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享盡了榮華富貴?最有資格這樣說的,就是嚴儼。


    在前八世的時候,作為曾經的至尊天帝,嚴儼可以說是橫行無忌,鎮壓一切,誰敢與嚴儼作對,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灰飛煙滅!


    當然了,也有例外,例如駱洛神在成為嚴儼的女人之前,就與嚴儼作對過。結果,她後為對嚴儼由恨生愛,成了嚴儼的女人。這一世,更成了嚴儼的初戀,對於嚴儼可謂是矢誌不移,決不相負,譜寫了一曲感天地、泣鬼神的動人的愛情華章。


    就連獨孤傾城,在成為嚴儼的女人之前,也是嚴儼的死對頭。不過,在與嚴儼的爭鬥中,獨孤傾城總是吃虧,最後,獨孤傾城被嚴儼打服了,隻好成了嚴儼的小妾。不過,獨孤傾城依靠著舉世無雙的美貌、高冷無比的氣質,以及其他的特點,竟然力壓駱洛神等人,成了最受嚴儼寵愛的姬妾。


    世事難料,人生無常,嚴儼也沒有想到:曾經給他帶來了無窮歡樂的獨孤傾城,到頭來,竟然帶給了他無窮無盡的痛苦!也許,世上有些歡樂,就建立在痛苦之上?


    聯係到自己的遭遇,嚴儼不禁想起了地球上一個著名的文明古國,那個文明古國的巔峰,就是唐朝,唐明的巔峰,就是開元盛世。那位開元盛世的締造者,便是唐玄宗。而唐玄宗,對於楊玉環的寵愛,被後世所津津樂道,可能在當時,楊玉環給唐玄宗帶去了許多的歡樂,有詩為證:“椿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注意了,椿是錯別字,有意的)但是,唐玄宗何曾想得到:曾經給他帶來了很多歡樂的楊玉環,也有給他帶來巨大悲傷的時候,有詩為證:“七月七天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詩句有錯誤,有意的)


    現在的張池,自以為是南城王國的世子,便認為很不了不起。其實,在嚴儼的眼裏,一個小小的南城王國,算得了什麽?就連這個雙城大陸,在嚴儼的眼中,也不值一提。在嚴儼看來,就算是地球上的亞歐大陸,也要比雙城大陸要大得多。但是,在嚴儼前八世的時候,他管轄的範圍,比亞歐大陸大了何止百倍和千倍?


    嚴儼手提著那個文官,微微一笑:“雖然你求了饒,我也是會殺你的,但是,不會親手殺你。因為你這樣的膿包,隻為汙了我的手!”嚴儼說著,徑直朝著風波和白雲子所在的戰團,拋了過去。


    風波和白雲子的戰鬥,看似依然處在僵持的局麵,但是,白雲子已是占盡了上風,她不停地圍繞著風波旋轉,逼得風波全力守護自身,根本沒有了反擊的機會。並且,風波這樣的防守,最是損耗內力。而一旦風波的防守出現了一絲破綻,白雲子的長劍,便會乘虛而入,直擊風波的要害。


    嚴儼的眼力,自然是分外的敏銳,他在觀點的時候,早已對白雲子的速度、頻率、方位等要素了如指掌,因此,當他把手中的那個文官擲向戰團的時候,那個文官是不可能撞中白雲子的!


    這是因為,嚴儼在扔出這個文官之前,早已在心中推算了好幾遍,確定不會把那個文官,拋在白雲子的身上。


    嚴儼推算的沒有錯,他拋出的那個文官,確實沒有拋在白雲子的身體,卻直逼風波!因為白雲子施展“天網步”,不停地圍繞著風波旋轉,這就使得一定程度上,風波成了圓心,而白雲子運動的軌跡,就是以風波為圓心的圓圈。


    風波看到那個文官撞向了自己,一咬牙,手中的狼牙棒,迎上了那個文官的身體!因為風波感覺到了,嚴儼在擲出那個文官的時候,用上了深厚的內力,此時此刻,那個文官的身體,何止萬鈞之力?簡直就是一座小山橫壓而來!


    轟隆隆!


