的手幫婦人把額頭散落的頭發撥到耳後,仔細的端詳著婦人的麵龐,好像要把它永遠的記住。他訴說著和婦人的過往,從相遇到相識,以及在一起的一幕幕過往,他說的是那樣的真切,語氣是十分的柔和。雨落在他的頭上,順著臉頰流下,不知道是雨還是淚。他輕輕地陪伴著婦人睡去,再也沒有醒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看著中年男子那悲切的一幕,在暗處的隋緣也不忍再看,沒辦法,這就是江湖,江湖就是如此的殘酷。


    中年男子退出了與雲姑娘的戰鬥,也使得三人的情況出現了很大的變化。中年男子和雲姑娘硬拚一掌,使得雲姑娘落入下風,這麽好的機會那兩位老者當然不會放過。他們也選在這時與雲姑娘硬拚,此時正好是雲姑娘被震退後,禦去反震之力,而新力未生之際。


    雲姑娘也是萬分無奈,對麵的兩位老者都是身經百戰的強者,最會找攻擊的最佳時機。麵對攻過來的兩位老者,她選擇硬接老頭的一掌,這位老者的掌法太過陰毒,她也不敢讓他直接打在身上。與此同時她掉轉身形,讓肩部受了老婦的攻擊。


    老頭與雲姑娘對了一掌,傷上加傷,跌坐在地,好像沒有再戰之力了。雲姑娘與老頭硬拚受傷,之後被老婦擊飛,受傷頗重。現在還算好的也就隻有老婦了,老婦看著雲姑娘,心有不忍的道:“玉丫頭,你這是何苦啊,你當初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啊!你還是把宗主令牌交出來吧。”


    雲姑娘麵露厭惡,好像不願和她多說一句,看著滿天的烏雲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老婦歎息一聲,慢慢地走向雲姑娘。然而就在這時,老婦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倒地而亡。眾人一愣,然後才想出原因。


    原來老婦中的暗器所致,當時她並沒有運功逼毒,而是擔心其餘人打不過雲姑娘一夥人,隻服了一顆丹藥,點了幾處穴道就參加了戰鬥。可是暗器中的毒性太強,丹藥並沒有完全的解毒,隨著她不斷地運功,使得毒性難以壓製,這才毒發身亡。


    這場戰鬥從開始到結束也沒多長時間,剛剛還熱鬧的客棧也已經不再,客棧也被極大高手給變成了破壁殘骸。當隋緣意識到自己是現在是最強的人時,他反而沒有開始那麽小心、害怕了。正當他心裏不知道想些什麽時,老頭突然的說話了:“暗處躲藏的少年,不要怕,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威脅你了,你可以出來了。”


    隋緣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起身走了出來。看著他走出,老者繼續說道:“少年,你也看到了,我們都是當世強者,隻要你能幫我殺了對麵的那個女的,找出宗主令牌,我可以收你為徒,並且推舉你為下一任宗主。然後美女,金錢,地位你都有了。到時我也會把我一生所學都傳授給你,我一個糟老頭子,也活不了幾年了,等到我死了以後,一切都是你的。你看,我的提議怎麽樣?”


    老頭說的十分的真切,表現得萬分的誠懇。如果一不小心心存貪念的人可能就同意了,不過隋緣心裏暗自癟嘴,“真當我是初出茅廬的少年了?血焰宗的威名他可沒少聽說。”他心裏雖然不信老頭的言辭,但麵上露出激動地神色。他一邊向老頭走去,口中一邊恭敬的道:“師傅,弟子剛剛得到了一粒安羽丸,此丹藥對療傷十分的有效,師傅先服用一粒壓製傷勢。”


    “你先替為師把令牌取來,傷勢稍後在治。”老頭看著隋緣不停的靠近,一臉的警惕,“快去,替為師殺了她。”


    隋緣慢慢的靠近戰場,對老人的吩咐恭敬的稱是,但當他路過老頭朝雲姑娘方向走去時,突然地回首攻向老頭,不過老頭早有提防,與其硬拚一掌。俗話說“老而成精”一點都不假。這老頭傷的並沒有看著那麽重,一掌打的隋緣噴血倒飛。


    “媽的”隋緣忍不住叫罵,強行忍住傷勢站起,“死老頭,你這回是真的站不起來了吧?”一直都是他暗算別人,此事老頭暗算,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嘴角揚起了莫名的笑意,轉身向旁邊走去。


    老頭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心裏不覺一寒,感覺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現實終於沒有誰讓他的這個願望落空,念頭剛去,他就看到隋緣拿了一張強弓,兩桶羽箭回來了。


    這羽箭是他們來時拿來的,走時匆忙沒有帶走,這會正好用得上。看著手裏的羽箭,隋緣笑的更濃了,竟敢暗算他...。然而,還沒有等他拉弓射箭,秀一秀他那風騷的箭法,那老頭就直接吐血死了。


    隋緣拿著弓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有點不敢置信的道:“這,就死了,這人的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吧。”隨後他轉身來到雲姑娘的身前,喂了一顆丹藥給她,確保他沒太大的問題,才開始他自己的事,尋寶。剛才幾人的戰鬥可把他眼饞的不行,這幾位可都是高手,身上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不論是中年男子的扇子,還是能毒死一流高手的暗器,他一個都不想放過。


    一炷香過後,在他再三確認這幾人身上隻剩內褲的時候,他才滿意的離開。雲姑娘看的眼角不停的跳,“這人怎麽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連那幾個手下和門派弟子,也沒有放過,他就那麽缺銀子?”


    一場爭鬥就這麽結束了,這個結果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的。隋緣看了一眼破敗的客棧,以及新鮮的墳頭,騎馬帶著雲姑娘向天都行去。死者已矣,他還是沒有讓他們棄屍荒野。


    馬在雨中不停地奔行著,拋棄了喧囂與陰暗。


    不久前麵出現了幾輛馬車,隋緣也看到了向他招手的方曉等人。來當眾人前,還沒等眾人向他詢問你,他已經昏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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