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的怪異就怪異在這了,這金字塔我可是一寸一寸的走了一遍,怎麽也不可能說會看不見一個六米寬的空間。


    於是乎我又回到法老墓的上方,一遍一遍的反複走著。


    我的每一步下的都極慢,每一步踏出去我都會細細的感應周圍的變化,但是走了數次也沒發現這裏有類似鬼打牆的奇異東西。


    就在我惱於問題所在的時候,那許久不曾言語的赤駒說話了。


    “陳森,這裏有奇門遁甲,而且很高級,從這裏你進不去,你試試從那女鬼消失的地方試試看看!”


    我一拍腦門,怎麽把這一點給忘了,奇門遁甲啊奇門遁甲,我又不是第一次經曆了,怎麽偏偏犯了最傻的念頭,竟然在這裏找鬼打牆。


    回到法老墓室的時候,我沒有急於紮進去,而是謹慎的探頭看了一下,那幾位老外果然沒有,此刻還在那裏等著同伴的回來。


    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之前昏迷的那個女人已經重新站起來了,看來那隻女鬼已經完成了她的任務,現在剩下的就是那個還未回來的女鬼,這樣看來我還是有機會的。


    但是有一點很麻煩,那幾個老外就站在之前那女鬼消失的位置,我若是想從那裏進去必然會被他們發現。


    可我現在還不想跟他們起衝突,畢竟這裏人多眼雜,再加上這地方的奇異能力,我不敢保證是不是能將他們一舉擒獲,隻能另想進去的方案。


    眼睛提溜一轉,一道計策便在我腦中浮現,如果成功的話,我成功進去的希望要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倒不是什麽非常好的點子,就是最簡單的聲東擊西,隻要我提前躲在那牆壁的周圍,然後讓某樣東西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僅僅片刻,我便能達到我的目的。


    隻不過我這個方案需要有東西配合我,不然我就是天大的能力也不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瀟灑的走進去。


    可惜現在兔子不在,不然她肯定能夠幫到我,也可惜這裏沒有其它的鬼魂,不然我也能夠輕易的指揮它們,眼下我似乎就剩下赤駒這一個能夠合作的夥伴了。


    說實在的,我現在實在是不想麻煩赤駒,因為這兄弟的狀態很不穩定,一來它的脾氣本來就挺臭,二來它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畢竟遇到殺了自己的仇人,所以我不是很想找它。


    然而不想歸不想,該做的我還是得做,於是乎我將赤駒端到身前,謙卑的說道:“尊敬的赤駒大人,這次您可不可以幫幫我,把那幾個家夥的視線轉移片刻?”


    正如我所料,赤駒壓根就沒有鳥我,於是我換個說法繼續道:“赤駒哥哥,幫幫人家嘛!”


    可惜赤駒依舊沒有反應,我心想這軟的都用兩次了,也不好用,那就來硬的吧,剛想嗬斥他去給我吸引那幾個老外的注意力,赤駒的聲音就在心裏響起來了。


    “不是我不幫你,自從那天你把那法老放出來後,他的意念就始終圍繞在我身上,那意念不強也不弱,就是赤裸裸的窺探,我現在根本就拿不定他在想什麽,根本不敢給你提供什麽幫助。”


    “當初我怎麽也是刺過他幾次,天知道他是不是在記仇,若是我有什麽舉動,被他抓住了把柄,我怕就是你這名義上的恩人也保護不了我。”


    赤駒的話說的我一愣,想不到那法老竟然在注意著赤駒的一舉一動,但是緊接著我便感覺後背從腰根竄起一股寒氣,一直竄到我的脖根的位置。


    那他娘的法老那是觀察赤駒的一舉一動,分明是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隻不過是我感受不到而已。


    一想到那法老恐怖的背景身份,我便感到一陣頭大,現在我是徹底明白了,那法老估摸是看在我救他出來的份上,所以沒有管我,但是依舊在觀察著我,如果我做出了什麽事,他肯定會出來阻止我。


    恐怕到那個時候我那薄弱的人情他也就算是還完了,俗話說自古帝王心裏多變態,我看那法老也是差不多。


    雖然我這隻是猜測,但是原地衡量再三,我決定還是放棄這次的行動,若是我剛剛猜的真是那法老的念頭,恐怕他說的那句我有麻煩來找他的話,他就要收回了。


    因為有一樣理由足夠支撐我的猜測,那就是埃及境地沒有任何一隻鬼魂。


    苦歎一聲,目前隻能讓這煮熟的鴨子先飛一會了,看來回去之後我得另找機會下手,到時候肯定將這件事弄個明明白白。


    想到做到,遺憾的看了一眼那麵牆壁,我便準備退走,然而就在這時,法老墓內忽然掛起一陣涼爽的寒風,並且憑空掛起一陣沙塵,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捂住了臉。


