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除了偶作遊玩,見識了諸多木葉村原著人物之外。其他時間,牧齊大多都用於刻苦鍛煉。


    而他選擇修習的地點,也極為僻靜。是在木葉村外,層巒疊翠的樹林外圍,一處潺潺流淌的河道旁邊。


    “嘭!”


    牧齊一拳揮出,內力激發下,真氣顯形,一層無形氣勁甚至化為寒冰擊到河麵上使得水花濺起。


    而且,濺起水花之後,寒冰猶有餘力,竟然直插河底,驚得遊魚四下逃逸。


    “唉,這就是極限了。”牧齊卻對這種威力仍然不是很滿意。


    “寒冰真氣,雖然已經能夠做到真氣顯形,但是就算配合了百步神拳的威勢,所演化出的氣勁寒冰卻也隻能突破水層,連樹木都無法穿透,根本無濟於事。”


    牧齊眼見一時無法有所寸進,而且淬煉已久,身體有些疲乏,於是就坐到了草地上,從係統虛無空間拿出早已放置其中的水果,準備稍作歇息。


    然而,這時,他卻注意到了對岸的景象。


    對岸,稍遠處,有一位長發飄飄的女子,身前擺著畫板,正在執筆作畫。女子麵向木葉村,牧齊隻能看到她的背影,卻無法知悉其麵容。


    “看看她畫的是啥?”牧齊站起身來,心中生起了一些好奇心理。


    這番好奇的驅使下,他也馭使踏波行身法,行到了對岸。


    不過,來到女子身旁,觀賞了對方的畫作之後,牧齊心中卻一陣凜然。


    雖然畫中實體,都是對麵木葉的建築風景,比如其中最中間的火影辦公大樓。但是,這些建築,全都顏色單調,布局詭異,有一些難以言寓的壓抑感。


    “從構作手法來說,絕對是一流畫師的水準。不過整體風格卻稍顯壓抑,姑娘莫非心情不佳?”牧齊開口打破了沉默。


    牧齊言語之際,女子手中的畫筆卻未曾停歇,似乎不受外界影響,已經與世隔絕。而牧齊也趁此時機,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不顯突兀的看向對方。


    少女的容顏身姿,也在這一刹那讓牧齊心中驚豔。對方雖然約莫隻有十之四五,但是身姿綽約,顏容姣好。臉上鳳眉明眸,挑眉淡掃如遠山,卻帶著一絲憂鬱。朱唇一點,神情嫻靜而優雅,但又掛著一絲倔強的波紋。


    “我是砂隱忍者牧齊,不知姑娘芳名?”牧齊有意與對方結識,雖然,對於女子的身份,他的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但是並不敢完全確定,所以才如此出言詢問。


    “忍者?”女子聽到牧齊的話,手中畫筆稍作停滯。不過,立刻她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冷笑,神情竟然由抑鬱化為狠厲。這種神情,出現在這樣的臉龐上,甚至讓牧齊一瞬間有些恍惚。


    “忍者隻不過是一個欺騙人的遊戲。”


    女子說著,手中畫筆再次遊走,豎直白練在畫卷中直抵火影辦公大樓。


    隨著畫作構建,現實裏,牧齊所能看到的景象中,立刻就有一道閃電從晴空劈下,讓火影辦公大樓遭受襲擊,發生了火災。


    “虛幻構建真實…,你是鞍馬八雲!”直至此刻,牧齊也終於明確肯定了對方的身份。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鞍馬八雲也為對方言語所驚擾,轉身看向牧齊。


    “我不止知道你的名字,還知道許多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牧齊有心賣弄,也坐在鞍馬八雲身旁的草地上,緩緩開口說道:“雖然你剛才說忍者隻不過是一個欺騙遊戲,但是那不是你的真心話吧,你的夢想正是成為一名忍者,不是麽?我完全可以幫助你實現夢想!”


    “你可以幫助我?”鞍馬八雲生出一些茫然不解和不肯置信的表情,又開口問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麽?”


    “我知道的可多了,你們鞍馬一族曾經是木葉名門,你也曾經被視為家族再次崛起的希望。這些事跡,我都有耳聞,但是還有一些密辛,你自己也不曾知曉,我卻同樣知悉。你是不是對你的老師夕陽紅懷有怨恨,以為她要殺你?其實你完全誤會了。”


    “怎麽可能,我親耳所聽,三代讓她殺了我,不會錯的!”鞍馬八雲不可置信的說道。


    “不,”牧齊卻淡然一笑,籌措說辭,反駁道:“他們要殺的不是你,而是你體內的怪獸‘伊度’。”


    “‘伊度’?”鞍馬八雲似乎也被牧齊的話語引入思索之中,喃喃出言:“我曾經偷聽到他們說過這個詞,但是又跟我有什麽關係?”


    “它和你大有關係,你是不是經常感覺情緒不受控製,所作所為與平常盼若兩人。比如說現在,你能和我這個陌生人和顏悅色的交談。但是剛才你卻想用閃電劈了火影大樓,讓無辜者也陪火影殉生。”牧齊說著稍一停頓,給予對方一點思索時間,然後才繼續開口道:“這是因為,你的心中有一個心魔,這個心魔就是伊度,它就是你性格的反麵,你的一些憤怒之舉全都是因為它的驅使。三代隻是讓夕陽紅為你除掉這個心魔,但是,看來她也無法做到呢。”


    這番話,顯然給鞍馬八雲心中帶來極大的衝擊,讓她臉上的不可置信也在回憶之後轉為震撼。然而,令牧齊始料未及的是,最終,鞍馬八雲卻又浮現了一絲冷笑,甚至,笑容中帶著一絲殘忍的意味。


    “你說的這些都完全是假的,隻是在蠱惑我,你這個砂隱忍者,不管有什麽花言巧語,都到地獄去說吧!”


    鞍馬八雲言語間,手中畫筆再次行動。


    “是伊度嗎?不會讓你得逞的!”


    牧齊聽聞對方言語,見識其神情變化,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麽。而作為一名武者,雖然他沒有提前準備,但是此刻卻坐在鞍馬八雲身旁的草地上,占據了近身之利,根本不可能讓對方有所行動。


    思索之時,牧齊也跳躍而起,刹那間,蘭花拂穴手的指力就點在了鞍馬八雲身上,製住了對方的行動。


    “不要驚慌,我沒有的惡意。鞍馬八雲,你潛意識裏恐怕也知道我說的話是很有可能的吧。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父母都是被你的心魔伊度所傷,你想要報仇,就必須依靠自己的信念戰勝伊度。雖然我也可以幫你,但是這不是萬全之策,必須要依靠你自己的力量才行。如果你還是不肯相信的話,到時候去找你的老師確認吧。”


    牧齊說話間,看到有兩個穿著白色服裝的醫療忍者正在夕陽紅的帶領下,從遠處尋來。也就不多作停留,一指氣勁將鞍馬八雲擊暈之後,立刻施展輕功身法疾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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