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趙意呢喃著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遠方，說道：“過去了二十二年，現在冪冪應該是四十七歲了吧？”
“外公……”趙小天想起自己的母親，也悲傷的握著趙意的手，哭的泣不成聲。
“她不是跟著趙長林私奔了嗎？怎麽會？為什麽會死？趙長林這個王八蛋，我一定要宰了他！”趙意哭的捶胸頓足，這一場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外公，我爹也死了……”趙小天實在不忍心說出口，他怕趙意悲傷的昏過去，畢竟他的身體還那麽虛弱。
“他……也死了？”趙意突然冷靜了下來，對趙小天說道：“你別告訴我他們是自然死亡！”
“我媽是自殺的，我爹悲傷過度而死。”趙小天很不願意提起，可是事到如今，有些事總歸是要見人的。
“不可能，冪冪不可能自殺！”趙意一擺手，說什麽都有不敢相信。
趙小天無可奈何，現在趙意情緒失控，不管說什麽都不會聽得進去。
顏木的哭聲最後驚動了趙意，她一直背對著兩個人，現在抽泣的聲音根本停不下來，讓趙意有所察覺。
“顏木，你不相信她是自殺的對不對？轉過頭來。”趙意憤恨的叫道。
顏木回過頭，眼睛血紅，說道：“外公，其實我媽……”
“顏木！”趙小天打斷顏木，不想讓她說出來。一天之內讓趙意大喜大悲，他會有什麽樣的反應誰都不知道，說不定還會影響到身體。
“喊什麽喊，說！”趙意中氣十足，這一叫把顏木嚇的雙腿發抖。
二十多年前的傳說不錯，趙意是個喜怒無常的人。剛才還是個小孩子一樣在跟兩人撒嬌，這麽一會的功夫就變得暴躁起來。
“外公你別傷心，我媽也在二十多年前去世了。”顏木說完不敢抬頭，她不知道趙意會做出什麽樣的事。
趙意忽然變得格外冷靜，不想兩個人想的那樣瘋狂。他輕聲說道：“你們兩個，把所有事情說給我聽，一個字都不許落下，這不會是巧合。”
正如他所說，趙小天在和顏木相認的時候，兩個人就猜測過。和趙意有關的人都死了，這肯定是仇家的蓄意謀殺。
趙小天輕歎一聲，和顏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來。
大宅子的廳堂裏，諸葛先生坐在太師椅上，手裏的茶杯不住顫抖，心裏邊在想著什麽事情。
韓澈坐在一旁，他心裏有很多的疑問。
按理說這世界上所有人的麵相他都能看透，是什麽道理讓他看不出趙意的，這又和勢力的強弱有著什麽樣的關係。可能這個答案也就隻有趙意能解釋的清楚，他決計猜測不出來。
“老大，趙意是什麽人？”蜈蚣很納悶，為什麽諸葛先生知道他的姓名之後，會害怕成這樣。鳴鏑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諸葛先生的反常也是蠍子和螳螂納悶的，可是他們不好意思問出口。
“他是……一個傳說。”諸葛先生咽下一口茶水，平複心情的說道。
“傳說？這是啥意思？很牛逼嗎？”蜈蚣納悶的問道。
諸葛先生不想回答蜈蚣的問題，閉著眼睛想事情，沒有說話。
“老大，你說話啊，為什麽是傳說了？”蜈蚣推了推諸葛先生，他的好奇心重，諸葛先生說話說道一半，這誰都得了。
“滾！”諸葛先生猛的睜開眼睛，朝著蜈蚣怒吼一聲，蜈蚣嚇的倒退幾步，驚魂未定的站在中間不知所措。
諸葛先生喘著粗氣又閉上眼睛。
蜈蚣雙腿打晃的看了看蠍子和螳螂，隻能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
諸葛先生這十幾年來從來沒罵過人，他是一個脾氣非常好的人，也就隻有蜈蚣這種人能把他逼到衝人大吼的境界。
