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主任心裏也很吃驚,他是個勢利小人,從學生入學的第一天,就開始牢記各個學生家的背景,尤其是那些有權有勢的官二代富二代,他都熟稔在心。可是,他怎麽也記不住西陽到底是啥出身,看今天明叔這個派頭的人物要尊稱西陽為少爺,就知道西陽家的背景不小。


    常主任問明叔:“西陽的父母現在哪裏高就,希望有時間能到學校來參觀,同校方交流。”


    西陽趿拉著拖鞋,走過來說:“我舅舅挺矮,談不上是高舅。我媽也不想來學校,跟校方交流,她沒空。”


    換到平時常主任早就發火了,可是現在他還滿臉賠笑:“哪天有時間都可以參觀的。”


    林飛和西陽,還有洛雲,明叔一起離開教導主任的辦公室。


    明叔對西陽說:“少爺,你如果聽從老爺的安排,去私家學校讀書,怎麽會遇到那樣的小混混呢。”


    西陽說:“我有我媽就足夠了,別人怎麽安排,跟我有什麽關係。”西陽趿拉著人字拖,轉身離開。


    明叔看到沒有辦法說服西陽,搖頭歎息,對林飛說:“這麽多年來,少爺跟老爺之間還是有心結,你是少爺的好朋友,如果有機會,你可以幫忙勸勸少爺”。


    林飛不太明白,西陽跟他的父親之間有什麽問題,不過對於他這樣父母雙亡的人來說,親情是可望不可及的東西。所以,他不希望西陽錯過這麽重要的感情。林飛對明叔點了點頭。


    “還有件事…能不能請你幫我個忙?我家裏有人病了,你可不可以去看下。”明叔這時說話,有點猶豫,“他的病非常蹊蹺。”


    從那天,明叔當場見識過林飛的醫術後,就心裏盤算找他幫這個忙,明叔感覺這小子是個非比尋常的人物。


    “怎麽個樣子?”林飛問。


    明叔壓低了音量,用一種飽含驚恐的口吻對林飛說:“我的兒子,他…有人說他是中邪了,也有人說他是鬼附身了。反正,帶他看了無數的專家名醫,查不出病因,都說沒有見過比這更奇怪的病症了。”


    甚至有的專家直接告訴明叔,這不是現代科學可以解釋的現象了,建議他去找過神婆,但是,最後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中邪?鬼附身?林飛被明叔的話給嚇了一跳。


    明叔說:“過幾天,我來找你,詳細情況到那時再說。”


    一個禮拜過去了,派出所那邊傳來了消息,李家豪,還有毛哥一幫人都被羈押了。


    一中的師生聽了這消息都紛紛叫好。林飛和西陽當然也很高興,但他們也有發愁的事情。


    按照時間進度,馬上就到了月考考試的節點上,林飛和西陽的學習成績在班級裏是中遊偏下的水平。考試,對他們來說,真是個不幸的消息。


    洛雲找到了林飛,跟他說,晚上放學後,她幫他輔導功課。


    晚上,林飛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洛雲的宿舍中,敲開了門。


    洛雲的房間不大,幹淨整潔,粉紅色的可愛貓的玩偶擺在床頭,洛雲穿著細細的吊帶背心,還有超短的牛仔辣褲,她身上那種比香水還好聞的體香在空中彌漫。


    洛雲把林飛拉到了書桌前麵,兩人並排坐下,洛雲攤開課本,為林飛講解題目。洛雲挨著林飛很近很近,她的發絲撩撥到林飛的臉上,身上的香味鑽入到林飛的鼻孔中,讓他感覺異常的舒服、欣喜、卻有很難承受。


    補課兩個小時,洛雲講得滔滔不絕,林飛聽得心猿意馬。尤其是當林飛看到洛雲腰肢間大片的雪白,平坦結實的小腹,還有從短褲下沿探出來的半圓臀線,身體差點失控。


    於是,他狼狽地告辭回家。


    這個一晚上,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不斷回想這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麵,一夜都沒有合眼。


    第二天,他在教室的時候,就是嗬欠連天。


    西陽走過來,看了他半天,一本正經地說:“你是不是感覺頭昏目眩、精神倦怠?”


