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媽的,這可鬧鬼了!我明明聽到他在上麵的呼吸聲了!


    我在屋子裏轉了半天,可就是沒看見半個人影,閉眼感受半天,也沒再次聽到那均勻的呼吸聲,為了證明我的猜測沒錯,我還特意潛到了地下,想從地下再找找根源。


    可當我再鑽入地下的時候,那均勻的呼吸聲又傳了出來,這特麽可真邪乎了!


    我反複試了幾次,甚至還伸手摸了摸床上,以為自己是進入了奇門遁甲當中,隻是看不見床上的人,然而入手空無一物!


    直到我順著那聲源從地下一點點檢查上去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中計了。


    一台老的掉牙的錄音機就藏在土壤的夾層之中,我聽到的呼吸聲就是從這傳來的,同時錄音機上還有一張紙條。


    “陳森,失望了吧,真沒想到你會在地下跟著我,若不是有人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看來上天注定你今天留不下我。嗬嗬,這次算你運氣好,若不是大師不在這裏,今天說什麽都得布幾道奇門遁甲困住你。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下次再見,定當報斷臂之仇!----燕小乙。”


    哎呀我擦,這一刻我腸子都悔青了,本以為可以算計他一次,來個一鍋端,結果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事情發生了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肯定是我在地下時候,生死門光顧了這裏,將他們這些人都一一帶走了,我心裏這個氣啊,心想下次再有這機會一定不能因小失大,到時候能解決一個是一個,可是天知道我下次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一想到有個實力堪比奉先的對手虎視眈眈的盯著我,我就腦袋大。


    不過這一趟也不是沒有收獲,最起碼我從那屋子裏出來後,我明白這群人現在都是在四合院住的,看來以後可以有必要派些鬼注意一下京城裏四合院的動靜。


    一想到派出鬼我心裏難免又開始難受了,剛碰到那燕小乙的時候,我差不多把自己東西都跟他分享了,這以後說不定他就會拿我手中的“部隊”撒氣。


    心裏越想越氣,可越氣我就越沒辦法,現在天也亮了,我哪還有機會去找張峰了,隻能隨手招了台計程車,屁顛屁顛的回家見老婆。


    不過到家後我並沒有看見兔子,反而是在家裏見到了正在悠哉磕著瓜子看電視的張寧。


    張寧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回來,嚇得趕忙站起身,爪子撒了一地,看他那緊張的模樣弄得我哭笑不得。


    “你這麽激動幹什麽,你又不是賊。”我白了張寧一眼。


    其實張寧的想法很好猜,看見他那模樣我就猜到了大概,我無非是王小薇陪兔子上班了,張寧守家,因為無聊就看看電視消遣一下時間,畢竟現在他就等於是另類的人,而且還是那種不用上班就有紙錢花的人。


    衝張寧壓了壓手掌,示意他繼續座下,隨口從冰箱裏拿出一瓶水,邊喝邊問道:“兔子怎麽樣,我不再的時候沒有什麽問題吧?”


    “沒什麽問題!”張寧點了點頭,隨後又急忙搖了搖頭道:“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我眉毛一挑,以為兔子出了什麽事,趕忙說道:“怎麽回事?”


    “森哥,你可能要當爹了!”


    “噗!”剛喝道嘴裏的水讓我盡數噴了出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張寧,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麽?”


    “額。”見我如此激動,張寧有些忐忑,小聲的說道:“我說森哥你可能要當爹了。”


    然而這句話還沒完,張寧又小心的看了我兩眼,謹慎的問道:“森哥,那孩子是不是你的?”


    “滾你媽的!閉上你的臭嘴!”張寧這一句可把我氣笑了,手中的水瓶直接就砸了過去。


    是不是我的?別看我不怎麽在家,但孩子百分百是我的,那兔子的脾氣我可知道,當初我親了她一下,她就把我手指掰斷了,這要是有哪個不開眼的坐了大逆不道的事,不說我放不過他,就是兔子都能把他全家都扒了皮。


    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張寧,我隨手又從冰箱裏掏出一瓶水,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嘿嘿。”張寧傻笑起來,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聽小薇說的,她說嫂子最近好像都沒有來例假,你也知道,我們畢竟是鬼,對血腥味比較敏感,本來想直接問問嫂子來著,不過……不過……”


    “不過你他媽的怕孩子不是我的,你就沒敢問是吧!”我強忍住把水瓶再扔過去的衝動,狠狠的用眼睛刮了一眼張寧。


    “嘿嘿。”張寧摸頭傻笑。


    坐在沙發的另一側,我發現這張寧還挺有品位,竟然在看足球,還是國內的足球。


    “我去,這你也看得下去,還不如找個世界杯的視頻看看。”隨手我拿起遙控器便準備換台,不過見到張寧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又停下了換台的舉動,問道:“怎麽,這麽喜歡國內足球(防止和諧,前兩個字自行換詞)?”


    哪知道張寧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森哥,我何止是喜歡,我當初就是球隊的,不過在一次勝利後,和小薇喝的有點大,才沒聞到天然氣泄露的味道,不然說不定還能帶著國內足球再次衝出亞洲。”


    每一次張寧說起他和王小薇的遭遇,我都會同情他們兩個,同時也驚歎於他們對於愛情的執著。


    “怕什麽,誰說死了就不能踢足球了,回頭你看重哪個人,你直接上他的身,不是照樣能踢足球,照樣能衝出亞洲!”


    “哎呀,我怎麽沒想到!”張寧的眼睛驟然一亮。


    “下次你大膽的去,森哥到時候帶著全家去給你捧場!”


    我也沒想到,我就是這麽隨口一說,日後還真就發生了一些讓國人欣喜的事情。


    我沒有在家看足球的心情,從張寧說完那句話,我就安奈不住自己的心了,急匆匆的奔向兔子的單位。


    心裏也是感覺愧疚,竟然出了這麽大的事我都不知道,不過一想到自己要當爹,還真有種做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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