    那個文官的身體,撞在了風波的狼牙棒上。那個文官的骨頭,也被狼牙棒絞得粉碎。至於那個文官本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饒是如此,由於嚴儼一擲之下,力道太大了,這個力道之大,已超過了風波的承受能力,盡管風波是九級靈根,在雙城大陸很牛。


    結果,盡管風波用手中的狼牙棒,把那個文官的身體絞得粉碎,但是,風波還是被嚴儼所發出的餘力,震得倒飛出去。


    風波的這一退,恰好退到了白雲子的劍尖上。這樣,白雲子的劍尖,刺入了風波的後頸,直接穿透了風波的咽喉。


    一劍封喉!不過,這一場封喉,有點詭異,因為與傳統意義上的封喉,方向正好相反,這一劍的封喉,來自於風波的身後。


    全場的人,不僅看到了那個文官被狼牙棒絞得粉碎,血肉橫飛的畫麵,還看到了風波被一劍封喉的畫麵。這兩幅畫麵,給人的震撼,太強了!


    世子張池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風波的死,對他的打臉太厲害了!因為在場的很多人都知道風波是他最有力的王牌,如今這麵王牌,竟然被碾得稀爛!要是單純被打臉也就罷了,關鍵是,張池的損失太大了,風波,可是一位擁有九級靈級的高手,竟然一下子就殞落了!要知道,就算放眼整個雙城大陸,擁有九級靈根的人,也不是很多啊!


    作為南城王國的最高統治者,張海的臉色也不好看。因為風波是南城王國為數不多的擁有九級靈根的高手,他這一死,無論怎麽說,都是南城王國的損失。


    單純殺死了風波也就罷了,白雲子卻朝著風波的臉麵吐了一口唾沫,呸了一聲,說:“現在看你還如何向老娘逞威風?黃泉路上,一路走好啊!”說完,白雲子踏起腳來,在風波的心口踏了一腳。這一腳下去,風波的心肝立即被踩碎了。


    立即有人大聲叫道:“老太婆,你這是什麽意思?按照雙城大陸的風俗,死者為大,人家已經死了,你還這樣侮辱人家的遺體,良心何在?”說話的,是一個武官,名叫張升,也算是南城王國的王族了,是世子張池的堂弟,與張池的關係向來不錯。


    白雲子看向嚴儼,嚴儼沒有任何表態,白雲子心中便有底了,她手持寶劍,遙遙指定了張升,大喝一聲:“你不服,上來送死嗎?不敢過來受死,就少在那邊嘰嘰喳喳,連一隻麻雀也不如!要知道,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你呢,卻是有心沒膽!”


    白雲子的一句“有心沒膽”,讓張升感到很受傷,他自恃是南城王國的王族,便朝著白雲子大喝一聲:“憑你本事再高,也是南城王國的子民,難道你想造反不成?”


    聽到這裏,一直沒有說話的嚴儼,突然行動了!嚴儼如法炮製,朝著張升的方向,淩空一抓。頓時,張升感到了一股有質無形的大力,突然而來,不知來自何方。張升到了這個時刻,完全是身不由己,他的身體如同被一根無形的繩子給拴住了,飛向了嚴儼。


    嚴儼所使的,依然是“抓龍手”,這是在前八世的時候,嚴儼的絕技之一,剛才,嚴儼用這一手絕技,抓取的是一名文官,而張升雖然是王族成員,卻是武功較高,但是,在嚴儼這一門“抓龍手”的絕技之下,張升的武官,全然沒有用處!


    嚴儼手一伸,便把淩空飛來的張升抓在了手中,張升雖然是淩空飛來的,卻不是主動飛來的,而是被迫飛來的,此時此刻,張升被嚴儼抓在了手中,儼然如同被老鷹捉住的小雞一般,毫無反抗的餘地。


