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十分大，更帶著蝕骨般的**，讓人聽了心生蕩漾。
趙小天很不解，他還什麽都沒做啊！
顏木的叫聲沒有停止，更是一浪高過一浪。
就在這個叫喊聲中，病房的門推開了。
“雨晴，你擦完沒，我跟欣雨姐姐給你帶了宵……”
雲楚楚推門的一刹那，聲音和畫麵同時進入大腦，瞬間讓她手中的宵夜掉落一地。
趙小天一臉驚恐的看著雲楚楚，說道：“楚楚，你……你回來啦……”
“呀！”雲楚楚驚叫一聲，轉過頭去捂著臉說道：“你……你們……”
這時候劉欣雨也走了過來，看到病房裏的一幕也驚呆了，扶著雲楚楚走了出去，說道：“你在這等著，別進去。”
說完她走進病房，木訥的表情帶著冷冷的聲音說道：“你們倆完事了沒？”
顏木一臉驚恐，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說道：“姐姐，不……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我們……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
趙小天傻眼了，雖然她說的沒錯，但是為什麽看著她的表情聽著她的話，感覺有點欲蓋彌彰的意味？
“丫丫，你聽我解釋。”趙小天說道。
“少爺，別解釋了，沒必要。”劉欣雨轉過頭對顏木說道：“我和少爺說些話，你能回避一下嗎？”
語氣是詢問，但是劉欣雨昂首挺胸的樣子比慕容玉函還讓人心驚膽戰。
“我……我先走了，小天再見。”顏木拿著自己的衣服，順手也藏起了匕首，用被子裹著身體跑出了病房。
劉欣雨走到趙小天身旁，坐在病床上，說道：“昨天醒了但是沒吭聲，你就是為了這個？”
趙小天一愣，原來她已經知道了自己醒過來的事。
“你知道了？”
劉欣雨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原因。”
趙小天坐起身，說道：“我已經醒了一個多月了，隻是不能動，也睜不開眼。昨天才能睜眼，其實……”
“這個我知道，昨天喂你吃東西的時候你咽了，雖然強忍著，但是能看出來。”劉欣雨打斷趙小天問道，“原因是什麽？”
“原因就是因為我想多讓你們伺候兩天唄，自從來了明珠，好長時間沒休息了，有點累，而且我太急功近利，想好好考慮一下以後的事。”趙小天像是一個被審問的孩子，低著頭說道。
劉欣雨點頭，說道：“少爺，我想問你點問題。”
“你說。”
“你跟雲楚楚到底什麽關係，她跟我說她喜歡你，願意陪在你身邊，是這樣嗎？”劉欣雨完全沒提剛才顏木的事情。
趙小天納悶，難道雲楚楚沒有跟他們兩個說他倆已經發生關係的事情嗎？
“不是，我也喜歡她。”趙小天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既然雲楚楚願意舍己為人，他也不會辜負了她。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趙小天騙不過劉欣雨，這個娘們太聰明，不是那麽好騙的，索性說實話就好。
“嗯。”劉欣雨點頭，說道：“那董雨晴呢，少奶奶隻能有一個吧。”
趙小天歎氣說道：“我也不知道。”
劉欣雨也跟著歎氣，沒有說話。
她走到病房外，想叫雲楚楚，讓趙小天跟她解釋一下剛才顏木的事情。可是走到病房外邊，雲楚楚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少爺，楚楚不見了！”劉欣雨對趙小天喊道。
趙小天急急忙忙的走出門左右張望，哪裏有雲楚楚的影子。
“你照顧董雨晴，她還沒醒，我去找楚楚。”趙小天說完跑下了樓。
“你自己小心啊！”劉欣雨在身後叫道。
趙小天一路狂奔，還沒出醫院門口，孟三兒已經迎了上來。
“孟三兒，有沒有見到雲楚楚？”趙小天著急的問道。
孟三兒遞過來一個信封，說道：“她走了，讓我告訴你別去找她，她聽到你說喜歡她就夠了，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
趙小天說道：“那你就沒找人跟著？”
“我本來是想的，可是她說如果有人跟著她，她就跳河，已經打車走了。”孟三兒搖搖頭，走出了醫院。
趙小天蹲坐在樓梯上，看著手裏的信封。
信封已經皺皺巴巴的，看樣子時間不短了，應該是早就有準備。