    “對啊。”林飛昨晚沒有合眼,也沒有修煉功法,身體不疲憊,那就見鬼了。


    西陽撇嘴說:“你晚上去洛老師那裏補課的時候,要事先吃點藥才行。什麽偉哥,或者是神油,你不用,我怕你頂不住啊。”


    “頂你個大頭鬼。”林飛這才意識到西陽在揶揄自己。


    “明叔給我打電話了,說大後天晚上讓你去他家。”西陽說:“我最喜歡靈異探險什麽的,也很想去看看,可惜,我媽晚上沒有人陪,我沒有辦法去了。”


    “他兒子到底什麽狀況?”林飛認真地問。他會醫術,但是捉鬼,這個真不擅長。


    “聽說好恐怖的,晚上發病,胡言論語……甚至還有更恐怖的事,不過明叔說得吞吞吐吐的,我也沒有好意思追問。”


    聽西陽這麽一說,林飛都有點按捺不住了,恨不得馬上到現場去看上一眼。


    “別,別,你還是按捺住自己吧,留存體力和精力,晚上,跟洛老師一對一的時候,你想怎麽爆發,你想怎麽禽獸都可以。哈哈哈。”別看西陽穿著拖鞋,跑得倒是很快,林飛打出的拳頭落空了。


    每天晚上洛雲的貼身輔導,對林飛來說是甜蜜的痛苦,有了各種情況,他還不敢說出來,隻能壓抑。


    所以,明叔對他的邀請,也算得上是一種解脫。


    明叔的兒子看起來身體瘦弱,他的氣質很像明叔,也是斯文謙和。他依靠在床上,翻看著一本德文書。


    明叔對林飛介紹說:“我兒子在歐洲留學,一個月前剛回來。”


    回到家中不就,明叔的兒子就開始了發病。


    “看電視看的好好的,他突然就說心口疼。”明叔心有餘悸地回憶起那天的場景。


    明叔的兒子用手捂著胸口,彎腰俯首在地毯上,明叔打算去喊120,誰知,他兒子突然又高高跳起裏,翻著白眼,口冒泡沫,臉上出現了可怖而扭曲的紫色印記,嘴裏還吐出了舌頭,又黑又長。


    叫了幾聲之後,明叔的兒子昏厥到倒地。?“他清醒後,對發病的症狀一無所知,隻記得心口悶。我跟醫生描述了他的發病情況,醫生表示懷疑。建議我去看精神科醫生。”明叔臉上愁雲密布,“晚上就會發病,我都不知所措。”


    正在說話之間,突然就聽間,明叔的兒子在屋裏發出一聲怪叫,那叫聲巨大而詭異,根本不像人發出聲音,而像是某種怪獸的吼叫。


    林飛一躍而起,推開了房門。


    裏麵的情況正如明叔所描述的那樣,他的兒子如同被鬼魂附體一樣,雙眼全白,長舌外露,手扣胸部,臉上還有數到紫印。剛才那個儒雅的青年男子,已經成了一個怪物。他嘴邊湧著泡沫,對著林飛大喊大叫,一頭向林飛的胸口撞來。


    “小心!”明叔一聲驚呼。


    林飛這時將體內的五色靈氣調動出來,一股白色的金靈光纏繞在他的手臂上。由於有金氣的罩護,林飛此時的手臂堅硬如鐵,攻可為矛,守可為盾。


    林飛抬手就把大衣櫃的櫃門給拆下來了,舉在當胸。明叔的兒子顯然是毫無意識,一頭就撞到了櫃門上,把結實的實木門給撞個粉碎。


    林飛看準時機,扭住他的手腕,抬腿一個飛踹,就把他給放到在地。明叔的兒子還在掙紮,張著嘴反過頭來,狗一樣地咬人。


    林飛這時有金氣護體,手就跟鐵鉗一樣,他右徑直進了明叔兒子的嘴裏,板著他的下顎,控製住了他的掙紮,左手則快如閃電,連擊了他的八道大穴。


    明叔的兒子瞬間就停止了掙紮,昏了過去。


    製服病人的整個的過程。林飛不過用了十來秒的時間。


    站在林飛身後的明叔看了一眼手裏拿著電棍,鬆了口氣,知道今天沒有必要用它來電擊兒子了。


    林飛和明叔把病人抬到床上,林飛為他號脈。


    時間不長,林飛睜開了眼睛,吐出一句話:“這病確實很奇怪啊。”


    “啊?”明叔很失望地說:“連你也不能治麽?”