    說時遲那時快,我見情況來的如此巧妙,並沒有細細思考,反而是直接抓住這一閃而過的機會,直接紮進了那扇牆裏麵。


    進去之後,眼前是一條漆黑的長廊,好似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之內。


    我轉頭疑惑的瞥了一眼法老墓的方向,細細想來看來我之前猜測的不錯,那法老果然在觀察著我,不過他的目的並不是我想的那樣,因為剛才那一下明顯是他出手造成的。


    有了他的支持,我心裏踏實了很多,看來計劃還是可以進行下去的,而且看樣子那法老不僅默許我這麽做,更是支持我這麽做,至於其它的疑惑隻能慢慢尋找答案了,眼下還是趕快將這裏弄明白為妙。


    為了避免與那返回的女鬼裝上,我並沒有選擇從通道中前行,而是轉身紮進了牆壁之中,從牆壁裏向前摸索過去。


    正如赤駒所說,這裏果真是奇門遁甲,而且還是非常玄妙的那種,先是另成一片空間漆黑長廊,然後才是那隱藏起來的六米寬的金字塔麵積。


    這是一間六米寬三米高的屋子,四周的牆壁上畫滿了壁畫,隱約還可以看到牆壁上的一些位置插著熄滅的火把。


    除此之外整個屋子裏就剩下地麵上擺著的一口兩米多長的巨大棺材,以及一個在棺材周圍不斷摸索的女鬼。


    真正的法老墓的墓室是在這裏!


    我就說麽,這麽一個牛逼哄哄的人物怎麽可能會不做一些防備,人家成吉思汗或者是秦始皇都把墳墓建在地下。成吉思汗的墳墓建成後萬馬奔騰,徹底掩蓋了墳墓的位置,至今也沒找到,秦始皇則是把所有建造陵墓的參與人員都給殺了。


    而這胡夫金字塔就是一個明晃晃的地上陵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存在,怎麽可能不在裏麵動一些手腳。


    雖說那位法老沒料到後期的人們科技會那麽發達,但他還是用了非常保險的奇門遁甲,我隻能說太絕了,那奇門遁甲就是連現在的科技都沒辦法解釋。


    我在東南角的陰暗牆角中將頭探出來一半,其餘的身體部分都在牆壁裏藏著,隔了這麽久那女鬼都沒有打開那棺材,我相信這裏一定有其它的問題。


    那女鬼把整個棺材都摸了好幾遍了,我感覺現在就是讓她做一個這棺材出來,她都能完全做出來,因為她肯定對於棺材的一切規格都了然於心了。


    可是這女鬼就是沒把棺材打開,時而摸索時而說些我聽不懂的東西,我覺得是在咒罵,看著她這糾結的模樣我一陣納悶,難不成我猜錯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麽打開那棺材?


    我就這麽躲在牆壁裏又看了二十多分鍾,直到這女鬼做出一個動作的時候,我感覺我的智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之間那女鬼站在棺頭,右腳上前一步,膝蓋彎曲,身體呈右弓步,隨後雙臂前伸,雙手按於棺材蓋,嘴裏發出一聲低吼,大力的開始推那棺材蓋。


    看那女鬼咬牙切齒的模樣我瞬間就明白了她剛才是做什麽,這娘們他媽的是打不開棺材蓋,所以再研究能不能從其它地方打開這棺材!


    而我竟然向傻子一樣以為那棺材有我不知道的機關,所以一直在像傻子一樣的虛心觀看學習,那幾千年前哪能有什麽機關,無非就是人力不能輕易打開而已。


    那女鬼幾番嚐試後,終於放棄了,眼中充滿著濃濃的失望,氣的一垛腳,快速的從通道處離開了。


    那女鬼離開後我並沒有輕舉妄動,將近又等了半個多小時,確定她沒有找同伴回來後,我才從牆壁裏鑽出來,來到棺材的麵前。


    我沒有急於開棺,而是疑惑的看了看那女鬼消失的方向,既然他們一行都知道這裏的話,為什麽不直接進來兩隻鬼,這樣肯定能打開這棺材。


    可他們不但沒有兩隻鬼來,甚至那女鬼也沒有要尋求幫助的樣子,整個過程都是在靠自己來完成,這一點實在是有點可疑。


    想不明白我也不想了,今晚我肯定要去問候他們的,到時候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低頭看了看這棺材,果然棺材蓋很厚重,最少有我手長那麽厚,怎麽著也得五百斤往上,怪不得那女鬼推半天也沒推動。


    不過她推不動可不代表我不行,我們兩個的實力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能形容的,站在棺尾,二話不說對著棺材蓋就是一記蹬腿。


    “唰!”