    嚴儼一隻手抓著了張升,另一隻手朝著張升的臉麵摑了過去。隨著啪啪的兩聲響,張升的兩邊臉頰,都紅腫起來。雖然嚴儼沒有想取張升的性命,沒有用上內力,但是,張升在嚴儼的麵前,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張升羞憤到了極點,他想運內力,掙脫嚴儼的掌握,但是,不運內力還好,一運內力,張升感到發出去的內力,皆如同泥牛入海,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嚴儼嘿嘿一笑:“死鬼,報上你的名來!”張升咬牙切齒地說:“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是有種,趁早殺了我是正經!否則,我必定要報複,與你不死不休!”在張升看來,他說這些話,可不是虛言侗嚇,因為張升向來是一個很重麵子的人,向來說出的話,都會兌現的。


    看到張升在嚴儼的麵前,毫無抗拒的餘地,眾人再次驚呆了!要知道,張升作為王族,雖然不像風波那樣,達到了九級靈根的高度,但是,張升已經八級靈根了,在雙城大陸,在南城王國,這已經是十分牛的表現了。


    嚴儼聽了張升的話,不怒反笑:“本來我是想殺了你的,聽了你的話,我偏偏不殺你了,偏偏要辱你,看你有什麽辦法?”說完,嚴儼把張升拋在了地上,右手的食指,朝著張升虛點了一下。頓時,有一股有質無形的內力,從嚴儼的指尖發出,進入了張升的體內,進入了張升的奇經八脈。


    張升在地上打起了滾來,不停地撒扯他的衣服,同時,他的嘴裏不停地發出慘叫,叫聲之慘,讓人不忍卒聽。


    原來,張升感到有一股奇癢在全身漫延開來,這一股奇癢,簡直要癢到了骨髓的深處,張升拚命在身上抓癢,恨不得把骨頭都給抓碎了。很快,張升的衣服被他自己給扯碎了,但是,那一種深入骨髓的癢,根本無法緩解。


    看到張升大部分的衣服被他自己抓破了,大部分的身體表麵都出血了,還在地上打滾,而且叫起越發叫得淒慘,眾人無不大驚失色。


    嚴儼對張升所使的,正是他在前八世的絕技之一,叫做“生不如死”。並且,這個“生不如死”,還有一個名字,叫做“七年之癢”,不過,這個七年之癢,可不是男女之間的七年之癢。在嚴儼的“七年之癢”之下,張升的意誌開始崩潰了,向嚴儼求饒。


    嚴儼冷冷地一笑:“我要你公開聲明:背叛南城王國,做我的忠實走狗!”


    嚴儼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無不臉色大變,都沒有想到,嚴儼竟然公然逼迫別人造反。


    隻有張秀秀知道,嚴儼這麽做,不過是想打張升的臉。


    張升什麽也顧不得了,什麽尊嚴,什麽忠誠,在那種深入骨髓的奇癢麵前,一切都不重要了!張升聲嘶力竭地說:“我背叛南城王國!我做你的忠實走狗!主人,請收下我的膝蓋吧!”


    聽到張升如此的叫喊,在場的所有人,臉色再次一變。包括南城王國的城主張海、世子張池、公主張秀秀在內的王族成員,都感到一張臉真的丟大了,因為張升也是南城王國的王族成員,竟然在嚴儼的逼迫之下,公然背叛。


    在場的眾人,都感到心頭產生了一股寒意:張升的本意,顯然是要為了南城王國的臉麵,才挑釁嚴儼的,結果,到頭來,不僅張升本人的顏麵徹底沒有了,還丟了南城王國的臉麵。


    聽到張升如此叫喊,嚴儼並沒有立即對張升解除了“七年之癢”,而是毫不客氣地說:“光做我的忠實走狗還不夠,趕緊學幾聲狗叫!”張升覺得生不如死,偏偏全身的功力都沒有了,想自殺也沒有力氣了!同時,那種深入到骨髓深處的奇癢,實非人力所能抵擋!因此,對於此時此刻的張升而言,哪裏還有什麽骨氣?哪裏還有什麽節操?哪裏還有什麽尊嚴?哪裏還會要臉?


    於是,張升立即學起了狗叫:“汪,汪汪!”隻不過,他的聲音顯得嘶啞,有一種毛骨悚然的味道。而眾人聽到這裏,更是覺得毛骨悚然。


    一個聲音大笑了起來:“好一條狗!真是一條大好的狗!”說這話的,自然是白雲子!白雲子善於拍嚴儼的馬屁,這時自然湊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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