    林飛一笑,解釋說:“我是說這個病比較罕見,所以說奇怪。但我可以治療。”


    “真的,這是什麽病?”明叔激動不已,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求醫問藥,自己的兒子終於有救了。


    林飛說:“這個病是心髒病。”


    這個病的名字準確地說是叫brugada綜合症,心髒病的一種。因為考慮到名字很拗口,林飛也沒有必要對明叔說的太徹底。不過,在沒有診脈之前,林飛已經通過明叔的話大致猜出來,他兒子的病源應該是在心髒。


    發病的時候,患者手捂心髒,而且舌頭還是黑色的。中醫上說,心開竅於舌。這充分說明了,他的病根就是心髒。brugada綜合症就是間歇發病,病人疼痛,昏厥,而病發過後,就一切正常,毫無跡象。


    “應該怎麽治啊?”明叔有點顧慮,心髒病一般是要手術開胸,下支架的,兒子得病這麽長時間以來,就沒有好好吃過飯,身體瘦弱,肯定受不了。


    “沒有必要開胸,我來給按照中醫的方法治療下。你去切幾片薑過來。”


    幾片薑就能治好心髒病?明叔不解,但又不好多問,去廚房切了點生薑,給林飛遞到手裏。


    林飛將患者平放,挽起他的袖子,在天井穴、尺澤穴、曲澤穴等穴位上各放了一片生薑,又取出來一點艾炷,放在薑片上,點燃了艾炷。


    在白色煙氣的縈繞掩護下,林飛悄悄地將紅色的火靈氣沿著大腸經、三焦經和小腸經三條陽經,輸入患者體內,以充盈他的心火之力。


    一刻鍾後,林飛收了手,額頭起了一層細密的汗水。而患者的臉色,則由紫黑轉為紅潤,一看就是氣血旺盛,紅光滿麵。


    林飛說:“這病算是好了,但以後要注意調養,忌勞累忌口油膩,多吃點桂圓粥,補心最利。”


    明叔對林飛感激不已,想要留林飛住下來。


    林飛一擺手:“明天學校要月考考試,我必須要回去整理下東西。”


    明叔開車把林飛送回了藥店。


    老劉還在藥店裏,正收拾東西準備關門呢。他看到回到店裏的林飛,不禁嚇了一跳。林飛麵上蒼白,可是麵頰上還不正常地發紅,用手一摸,額頭滾燙。


    “你怎麽發燒了?”老劉要給林飛去拿退燒藥。


    “不用,我就是有點累了,休息下就好了。”林飛知道,因為自己的修為還比較淺,在治病的時候消耗的靈氣過多,身體有些虛弱,所以開始發燒。


    林飛筋疲力盡,一頭栽倒在枕頭上,進入了沉睡。


    第二天是月考考試的日子,可是林飛的狀態卻差強人意。


    西陽看到他臉色不好,故意靠近了,擠眉弄眼地問:“跟洛老師孤男寡女一室相對的時候,是不是沒有把握住,精力消耗太多了?”


    林飛一推他,“少胡說八道,我昨晚不是去明叔那裏了麽。”


    “你上半夜看病,不耽誤下半夜幹活吧。”西陽哈哈哈大笑,拖鞋都跟著一抖一抖。西陽的笑聲那麽爽朗,在肅靜的操場上傳得好遠。


    教導常主任不高興了,隔著老遠就對西陽說:“嚴肅考紀,不準大聲喧嘩。”


    林飛奇怪,常主任是出了名的勢利小人,遇到家庭背景強硬的學生,都恨不得變成狗,舔人家腳後跟,怎麽現在居然敢這麽教訓西陽?他不是領教過明叔的威力了麽?