他顫抖著手打開信封，裏邊是一封雲楚楚留給趙小天的信。
小天：
能這麽看著你睡著我感覺很幸福。
但是你什麽時候能醒過來呢，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你沒心沒肺的跟我對罵了。
說來好笑，我很嫉妒董雨晴。她有很好的功夫，也能在事業上幫到你。她是個才女，而我卻隻是一個小偷，一個毫不起眼的女孩子，什麽都不會，也沒上過學。
還記得第一見你的時候你好髒，而且害怕別人追殺居然躲在床底下，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但是你為我媽做的事情，為我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裏，你是個好人，隻是自私罷了，不管你對別人什麽樣，對我卻很溫柔。
我想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吧。照顧你的這一個月我很滿足，看到董雨晴盡心盡力的為玉肌紅顏粉工作，晚上還來照看你，我覺得自己很沒用。
你很優秀，所以你身邊從來不缺少漂亮的女人，丫丫姐是，董雨晴是，劉欣妍也是，當然也許還有我不知道的。
我沒有信心讓你始終陪在我身邊，所以我選擇了不告而別，我會在你醒過來的時候把這封信悄悄轉交給你，然後我會去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
那些在星隴縣的回憶就給我吧，其他的由你承擔，畢竟你是個男人。
手機裏我的那些照片，想我的時候就看看吧，不要讓董雨晴看到，她會不開心的吧？
你要好好對董雨晴，她是個好女人。
不用找我了，你找不到。
再見。
雲楚楚留。
趙小天捏著信紙，眼睛裏已經有淚水。他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不是想玩弄雲楚楚的感情，他想要負責，可是雲楚楚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還挺感人。”一個聲音突然在趙小天身後響起。
趙小天猛的一回頭，身後的一階台階上，顏木正嚼著蘋果，眨著大眼睛，盯著信紙目不轉睛。
“你……你他娘的是故意的！”趙小天揣起信紙罵道。
顏木咬了一口蘋果，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就是好奇為什麽有好幾個女人為你死心塌地，想知道他們如果看到你跟別的女人上床什麽反應，我很失望啊，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還說！是你逼走了雲楚楚！”趙小天嘶吼的聲音在醫院的走廊裏回蕩。
顏木一甩手扔掉手中的蘋果，罵道：“你搞清楚好不好，你看看這封信，你醒了她就會走，她早就決定了！跟我有一毛錢關係？”
趙小天一屁股坐在地上，呢喃著：“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真窩囊，我還以為你是個男子漢呢，被兒女情長牽掛還能辦大事？”顏木撇著嘴說道。
趙小天猛然驚醒，這句話耳大爺也說過。
“我本來以為這幫女人會對我大打出手呢，沒想到居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女人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動物啊？”顏木咬著手指，望著天花板嘀咕。
“等等……”趙小天突然擺手問道：“你是怎麽知道丫丫和楚楚回來的，我記得你那時候說了一句‘來了’是不是？”
顏木點燃一支香煙，說道：“是說了。”
“你到底怎麽知道的？”
顏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因為這個。”
“嗯？”趙小天納悶的問道：“什麽意思？”
顏木擺了擺手，說道：“邊走邊說吧。”
“去哪？”
“你難道不想找到那個離家出走的女人？”顏木走出醫院。
趙小天大喜，跟上了顏木。
顏木出了醫院，停了三秒鍾向右轉，一手插著口袋走了出去。
“喂，我們去哪？”
“不知道。”
“那你帶著我上哪找楚楚去？”趙小天跟顏木接觸的不多，她一肚子壞水，指不定想幹什麽。
“你可以選擇不跟著我。”