    “咣當!”


    棺材蓋直接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於此同時,我向那棺材裏麵望去。


    與我之前看到的法老幾乎一模一樣,這位法老也是身穿鎧甲,手握頂端是彎勾的權杖,臉上帶著一副麵具。


    唯一不同的是他握著的不是一根權杖,而是兩根權杖,另一根權杖頂端連接著三根小棍子,有點類似於樹杈的感覺,不過那三根小棍是可以活動的,網上說這種權杖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征,還有專門的名字,不過我沒記住。


    這具法老的屍體躺在棺材裏一動不動,看來這位法老的實力跟我放出來的那個比差遠了,這位法老已經徹底死透了。


    我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麽稀奇的地方,心想難不成那幾個老外是來盜墓的?怎麽看這棺材裏也沒什麽寶貝啊,可是沒寶貝他們也不會大老遠的來看看吧。


    於是乎我開始一遍遍的觀察起來,並沒有給予動手,經曆了上次的事,我心裏還是有些抵觸的,不過看著看著我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就是那根像是樹杈般的權杖,略做猶豫,右手憑空消散,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那法老的胸前,我一把抓住那截權杖,猛地一拽。


    哪知道這法老把那權杖握的極為結實,我這一拽不僅沒能把權杖拽出來,反而把法老給拽起來了。


    此刻那法老坐在棺材中,直接與我來了一個麵對麵的交流。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差點讓我認為這法老詐屍了,嚇得我趕忙後退兩步,見那法老的屍體半天沒有動靜,我高懸的心才放了下來。


    左手再次消散,來到法老的胸前,左右手並用,徹底將那一根權杖摘了過來。


    權杖一入手,我便感覺一股玄而又玄的感覺包圍了我的周身,這種感覺很奇妙,我想細細感應卻感應不到,但是明顯知道自己被某種東西包圍了,而且這種感覺並不是很美妙,似乎將會給我帶來某種麻煩。


    法老的詛咒!一瞬間我便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麽東西,我心裏這個氣啊,以往一個詛咒就把我卷到一池渾的不能再渾的黑水之中,現在我竟然又接觸了一個,天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什麽東西。


    暗罵一聲,先顧不得那麽多了,我得好好研究研究這權杖。


    雙手帶著那根權杖回到身邊,我上下觀看了一下,這權杖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的,除了稍微有些變色之外竟然沒有絲毫腐爛或者鏽蝕的跡象。


    我隨手掂了幾下,還挺有分量的,那個年代是肯定沒有鐵器的,天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材質,不過八成與那青眼短劍的材料差不多,都是還未被發現的或者是早已失傳的材質。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我已經拿了一根權杖,那麽也就不差什麽了,興起之下,三下五除二我便把這法老渾身上下的東西都扒了下來。


    失去了衣服的偽裝,這法老本來的樣子就展現出來,整個一個渾身漆黑的幹屍,身上的皮包著骨頭,雙眼凹陷,牙齒外凸,看完後我覺得我這幾天是沒什麽胃口吃飯了。


    再次將棺材裏檢查一遍,確定沒有任何東西後,我開始收拾我的戰利品,同時心裏盤算自己該怎麽帶著這些東西出去,出去之後又該怎麽帶回去,帶回去之後是否又要及時出手,這一刻我已然成為一個真正的盜墓者。


    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結果,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怎麽把這東西從金字塔裏帶出去,這些東西可是實打實的遵循物理的事物,根本不能像赤駒一樣帶著穿牆,而我若是帶著它們明晃晃的出去,不說我被抓住,反正這些東西肯定得保不住。


    算了,先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一會自然有辦法,現在我還是把作案現場打掃幹淨,省得那幾隻鬼一會殺回來的時候發現被其他人得手了,或者日後科技再發達些,被人發現了這裏,結果發現這裏也被盜墓者關顧過,肯定又會成為一件世界未解之謎。


    然而當我轉身準備把那棺材蓋扣回去的時候,我卻發現那原本在棺材裏老老實實躺著的法老幹屍不見了!


    我草!我心裏咯噔一下,還真特麽詐屍了!