韓澈一直側耳傾聽，他也很好奇，隻是聽說過這個人，可是關於他的事，誰都沒有說過，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才能讓他無法看出麵相？
三個小時過去了，諸葛先生一動不動，周圍的人也不敢走。
‘咕嚕’一聲，蜈蚣的肚子叫了。這麽長時間的等待，已經饑餓難耐。
幾聲腳步從外邊傳過來，韓澈和諸葛先生首先站起身來看著。
趙意在趙小天和顏木的攙扶下走到廳堂。
他們三個人的眼睛都有些紅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有沒有這麽感動？哭成這樣？”蜈蚣小聲的嘀咕。
趙小天是最近幾年把明珠攪的天翻地覆的人，直到他去廣粵，直接顛覆了廣粵存在了百年的格局。
顏木從小就是一個赫赫有名的殺手，到了鳴鏑之後更是以驚人的速度崛起，螳螂雖然名義上是他的師傅，可是也有不及她的地方。
趙意就更不用說了，暫時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是一個傳說。
就是這麽三個人，竟然哭紅了眼睛，這讓蜈蚣實在無法理解。按理說他們三個人應該是所向披靡才對，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
但是蜈蚣不知道的是，他們三個在一起確實能辦很多事情，隻不過有些人死了，就再也沒有辦法複活，這是人世間任何人都無可奈何的。
“老先生，你身體好些了吧。”諸葛先生向前幾步，攙扶著趙意。
趙意坐在太師椅上，笑道：“這麽多年，你是怎麽藏起我的？”
“不滿老先生，當年出事了之後，我就偷偷把您給帶到了蘇杭，沒有人知道是我做的，我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出過蘇杭了，今年才去了一趟廣粵。”諸葛先生說話恭敬，趙意也是勉強的麵帶笑意。
趙意點頭，說道：“我知道，剛才聽小天和顏木說了，這些年你一直都惦記著我的死活，辛苦你了。”
“應該的，這都是應該的。”諸葛先生擦了擦額頭的汗，恭維著說道。
“外公，他為什麽不知道你叫什麽？”趙小天還是在意這件事，按理說如果一個人能把另一個人藏起來二十多年，那他們的關係應該很親密，可是諸葛先生為什麽會不知道趙意是誰？
“當年我救過諸葛先生，可是我沒有告訴他我是誰，如果我說了，那他會不會殺了我都不一定。”趙意笑著看諸葛先生，問道：“對吧？”
諸葛先生有些緊張，說道：“老先生說笑了，如果知道是您，我不會派手下去的。”
趙小天看兩個人都沒有把話說明白，猜測到應該是諸葛先生要殺了趙意，可是還沒等殺了他，趙意就無意間救了諸葛先生一命。
“外公，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顏木握緊了拳頭，這個害外公的人，應該就是殺了她父母的真凶。
“還能有誰？”趙意搖著頭，歎息說道：“枕邊人罷了。”
枕邊人？
趙小天一驚，怪不得外公說就算連枕邊人都不能相信，原來是外婆害了外公嗎？
既然是自己的親人所害，趙小天和顏木也不好意思再問出口，畢竟趙意心裏肯定也不是滋味。
這三個小時裏，趙小天和顏木都在講自己雙方父母的事情，關於趙意本身一句都沒有提，趙意也沒有主動說。
“諸葛，你現在還要殺了我嗎？”趙意帶著笑意問道。
諸葛先生如釋重負，如果趙意這麽問的話，那應該是原諒了自己當年的愚蠢行為。他笑著搖頭說道：“老先生，這麽多年都過去了，哪還有什麽解不開的結，更何況……趙意已經死了，不是嗎？”
趙意會意，哈哈笑道：“對對，說的對，趙意已經死了，我隻是一個活死人罷了。”