趙小天停了停，心想現在也隻有相信她了。
“你還沒告訴你是怎麽知道他們回來的呢。”趙小天跟著顏木，問道。
“因為我能聞到他們身上的氣味。”顏木一邊走，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是吧……你長了一個狗鼻子？”趙小天問道。
顏木停住身子，冷冷的看著趙小天，說道：“注意你的用詞，不是狗鼻子，是狼鼻子。”
“哈，真是好笑，我這輩子殺了不知道多少狼，你說你會不會栽在我手裏？”
“看來心情不錯啊，女朋友走了一點都不著急嘛。”顏木接著走。
趙小天沒有接話，問道：“你現在……就是跟著楚楚的氣味？”
“你以為……”顏木白了趙小天一眼。
“你是不是有鼻根？”趙小天問道。
眼根、意根、身根、耳根，這佛家的六根已經出現了四個，趙小天很自然的想到顏木是有鼻根的人。
“什麽是鼻根？”顏木邊走邊問。
“就是……”趙小天也一時間說不出來，隻是感覺，如果按照眼根和耳根的對比，鼻根應該是嗅覺比一般人發達，能聞到人類辨識不出來的氣味。
“說不明白，你就告訴我你能聞到什麽吧。”趙小天聞到。
“我能通過氣味辨別不同的人，不同人的氣味是不一樣的。所以你變了一張臉的時候，我也知道你是誰。”顏木笑道。
趙小天咽了咽口水，如果她想要暗殺自己的話，恐怕早就成功了，但是她不出手的原因難道僅僅是因為同行的緣故嗎？
“既然你能聞到楚楚的氣味，我們坐出租車走行嗎，這麽溜達要走到什麽時候？”趙小天著急的說道。
顏木停下腳步，說道：“風太大的話，氣味會被衝散，隻能走，你到底想不想找，想就別廢話。”
趙小天心底罵了一句，低著頭跟著顏木。
走了大概三個小時，夜晚的明珠突然打雷了，不過一會，稀稀拉拉的下起雨來。
顏木停下了腳步，看著天上的雨不說話。
“走啊，幹嘛停下了？”趙小天催促道：“雨也不大，先忍忍行不行。”
顏木搖搖頭，說道：“下雨了，氣味就斷了。”
“什麽意思？”
“雨水會掩蓋氣味，我已經失去了她的聯係，沒辦法了。”顏木苦笑。
趙小天長長歎了一口氣，指著天罵道：“操*你媽的老天爺，你他娘的是故意的是嗎！”
趙小天很不解，他還什麽都沒做啊！
顏木的叫聲沒有停止，更是一浪高過一浪。
就在這個叫喊聲中，病房的門推開了。
“雨晴，你擦完沒，我跟欣雨姐姐給你帶了宵……”
雲楚楚推門的一刹那，聲音和畫麵同時進入大腦，瞬間讓她手中的宵夜掉落一地。
趙小天一臉驚恐的看著雲楚楚，說道：“楚楚，你……你回來啦……”
“呀！”雲楚楚驚叫一聲，轉過頭去捂著臉說道：“你……你們……”
這時候劉欣雨也走了過來，看到病房裏的一幕也驚呆了，扶著雲楚楚走了出去，說道：“你在這等著，別進去。”
說完她走進病房，木訥的表情帶著冷冷的聲音說道：“你們倆完事了沒？”
顏木一臉驚恐，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說道：“姐姐，不……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我們……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
趙小天傻眼了，雖然她說的沒錯，但是為什麽看著她的表情聽著她的話，感覺有點欲蓋彌彰的意味？
“丫丫，你聽我解釋。”趙小天說道。
“少爺，別解釋了，沒必要。”劉欣雨轉過頭對顏木說道：“我和少爺說些話，你能回避一下嗎？”
語氣是詢問，但是劉欣雨昂首挺胸的樣子比慕容玉函還讓人心驚膽戰。
“我……我先走了，小天再見。”顏木拿著自己的衣服，順手也藏起了匕首，用被子裹著身體跑出了病房。
劉欣雨走到趙小天身旁，坐在病床上，說道：“昨天醒了但是沒吭聲，你就是為了這個？”
趙小天一愣，原來她已經知道了自己醒過來的事。
“你知道了？”
劉欣雨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原因。”
趙小天坐起身，說道：“我已經醒了一個多月了，隻是不能動，也睜不開眼。昨天才能睜眼，其實……”
“這個我知道，昨天喂你吃東西的時候你咽了，雖然強忍著，但是能看出來。”劉欣雨打斷趙小天問道，“原因是什麽？”
“原因就是因為我想多讓你們伺候兩天唄，自從來了明珠，好長時間沒休息了，有點累，而且我太急功近利，想好好考慮一下以後的事。”趙小天像是一個被審問的孩子，低著頭說道。
劉欣雨點頭，說道：“少爺，我想問你點問題。”
