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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見嚴儼推門進來了,李婧不禁驚叫一聲,她睜大了一雙秀目,瞪視著嚴儼,怒斥道:“你怎麽擅自進入我的屋子?滾出去!”


    嚴儼的臉上顯出了懶洋洋的微笑,以一副玩世不恭的語氣道:“我已是你的男人了,為何不能進入你的屋子?”


    嚴儼的話雖然低沉,卻猶如一記悶棍擊在了李婧的心口,李婧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由於極度的憤怒,李婧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嚴儼臉色一沉,嚴厲地道:“李婧,你收了我爹爹的什麽禮物?趕快給我吐出來!你身為朝廷命官,領取朝廷俸祿,不思忠君報國,反而利用職權收取賄賂,該當何罪?”


    嚴儼表麵上聲色俱厲,但他的一雙眼睛,卻賊兮兮地盯著李婧的俏臉,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


    聽到嚴儼的嚴辭責問,再目睹他那不懷好意的樣子,李婧氣得差點要昏過去!她恨不得在嚴儼的嘴巴上抽兩下,再挖出他的眼珠子!


    但是,李婧不敢,因為李婧知道:她有把柄捏在嚴儼的手裏!


    說來好笑,李婧已被嚴儼占了兩次便宜了,這竟然成了李婧的把柄!


    就在這時,洪芳氣喘籲籲地趕到了,她推門進屋,向嚴儼喝道:“你這是對誰說話?這裏是你大呼小叫的地方嗎?你懂不懂尊卑之道?”


    李婧生性愛美,對嚴肅敬獻的翡翠項鏈愛不釋手,如何舍得物歸原主?因此,麵對嚴儼的索要和責問,她冷笑道:“嚴儼,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從你爹爹手中拿過什麽東西了?”


    因為有洪芳在旁邊,嚴儼就不能把話說得太直白,他旁敲側擊地道:“院長啊,學生的學問很低,不知道什麽大道理,隻知道一點:俗話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自己身上就有黑點,不清不白,怎能讓人尊敬呢?”


    李婧聽到“黑點”二字,立即聯想到了她丹田附近的那顆黑痣,嚴儼的威脅的話不禁回響在她的耳邊。


    想到這裏,李婧很不甘心地從脖子上取下了翡翠項鏈,一語不發地甩給了嚴儼。


    嚴儼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李院長啊,您教導我們‘清清白白做人,實實在在幹事’,如今看來,您真是身體力行啊!”說完出了屋子,揚長而去。


    洪芳驚問李婧道:“院長,這小子如此放肆,您怎能縱容他呢?為何不予以嚴懲?”


    李婧雙臂一振,將身邊桌子上的兩個茶杯推了下去。


    哐啷一聲,兩個茶杯跌得粉碎。


    洪芳驚呼一聲,變色道:“院長,您怎麽了?”


    李婧大喝一聲:“滾!”


    洪芳趕緊出去了,心中卻暗暗嘀咕:“院長今天這是怎麽了?她的火氣不小啊!但是,她為何不向那小子發作呢,卻遷怒於我?”


    李婧撲倒地床上,失聲痛哭起來,心中暗道:“嚴儼啊,就算把你千刀萬剮,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嚴儼回到了原地,把從李婧手中索回的那一串翡翠項鏈交到了嚴肅的手上。


    嚴肅大驚失色道:“如此一來,你可把李院長得罪到家了!”


    說完,嚴肅連連頓足,叫苦不迭,時而用左手拿著那串翡翠項鏈,時而用右手拿著那串翡翠項鏈。仿佛他拿的不是一串項鏈,而是一個燙手山芋!


    嚴儼卻輕描淡寫地道:“爹爹,不用怕李婧!她有把柄捏在我的手裏!”


    嚴肅更是吃驚:“你抓住了李院長的什麽把柄?”


    嚴儼撓了一下頭皮,欲言又止。


    嚴肅語重心長地道:“小儼啊,就算你捏著李院長的把柄,她明裏投鼠忌器,沒法動你。但暗裏呢?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嚴儼道:“我與李婧之間的關係,一言難盡!不過,爹爹,你盡管放心好了!”


    隨後嚴儼指著嚴肅手中的那一串翡翠項鏈,道:“爹爹,咱們家怎麽會有如此珍貴的東西?此物似乎價值連城啊!”


    嚴肅稍一猶豫,道:“這串項鏈,乃宮廷之物。”


    嚴儼不禁大吃一驚!


