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那個頭不高的老板吃驚的看著何超,就來我都用另類的眼神看著他,心想這小子是不是腦袋被打壞了,之前還在宣戰,真麽現在轉身又變成了客人?


    說罷,何超一臉天真的看向那個頭不高的老板,那神色就像他根本沒說過其它話一般,弄得我都覺得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客人。


    “哎呀,老板您這麽好客,我記下了,下次定當帶著我所有的親戚朋友來給您捧場,到時候您別忘了再送我兩兜啤酒!”


    大言不慚的說完,何超拿起桌上的羊肉串便啃了起來,好像剛才那幾句話真就沒問一般。


    不過就在場麵一度陷入尷尬的時候,何超忽然抬起頭,似乎想起來了什麽,對著那個頭不高的老板笑道:“也麻煩您走一趟了,幫我們哥倆把這些竹簽收下去吧!”


    說完,何超歸攏起桌上的竹簽,不經意的向那老板遞去。


    那老板已經完全被何超精神失常的行為震懾到了,心裏八成實在尋思是不是今天情報有誤,下意識便伸出雙手準備接竹簽。


    然而異變此時突起,何超的手忽然加速,那一把竹簽直直的捅進了臉色處於迷茫中的老板的胸膛。


    那老板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直接斷了氣,下一刻何超更是果斷,直接從“幸運客戶”的身體中鑽了出來,一拍桌子,直接從玻璃窗上衝了出去。


    我心裏暗罵一聲,怎麽何超回來之後也變了味兒,跟他那兄弟簡直如出一轍,行動計劃不告訴我不說,就連事先也不給我打個信號。


    暗罵也沒用了,何超已經與門口幾個活屍交上了手,我看著滿屋子沸騰起來的活屍,淡然的一笑,雙手抓起麵前的桌子直接當做大錘掄了起來,頓時離我最近幾名活屍被我砸的頭破血流。


    “諸位兄弟還請留步,在下先走一步,還望不要相送!”再次對活屍呲牙一笑,身影從“幸運觀眾”體內竄出,來到窗外。


    此時何超已然解決了那幾名不開眼的活屍,我瞥了一眼站在倒地不起活屍中傲然而立的何超不滿道:“怎麽不給個信號?”


    哪知道何超根本就沒答複我,隻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頓時我心裏一哆嗦,媽的,奉先出來了!


    我與奉先不熟,根本沒見過幾次,估摸著這三國一地猛將還沒認同我的存在,隻見他雙手隨手拎起地上的兩具屍體,大力的向飯店門內砸去,頓時追上來的活屍被砸倒一片,同時奉先冷聲道:“走!”


    因為之前踩過點的原因,我們兩個對於此地很熟悉,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本向這片四合院最中央的那片房屋。


    不過這一路可沒有我們兩個想的那麽順暢,沒跑出幾十米,一群黑壓壓的活屍就擋住了我們兩個的去路。


    這一群活屍數目恐怕不下數百,那滔天的惡臭險些讓我把剛才吃進去的東西都給吐出來。


    然而奉先卻巋然不懼,順手抄起一把路邊的大型遮陽傘,輕墊兩下,又甩了甩,隨即搖了搖頭,似乎不是很滿意。


    我的嘴角不禁列了兩下,感情這兄弟想把遮陽傘當做方天畫戟使,這不是開玩笑呢麽。


    此刻後方的追兵也追了上來,我們兩個徹底被來了個前狼後虎,甕中捉鱉。


    身旁的奉先不經意的一笑,指著左方一條胡同說道:“你走這,咱們兩個看誰先到敵方大營!”


    說罷,竟是不給我反應的機會,一股腦的便紮進了密密麻麻的活屍海。


    這股舍我其誰的氣勢當真震了我一下子,雖說那胡同裏也有活屍,但是與麵前這條路上的活屍對比,隻能說是零零散散。


    苦笑一聲,看來這奉先依舊受何超左右,這種把最危險的情況留給自己的事,隻有何超能做出來。


    見奉先打的火熱,我也沒有落後的打算,右臂一震,一抹猩紅出現在手中,看著胡同裏那些活屍,怪笑一聲,大步的衝了進去。


    我這半年可不是白呆的,不僅研究透了自身,更是在赤駒的指導下學了一些簡單的刀法。


    劈、砍、劃、撩,每一刀都是刁鑽至極,每一次收刀必有一名活屍倒地不起。


    奉先戾氣重,本就是飛將軍,一生征戰無數,遇到這種打殺的場麵自然不會後退,更不會選擇什麽身體鬼魂化從地下鑽過去的行為。


    而我在那破屋子裏憋了半年,心情更是壓抑,對生死門簡直恨到了極限,此刻殺戮更是放鬆的好方式。


    這一路殺過去,我都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隻活屍,反正身上沒有一塊幹淨的地方,全都是結成了血咖的血塊,動作之間,血屑不停的往下掉。


    回身一看,滿地的血液都快流成河了,但是除了近身的又幾具屍體,遠處“幹淨”的要命。


    心裏不免有些感慨,心想以後心情不好就找兩隻活屍殺殺,死了之後除了血跡根本沒有其它痕跡,根本不用擔心警察找上門,方便的不得了。


    收起準備繼續向前的腳步,我謹慎的觀察起四周。


    原本密密麻麻的活屍竟然忽然都消失了,這肯定不是什麽好兆頭,我才不相信是活屍被殺幹淨了,肯定是眼下的情況有詐。


    就在此時,一道我極為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呦,呆了半年,看來你的腦子並沒有退不嘛!”來人語氣中充滿了惡毒,轉眼望去,正是那被我砍掉了手臂的燕小乙。


    麵對這樣的情況,我也沒有示弱,故意看了看他空蕩蕩的左臂,笑道:“哎呀!這不是趙子龍兄弟嗎,今天好巧啊,不知道你那左臂哪去了?”


    此話一出,燕小乙的臉頓時扭曲起來,一抹青紅瞬間布滿了滿麵,咬牙切齒道:“陳森,我今天殺了你!”


    “哎呀呀,子龍兄怎麽一見麵就說這種話啊,你看兄弟我多關心你,不知道你那手臂怎麽回事,若有可能,兄弟肯定幫你報仇!”


    “陳森!我草你媽!”燕小乙大吼一聲就要向我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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