“你說。”
“你跟雲楚楚到底什麽關係，她跟我說她喜歡你，願意陪在你身邊，是這樣嗎？”劉欣雨完全沒提剛才顏木的事情。
趙小天納悶，難道雲楚楚沒有跟他們兩個說他倆已經發生關係的事情嗎？
“不是，我也喜歡她。”趙小天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既然雲楚楚願意舍己為人，他也不會辜負了她。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趙小天騙不過劉欣雨，這個娘們太聰明，不是那麽好騙的，索性說實話就好。
“嗯。”劉欣雨點頭，說道：“那董雨晴呢，少奶奶隻能有一個吧。”
趙小天歎氣說道：“我也不知道。”
劉欣雨也跟著歎氣，沒有說話。
她走到病房外，想叫雲楚楚，讓趙小天跟她解釋一下剛才顏木的事情。可是走到病房外邊，雲楚楚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少爺，楚楚不見了！”劉欣雨對趙小天喊道。
趙小天急急忙忙的走出門左右張望，哪裏有雲楚楚的影子。
“你照顧董雨晴，她還沒醒，我去找楚楚。”趙小天說完跑下了樓。
“你自己小心啊！”劉欣雨在身後叫道。
趙小天一路狂奔，還沒出醫院門口，孟三兒已經迎了上來。
“孟三兒，有沒有見到雲楚楚？”趙小天著急的問道。
孟三兒遞過來一個信封，說道：“她走了，讓我告訴你別去找她，她聽到你說喜歡她就夠了，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
趙小天說道：“那你就沒找人跟著？”
“我本來是想的，可是她說如果有人跟著她，她就跳河，已經打車走了。”孟三兒搖搖頭，走出了醫院。
趙小天蹲坐在樓梯上，看著手裏的信封。
信封已經皺皺巴巴的，看樣子時間不短了，應該是早就有準備。
他顫抖著手打開信封，裏邊是一封雲楚楚留給趙小天的信。
小天：
能這麽看著你睡著我感覺很幸福。
但是你什麽時候能醒過來呢，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你沒心沒肺的跟我對罵了。
說來好笑，我很嫉妒董雨晴。她有很好的功夫，也能在事業上幫到你。她是個才女，而我卻隻是一個小偷，一個毫不起眼的女孩子，什麽都不會，也沒上過學。
還記得第一見你的時候你好髒，而且害怕別人追殺居然躲在床底下，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但是你為我媽做的事情，為我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裏，你是個好人，隻是自私罷了，不管你對別人什麽樣，對我卻很溫柔。
我想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吧。照顧你的這一個月我很滿足，看到董雨晴盡心盡力的為玉肌紅顏粉工作，晚上還來照看你，我覺得自己很沒用。
你很優秀，所以你身邊從來不缺少漂亮的女人，丫丫姐是，董雨晴是，劉欣妍也是，當然也許還有我不知道的。
我沒有信心讓你始終陪在我身邊，所以我選擇了不告而別，我會在你醒過來的時候把這封信悄悄轉交給你，然後我會去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
那些在星隴縣的回憶就給我吧，其他的由你承擔，畢竟你是個男人。
手機裏我的那些照片，想我的時候就看看吧，不要讓董雨晴看到，她會不開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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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找我了，你找不到。
再見。
雲楚楚留。
趙小天捏著信紙，眼睛裏已經有淚水。他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不是想玩弄雲楚楚的感情，他想要負責，可是雲楚楚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還挺感人。”一個聲音突然在趙小天身後響起。