“那我們就告辭了！”顏木終於有了一個親人，即便諸葛先生不殺趙意，她也不想讓趙意在鳴鏑，這裏太複雜。
“走什麽走？我就在這，看誰敢動我，想殺我的先得殺了諸葛先生才行。”趙意看了看諸葛先生，嗔怪顏木。
“外公……這有點不要臉了吧。”趙小天附在趙意的耳旁說道。
“跟你學的。”趙意笑著低聲說道。
諸葛先生則是一頭冷汗，如果趙意要走，他夾道歡送。可是現在看趙意的樣子，完全就是賴上他了。趙意是個危險的人物，倘若外界有人知道他還活著，別說鳴鏑了，就算是在地獄都會有人掘地三尺把他給挖出來。
“小天，你不是要去燕京嗎？到那記得找你小姨，她應該還活著。”
“小姨？是叫趙媛來著嗎？”趙小天想了想，在他父親的日記裏曾經提到過這個人。
“不錯，你小姨肯定在暗中幫助過你，他和顏木的母親有過節，可是跟你媽很親近，你到了燕京她就會主動找到你。”
“那您呢？”趙小天看著趙意，實在有些不放心。
“我在這養傷，有韓澈小子陪我，誰能動我分毫？”趙意看著韓澈，問道：“小子，你說對不對？”
韓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了一頭，大喜道：“謝趙老爺子！”
趙小天一擦冷汗，這是要拜師學藝嗎？韓澈你這個王八蛋，我還沒學到外公的本事。
顏木憋了半天，最終問道：“外公，小姨為什麽跟我媽……有過節？”
趙意看著顏木的眼睛，問道：“有人勾引你老公的話，你會生氣嗎？”
趙小天和顏木同時一愣！
難道趙媛曾經勾引過顏木的父親？
再看趙意，則是帶著淺淺的笑容，沒有說話。
趙小天跪在地上，給趙意磕頭後說道：“外公，我去燕京了，顏木和韓澈陪著您，您肯定是安全的。如果您老想我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趙意摸著趙小天的頭，說道：“放心吧，過不了幾天，我們燕京見。”
趙小天再次磕頭，轉身要走。
趙意看著趙小天的背影，說道：“小天，到了燕京要小心，小心小姨勾引你。”
“外公……”趙小天想起自己的母親，也悲傷的握著趙意的手，哭的泣不成聲。
“她不是跟著趙長林私奔了嗎？怎麽會？為什麽會死？趙長林這個王八蛋，我一定要宰了他！”趙意哭的捶胸頓足，這一場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外公，我爹也死了……”趙小天實在不忍心說出口，他怕趙意悲傷的昏過去，畢竟他的身體還那麽虛弱。
“他……也死了？”趙意突然冷靜了下來，對趙小天說道：“你別告訴我他們是自然死亡！”
“我媽是自殺的，我爹悲傷過度而死。”趙小天很不願意提起，可是事到如今，有些事總歸是要見人的。
“不可能，冪冪不可能自殺！”趙意一擺手，說什麽都有不敢相信。
趙小天無可奈何，現在趙意情緒失控，不管說什麽都不會聽得進去。
顏木的哭聲最後驚動了趙意，她一直背對著兩個人，現在抽泣的聲音根本停不下來，讓趙意有所察覺。
“顏木，你不相信她是自殺的對不對？轉過頭來。”趙意憤恨的叫道。
顏木回過頭，眼睛血紅，說道：“外公，其實我媽……”
“顏木！”趙小天打斷顏木，不想讓她說出來。一天之內讓趙意大喜大悲，他會有什麽樣的反應誰都不知道，說不定還會影響到身體。
“喊什麽喊，說！”趙意中氣十足，這一叫把顏木嚇的雙腿發抖。
二十多年前的傳說不錯，趙意是個喜怒無常的人。剛才還是個小孩子一樣在跟兩人撒嬌，這麽一會的功夫就變得暴躁起來。
“外公你別傷心，我媽也在二十多年前去世了。”顏木說完不敢抬頭，她不知道趙意會做出什麽樣的事。
趙意忽然變得格外冷靜，不想兩個人想的那樣瘋狂。他輕聲說道：“你們兩個，把所有事情說給我聽，一個字都不許落下，這不會是巧合。”
正如他所說，趙小天在和顏木相認的時候，兩個人就猜測過。和趙意有關的人都死了，這肯定是仇家的蓄意謀殺。
