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是你要的照片,說好的一千塊錢,這年頭騙子太多,先給錢我再把拍到的照片給你,絕對專業,保證對方毫無察覺。”


    大勤是一個專業的街拍攝影師,不久前剛剛結束薪酬一般的街拍時,打算吃飯的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會遇見一位金主,隻需用手機不動聲色拍下幾張與金主吃飯之人的照片,就可以得到一千元的報酬。


    這種順手就可以掙一千塊錢的好事情,自然十分樂意。


    “你很不錯!”


    羅錚隻說了四個字,就痛痛快快付了錢,剛才雖說憤怒可也在時而注意周圍,並沒有察覺自己被人拍了照片,直到剛才前幾秒,他還再想這個叫大勤的人是不是不靠譜?


    而現在,他有些佩服,拿到鷹臉男照片後給薑玥寒發了照片,通過手機詢問薑玥寒關於這鷹臉男的信息,對於這鷹臉男如此精確掌握自己訊息,羅錚心裏麵已經有了很強烈的警惕。


    沒有平白無故被人得知自己如此準確信息行蹤,眼下除了薑玥寒他誰都不信,不過並沒有說軟筋散的事情,他擔心說了這事,薑玥寒一怒之下會做出極端行為,從而害死了他叫姐的羅雨淑。


    羅錚很自信,手機24小時不離手,以薑玥寒那種性格,也不可能被人手機動了手腳,那鷹臉男縱然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查詢到他與薑玥寒的手機聊天。


    還在努力尋找自己丟失玉佩的薑玥寒,在接到羅錚微信消息後有些震驚,之前寒毒發作才打不過鷹臉男,而現在身上的寒毒已經暫時無憂,修為又突破達到了練氣淬體最關鍵的第六重,有十足信心可以吊打上次追殺她的鷹臉男。


    絕對的實力,讓薑玥寒對此並沒有太在意,見到羅錚的消息是:“此人想要利用我對付你,是你仇人嗎?”


    略微沉思後輸入回複消息:“我不知道他叫什麽,隻記得他兒子調戲我,還欲對我不軌,一怒之下我殺了他的兒子,然而他拚了命追殺我,要不是我寒毒發作分分殺了他……他找你麻煩了?”


    羅錚在看到薑玥寒這回複後,暗自慶幸自己當時僅僅隻是被這女人暴打一頓,而不是直接殺了,想了想連忙回複:“沒呢,就是許諾我好處!一個白癡,我怎麽可能對自己的女人動壞腦筋,就算給我全世界也不可能。”


    看到這個消息回複,薑玥寒的秀眉都在顫抖,心裏麵憤憤地想著:羅錚這個混蛋,誰是你女人,氣死我了,簡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心裏麵這般想著,回複羅錚的消息卻是:“要不要我殺了他?”


    好凶殘……不過,忍不住一下子激動的羅錚,連忙詢問:“你知道這個鷹臉男的住址?”


    不知道,不過下次見到他及時通知我,分分殺了他。


    薑玥寒的回答讓羅錚失望,現在連鷹臉男在哪都不知道,時間有限這話變得毫無意義,因此隻能回複再問:“一點兒消息都不清楚?”


    薑玥寒回複:“我好像記得那個被我殺了的青年,也就這鷹臉男的兒子叫張程,一個隨手就可以捏死的小嘍囉並沒有太去在意。”


    張程?


    心裏麵嘀咕著的羅錚,回複:“好的,記得晚上回來吃晚飯。”


    與薑玥寒結束聊天,得到的信息並不多,羅錚思來想去找警察沒人敢保證不泄露消息,讓他姐羅雨淑陷入危機甚至生死,而有能力幫他調查的,羅錚下意識想到了趙光亮這個做私家偵探的。


    於是乎給趙光亮發了消息,直接言明今天發生在水岸公園的事情,告知趙光亮死者就是他的親屬,如果他這輩子還想做男人,還想趙家不斷子絕孫的話,就依照他的吩咐秘密調查薑玥寒的張程,將鷹臉男的照片一同發給了趙光亮。


    對於周家,羅錚根本不相信周章文這個人。


    此時的趙光亮,正在與周章文的姐姐周子萱一同共進午餐,迫不及待分享著自己即將重獲男人自信的喜悅,手機放在一邊根本就沒有在意。


    十幾分鍾都不見趙光亮回複,越來越不放心的羅錚給趙光亮打了個電話,嚇得趙光亮連忙跟羅錚誠懇道歉,並且保證發誓一定盡心竭力做好羅錚吩咐的事情。


    確定趙光亮這邊沒問題,羅錚隻能期待這趙光亮能帶給自己好消息,醫院還是要去的,學校那邊得知他羅嬸的事情,已經給羅錚放了長假,隻是叮囑他有空記得多看看書,別把成績落下。


    ……


    就在羅錚去醫院勸羅叔別心急安心在醫院養病,羅嬸和羅雨淑的事情他來跟進,鷹臉男信心滿滿羅錚一定會照辦,而他一定可以將薑玥寒帶到自己兒子麵前殺了血祭,完成兒子生前遺願,將薑玥寒與兒子屍骨合葬一處時。