趙小天猛的一回頭，身後的一階台階上，顏木正嚼著蘋果，眨著大眼睛，盯著信紙目不轉睛。
“你……你他娘的是故意的！”趙小天揣起信紙罵道。
顏木咬了一口蘋果，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就是好奇為什麽有好幾個女人為你死心塌地，想知道他們如果看到你跟別的女人上床什麽反應，我很失望啊，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還說！是你逼走了雲楚楚！”趙小天嘶吼的聲音在醫院的走廊裏回蕩。
顏木一甩手扔掉手中的蘋果，罵道：“你搞清楚好不好，你看看這封信，你醒了她就會走，她早就決定了！跟我有一毛錢關係？”
趙小天一屁股坐在地上，呢喃著：“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真窩囊，我還以為你是個男子漢呢，被兒女情長牽掛還能辦大事？”顏木撇著嘴說道。
趙小天猛然驚醒，這句話耳大爺也說過。
“我本來以為這幫女人會對我大打出手呢，沒想到居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女人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動物啊？”顏木咬著手指，望著天花板嘀咕。
“等等……”趙小天突然擺手問道：“你是怎麽知道丫丫和楚楚回來的，我記得你那時候說了一句‘來了’是不是？”
顏木點燃一支香煙，說道：“是說了。”
“你到底怎麽知道的？”
顏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因為這個。”
“嗯？”趙小天納悶的問道：“什麽意思？”
顏木擺了擺手，說道：“邊走邊說吧。”
“去哪？”
“你難道不想找到那個離家出走的女人？”顏木走出醫院。
趙小天大喜，跟上了顏木。
顏木出了醫院，停了三秒鍾向右轉，一手插著口袋走了出去。
“喂，我們去哪？”
“不知道。”
“那你帶著我上哪找楚楚去？”趙小天跟顏木接觸的不多，她一肚子壞水，指不定想幹什麽。
“你可以選擇不跟著我。”
趙小天停了停，心想現在也隻有相信她了。
“你還沒告訴你是怎麽知道他們回來的呢。”趙小天跟著顏木，問道。
“因為我能聞到他們身上的氣味。”顏木一邊走，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是吧……你長了一個狗鼻子？”趙小天問道。
顏木停住身子，冷冷的看著趙小天，說道：“注意你的用詞，不是狗鼻子，是狼鼻子。”
“哈，真是好笑，我這輩子殺了不知道多少狼，你說你會不會栽在我手裏？”
“看來心情不錯啊，女朋友走了一點都不著急嘛。”顏木接著走。
趙小天沒有接話，問道：“你現在……就是跟著楚楚的氣味？”
“你以為……”顏木白了趙小天一眼。
“你是不是有鼻根？”趙小天問道。
眼根、意根、身根、耳根，這佛家的六根已經出現了四個，趙小天很自然的想到顏木是有鼻根的人。
“什麽是鼻根？”顏木邊走邊問。
“就是……”趙小天也一時間說不出來，隻是感覺，如果按照眼根和耳根的對比，鼻根應該是嗅覺比一般人發達，能聞到人類辨識不出來的氣味。
“說不明白，你就告訴我你能聞到什麽吧。”趙小天聞到。
“我能通過氣味辨別不同的人，不同人的氣味是不一樣的。所以你變了一張臉的時候，我也知道你是誰。”顏木笑道。
趙小天咽了咽口水，如果她想要暗殺自己的話，恐怕早就成功了，但是她不出手的原因難道僅僅是因為同行的緣故嗎？
“既然你能聞到楚楚的氣味，我們坐出租車走行嗎，這麽溜達要走到什麽時候？”趙小天著急的說道。
顏木停下腳步，說道：“風太大的話，氣味會被衝散，隻能走，你到底想不想找，想就別廢話。”
趙小天心底罵了一句，低著頭跟著顏木。
走了大概三個小時，夜晚的明珠突然打雷了，不過一會，稀稀拉拉的下起雨來。
顏木停下了腳步，看著天上的雨不說話。
“走啊，幹嘛停下了？”趙小天催促道：“雨也不大，先忍忍行不行。”
顏木搖搖頭，說道：“下雨了，氣味就斷了。”
“什麽意思？”
“雨水會掩蓋氣味，我已經失去了她的聯係，沒辦法了。”顏木苦笑。
趙小天長長歎了一口氣，指著天罵道：“操*你媽的老天爺，你他娘的是故意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