趙小天輕歎一聲，和顏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來。
大宅子的廳堂裏，諸葛先生坐在太師椅上，手裏的茶杯不住顫抖，心裏邊在想著什麽事情。
韓澈坐在一旁，他心裏有很多的疑問。
按理說這世界上所有人的麵相他都能看透，是什麽道理讓他看不出趙意的，這又和勢力的強弱有著什麽樣的關係。可能這個答案也就隻有趙意能解釋的清楚，他決計猜測不出來。
“老大，趙意是什麽人？”蜈蚣很納悶，為什麽諸葛先生知道他的姓名之後，會害怕成這樣。鳴鏑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諸葛先生的反常也是蠍子和螳螂納悶的，可是他們不好意思問出口。
“他是……一個傳說。”諸葛先生咽下一口茶水，平複心情的說道。
“傳說？這是啥意思？很牛逼嗎？”蜈蚣納悶的問道。
諸葛先生不想回答蜈蚣的問題，閉著眼睛想事情，沒有說話。
“老大，你說話啊，為什麽是傳說了？”蜈蚣推了推諸葛先生，他的好奇心重，諸葛先生說話說道一半，這誰都得了。
“滾！”諸葛先生猛的睜開眼睛，朝著蜈蚣怒吼一聲，蜈蚣嚇的倒退幾步，驚魂未定的站在中間不知所措。
諸葛先生喘著粗氣又閉上眼睛。
蜈蚣雙腿打晃的看了看蠍子和螳螂，隻能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
諸葛先生這十幾年來從來沒罵過人，他是一個脾氣非常好的人，也就隻有蜈蚣這種人能把他逼到衝人大吼的境界。
韓澈一直側耳傾聽，他也很好奇，隻是聽說過這個人，可是關於他的事，誰都沒有說過，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才能讓他無法看出麵相？
三個小時過去了，諸葛先生一動不動，周圍的人也不敢走。
‘咕嚕’一聲，蜈蚣的肚子叫了。這麽長時間的等待，已經饑餓難耐。
幾聲腳步從外邊傳過來，韓澈和諸葛先生首先站起身來看著。
趙意在趙小天和顏木的攙扶下走到廳堂。
他們三個人的眼睛都有些紅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有沒有這麽感動？哭成這樣？”蜈蚣小聲的嘀咕。
趙小天是最近幾年把明珠攪的天翻地覆的人，直到他去廣粵，直接顛覆了廣粵存在了百年的格局。
顏木從小就是一個赫赫有名的殺手，到了鳴鏑之後更是以驚人的速度崛起，螳螂雖然名義上是他的師傅，可是也有不及她的地方。
趙意就更不用說了，暫時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是一個傳說。
就是這麽三個人，竟然哭紅了眼睛，這讓蜈蚣實在無法理解。按理說他們三個人應該是所向披靡才對，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
但是蜈蚣不知道的是，他們三個在一起確實能辦很多事情，隻不過有些人死了，就再也沒有辦法複活，這是人世間任何人都無可奈何的。
“老先生，你身體好些了吧。”諸葛先生向前幾步，攙扶著趙意。
趙意坐在太師椅上，笑道：“這麽多年，你是怎麽藏起我的？”
“不滿老先生，當年出事了之後，我就偷偷把您給帶到了蘇杭，沒有人知道是我做的，我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出過蘇杭了，今年才去了一趟廣粵。”諸葛先生說話恭敬，趙意也是勉強的麵帶笑意。
趙意點頭，說道：“我知道，剛才聽小天和顏木說了，這些年你一直都惦記著我的死活，辛苦你了。”