    西陽小聲告訴林飛:“自從那天後,他天天跟哈巴狗一樣纏著我,各種套話各種打聽,我心裏實在是太煩了,就順口告訴他,我家就是一般工薪家庭,明叔是我到話劇團裏花一百塊錢臨時雇來裝場麵的演員。”


    “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對我的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的轉折,你也看到了。”


    林飛無奈地搖頭,這種事情,也隻有西陽才幹得出來。


    考試鈴聲響起,大家紛紛走進了考場。


    在領取考試卷紙的時候,他還像是腳踩小船上一樣搖晃。


    洛雲擔心,問林飛能不能支撐得住。林飛一咬牙,說沒有問題,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答題。


    當學生們正在教室裏開動腦筋拚命答題的時候,在一中教導主任辦公室裏,常主任和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一起,低頭商量事情。


    這中年男子肥大的腰間係著一條金利來的皮帶,看起來麵容跟李家豪有八九分的相似,非常傲慢,一身氣質讓人討厭。


    他開口對常主任說:“我兒子的事,不能就這麽完結。你要想辦法把林飛給我處理掉。”


    常主任遞給男子一根香煙,諂媚說:“我馬上就去辦,李局長,您就瞧好吧。”


    常主任出了辦公室,來到了六班門口。這時,洛雲正在講台前站著,監視學生答卷。


    常主任推門進來,說:“洛老師,你出去下,這裏我替你監考。”


    洛雲愣了,“為什麽啊,月考不是班主任自行監考就可以了麽?”


    常主任說:“從這個月開始,為了嚴肅考紀,我會隨機抽一個班進行監考,這個月我抽的是六班。”


    洛雲一聽,沒有辦法,離開了教室,把監考的位置讓給了常主任。


    常主任拉著一張臉,三步一轉身,五步一回頭,兩眼賊光不斷,就在林飛身前身後打轉。


    林飛本來身體不適,答題的時候也迷迷糊糊的,心裏雖然非常討厭常主任對自己的盯梢,但是也沒有更多精力顧及。


    就在這個時候,緊張而寂靜的教室裏,常主任突然大喊了一聲:“林飛,你居然敢作弊!”


    說話間,常主任一手把林飛從座位上給拉了起來。在林飛站起來的時候,一個紙團也掉到了地麵上。常主任彎腰把紙團撿起來,打開紙團,指著上麵密密麻麻的字跡說:“學習不用功,打小抄你來精神頭兒了。月考違紀,記大過處分,全校通報。”


    打小抄?記大過?這受到的處分可是要記錄在檔案裏麵的,是一生的汙點啊。


    林飛的腦袋“嗡”的一聲,他看著常主任手上的字條,感覺莫名其妙,這個根本就不是他的東西好麽。


    “你還敢否認,我親眼看到,就是從你身上掉下的。”常主任哪裏肯鬆口。


    他拉扯著林飛的衣領,這讓林飛非常不高興。


    林飛伸手對著他一推,常主任借機會,就跌坐到了地上。


    “你還敢動手打老師?你真是反天了,馬上跟我去見校長,今天不把你開除學籍,我就不姓常。”常主任給林飛扣上罪加一等的大帽子,把林飛開除學籍,就算是圓滿完成了李局長給他的任務。


    六班的學生也不考試了,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還有人跑出去找洛雲。


    西陽趿拉著拖鞋,走了過來,動作誇張地伸個懶腰,對林飛說:“月考確實煩人,跟女生的大姨媽一樣,一個月來一回,我也是服了。你不會是為了解救兄弟我,故意犧牲自己,攪亂考場的吧?”


    林飛咬著牙說:“這個字條確實不是我的。”


    “哦,我明白了。”西陽說了一句,彎腰脫下自己的人字拖,抄在手中,冷不防地就一拖鞋底拍在了常主任的臉上。常主任也不知道西陽這小子有先下手為強的打架院長,根本沒有任何防備,臉上就被拍出一個大拖鞋印子。


    西陽說:“林飛說他沒有作弊,就肯定沒有作弊。你一個當老師的,對學生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麽?從你進了我們班的教室,你監考的時候三步不離開林飛,你是不是暗中期盼他考試作弊啊?這個字條我們可以勘驗筆記,查到誰,就是誰.”


