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麽鬼主意?!你們願意加入我們還是加入範家幫?馬上給老娘表個態!”栗栗姐恢複弩姐的冷酷表情,舉著十字弩對著蕭凡等人,和剛才溫柔和善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栗栗姐……你怎麽?”蕭凡驚訝地看著她,這時,李雲兵向蕭凡做了一個鬼臉,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部……蕭凡瞬間秒懂!原來粟粟姐頭部受過傷?還是她本就具有雙重性格?


    “好……好的!我們加入你們就是!栗栗姐,你先把十字弩收起來,免得不小心走火了,我就完蛋了!”


    “哈哈,這樣才乖嘛,跟我過來,我分配一點食物給你們。”栗栗姐滿臉的煞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微笑,讓人感覺她就像一個和藹可親的大姐姐一樣,沒有一點架子和脾氣。


    “我說,粟粟姐,雖然我叫你姐,但還沒有請教你的年齡呢?”蕭凡滿臉堆笑地說,生怕說錯一句話,就把那“凶神惡煞”的弩姐給召喚回來。


    “我啊?我今年26了,哈哈,比你大吧?小弟弟”


    “恩……大兩歲。”


    此時此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蕭凡摸出褲袋裏麵的諾基亞手機定睛一看,快晚上7點了,怪不得外麵變得這麽暗了。


    半個小時後,躺在地上的朱一霸的屍體被抬到超市的天台火葬了。


    因為他們不想把他丟出去喂喪屍,又沒有可以土葬的地方,所以隻好火葬了,三藏簡單的為他做了一個法事,雖然他們個個都變得義憤填膺,但是沒有一個人帶頭去找“範家三兄弟”算賬,蕭凡不知道這應該稱為膽小還是冷漠,或者經過昨晚到現在的生活巨變,人人都已經變得麻木不仁?又或者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對生命的一種漠視?


    火葬結束後,栗栗姐帶領我們返回1樓大廳,然後,她親自取出食物毫不吝嗇的分給蕭凡他們,讓蕭凡和燕子著實感動了一把,蕭凡他們也慷慨解囊,把他們兩個背包裏的食物拿出一些來交給了栗栗姐。


    一樓大廳點了10多根蠟燭,借著微弱的燭光,蕭凡一邊吃著壓縮罐頭,一邊慢慢地觀察起正在進餐的眾人來,對病人和陌生人、熟人甚至普通朋友,在深聊以前,蕭凡都要事先做一番觀察,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了解他們的性格和為人,這是蕭凡從醫這麽多年來,一直保持的良好習慣。


    也就是這個習慣讓他從醫7年來從未發生過醫療糾紛,而此時此刻,作為袁帥、燕子的“監護人”的他,更是要把這種習慣發揮得淋漓盡致,因為蕭凡任何的一個判斷失誤,都可能連累他們2人一起斷送年輕的生命。


    我能做到像“瑞克”那樣成功嗎?蕭凡在心裏沒有半點把握,蕭凡停止思索,繼續往眾人看去,首先,進入他眼簾的,是活寶兄弟袁帥和袁方,此時,這兩兄弟正蹲在超市的一個角落大快朵頤著,他們一人拿著一包“老壇壇酸菜麵”,因為沒有開水,就那麽一邊幹吃,一邊喝著礦泉水,而吃相隻能用狼吞虎咽來形容。


    袁方仿似從袁帥那裏得知了他們父親的消息,(原來保安大叔是他們失散多年的父親)在他臉上滿是悲傷欲絕的神色,雖然他自己都很難過,但還在一個勁兒的安慰袁帥,邊吃邊說著什麽“人死不能複生”之類的話,由於距離他們太遠,蕭凡聽得不是很清楚,不過,貌似袁方的安慰很奏效,袁帥呆滯的臉上仿似多了一絲神采。


    蕭凡喝了一口康師傅礦泉水,目光再轉向,一但盯著看就會不由自主臉紅”的靈兒妹妹那裏望去,此時的靈兒妹妹仍然是那麽天真可愛,她那嬌俏的小臉被閃爍的燭光映照得紅撲撲的,煞是動人。


    此時,她左手正舉著一包上好佳薯片,用她白皙纖細的右手從薯片包裝袋裏抽出一塊薯片遞往她旁邊的俊俏小和尚“三藏”的嘴邊,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滿臉通紅的三藏貌似並不領情,一直在那裏左躲右閃,隻見他,左一句“阿彌陀佛”,右一句“罪過罪過”,最後再來句他嗎的“女施主請自重”......,害得小可愛靈兒妹妹喂他不是,不喂他更不是,就那樣雙手僵在空中。