“應該的，這都是應該的。”諸葛先生擦了擦額頭的汗，恭維著說道。
“外公，他為什麽不知道你叫什麽？”趙小天還是在意這件事，按理說如果一個人能把另一個人藏起來二十多年，那他們的關係應該很親密，可是諸葛先生為什麽會不知道趙意是誰？
“當年我救過諸葛先生，可是我沒有告訴他我是誰，如果我說了，那他會不會殺了我都不一定。”趙意笑著看諸葛先生，問道：“對吧？”
諸葛先生有些緊張，說道：“老先生說笑了，如果知道是您，我不會派手下去的。”
趙小天看兩個人都沒有把話說明白，猜測到應該是諸葛先生要殺了趙意，可是還沒等殺了他，趙意就無意間救了諸葛先生一命。
“外公，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顏木握緊了拳頭，這個害外公的人，應該就是殺了她父母的真凶。
“還能有誰？”趙意搖著頭，歎息說道：“枕邊人罷了。”
枕邊人？
趙小天一驚，怪不得外公說就算連枕邊人都不能相信，原來是外婆害了外公嗎？
既然是自己的親人所害，趙小天和顏木也不好意思再問出口，畢竟趙意心裏肯定也不是滋味。
這三個小時裏，趙小天和顏木都在講自己雙方父母的事情，關於趙意本身一句都沒有提，趙意也沒有主動說。
“諸葛，你現在還要殺了我嗎？”趙意帶著笑意問道。
諸葛先生如釋重負，如果趙意這麽問的話，那應該是原諒了自己當年的愚蠢行為。他笑著搖頭說道：“老先生，這麽多年都過去了，哪還有什麽解不開的結，更何況……趙意已經死了，不是嗎？”
趙意會意，哈哈笑道：“對對，說的對，趙意已經死了，我隻是一個活死人罷了。”
“那我們就告辭了！”顏木終於有了一個親人，即便諸葛先生不殺趙意，她也不想讓趙意在鳴鏑，這裏太複雜。
“走什麽走？我就在這，看誰敢動我，想殺我的先得殺了諸葛先生才行。”趙意看了看諸葛先生，嗔怪顏木。
“外公……這有點不要臉了吧。”趙小天附在趙意的耳旁說道。
“跟你學的。”趙意笑著低聲說道。
諸葛先生則是一頭冷汗，如果趙意要走，他夾道歡送。可是現在看趙意的樣子，完全就是賴上他了。趙意是個危險的人物，倘若外界有人知道他還活著，別說鳴鏑了，就算是在地獄都會有人掘地三尺把他給挖出來。
“小天，你不是要去燕京嗎？到那記得找你小姨，她應該還活著。”
“小姨？是叫趙媛來著嗎？”趙小天想了想，在他父親的日記裏曾經提到過這個人。
“不錯，你小姨肯定在暗中幫助過你，他和顏木的母親有過節，可是跟你媽很親近，你到了燕京她就會主動找到你。”
“那您呢？”趙小天看著趙意，實在有些不放心。
“我在這養傷，有韓澈小子陪我，誰能動我分毫？”趙意看著韓澈，問道：“小子，你說對不對？”
韓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了一頭，大喜道：“謝趙老爺子！”
趙小天一擦冷汗，這是要拜師學藝嗎？韓澈你這個王八蛋，我還沒學到外公的本事。
顏木憋了半天，最終問道：“外公，小姨為什麽跟我媽……有過節？”
趙意看著顏木的眼睛，問道：“有人勾引你老公的話，你會生氣嗎？”
趙小天和顏木同時一愣！
難道趙媛曾經勾引過顏木的父親？
再看趙意，則是帶著淺淺的笑容，沒有說話。
趙小天跪在地上，給趙意磕頭後說道：“外公，我去燕京了，顏木和韓澈陪著您，您肯定是安全的。如果您老想我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趙意摸著趙小天的頭，說道：“放心吧，過不了幾天，我們燕京見。”
趙小天再次磕頭，轉身要走。
趙意看著趙小天的背影，說道：“小天，到了燕京要小心，小心小姨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