    “這個辦法不錯,常主任,我們就應該這麽辦。”洛雲跟著學生,從外麵走了進來。她對著林飛微微一頷首,表明她相信林飛沒有舞弊。


    六班的學生也對著主意表示讚同,要求檢查筆跡。


    但是,這個時候,盛氣淩人的常主任開始退縮了。因為,他的心裏最清楚,這個所謂作弊用的字條,並不是林飛的,而是他趁林飛不備,塞進他衣襟裏的。如果現在查筆跡,他的計劃就被摧毀了。


    想到這裏,他用汗手,使勁地揉搓紙條。等到他把字條再拿出來的時候,上麵已經是狼藉一片,字跡模糊了,根本沒有辦法檢驗筆跡。


    常主任化險為夷,心中不由為自己點讚,我實在太特麽聰明了。


    表麵上,他不露聲色,對林飛和西陽一比劃:“你們兩個毆打老師,開除學籍。”


    常主任迫不及待地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去到李局長麵前請功。


    李局長聽後拍拍自己肥碩的肚子,說:“開除學籍,還是有點便宜了他們。你先這麽辦吧,回頭我再跟你商量下一步。”


    常主任興高采烈地打開了電腦,準備草擬開除林飛和西陽學籍的公告,沒想到,校長的電話打過來了。


    在常主任到李局長這裏邀功的時候,洛雲已經來到了校長辦公室,她對校長講述了今天考場上的事情,她堅持認為,在沒有充分物證和人證的情況下,就這麽開除兩個學生,這不合理。


    校長綜合了常主任和洛雲的意見,決定緩一步棋,采取一個中間策略,讓林飛和西陽兩個參加月考的補考,如果他們兩個能夠考試合格,就讓他們繼續在校讀書:如果他們補考掛了,就開除學籍。


    這樣的決定,讓常主任和洛雲都沒有了話說。


    常主任在校長麵前毛遂自薦,請校長同意自己成為了補考試卷的出題人和監考人。


    補考,定在了三天後。


    洛雲本以為她是為兩個學生爭取了一個免於被處罰的機會,誰想到,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林飛和西陽還必須補考。


    林飛和西陽平時的成績很是一般,月考也就是能勉強通過而已,如果題目稍微加大難度,他們就很難答六十分了。而現在,出題人正是將他們恨之入骨的常主任,可想而知,這個補考卷子的難度絕對會大大增加。


    “你一定要成功。你順利通過考試,老師什麽要求都答應你。”洛雲拚命鼓勵林飛,她恨不得把自己腦袋裏的知識儲備都轉移給林飛。


    “什麽要求都答應我?”林飛眼睛一亮。


    “嗯。”洛雲點點頭,林飛必須留在學校中,她無法想象,林飛離開一中後,自己的生活將是什麽樣子。


    “洛老師,你……你做我女朋友,可以麽?”林飛磕磕巴巴地說出了這句。


    洛雲愣住了,她沒有想到林飛居然會提到這個問題。但是,洛雲捫心自問,這個不也正是自己暗自期盼的麽?


    洛雲點頭:“如果你能留在學校裏,老師答應你。”


    林飛抓起洛雲的手,同自己的手掌相互一擊:“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老師你等著,我會成功的。”


    西陽看著自己麵前厚厚的一摞書,發出了悲歎:“林飛,你還是一刀捅死我算了,這麽多書,這麽多題目,何年何月能看完啊?三天後的補考,我是認栽了。一個破學籍,誰稀罕,咱們被開除了,更好,咱們徹底被解放了。”


    林飛當然不能同意西陽自暴自棄的做法:“常主任擺明了找我毛病,巴不得能把我除之後快,他越是想這麽幹,我越不能讓他稱心如意,補考,我們兩個必須通關。”


    西陽趴在桌上,懶洋洋地說:“說的容易做得難,你給我三個月時間還可以,三天時間,還是常主任出題,想通關,比登天還難。”


    林飛微微一笑,“西陽,我自有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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