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樂記得很清楚:在他作為嚴氏家主繼承人期間,完全把馬素素當作玩物,每次和馬素素雲雨之前,他都會讓兩名女子強行給馬素素檢查血液,並且給馬素素戴上手銬。


    豈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現在他和馬素素,完全已是強弱易位!他原本是堂堂的嚴氏二少爺,現在倒好,淪落成了馬素素的玩物!


    看到嚴樂流淚了,其中一個女保鏢手起掌落,給了嚴樂一記響亮的耳光!


    嚴樂被打得暈頭轉向,半邊臉頰頓時紅腫起來了。


    那個動手的女保鏢指著嚴樂的鼻子,破口大罵:“哭什麽喪?你父親死了,還是你母親死了?在老娘麵前,哭哭啼啼的,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老娘把你給逆-推了呢!”


    那個動手的女保鏢話音剛落,哄堂大笑,馬素素尤其笑得響亮。


    巨大的恥辱和悲憤,彌漫了嚴樂的整個身心。


    更讓嚴樂感到恥辱和悲憤的,是兩個彪形大漢再次來到了嚴樂的跟前,其中一個彪形大漢手裏拿著針管!


    嚴樂立即明白了什麽意思,剛想掙紮和反抗呢,另一個彪形大漢猶如老鷹捉小雞一般,擒住了嚴樂,讓嚴樂動彈不得了。


    拿著針管的彪形大漢,毫不客氣地從嚴樂的右臂上抽了半管子的鮮血,隨後拿著針管走了。


    另一個彪形大漢,依舊摁著嚴樂不放鬆,使得嚴樂絲毫動彈不得。


    兩個女保鏢呢,對光著身子的嚴樂指指點點,或者說嚴樂的皮膚很白,或者說嚴樂的鼻子帶鉤,完全把嚴樂當成了牲口市場上的牲口。


    幾十分鍾之後,拿走針管的那個彪形大漢去而複返,向馬素素躬身施禮:“董事長,嚴樂的血液是安全的,不會有傳染病。”


    嚴樂不禁想起了一個詞語:報應不爽。在他作為嚴氏家主繼承人期間,每次與馬素素發生那種特殊關係,都會讓人給馬素素抽一次血,為的是防止馬素素給他帶他傳染病。現在馬素素這麽做,完全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


    馬素素擺了擺手:“你倆都退下吧。”


    兩個彪形大漢退了出去,房間裏隻有嚴樂、馬素素、兩個女保鏢了。


    嚴樂經過這麽三番兩次的折騰,在氣勢上已經完全焉了下來。此時此刻的嚴樂,早將報複馬素素的“雄心壯誌”拋到了九霄雲外。


    嚴樂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床上把馬素素伺候好了,再通過馬素素,改變他的命運。


    雖然做一個吃軟(飯)的男人,被人瞧不起,但嚴樂已顧不得了!


    經過幾次摧殘和折騰,嚴樂早不知骨氣為何物了。


    馬素素向其中一個女保鏢使了個眼色,說:“由你問吧。”


    那個女保鏢清了清嗓子,說:“嚴樂,現在,我代表馬董事長,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要是有一句謊言,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你聽明白了嗎?”


    嚴樂幾乎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即說:“我聽明白了!”


    那個女保鏢問:“你和馬董事長離婚之後,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別的女人?”


    嚴樂信誓旦旦地說:“沒有!我一直深居簡出,沒有與任何女人有過接觸!”


    話音剛落,嚴樂立即想了起來:幾天前,他受到了京都電影學院大四女生蘇宗娟的陷害!而蘇宗娟,就是受了馬素素的指使!


    想到這裏,嚴樂趕緊補充:“至於京都電影學院的蘇宗娟,完全是個意外!”


    那個女保鏢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她又問道:“以後,你願意暗中做馬董事長的男人嗎?在你回答之前,我可以提醒你:你可以回答不願意,但是,你將遭遇難以預測的後果!”


    嚴樂聽出了話中的威脅之意,他連忙說:“我願意!”


    那個女保鏢似乎對嚴樂的回答感到滿意,又說:“做了馬董事長的男人之後,你就不能與馬董事長之外的任何女人有染了!終生不得背叛馬董事長!你能做到嗎?”


    嚴樂猶如詛咒一般發誓:“我能做到!從今之後,我生是馬董事長的人,死是馬董事長的鬼!”


    嚴樂說完之後,卻沒有注意到,馬素素的臉上,呈現出了嘲諷的微笑。


    那個女保鏢不再詢問,而是向馬素素說:“董事長,問完了,這就讓嚴樂為您侍寢嗎?”


    嚴樂暗中憋著一股勁,躍躍欲試。


    自從與馬素素離婚之後,嚴樂就沒有碰過別人了,可謂“養精蓄銳”。


    嚴樂下定了決心:一會兒,一定要在馬素素的身上,大顯身手,讓她從此對自己欲罷不能!


    就在這時,馬素素以嚴厲的語氣說:“嚴樂,跪好了!”


    嚴樂立即在床上朝著馬素素跪下了。他雙手戴著手銬,模樣頗為滑稽。


    馬素素點上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優雅地吐了一個煙圈,說:“嚴樂,抬起頭來!”


    嚴樂趕緊抬起頭來,麵向馬素素,如同士兵接受長官的檢閱。


    馬素素皺起了眉頭:“嚴樂,你的臉怎麽腫著啊!”


    不等嚴樂說話,其中一個女保鏢就賠笑說:“董事長,剛才嚴樂哭了,看到他那個窩囊的樣子,我氣不過,就打了他一耳光。”


    馬素素佯裝憤怒:“大膽!你怎麽能打我的小心肝、小寶貝?”


    那個女保鏢裝作了憤怒的模樣,連聲向馬素素道歉。


    被馬素素當成了“小心肝”和“小寶貝”,嚴樂的心中,湧出了一股無窮無盡的悲哀。


    馬素素皺起了眉頭:“嚴樂啊,你這個醜樣子,直接倒我的胃口啊!”


    不知怎的,聽到馬素素這麽說,嚴樂突然在心中產生了強烈的不安,唯恐馬素素不讓他“侍寢”了。


    馬素素吐了一個煙圈,向其中一個女保鏢說:“是時候了!”


    那個女保鏢轉身去了,嚴樂卻是莫明其妙。


    一會兒,那個女保鏢回來了,手裏端著一杯水。另一個女保鏢見狀,立即上前,一手按住了嚴樂的額頭,一手按住了嚴樂脖子的某個部位。


    嚴樂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


    端著水的那個女保鏢,把一杯水給嚴樂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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