    手臂一震,赤駒便握在手中,謹慎的看了一眼麵前的環境,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我迅速轉身看向身後,然而身後也是空無一物。


    看到後背空無一物的瞬間,我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將赤駒在後背上急速劃過,然而一刀過後沒有任何觸感,看來那法老幹屍也沒有趴在我後背上。


    這樣一來就剩下一個地方了,就是那漆黑無比的通道之中,我皺了皺眉,我並沒有急著殺進去,畢竟一會兒我還是會從那裏出去的,隻是我想不明白,他既然詐屍了怎麽可能會不找我的麻煩?


    不過還沒等我想明白,我就忽然感到頭頂有什麽東西晃了一下,迅速抬頭看去,就見那法老的幹屍如蜘蛛一樣趴在棚頂之上,此刻它正仰著頭看著我,像是窺探獵物一般。


    “哎呀?成精了?還會爬牆了?”我驚訝一聲,一臉戲虐的看著這具法老幹屍。


    或許現在叫法老幹屍已經不貼切了,應該稱他為木乃伊,畢竟入鄉隨俗嘛。


    我等了半天也沒見那木乃伊有動作,不免有些失去了耐性,下意識的就準備揮刀解決了他,然而還沒等我有動作,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惡風。


    我心頭一緊,以為那幾個鬼老外摸過來了,二話不說身形直接化為煙霧,在遠方迅速凝實。


    可是當我看清那裏的情況後,我那本就緊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娘的,我的戰利品竟然站起來了!


    此刻那些盔甲、權杖、麵具整個就像是被人穿起來一般,還保持揮手打我的姿勢,若不是能明顯從盔甲縫隙裏看見盔甲內空無一物,我肯定以為是那木乃伊又穿上了這一身裝備。


    略做沉吟,我便明白這八成是因為詛咒的關係,想不道他們還會聲東擊西。


    暗歎一口氣,真是怕什麽麻煩就來什麽,剛才就應該直接把那木乃伊劈了,這樣一來我現在收拾起來肯定輕鬆不少。


    若不是赤駒不敢又有大動作,我們兩個一人解決一個正好,可是在赤駒這種焦慮的狀況下,隻能我自己動手了,雖然麻煩一些,但是並不是不能解決。


    “禮尚往來,該我出招了!”對那棚頂的蜘蛛木乃伊呲牙一笑。


    同時另外一邊那站起來的盔甲直接遭受到一股致命的大力,瞬間被打散在地,嗬嗬,聲東擊西我也會!


    那被我肢解倒地的盔甲開始蠕動起來,似乎是要恢複剛才的樣子,這樣也好,給了我收拾另外一個的時間。


    “該你了,兄弟!”


    再次對那棚頂的木乃伊一笑,身形嘭的一聲消散,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木乃伊的下方,扭腰動跨,大力沉的一腳直接甩了上去,在那木乃伊來不及反應的瞬間,一腳蹬在他的腹部。


    這一腳力量之大,整個棚頂的頂部都傳來一陣顫抖。


    隨即身體快速下落,空中再次扭轉身軀,一腿掃在剛剛成型的盔甲上麵,隨著一聲悶響,盔甲再次解體。


    “嘭!”


    我心裏這個心疼啊,心想你沒事出來做什麽孽,老老實實的讓我賣掉換錢多好,非得調皮。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身後再次傳來一聲悶響,轉眼望去,隻見那木乃伊正正好好的重新跌落進棺材裏麵,他的本就沒什麽東西的腹部直接被我踹出一個深坑,估計就算他站起來也直不起腰了,於此同時棚頂還有少量的石屑掉了下來。


    “你說你老實的躺著多好,非得也出來作孽!”


    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來到那棺材板邊緣,雙手抓起棺材板,直接把棺材板扔了回去。


    那剛剛準備坐起來的木乃伊又生生的被我砸了回去,另一邊正在重組的盔甲似乎也喪失了支撐的力量,頹然到底。


    望著被我踢出一個大深坑的盔甲,我腸子都悔青了,剛才怎麽就用那麽大的力啊,這可好,本來能賣上千萬甚至上億的東西,這下估計也就值個幾百萬了。


    當然了,我也就是這麽說說,這東西我若是敢拿出去賣,我估計很快我就會被查水表,雖然查不到我,但是肯定會掀起一股軒然大波。


    這也是我始終沒有把青眼出手的原因,一來這種古董的年代太過逆天,二來也沒幾個人敢買,誰買誰就得被查水表,這東西除了國家博物館敢收,我估計還真沒幾個人敢要,除非拿到國外。


    哎!對啊,出口到國外啊,眼下不就有幾個貌似盜墓的老外等著我嘛,這法老墓已經被我摸索個遍了,我確信這裏沒有什麽他們能夠用上的東西,出售幾件古董肯定不會對我們的戰局造成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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