    “在元氣大陸的曆史上,汗血帝國曾經盛極一時。但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巨變,使這個強大的帝國,從巔峰驟然跌落下來,頃刻間土崩瓦解,就此覆滅!”嚴肅凝望著遠處,眼中閃出了異樣的光芒:“汗血帝國的末代皇帝昭明大帝,十四歲登基,五十四歲時成了一名元聖!但是,在那場巨變中,他不知所蹤!而你的曾祖母,就是昭明大帝的妃子!”


    嚴儼心中一震,道:“這麽說來,昭明大帝是我的曾祖父?”


    “是的,我父子堪稱是帝室之胄!”嚴肅道:“在我三歲那年,你祖父就去世了!在我十三歲那年,你祖母也在顛沛流離中一病不起,臨終前她把這串翡翠項鏈傳給了我,還告訴了我一個大秘密!”


    說到這裏,嚴肅看著嚴儼道:“在你剛識字時,我就教了你一首詩。這首詩你還記得嗎?”


    嚴儼立即低聲吟誦道:“仙風道骨已稀奇,子虛烏有莫沉迷。湖光山色本難測,裏應外合複誰知?”


    由於激動,嚴儼的聲音有些顫抖。


    嚴肅道:“你祖母說,當年昭明大帝遺下了一個巨大的寶藏!而這首詩,就是開啟寶藏的鑰匙!不過,我至今看不出這首詩包含著什麽秘密!”


    隨後,嚴肅把那串翡翠項鏈放入懷中,取出了三個金幣塞到了嚴儼的手裏,道:“要是以後遇上了什麽麻煩,你就恰當地用錢打點一下。時候不早了,我須回去了!”


    說完,嚴肅轉身去了。


    望著嚴肅有些佝僂的背影,嚴儼突然悲從中來,心裏酸酸的,暗道:“在爹爹的心裏,一直認為我是他的親生兒子!其實,我隻是借了他兒子的軀殼而已!我的靈魂卻屬於三千年前的嚴儼!”


    嚴儼轉念又想:“李婧那個小妖精被我索回了翡翠項鏈,一定氣急敗壞!今後,她一定試圖報複我父子的!須得敲打她一番!”


    於是,嚴儼再次來到了李婧的門前。


    在門口站崗的洪芳警惕地打量著嚴儼,冷冷地道:“你要幹什麽?”


    嚴儼滿臉堆笑地道:“洪姑娘,我有要事,須當麵向李院長匯報。”


    洪芳冷冷地道:“院長日理萬機,沒空見你!”


    嚴儼笑嘻嘻地道:“洪姑娘,李院長親自提拔我擔任了九班的班長,我也算是她老人家的心腹了!”


    說到這裏,嚴儼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金幣,塞到了洪芳的手裏。


    洪芳的臉色由陰轉晴,側身讓開了進屋的路,示意嚴儼進去。


    嚴儼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李婧的屋子。


    李婧被嚴儼索回了翡翠項鏈之後,曾暗中哭了一場。隨後她洗了一把臉,薄施粉黛,正對鏡梳妝呢,卻見嚴儼進來了。


    李婧向嚴儼橫眉冷對:“你來幹什麽?”


    嚴儼盯著李婧的俏臉,賊兮兮地一笑,道:“院長,你這張臉,嬌嫩得欲滴出水來!誰要是成了你的男人,真是有福啊!”說著,嚴儼朝著李婧,擠眉弄眼,調侃的意味很是明顯。


    李婧的俏臉,立即羞得紅了。


    李婧自怨自艾之餘,不禁遷怒於洪芳,暗道:“她是怎麽把門的?怎麽能放嚴儼這個惡賊進來呢?”


    嚴儼把嘴貼在李婧的耳朵上,低聲警告道:“今後,你要是有一點兒對我父子不利的言行,我就把咱倆的事情散布出去!你身上的那顆痣就是證據!到了那時候,看看誰丟臉!看看誰沒臉見人!”


    李婧心中一顫,連忙詛咒一般地道:“我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會難為你們父子!”


    看到李婧那低眉順眼的樣子,嚴儼的心中湧上了一種征服的快感,簡直比大熱天吃了一塊冰塊還要爽快!


    他暗道:“李婧啊,以前的時候,你是那樣的高高在上,那樣的蠻橫霸道,那樣的凜然不可犯!老子見了你,如同老鼠見了貓!如今倒好,在老子麵前,你像是一頭溫順的小綿羊!”