    遠在京城,連夜乘坐飛機的宋一針,風塵仆仆為了彌補自己過錯,為了羅錚而來的他,在短暫的休息過後,乘坐一輛紅旗轎車的他,出現在一家年代久遠,有些類似清末風格建築的庭院大宅中。


    在寸土寸金的五環之內,一棟占地超過三千平方米的如此建築,可想其主人的身份尊貴,在尋常人眼裏,宋一針這樣的國醫聖手十分了不起,得巴結著,然而像宋一針這樣的國醫聖手不是很多,但也不會太少,整個華夏十來位還是有的。


    當然修煉黃帝內經的遠不止十來位,可配得上國醫聖手的卻不多,有獨屬於自己稱呼的醫聖更少。


    在踏入這棟處處透著古韻的建築後,接待宋一針的是一位穿著中山裝,氣質高貴的五十多歲男人,然而像個華夏古貴族氣質的這個男人,卻隻是這棟建築的一個管家。


    “餘管家,老爺子在嗎?”宋一針開口語氣帶著幾分客道,看眼前之人並非是一個下人,而是平等的朋友一般。


    “老爺子在病房呢呢,剛吃了飯胃口還算不錯。”餘管家微微一笑:“宋醫師如此著急千裏迢迢來京城,事情很急嗎?”


    宋一針點點頭,餘管家連忙在前領路:“跟我來吧。”


    在這棟特殊的建築中,一間特殊的病房,幾位醫護人員,小心翼翼的照看著一位病人,從這位病人的形態來看是一個女人,處於昏迷狀態,看上去十分的消瘦,身上纏繞包裹著醫用煞白,房間裏擺滿了散發花香的鮮花,還噴了不少香水。


    一個看上去七十多歲的老人守在一旁,神色滿是擔憂。


    “老汪,情況怎麽樣?有沒有略微好轉些?”


    “隻能盡力維持吧,若再找不到可以令死去的細胞重活生機的靈藥,你家這女娃子恐怕連半年都堅持不了。”那位醫生輕聲歎息:“做好最壞的打算吧。”


    話音落下,這特殊病房門被推開,餘管家在前宋一針在後走了進來,見到病床上躺著的病人時,宋一針的眼眸中透出絲絲憐憫。


    身體衰弱壞死,一點點糜爛,勉強依靠藥物和築丹凝神的宗師真元勉強維持著生命,在痛苦中等待著那所謂的稀世靈藥,與海神之淚一樣隻存在記載,近百年來卻從未見過的靈藥。


    “宋醫師,你如此急匆匆來京城,不知道所為何事,說吧,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們唐家一定會盡力。”


    病房中的老人開口,他年輕時欠了宋一針一個人情,幾十年都不見宋一針如此急匆匆從江州來京城見他,因此才會如此直言開口。


    “我想請你們唐家救個人,嶺南徐家三年個對外宣稱已死的少年俊才。”


    宋一針這話讓七十多歲的唐廉輝眉頭一皺,他並不知道宋一針口中的少年俊才是誰,可自古以來,清官難斷家務事,嶺南徐家雖說不如他們唐家,但是他們唐家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去插手徐家的事情。


    除非有必須的理由。


    這一點宋一針也知道,而他已經想好了,並且開口:“他與徐家矛盾很深,少年俊才醫術驚人,連我都束手無策的江州周衛國,還有他那個準女婿的隱疾,遇見他都變成了十足把握醫治。有這樣一位十九歲的少年俊才做你們唐家未來的女婿,也不算辱沒吧。”


    宋一針沒指望唐廉輝的親孫女,畢竟他唯一的親孫女躺在病床上被病痛折磨著,但是普通人都有三姑六婆,外孫女,侄孫女之類的,唐廉輝自然也不例外。


    看了眼病床上那看不出半點模樣的可憐女孩,宋一針忍不住補充了句:“或許可以讓他來看一看,說不定能改善下病情。”


    聽聞過周衛國的唐廉輝,對於宋一針的話並沒有表現的太激動,在他看來,一個十九歲的青年,醫術再怎麽驚人,又如何比得上他見過的那些國醫聖手,還有擁有獨特稱呼的醫聖呢。


    指不定是宋一針為了促成此事而有些誇大其詞,當然也不會無中生有。若真是少年俊才,加上欠宋一針的人情,倒也算配得上他們唐家旁係的後輩。


    “帶他來京城當麵見見吧。”


    唐廉輝的平淡讓宋一針心中忍不住一喜,唐廉輝沒有拒絕就代表希望很大,隻要他多叮囑羅錚幾句,別出錯,這事十有八九能成。


    “好,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宋一針急不可耐地走出病房門給羅錚打電話,然而他並不知道,這個電話究竟會給羅錚帶去什麽,隻知道這是為羅錚好,唯一可以讓徐家顧忌不再殺念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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