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張雨澤沒去上課,就在母親的床前坐著,看著母親因為失血過多而略顯的蒼白的臉,他就一陣的心疼。


    因為過度的cao勞,母親的兩鬢已過早的多了些白,雖然不多,但細心的張雨澤還是現了。都是為了這個家啊!張雨澤心裏堵的荒,也許自己以前是太過份了,父親和母親不但要煩工作上的事情,還要關心自己的學習生活,他們也不容易啊!


    張雨澤的手機不斷的響起,張雨澤看了看手機現是柳夢婷打來的,不用說也是問他為什麽沒有去學校的事情,如果是平時的話張雨澤一點會非常高興的接起來,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張雨澤那還有心思去解釋這個問題,心煩意燥的他毫不猶豫的將電話按斷了。


    “雨澤,你母親還要休息,你就先回去吧!晚上你還要上課,現在快高考了,我不想因為這個影響到你的學習。”王鬆看著張雨澤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張雨澤雖然想說什麽,可是張了張口,看著有些父親和王鬆叔叔卻一時說不出來了。最終張雨澤還是點了點頭離開了。不過他並不是去學校,而是去了交激ng大隊,聽說那個肇事人並沒有逃走,也許也知道自己根本就逃不掉,倒是很負責任的協助群眾將人送往醫院。按理說張雨澤是不應該懷疑對方的,可是這事情來的實在太蹊蹺了,激ng察的激ng車都會被人撞,這放到那裏說都是很讓人難以置信的,倒不是說激ng車就不能撞,隻是擱到張雨澤家人的身上就由不得他不懷疑。


    來到交激ng大隊事故處理中心,張雨澤對那裏負責的激ng察說明了來意,雖然對張雨澤的前來有些納悶,但在他出示了身份證,他們倒是很通融,也許是因為交激ng和公安本來就是一家人,有種同仇敵愾的心理吧!再加上受害者的家人要見肇事者也算是一個很合理的要求了。


    肇事者叫李能通,是一位看起來四十出頭的中年人,平頭,圓臉,乍看下去像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怎麽也不會讓人和一個交通肇事人聯想到一起。


    見到張雨澤,李能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詫之se,不過還是滿臉歉意的對他連聲道歉,一個勁的陪不是,一幅誠惶誠恐的樣子。


    “你說你開那輛車是為了拉貨?”張雨澤冷著眼對李能通問道。雖然對眼前這名中年人恨極了,可是在這個地方他還是極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他現在要的就是要知道這場車禍是人為的,還是無意中生的。


    “是的,我是鴻遠物流公司的。”李能通連忙說道。


    見到對方說的這麽篤定,張雨澤雖然心裏也有些懷疑,但也沒再說什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張雨澤道:“最好你像你所說的,不然的話……哼!”


    再臨走時,張雨澤還向負責的工作人員要了一張李能通的照片,雖然這有些不符合規定,可是那工作人員也許以為張雨澤是怕以後在要賠償的時候找不到人,出於同情之下還是給了他一張剛剛照出來的照片。


    站在交激ng大隊部的門口,張雨澤回想起剛才李能通的表現,總感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仔細的斟酌了一下,他陡然現了其中一個問題。李能通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非常的緊張害怕,可是他的表現卻是非常的做作,倒像是刻意的裝出來的一般。如果真是這樣,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這裏麵就非常有問題了。


    難道是有人刻意的加害於母親,想到這裏,張雨澤的心裏就聳然一驚,到底是誰要這麽做。不過現在張雨澤知道這隻是自己的臆想,還沒得到論證。張雨澤這個時候,又想到了一個人,就是那個稱自己為神仙的黃毛青年,他是混這道的,想來會知道這個人的底細。


    想到就做,因為那個黃毛的號碼還存在張雨澤的手機裏,倒省得他的麻煩。張雨澤馬上打通了那個黃毛的電話。


    那個黃毛青年叫李九,現在已經不能叫黃毛了,因為他不再染了。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自己接觸過神仙爺爺,人也變的有些仙氣了,從那天起倒是頗有些洗心革麵的意思,用以前的積蓄開了一家集台球、電子遊戲、網吧於一體的娛樂場所。雖然不大,可是生意竟然還頗為的紅火,極為迷信的他竟然覺得自己生意之所以會這麽好全都是那個神仙給自己帶來的,從那天起,他天天給張雨澤上了高香,祈禱他能保佑自己,這倒是張雨澤所沒有想到的,不知道張雨澤看見了會不會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那青年見到是張雨澤的號碼,心裏大為的激動,暗呼張雨澤竟然還沒忘記自己。聽了張雨澤的吩咐,他二話不說,立刻趕到張雨澤所在的地方。


    張雨澤還是那身鴨舌帽加黑se風衣的打扮,在黑暗中極為的神秘,給人一種非常yin冷的感覺。


    “神仙,您找我?”李九看到正是張雨澤,立時諂媚的笑道。


    “嗯!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張雨澤開門見山的就將照片遞到李九的麵前問道。


    李九有些疑惑的接過了張雨澤遞來的照片,仔細的看了一下上麵的人物,這才有些疑惑的說道:“這個人看起來有些麵熟,好像在那裏見過。”


    “不要急,慢慢的想,我有的是時間。”張雨澤雖然心裏有些焦急,但聲音還是放緩的說道。


    見張雨澤這麽說,李九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想了一會兒,終於他似乎想到了什麽,抬起頭對張雨澤道:“這個人我好像在唐哥那裏見到過,那次施正傑生ri來宴會請客時,裏麵的來賓就有他。”


    “唐哥是誰?”張雨澤胸膛不時起伏著,聽到施正傑,他隱約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唐哥就是鴻遠物流的唐鴻遠。”李九不知道張雨澤現在的心情,猶自說道。


    “施正傑!”張雨澤的拳頭捏的緊緊的。


    可是張雨澤現在的心裏還是一陣的冰冷,雖然自己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在激ng方那裏還是很難說的通,要的就是證據,自己空口無憑,激ng察憑什麽相信自己。可是想到母親雖然暫時逃過一劫,但施正傑作為南閩一帶,經營了多年的黑道人物,勢力很強,如果他要再找人加害於母親,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從他報複的手段,張雨澤就知道這人絕對的心狠手辣,可能接下來還會有其他的手段,張雨澤覺得自己不可不防啊!


    第一次,張雨澤感到實力的重要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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