    忽然,有腳步聲傳來,顯然是門外的洪芳走了進來。


    嚴儼故意大聲道:“多謝院長!弟子這輩子都不會忘了院長的大恩大德!”說完,向李婧擠眉弄眼。


    恰在這時,洪芳進來了,聽到嚴儼這樣說,並沒有生出疑心。


    隨即嚴儼向李婧施了一禮,大聲道:“院長保重,弟子告退!”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洪芳收了嚴儼的好處,有心為嚴儼說幾句好話,便向李婧笑道:“主子啊,這位嚴班長確實是年輕有為,善解人意,難怪主子提拔他呢!”


    這些話李婧聽在耳中,卻如火上澆油一般!她抬手就給了洪芳一個響亮的耳光!


    洪芳捂著被打的半邊臉頰,愕然道:“主子,奴婢錯在哪裏?”


    李婧這才醒悟:“哎呀,我把對嚴儼的怨氣發作在洪芳身上了!”


    稍加思索,李婧厲聲道:“誰讓你擅自把嚴儼放進來的?”


    洪芳很委屈地道:“他自稱是主子的心腹,而且是主子一手提拔的他。”


    李婧顯出了一副餘怒未息的樣子:“你為什麽不向我通報一聲?須知嚴儼進來的時候,我正要換衣服呢!要是他晚進來一步,哼,他的眼珠子固然不保,你的兩條腿也要被打斷!”


    洪芳連忙道:“奴婢知錯了!”心中暗道:“似乎嚴儼每次來,都要牽動院長的怒氣!”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嚴儼約見了肖靈通和班飛,他顯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道:“有人說:我爹爹與婁廳長是老交情了,婁廳長前幾天就是專門為我而來的!這完全是謠言!以訛傳訛!”


    肖靈通和班飛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兩個詞語: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嚴儼把目光投向了班飛:“因此呢,你要是向我尋釁的話,不必在乎婁廳長!我和婁廳長一點關係也沒有!”


    班飛連忙求饒道:“嚴班長啊,我再也不敢與您作對了!”


    嚴儼大嘴一張,一口唾沫吐在了班飛的臉上,大喝道:“我就看不起你這種膿包!滾!”


    班飛不敢擦掉臉上的唾沫,抱頭鼠竄而去。


    嚴儼隨即換了一副臉色,拍了拍肖靈通的肩膀,微笑道:“以後你要是遇上了什麽麻煩事,盡管來找我,我為你擺平!”


    說到這裏,嚴儼豎起了右手的食指,往上指了指,壓低了聲音道:“我上麵有人!”


    肖靈通的臉上顯出了一副受寵若驚的神情,他看四周無人,便從懷中取出一個玉如意,遞到了嚴儼手上,諂媚地道:“嚴班長,這是我孝敬您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


    嚴儼也算是識貨的人,看出那玉如意是貴重之物,便笑道:“肖副班長,你的一番好意,我卻之不恭,隻好笑納了!”


    肖靈通賠笑道:“班長能賞臉收下,是我的榮幸!”


    嚴儼心中暗自得意:“老子混得不錯,都有人送禮了!”


    不到一夜工夫,“嚴儼上麵有人,後台是婁廳長”的小道消息就傳遍了大半個南山學院,連高興和陰教頭也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當嚴儼在“修元場”上與眾位同學一起修練元氣時,陰教頭向他使個眼色道:“嚴班長,請你過來一下!”


    在一些人詫異的目光中,嚴儼隨著陰教頭來到了“修元場”旁邊的小樹林。


    陰教頭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壓低了聲音:“嚴班長啊,你進入南山學院已半年多了,咱倆還沒在一起吃過飯。這樣吧,今晚由我做個東道,咱倆一起吃頓飯!”


    嚴儼心中暗暗好笑,連忙道:“哎呀,陰教頭啊,您是師傅,弟子哪有資格與您同桌吃飯?實在是惶恐啊!”


    不過,嚴儼嘴上雖然說“惶恐”,但臉上並沒有顯出惶恐的神情。


    陰教頭察顏觀色,道:“以後,隻有咱倆的時候,就不要‘教頭’、‘教尾’地叫了!我大你幾歲,你就叫我陰大哥,我叫你嚴老弟!”


    說到這裏,陰教頭很熱情地握住了嚴儼的手道:“嚴老弟啊,我這當哥哥的頭一次請你吃飯,你就不要推辭了!難道你就不給我這個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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