    嗎蛋!你不吃不知道讓給我啊?!蕭凡在心裏不忿的說道,不過,靈兒妹妹連脖子都紅透了的窘樣,看得蕭凡心兒都酥了。


    “你在看什麽?”溫柔可愛的燕子遞了一根“雙匯”火腿腸給蕭凡,滿臉的疑惑道。


    “沒………沒什麽。”蕭凡就像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滿臉通紅的看著燕子,我……我沒有做什麽對不起燕子的事吧?但……但是我為什麽有這麽重的愧疚感?


    “我……我在觀察敵情。”蕭凡半真半假的說道。


    “觀察敵情?我們有敵人嗎?”燕子疑惑地問道。


    “在沒有確定別人是我們真正的朋友之前,我都一概把他們當成敵人看待,這是大神瑞克教我的。”蕭凡一本正經的說道。


    “瑞克?哦,你是說《行屍走肉》?恩……你說的有道理,我不打擾你了,我也跟你一樣觀察敵情了。”燕子半真半假的說道,不過,此後她確實沒再打攪蕭凡。


    接下來,蕭凡把目光移到了家樂和那兩位美女姐妹身上,此時,雲兵正左手握著一個蘋果,右手握著水果刀,一邊削蘋果一邊討好地看著貝貝,仿似魂兒都被絕色美女貝貝給吸走了。


    “哎呀,雲兵哥哥你太好了!銀家愛死你了!你對我們姐妹倆真好!嘻嘻”貝貝邊說邊向雲兵拋著媚眼,愣是把李雲兵逗得心花怒放。


    “妹妹,說話注意點,別光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王依萌一臉嚴肅地看著貝貝,就像一個母親在對女兒訓話般。


    “嗚嗚嗚......銀家知道了,銀家隻是和雲兵哥哥鬧著玩呢,雲兵哥哥,你不介意吧?”貝貝拚命的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雲兵,真是“雨打梨花,我見猶憐!”


    “沒……沒關係,我……我怎麽樣都無所謂!”李雲兵慌慌張張地回話道,望著楚楚可憐的美人兒貝貝,他簡直變得手足無措。對於打情罵俏這東西,蕭凡不是很喜歡,所以他又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


    這時蕭凡發現,剛才那個哭泣的小孩子,好像叫什麽“萌弟”來著,此時已經停止了哭泣,正安靜地躺在他哥哥萌飛的懷中酣然入睡,在他稚氣未脫的小臉上,仍然掛著些微小的淚珠,那些淚珠兒在燭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讓人心痛的光芒。


    唉,可憐的孩子,如果在以前,他現在一定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無憂無慮地看著《喜羊羊與灰太狼》吧?不……既然他是天朝的孩子,那也許他現在正趴在桌子上,做著堆積如山的《小學生家庭作業》吧,(想起我們80後的童年,蕭凡就感到恐怖!)


    他哥哥“萌飛”穿著一身校服,給人一種大正太的感覺,他雖然比萌弟年長很多,但仍然給人一種稚氣未脫的形象,此時,他正一邊哼著搖籃曲,一邊輕拍著萌弟的背部,以便他的弟弟能夠安然入睡,在他滿是疲倦之色的雙眼中,透出了一份與他年齡和外表極不相符的成熟。


    再之後,蕭凡把目光投往了那神秘的刀疤大哥——鬼手的身上,看其年紀,他大概30歲左右了,他那被歲月雕刻的刀疤臉上,仿似有一段不願向外人透露的往事,他上身穿著黑色的背心,胸前的肌肉完美的襯托著他的健壯,粗壯黝黑的手臂上也有多條觸目驚心的疤痕,他下身穿著一條寬鬆的藍色牛仔褲,光頭,頭上貌似戴著一個黑色的毛線織成的帽子,給人一種跳嘻哈舞的感覺,但他的表情卻一點也不嘻哈!


    此時,鬼手正舉起江津老白幹(一種烈酒),在一個角落裏自斟自飲,在他麵前,擺放著一盤魚皮花生和一盤牛肉幹。正當蕭凡還想繼續觀察他時,他突然間向蕭凡轉過頭來,如鷹般銳利冷酷的雙目深深地望進了蕭凡的眼睛裏,蕭凡隻覺一股殺氣襲體而來,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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